第三十八章、情债难了（1/2）

王天齐回到家休息了两天，他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心想自己可能太急躁了。这一次要不是丽莎当机立断将功劳让给那个本地警察局长，自己恐怕真的很难脱身了。当然，现在也不是万事大吉了，以後还必须小心地应付随时可能会降临的调查，绝不能让联邦调查局的人抓住把柄。

但是他仍然认为，即使这事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冲过去救下艾琳的。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艾琳，因为他和格蕾丝的感情远重於他这麽做所冒的风险。

王天齐第四天晚上才去医院看望艾琳，是丽莎陪同她一起去的。他化了妆，戴着墨镜和假胡子，自我感觉像是个中国老电影里的汉奸头子。丽莎已经代表王天齐来看过艾琳两次了。艾琳从丽莎那里听到了她被救的真相，当然，丽莎嘱咐过她，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泄露，以免给王天齐造成麻烦。

今天艾琳一见王天齐，就从病床上跳下来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就大哭起来。王天齐将她又抱回到床上，拍着她的背哄了好久，她才停止哭泣。王天齐用自己的袖子替她擦乾眼泪，这才开始问她为什麽会被马拉多斯的人抓去？

这事说来话长。自从格蕾丝去夏威夷任职後，艾琳留在本地继续上高中。她还差一年就毕业了，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转到另一个学校去。格蕾丝想这样也有道理，就没有强迫她转学。她将退休的父亲从加州接来，让他和艾琳暂时住在一起，给她做个伴儿。

艾琳假期找到了一个华盛顿邮报的实习工作，这对她将来申请大学很有好处。她想报考新闻专业，将来做一名记者。在邮报工作期间，她接触到了一位资深老记者。那人手里掌握了一些关於马拉多斯的那个邪教教派的资料，原来他准备写一个长篇的报导。但是他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吃不消了，於是决定退休。他离开邮报的当天将有关那个邪教的资料顺手塞给了艾琳。

艾琳将资料带回家研究了一番，越看越有兴趣，觉得这是极为重要的素材，她若将这个报导写好，有可能引起像华盛顿邮报这样的主流媒体的兴趣。她下定决心独自将调查进行下去。她以邮报实习记者的身份开始走访那些邪教的成员和他们的家人，试图了解更为详尽的事实。

她当然没有想到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就在她的调查取得重要进展之时，她被两个狂热的邪教信徒给绑架了。他们将她交给了马拉多斯的保镖们，後来发生的事就是王天齐那天看到的那一幕。

艾琳比凯文小两岁半，还差几天才满十七岁。王天齐上次见到艾琳是半年前。现在她有了极大的改变，脸上脱去了稚气，变得漂亮妩媚了。更主要的是她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发育，凹凸有致，充满了性感。真是女大十八变啊！难怪王天齐一开始只是觉得她眼熟，没有认出她来。

王天齐伸开两臂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在她耳边说：「真对不起，那天让你受苦了。我早该认出你来的。」艾琳抱着王天齐的脖子，哭着对他说：「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救我的命了。」说完她张嘴吻住了王天齐，还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王天齐的神思一阵恍惚，彷佛觉得自己正在跟她妈妈格蕾丝接吻。

王天齐抱着艾琳娇嫩的身子，不禁回想起她两次被歹徒折磨奸淫的情形，第一次被强奸时她还不到十五岁。她妈妈格蕾丝曾经跟王天齐说过，她自己年轻时在军队里也曾被三个喝醉了的士兵轮奸过。真是一对苦命而又坚强的母女啊。现在看来艾琳已经通过这些磨难成长了起来了，就像她妈妈一样。

临别时艾琳告诉王天齐，她写的那个邪教的调查报告已经被邮报的主编通过了，下周一就会全文发表在报纸上。另外，时代周刊也准备转载。用不了几天，艾琳就会成为全国闻名的中学生记者了。王天齐向她表示了热烈的祝贺，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子就变回去成了一个小姑娘的模样。

王天齐回到公司後，他将吉米凯特马克卡佳都召集到他的办公室里。他拿出了四个厚厚的装满现金的大信封分别交给他们。他说这次他们四人不但完成了任务，还救出了他的好朋友的女儿，这些钱是他个人对他们的感谢。

他给了四个人每人一万美元。因为吉米和凯特在行动中起了关键的作用，他又另外给他们两个每人加了五千。要不是吉米当时冒充「警察」惊呆了那个保镖，王天齐就可能被猎枪子弹击中，那可不是好玩的。凯特开的那一枪也很及时。他们三个後来还一起击毙了马拉多斯。

他们四个都对老板的慷慨表示了谢意，然後拿着自己的钱心满意足地走了。自从他们跟着王天齐以後，一切事情都是由老板筹划安排。风险大半也老板来承担，他们只要执行命令和保守秘密即可。就这样还有外快拿，这种好事儿上哪找去啊？

丽莎手下的那几个亲信警官王天齐也没有忘记，他已经委托丽莎给了他们每人五千美元现金。严格说来，警察收了这钱就构成了受贿罪。但是警察的职业风险很高，工资却不见得高，以至於有些本地警察要靠虚报加班时间来多挣几个钱。这几个警察有丽莎这个警察局长罩着很安全，拿一点辛苦钱没有任何风险，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这里面的全部内情，就算他们去告发丽莎，恐怕也捞不到什麽好处。

吉米他们走後，王天齐刚要离开办公室，凯特又返身回来了。她进门後马上关了门，然後抱住王天齐的脖子亲了他的嘴。她眯着媚眼小声对他说：只要老板需要，她随时可以来为老板服务。说着她的手还伸进王天齐的裤裆里摸了摸。王天齐在她结实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说：快滚吧！她这才笑嘻嘻地离开了。

凯特走後又有人敲门，王天齐说了声「请进」，可是半天没有动静。他走过去打开门一看，是卡佳扭扭妮妮地站在那里。这姿态跟她雄壮的躯体太不相称了。王天齐直截了当地问她：「怎麽啦？是不是想挨肏啦？快说是谁！」卡佳直到今天还遵守着当初定下的那条规矩：和别的男人睡觉前要事先得到王天齐的批准。

卡佳嘴里咕隆了一句，王天齐没听清，要她再说一遍。这一次他听明白了，卡佳是在说「主人好久没有惩罚过我了」，她是皮痒了。

王天齐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了过来，顺手给了她几个耳光，又用自己的魔爪在她胸前结实的肉球上狠狠地掐捏了几把，说：「我现在没时间了，给你两天的特赦：这两天你想跟谁睡觉都行，不用来跟我说。」说完他不顾卡佳幽怨的眼神，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王天齐赶着要去赴露西的约会，地点在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咖啡馆。他现在深深地理解了「杀人须见血，救人须救彻」这句话的含义了。马拉多斯虽然完蛋了，可是露西的父母因为失去了精神支柱，陷入了极度的抑郁之中。他们已经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孩子了。露西和她妹妹的生活都成了问题。

王天齐出钱给露西在这附近租了一套公寓，让她将妹妹接出来住在一起。这套公寓离她妹妹原来上学的地方不远，每天都有校车来接送。他还请律师出面为露西向法院争取妹妹的临时监护权。

另外他还给了露西一笔生活费和学费，让她自己也能够继续回去上大学。今天这次约会是露西提出来的，不知道她还有什麽事情需要他的帮助。

露西早早地就等在了那个咖啡馆里。她上身穿着一身乾净朴素的灰褐色衣服，紧包着她发育良好的胸部。下面是白底蓝花的裙子，衬托出她健康修长的两腿。她的容貌不是特别美丽，但是整个人透出一种健康和善良之美。王天齐不禁看呆了。

露西请他坐下以後，开口对他说：「王先生，你已经为我和我妹妹做了太多的事，我真的不想再麻烦你了。可是这件事又非得找你不可，真是惭愧的很。」王天齐说：「没关系，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

露西接着说：「我不想再回去上大学了。我想找个工作做，顺便照顾妹妹，让她能够好好读书。我……我是想去你开的公司里工作，不管做什麽都行，哪怕是做清洁工。」

王天齐并不是那种死板的人，认为非得上了大学才能拥有自己的快乐人生。他相信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天赋和机遇，像露西这样的人，也许上大学不一定是最好的出路。

他没有再多想下去，就对露西说：「好吧。你既然不愿意上大学，我就给你在公司里安排一个工作。你可以去给我的一个部门经理做助手，年薪大约是三万美元，享受公司的福利。你要是干得好的话，工资每年都会有提升，还有奖金。」

王天齐想的是，让露西给他妹妹张琼当助手。招聘一个助手容易，但是要找到一个既勤劳肯干，又死心塌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就没那麽容易了。三万美元虽然不多，但是对一个高中毕业生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况且还有福利。这比任何一个餐馆，百货商店，或者是其他服务行业的蓝领阶层的待遇都好。

在美国的大公司必须依法给全职员工提供福利。但是因为法律上有漏洞，像沃尔玛和麦当劳这样的大公司经常雇佣好几个临时工来干一个全职员工的工作，这样他们就可以避免给这些人提供任何福利了。这些大公司贪婪无耻的程度是一般人很难想像的。

露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还有这麽好的事等着她。她原来以为王天齐会苦口婆心地劝她先上完大学，然後再去工作的。依着她现在的家庭状况，她已经很难安下心来回去上大学了,她只想做些实事。她对王天齐的感激之情更加深厚了。不过她觉得她下面要说的话也更难说出口了。

当初她走投无路时求助於凯文，但是心里根本没有指望他能够完全解决自己的问题。後来联系不到凯文才打了他爸爸的电话，没想到竟歪打正着遇到了贵人。王天齐不但惩治了邪恶的马拉多斯，救出了她和妹妹，还给她们提供了生活保障。她们再也不用生活在恐怖之中了。这麽大的恩情，她想自己一辈子都没法报答了。

「怎麽啦？你还有什麽困难？都告诉我吧。」王天齐在鼓励她继续说。

露西结结巴巴了一会儿，脸涨得通红，最後吐出了几个字：「我是，我是……我想做你的女人。」她以前当凯文的女朋友时就听他说过他爸爸有好几个漂亮的女朋友，她想：再多我一个应该没什麽吧？她知道自己不算太漂亮，但是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

「啊！」王天齐万万没想到露西要说的是这个。他直觉上认为露西是个极好的姑娘，他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更不想让她感到难堪。他该怎麽回答露西呢？

「王先生，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做你的太太。我只想报答你的恩情，只想有一个为你服务的机会……」王天齐心里直纳闷儿，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连着有三个女人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了。

王天齐还能怎麽办？他觉得有时候老是让别人欠着自己的情没法偿还也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既然露西愿意主动献身，他不接受就是对她的伤害，无论怎样的解释都是没有用的。露西虽然不能算是大美女，但是也有她的性感之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和她这样的女孩子做爱绝不会是件痛苦的事儿。

王天齐很庆幸自己拥有极为强大的动物本能，这种本能让他能够摆脱伦理道德方面的束缚。他也不多话，拉着露西的手就往自己公司的室内停车场走去。他准备开车带她回马州的公寓，坐进车里以後他忽然想起自己好久没在车里搞过女人了。他四下里看了看，因为是上班时间，到处都停满了车，一般不到午饭时分是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把车前面的两个座位放倒，然後就开始脱露西的衣服。露西刚才心里窃喜，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王天齐这麽急，要在汽车里肏她。她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地让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被他放倒在车里的座位上。她主动亲吻着压在她身上的王天齐，同时感觉到下面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甲壳虫车里面的空间很小，两个人在里面做爱是很受限制的。可是这样也带来了独特的刺激，很快车身就剧烈地晃动起来。车里面的雾气弥漫，车窗上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一样。

王天齐一边肏着露西一边胡思乱想。这可不是他第一次肏儿子的前女友了，和戴安娜发生意外的那一次才是第一次。儿子的眼力还是不错的，找的女人一个个都很出色。他完全忘了以前儿子跟他一样不善交际，一直没有受到过女孩子的青睐，直到丽莎警官出现在他的学校里。

露西的特点是阴道比较紧，而且还会自己收缩颤抖，他插进去後哪怕一动不动也觉得很舒服，这跟和他的其他女人做爱有些不一样。很快他就被刺激的兽性大发，在露西赤裸的身体上又掐又拧，痛得她大声喊叫。他是故意这麽做的，他不想让露西对他的太过尊敬，每次来见他都是诚惶诚恐，感激涕零的样子。当然，虐待露西也满足了他的兽慾。

马克正坐在监控室里值班。他接到一个公司女员工的电话，说她远远地看见停车场二楼的一辆甲壳虫车里有可疑的动静，或许是有人在偷车里的东西。马克急忙将对准那个角落的监控视频窗口放大查看，果然看见一辆甲壳虫车在那里明显地上下左右晃动着。

马克拿起电话就要报警，这时站在他身後的卡佳喊道：「等一下！」

她俯身向前盯住屏幕看了一会儿，然後伸手在马克的後脑勺上打了一下，说：「笨蛋，那是老板的车！」而且里面的人肯定不是小偷，小偷拿东西用得着把车子那麽用力地摇动吗？

马克恍然大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卡佳没理他，两眼一直在盯着视频里的那辆车看，她已经猜出老板在车里面干什麽了。马克注意到她的嘴唇和喉咙在轻微地抖动，胸部也在上下起伏着。马克肏过她无数次，知道这是她发情的徵兆。

马克正盯着她的身子胡思乱想，卡佳猛地扑过来脱他的裤子。马克知道卡佳给自己定的「规矩」，就好心地提醒她道：「你还没向老板请示呢！」他心里也知道，老板自己现在正忙得不亦乐乎，怎麽去请示？但是他深知卡佳的性子，她做了错事後肯定会向老板去坦白请罪，到时说不定会连累自己也跟着受罚的。

「早上已经请示过了。」卡佳已经把马克的下身脱光了，她自己也把制服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她赤裸裸地往地下一躺，张开两腿，拽着马克，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马克看着卡佳光溜溜的身子眼睛都直了，他一听卡佳说已经请示过了，就迫不及待地将大鸡巴捅进卡佳胯下那个黑漆漆的洞口。

卡佳胸中的情慾之火越烧越旺，可是她忽然意识到：上班时间在监控室里和男人乱搞也是违反规定的。可是现在大错已经铸成，这紧要关头她实在停不下来了！她只好宽慰自己，事後再去向老板坦白请罪。这次犯的过失这麽大，老板总不会置之不理吧？她早就期待着王天齐恨恨地揍她一顿了。

对於王天齐来说，这个戏剧化的一天还没有过完。他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後，吃完饭洗完澡正准备上床休息，他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格蕾丝辛普森将军打来的。他接通了，却没有听到对方说话。过了一会儿，手机里传来了格蕾丝轻轻的哭声，王天齐听了很心疼。这个坚强的女人，她几分钟前和女儿艾琳通了电话，得知了她刚刚经历的折磨和危险，也知道了是王天齐又一次救了她的女儿。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王，我在司令部的职务还有两年多才到期，到那时我就回来和你结婚，好吗？」这是格蕾丝今晚在电话里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好。」这是王天齐的回答。

格蕾丝和伊梅尔达是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虽然格蕾丝比伊梅尔达大了十多岁。格蕾丝知道王天齐和伊梅尔达两人早就互相爱慕着，她为自己「抢」了伊梅尔达的爱人而内疚不已。後来她终於将自己和王天齐之间的奸情向伊梅尔达坦白了，所有细节都毫无保留。她想请求伊梅尔达的原谅，得到她的祝福。

伊梅尔达知道王天齐和许多女人都有暧昧关系，她心里常常为此吃醋。但是格蕾丝是个例外，她觉得自己的这两个最好朋友走到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虽然她内心承认自己也爱着王天齐。

昨天晚上格蕾丝和她在电话里几乎聊了一个钟头，主要说的是王天齐再一次救了艾琳的故事。伊梅尔达听得眼泪直流，心里觉得自己也该为王天齐做些什麽。她想起了那天在王天齐妈妈的婚礼上，她看见凯文和那个邪恶的菲尔兹在一起的事儿。

她回忆着菲尔兹对自己的家庭的伤害，那简直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屈辱和伤痛。她要制止菲尔兹继续伤害别人，特别是不允许她伤害凯文和他的家人。可是她又不愿意将自己小时候做过那些的蠢事告诉她心爱的人，她十分珍惜自己在王天齐和凯文心中已经树立的女神形象。

怎麽才能让凯文清醒过来，使他能够甩掉菲尔兹的纠缠呢？她和菲尔兹曾经好得形影不离，知道她有一手勾引男人的高超技巧。她甚至想到了请人干掉菲尔兹这个坏女人，当然，这只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一个念头。

「亲爱的，你不舒服吗？」睡在身边的丈夫将她的身子搂了过来，一边抚摸她一边问道。「没什麽，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她答道，一边响应着丈夫在她身上的动作。她的手碰到了丈夫的大鸡巴，它正在迅速地变硬。

「亲爱的，你不会是在想别的男人吧？」丈夫的手伸到了她胯下，动作也变得粗野起来，他喘着气问她。「我没……」伊梅尔达两手抚摸着丈夫的身体，不知怎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