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学校的日子（1/2）

罗恩决定在接下来的时间裡放过他的姐姐。多莱妮并不笨，罗恩知道她已经在开始怀疑今天发生的事情了。所以，他想让这一切先冷下来，至少在他没有进行一些新的实验之前，他是不会有什麼行动的。

第二天是星期日，传统来说这一天应该是在家中休閒，无所事事的日子。查菲一家没有什麼宗教信仰，他们并不需要去做礼拜。罗恩9点左右起了床，下楼开始吃早餐。

当他看见母亲已经坐在餐桌前喝著牛奶时，不知是什麼念头作怪，他走到她跟前，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蛋。

「早安，妈妈。昨天你的会议怎麼样？」罗恩知道昨天她一定不好过，因為直到他睡觉时母亲都没有来。

「早安，罗恩。像以前一样，你知道在会议室裡是不可能有任何成果的。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阿，是不是又捉弄你姐姐了？」

哦。她知道什麼了吗？她在怀疑什麼呢？他试著保持最平静的语气。「我并没有做什麼呀，怎麼了？」

「嗯，她刚才下来时看起来有些不高兴，连早餐也没有吃什麼就上去了。」

「她可能还在為她的作业的结尾烦恼吧。」罗恩这样希望著，否则的话，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虽然还是个孩子，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已经意识到如果有人知道他的秘密的话，他一定会有大麻烦的。

「嗯，可能吧，不过，你这几天可得对她好一些。不论怎麼说，她都是你的姐姐。哦，差点忘了，我得去接妮可，她要早些来，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我出去后，请……你能不能洗一下碗碟？」

他的妈妈总是知道怎麼让他干活，柔和的语气加上一个托长音的请字是可以让罗恩答应任何要求的。

「好的好的，对不起妈妈，我知道我应该昨天就把它们洗了的，只是……」

他一时语塞，因為他的脑子裡满是和多莱妮做爱的镜头，以致於编不出什麼理由来。

「好啦，我知道啦，又是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别忘了今天一定把它们洗了，好吗？不过就算你答应，可能也得等到午饭后吧。」

说完，她站起身来，将餐具放入水槽后，上楼换衣服去了。罗恩看著母亲走上楼，看著她的丰臀在长睡袍中有节奏的摆动，不由自地想道：「不知道如果没有睡袍会是什麼样的风景。」

罗恩洗碟子时，妹妹妮可气呼呼地来了。人还没有进门，罗恩就可以听到她的骂声：「……她不该那样说我的！」她像暴风一样衝进厨房，狠狠地坐在椅子上。

「好啦，亲爱的，并不是这样坏的，不是吗？好啦好啦，你知道你们俩到了星期三就会没事的，你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忘了的。你现在这样生气又為了什麼呢？」

「这次不会了！我永远也不会和她说话了！」妮可气呼呼地跑房间。

「她怎麼了？」罗恩问道。

「嗨，特咪说妮可的胸部太大了，或者可能一些类似的话，你知道妮可啦！」妮可对这些评价可是异常敏感的。对於岁的女孩来说，妮可可能是发育得早了一点，但是说「它们」太大，确实有点过分，至少，罗恩是这样想的。

「我猜我得避开她一段时间了。」

「罗恩！这样可不好。」

「对不起，妈妈。不过，她发脾气的时候可不是好惹的。」「当然……」他想著：「我可以让她不发脾气的……」

「好了，不说这个，我洗完碟子了，妈妈，我还需要做什麼吗？」

「噢，没什麼了，谢谢，罗恩。」

罗恩到楼上，在房间玩了会儿电脑，终於他决定和多莱妮谈一谈。他来到隔壁，轻轻地敲了敲门，「多莱妮？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她看起来没什麼精神。罗恩开门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

罗恩欣赏了她漂亮的长腿和屁股好一会儿才走进屋裡，他需要和她认真地谈一谈，但竖得高高的肉棒被牛仔裤绷得太紧了，不禁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什麼事？」她听起来并不怎麼想谈话。

「该我问你有什麼事才对。妈妈说你很不高兴，而且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

你怎麼了？」

「不用你管。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不然你会去告诉妈妈不是吗？我记住了。」

「哦，」罗恩想著，「果然是因為这个。」

「你瞧，姐姐。关於你和我之间的协议，你得遵守，但我也不会滥用。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姐姐，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我还很年青，可能时常会有需求。」事实上，罗恩现在就在很努力地克制一些需求，他很想把手放在她迷人的屁股上，但是他知道，这可对现状没有一丝帮助。

多莱妮翻过身来瞪著罗恩道：「哦，是吗，那麼到底你有多少需求呢？一天一次？还是两次或者更多？為了那个该死的错误，我到底要被惩罚多少次。？」

「错误？她怎麼会这麼想……啊，对了！她真得以為整件事都是她自己的意！她觉得到底还是因為她自己的慾望才造成了现在的一切。这就是為什麼她现在这麼烦恼的原因了。嗯，我该对她说些什麼呢，即不让她这麼沮丧，也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你瞧，姐姐，我知道你对整件事感到难过，但是真的，这不全都是你的责任。你不应该这样责怪自己的。我想，我也是有些责任的。……我是说，当时我也并没有怎麼阻止你。」

罗恩说得很勉强，「我想，姐姐，如果你不那麼自责，可能渐渐的，你会喜欢上我们现在的样子。」

「正是因為这样，我才会担心，罗恩，我真得担心我可能会慢慢喜欢上它的。」

「喜欢上的话也没什麼大不了的，」他微微笑了笑，「难道会让你下地狱吗？」

罗恩看来是最终找到了重点，找到了能够帮助多莱妮好过一些的话。因為，当他说完，多莱妮给了他一个非常美丽的微笑。

和一些别的东西……不知道这是不是个邀请，至少从她眼睛裡看来好像是的。他倾下身体，亲在了她诱人的红唇上。多莱妮激烈地吻著，轻柔不过热情。

这是他们之间最棒的接吻，因為这是她自己的意……

没有了卡通片，星期天的电视节目非常无聊。不过罗恩还是有一些录像节目可看，其中有一部是他很喜欢的「金田一少年事件簿」。他看了好几遍，最喜欢的到不是故事的哪部分情节，而是他喜欢像金田一那样做个侦探，去调查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现在他看的一集中讲的是一个得了健忘症的人遭到许多坏人的追杀。罗恩不禁想到……

「健忘症，哦？我怎麼早没有想到。如果能让别人忘掉一些事情的话，我不是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一边想著，他一边尝试让一隻麻雀停在他的手上，但是麻雀好像根本就不理睬他。

「可能只是对人才有效吧，」他这样想著一些关於新能力的事，直到一个人影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妮可！她不是刚和她最好的朋友特咪吵过架吗。嗯，妈妈是对的，她们星期三可能就会没事了。但是如果我能让她把整件事都忘了的话……她们一定会更快和好的，这样她就经常往特咪家跑，只要妈妈不在家，我就可以和多莱妮……

而且，这件事没有什麼风险，就算失败了，她也不会知道什麼……要是成功了，她就会经常出去……嘿嘿！」

罗恩来到妮可房外，刚準备敲门，他突然意识到实在没有什麼可以对妮可说的，「要是乾瞪著她什麼也不说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於是他决定站在门外进行他的实验，虽然他对於屋裡是什麼样的光景一无所知。

他尝试了五分鐘仍然没有什麼收穫，只得放弃了。看来隔著一道门是不能有什麼作為的，他敲了敲门。

「谁啊！」不过听起来她像是在叫「走开」。

罗恩推开门硬著头皮走进屋裡.「干什麼？」妮可坐在书桌后瞪视著他，看起来她正在做作业。他直视她的眼睛，然后她的眼睛看上去好像有些空白。并不是真的完全空白，而像是走神了似的。

「妮可，你将会忘记特咪对你的无礼。你也会忘记你是多麼地生气。你不会记得她对你说得一切，也不会记得你為什麼这麼早家。你会以為你早家只是為了快点完成作业。你会忘了刚才我对你说的话，不过你会照我说的去做。」

罗恩最后的话是从一些读过的催眠故事裡学来的。他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可能它们会有效，至少，在故事裡，它们总是有效的。

罗恩停了下来，然后妮可眨了眨眼睛。「哥哥，有什麼事吗？」她问到。

「没什麼，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你怎麼这麼早就来了，特咪和你吵架了吗？」

「没有，不过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的作业明天要交了，我想早点来完成它。」

「妈妈告诉我你好像对特咪说的什麼话非常生气。」说这句话的时候，罗恩有一些胆怯。

「哦？谁说的，没有这样的事。我们只是没有什麼可作了，而我又要完成作业，所以我就早来了。你肯定是听错了，哥哥。」她可不敢批评妈妈。

「好吧，没事就好。」说著，他转过身走出屋子，脸上情不自禁地涌起了很大的笑容，毕竟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实验。

星期一的早晨，在上学的路上，罗恩突然意识到他可以对走在他身边的人做些什麼.不争气的是，他并没有為自己的能力骄傲，反而感到异常的害怕。「我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能力，要是让别人抓到，我可就完了。」

一整天裡，罗恩都在想著他的「新」能力。过去，他觉得别人总是自然而然地赞同他的意见，不过现在想来，以前的一些事也并不是那麼自然，而且，他也没有办法把他的能力「关掉」。

更令他不高兴的是，他觉得别人都在背后议论他，而当他看向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时，他们就停了下来，像是什麼也没有发生。

「真是见鬼，到底发生了什麼？我是不是疯了？难道……我现在开始……那叫什麼来著……那书裡叫它什麼来著……对了，「精神分裂」？」

罗恩拉长了耳朵，试图听到週围的人都在说些什麼，但是他们说得太小声，他什麼也听不清楚。

不过一天下来，他还是知道了一些事情，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外，在吃午饭的时候，他确实「听」到了一些别的什麼，「……那个就是他，罗恩？查菲……」

「……為什麼达尔会放过罗恩……」

「……可能我可以让罗恩帮帮我的忙……」

他对於最后一句特别感兴趣，试图找出到底是谁「说」的，或是在那裡「说」的。然后，他震惊地发现，他并不是在听别人的对话，而是「想法」。「看来，这又是我的新能力了。不过，这样倒是不错。」

歷史课上，他看著朝思夜想的洁西卡。西蒙斯，不禁有些飘飘然，「很快，洁西卡，我们会有很多乐趣的。」

正在这时，海尔斯夫人──罗恩的歷史老师，走进了教室。直到她进来的一刻，罗恩才发现过去竟然从来没有注意太多海尔斯夫人的身体，可能是因為在杰西卡身上花了太多时间了吧。

不过今天海尔斯夫人的穿戴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虽然和平时一样，她穿著紧身毛衣和齐膝短裙，但是今天它们是蓝色的，还闪著光芒。罗恩情不自禁地转头看著她。

海尔斯夫人5尺8寸高，苗条，却有著异常丰满的胸部和匀称的双腿，至少从裙子下露出来的部分来说是这样的。她的乳房将毛衣高高地撑了起来，罗恩第一次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戴乳罩。她亮闪闪的棕色头髮瀑布似地垂在肩上，像一个漂亮的画框，画框裡嵌著的是她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和一股诱人的风情。

她微微撅起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樑完美地镶在她的脸上，这样的组简直可以让每个见到的男人都溶化掉。罗恩可没有溶化，或者说他身体上有一个部分没有溶化。结果是，他在整堂课裡几乎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他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漫游。他还发现他不知不觉中已经不再注意週围人的「窃窃私语」了。

下课以后，罗恩準备家。在校门口，他看见妹妹妮可正在和特咪说话。他走上前去，他妈妈要求他该和妮可一起走家，虽然他们俩谁都不喜欢这样。罗恩还是很爱妹妹的，只是她正处在该死的青春期，喜怒无常。

「要是特咪不和我们一起走的话，我倒是可以在去的路上对妮可做些什麼。」想著想著，他已经来到妮可和特咪的身边。

「嗨，妮可，嗨，特咪。今天和我们一起吃晚饭怎麼样？」

妮可觉得罗恩的这个建议妙极了，不过特咪的神情看来非常奇怪。「你们俩是怎麼事？妮可昨天在我家大闹了一场，你今天又来邀请我去吃饭？」

罗恩转头看著妮可，他也很期待看到她的表现。妮可说道：「你瞧，特咪，我不是很清楚昨天是怎麼事，大概是因為我的家作业还没有完成，所以我想要早点家，要是我做错了什麼，我真得很抱歉。」

特咪显然搞不清楚状况，楞楞地看著妮可说不出话来。

罗恩并不想在这麼公开的场「调整」特咪的思维，「好啦好啦，特咪，和我们一起吃饭，怎麼样？」他并不真的介意特咪的答，他只是想家，他还有他的计划。

「今天不行，罗恩。妈妈正等我家吃饭呢，她说过要做我最喜欢吃的东西，我不去可不太好。还是明天晚上吧。」

「好，那麼，明天见。妮可，你现在去吗？」

「行了，走吧，罗恩。明天见，特咪。」妮可没走几步，便转头问罗恩道：「你看起来今天心情很不错啊，有什麼开心的事吗？」

「我也不知道，妮可。大概今天是个好日子吧。」

他们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罗恩站在她身前，很快地查了一下週围，他在确定不会有什麼人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决定实行他的计划。他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开始重復他在脑子裡练习了五分多鐘的话。

「妮可，我想我该给你些建议。你不会记得我现在说的话，但是你会照我说的去做。在我咬两下手指之前，我所有的建议你都会去执行。如果你明白了，就点一下头。」

妮可慢慢地点了点头，然后罗恩继续道：「我们继续往前走，但你也会继续执行我的建议，或者命令。如果你明白了，就点一下头。」

妮可又点了点头。罗恩完全是照著他看过的催眠小说裡的情节在做，尤其是催眠魔导师的文章，他记得很清楚。他们穿过路口，继续往前走。直到家，罗恩已经对妮可下了不少指令，而且不少指令他重復了两三遍。对於妮可是否会执行他的指令，他十分有信心。

其中一些指令他要求妮可对他更好一点，另一些则是万一她不小心看到了他和多莱妮做爱，她会完全忽略。还有最后的，他要求她以后动将他一些家务全都做完。在来到大门前，他咬了两下手指。

妮可一家就直接房换衣服，罗恩则走进厨房，试著找些喝的东西。他看到妈妈在桌上留的字条，「罗恩：今天我得很晚才来，我有不少工作要做。你订一些比萨当晚饭，照顾好妮可和多莱妮。记得做作业，：前上床睡觉。爱你的，妈妈。」

罗恩已经习惯母亲让他当家而不是姐姐多莱妮，而且，多莱妮也看来习惯这样，因為从来没有听到她对此有任何抱怨。罗恩对於他的年纪来说已经相当成熟了，他的母亲信任他更多过於大他两岁的姐姐。

罗恩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然后当他想到多莱妮，他一下子感到下身有东西硬了起来。「妈妈不在家，妮可又会忽略我们的事，我要做的只是说服多莱妮，可能等到洗澡的时候……」

多莱妮来后，也和妮可一样直接上楼。罗恩正看著电视，一边计划她洗澡时他将採取的行动。

分鐘后，他听到水声，开始上楼。罗恩等了几分鐘，然后走向浴室。他轻轻打开门，对於和他们之间角色互换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要知道，那次可是多莱妮在他洗澡的时候这样轻轻开门闯进来的。不过，这次可不是光角色互换这麼简单，他一进入浴室，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多莱妮并不是一个人，他听到在浴盆两端传来的呻吟，是的，两端，两个声音。「多莱妮和妮可？什麼时候她们俩开始……？可能这才是多莱妮真正担忧的东西。」罗恩思考了一下他的方案，决定採取直接的行动。他走近浴盆，一下子掀起帘子。

「你们在做什麼？」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多莱妮斜靠在墙上，而妮可则跪在她身前，舔弄著她的花瓣。多莱妮身子微微弯曲著，以至於正好够得著玩弄妮可的乳房。听到罗恩的声音，两人俱是一震。妮可眼中的恐惧清晰可见，但罗恩却无法从多莱妮那裡看到类似的表情。

他不是很确定多莱妮会有怎样的反应。幸运的是，他马上「听」到了一声「低语」：「噢，该死！不知道这他又会要求什麼？」

很明显，他知道这是来自多莱妮的，妮可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罗恩向后退了一步，静静地看著她俩。

他现在才意识到妮可确实像特咪说的那样有一对不小的乳房，对於她小孩子的身体来说，它们确实太大了。过去罗恩认為的尺寸是不对的，因為他总是隔著衣服在衡量。如果他的肉棒还没有勃起的话，现在的景色足够让它硬的像铁一样。不过，他仍然静静地等著，因為他知道接著会发生什麼.「罗恩……我不想你知道这些的……」

「多莱妮停一下。我只有一个问题，这是不是你昨天担忧的事情？担心我可能会发现你们之间的事情？」

「是的。我不知道我们俩昨天是怎麼事，罗恩。因為我早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同性恋。」

「一个什麼？」罗恩对於「同性恋」这个词不很熟悉，虽然学校裡早就在传「玻璃」之类的同意词。只是坏话总是传得快些，原来的东西反而不為人所知。

「一个同性恋，女同性恋，那是说一个女孩只喜欢和女孩做爱。我不想你去告诉妈妈。你不会的，是吗？求你了？」多莱妮乞求道，妮可眼中也清楚地流露出同样的意思。

「你怎麼样，妮可？你也是一个女同……同性恋？」

妮可一下子楞住了，「我、我、我也不知道，罗恩。我从来也没有和男……

男生一起做……做爱。你不会告诉妈妈吧？」

「嗯，我也不知道，我想我应该告诉她吧……」

两个女孩一起尖叫了起来，「不要！」

多莱妮马上又恳求道：「罗恩，求你了。这不是妮可的错。她是被我强迫开始的。她也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爱。妈妈知道了会发狂的。」

罗恩知道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大概我不需要用什麼能力就可以和她们做爱了。」「好吧，我可以不告诉妈妈，但是，你知道了，这是有代价的。」

「你还想要些什麼？」多莱妮有些害怕，不过她也明白现在她没什麼选择。

「那麼，对你来说，多莱妮，我想你得為我做些家务。」这些是他没有分给妮可的。他没有家务在身，便有更多的时间，去保持对这个家的控制。「对你来说，妮可，我想，我不知道怎麼说，你的身体让我很兴奋，我现在很想干你。」

「罗恩！！！！」多莱妮非常惊奇他的坦率。不过妮可倒是看来已经屈服了，她像似在考虑罗恩的建议。接下来的答更是让罗恩觉得她比他想的要成熟得多。

「如果我和你做……你就不会告诉妈妈，是吗？」

「是的，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