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因为产假的结束,北方跟我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不过每次北方都要赖着我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我想像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而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北方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北方的鸡巴扭断在我逼逼里面的阵仗。

而每当此时看着老婆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北方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而老婆已经变着法地告诉北方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每当晚上北方这样玩角色扮演折腾老婆的时候,做爱的品质却出奇的满意……老婆似乎也乐在其中,有时候还故意刺激他……

当他问道:“他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啊”,

老婆总会回答:“大,比我老公的大,插死我了”

有时候,在高潮的时候,她也尖叫着

“啊,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就喜欢野男人的鸡巴,我喜欢给老公戴绿帽子……”

而每当高潮过後,老婆又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眼睛都不敢看他,似乎怕他生气,这时候,北方很温柔的爱抚妻子,让她平静下来……

今天晚上,当北方照例让老婆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北方插进老婆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老婆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北方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

“宝贝今天怎麽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看着老公,我有些怯怯的问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北方俯下身温柔地吻着老婆的嘴唇。北方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北方喜欢老婆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我好生生的看着北方,自从和北方成天无这个以後,那些不知道他长相的男人,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断出现在我的心灵与脑海,那些模糊的身影、那个最後顶肏她,让她达到高潮的男人……虽然没有脸孔和任何声音,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北方。

尽管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这种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沈沦,尽管令我感到相当担忧与害怕、但也同时为我带来了无比的兴奋和刺激。所以我才会问出这个问题,虽说过去自己身为男人时,也曾在和女友的做爱中玩过这个游戏,我自然知道,这不过只是性幻想罢了,但相比过去的自己,北方似乎玩的更远了一些

北方从来没看到老婆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自己谈论这个,北方顷刻就感到被老婆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

“真……的!”

像是吸了毒品似的,北方看着老婆回答道,又害怕老婆转移话题。

“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北方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不知为何,他的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内更硬了。

“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自己的爱,并且北方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老婆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我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

“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後悔……”

“老公不後悔”

北方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北方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

“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北方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

“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北方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我的子宫:

“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北方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老婆的阴道口,北方感觉老婆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北方。

“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我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

“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北方举着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我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

“孙……伟的,我要孙伟的鸡巴啊”

一阵短暂的沉默後,我终於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孙伟的名字!是的,我不否认,我对那个大男孩心存好感。

这时候北方终於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老婆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而我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孙……伟……插我!孙……伟……要我……干我……用力……”

在老婆的呻吟中,此时连北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老婆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孙伟的了。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老公,还是跟孙伟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我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麽都睡不着。老公在旁边已酣然入梦,我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老公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

我好好的看着老公,我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北方——特别当他这麽酣然畅睡的时候,甚至过去自己身为他的时候,都没有这麽看过自己——

自己这是怎麽了?自己为什麽变成这样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

想到这里我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北方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老公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麽。看着他,我笑了,看见老公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老公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後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婴儿。

从变成女人,到认识北方、从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我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我知道老公已经把家里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麽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

而这前世,这可是不曾享受的待遇啊!

老公会怎麽爱自己疼自己,过去我从未曾想过,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而现在,在变成女人一年半之後,我却已经适应了北方的痛爱,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曾是个男人,更准确的来说,忘记自己曾是北方。

可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麽一口,怎麽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麽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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