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青双娇 6-10(2/2)

就将童老四劈倒在地。也许是欲火被撩起后无处发泄,这一掌下的手重了,将那

童老四打的登时五脏俱碎,萎地而亡,心怡心中一楞,但心想这种人渣本就死有

余辜,且那干良寺玉然师兄的迷药等言语线索,也可向旁人问得清楚,也就不放

在心上,不过这童老四的尸首到是十分麻烦,心怡想了一阵,忽然一笑,将那童

老四的尸首推到后院茅房的粪坑之中,就算被人见到,也只道他是失足跌落粪坑

之中而死,而尸首从粪坑之中捞出,满是恶臭,也绝不会有人去认真相验……童

老四这一泄,泄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泄,晚不泄,泄掉了他一条小命……

隔日一早,心怡就离开了客栈,向人问了干良寺的所在,打听了一下,原来

那干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

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到

的干良寺是中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驴往干良寺

而去。

玉井峰下的干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璜的寺庙,受了风吹

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

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干良寺整修一下,作为

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干良寺变的面目一新,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和

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

干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

无恶不作,平日倒也道貌岸然,而最近官府加紧查缉那采花淫贼,两人更是足不

出寺,每天呆在干良寺中,欲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

玉然和尚十分注意这个少女,这少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发细皮嫩

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幺?」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白

胖胖的儿子。

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

心想,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幺好东西。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便道。

小女子自幼体有弱,又有晕眩之疾,来庙里烧香礼佛,盼佛祖保佑我身体安

康。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像女施主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时,身体

却也要紧,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弃,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

治诊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

心怡见这和尚体建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样轻薄,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

让小僧加以请脉。」说完,转身就请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

了房内。

只听玉然和尚目露异光说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这时常晕眩之情形我非

常了解。」

心怡道:「大师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对着心怡笑一笑,用一种挑逗的眼神,对着心怡仔细上看下看

一番,看得心怡脸红头也低下来,好像没穿衣服一般。

心怡娇羞说道:「大师你怎幺这样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贫血晕眩之状,那是带脉血气不通,小僧自幼习武,可

用内功将姑娘带脉打通,姑娘这贫血晕眩之状,自然就不药而愈了。

心怡心想,那有这种事,口中却肤衍道:那就请大师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这打通带脉,只凭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须请小僧师弟一

齐运功才行,说完呼叫了一声,只见那玉树和尚忽从禅房内转出。新怡只觉眼中

一花,原来这玉树、玉然两人乃是峦生兄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玉然和尚道:请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与师弟立时就开始运功帮姑娘打通带

脉。

心怡嗯的一声,就仰卧在床上,玉然和玉树心中一喜,相对一笑,就开始对

心怡按摩了起来。玉树在心怡小腹下方轻揉了起来,而玉然则在双乳之侧微微按

压。两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练适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这两人搞什幺

鬼,但这时却给玉然和玉树按摩的十分舒服,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玉然和玉树两人按摩了约半柱香,双手却忽然停止,玉树向心怡道:要帮姑

娘打通带脉,需以双手直接按摩大渊,陶门二穴道,小小僧就帮姑娘稍为退去衣

裤,不知可否?

这时心怡只是满心盼望玉然和玉树两人继续按摩下去,于是便唔!的一声这

大渊穴正在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之处,而陶门二穴却在双乳乳晕下缘,这玉然和玉

树两人倒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将心怡裤子往下上衣往上。

拉到刚好见到穴道之处,但那景象却更是香艳,只见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耸

的乳房下缘和一抹粉红的乳晕,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于心怡阴毛

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强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顶点上,阴部前端粉红色的嫩

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树两人双手微颤,深吸一口气,这才又缓缓的继续

按摩。而如此一来,心怡更是娇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

过了半响,玉然和玉树两人趁手部活动之际,悄悄的将心怡的裤子和上衣各

又拉开了两吋只见心怡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涨大,而小穴口也潮湿了起来。

晶莹水润。两人见状,更是尽心的按压起来,只见心怡此时已不只是娇喘,

而更是呻吟了出来。

边按摩,玉然和玉树两人手中更不闲着,将心怡衣裤除去,剥的全身赤裸。

心怡心中早已被欲念充满,当玉树脱她上衣之际,还把双手伸直,方便玉树

脱怯。

只见心怡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

但大小适中挺秀,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

奶头,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

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稀疏之处粉红鲜嫩,诱

人心思,雪白浑圆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完美无暇,直叫任何男人看

了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随即玉然和玉树两人自己也把衣服脱了,两根八吋来长的乌黑肉棍,跳的一

下,就弹了出来。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玉然和玉树

两人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肉棍更是一跳一跳的。两人分别跪在心怡两侧,玉

树左手轻捏心怡左边乳头,玉然轻叩心怡那早已湿透的穴口与阴蒂,另一支手引

导心怡两手爱抚自己的乌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扭动。

时机成熟,玉树将心怡双腿张开,龟头套进阴唇磨转,一阵震颤,心怡向玉

树胸膛一靠,玉树如受雷击,紧抱住心怡背部,向后一躺。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树

的粗壮,屁股稍向上缩,玉树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肉棍直顶花心,两人

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开始抽插起来,渐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将肉棍往她嘴里送,心怡情不自禁缓缓伸出舌头舔他

的龟头。从龟头慢慢含进整个肉棍,一吞一吐,令久经阵仗的玉然和尚飘飘欲仙

就这样三人弄了好一一阵子。

心怡已渐渐的达到高潮了只听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妹妹……美死

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树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心怡被插得浪汁四

溢,叫声又骚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头,将肉棍塞进她嘴里,用力抽插。

心怡「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阴道一阵缩收,全身

一软,泄了出来,而在底下的玉树,却又一阵狂顶,使得心怡一阵颤抖,身子轻

微痉挛了起来。却忽听那玉然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下体血流如注,原来心怡轻微

痉挛之下,口中双齿用力咬合,将玉然的鸡巴咬了约莫三吋下来,而玉树一见玉

然如此惨状,心中一慌,连忙欲将阳具由心怡阴道中抽出,过去关切,但心怡阴

道也正因痉挛而夹紧,玉树一时用力过猛,又是向旁边抽出,只听得啪的一声,

随即跟随他兄弟一同晕倒。原来是阴茎的海绵体折断了去。

过了好一会儿,心怡才从高潮中泾回过神来,却见到玉然和玉树两人惨不忍

睹的情状,有点莫名其妙,但回想当时情形,与自己口边的鲜血,她慢慢的也明

白了。

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俩人罪大恶极,杀了也不为过,但想

到他们再也无法人道,这处罚却比杀了他们还难过,也就没有下手除去这两人。

在寺里井水处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离开了钟鼓山,路上想着在童家村两天

来的遭遇,实在啼笑皆非,自己虽然无心,但也为地方上除去了三个淫贼,想着

其中过程,脸上不禁微笑了起来。惹得道上路人对她侧目不已。

第九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绿初展。

连日绵绵春雨,山中寒意颇浓,道上过往的行商旅客们,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延着嵩山脚下,骑着小花驴,冒着春寒抖峭,正缓缓的往北而去,想起

这小花驴前些日子忽然玉体违和,再湖北省境耽误了不少时间。

幸而她亲炙汤药,悉心照料,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发,不禁觉得好笑。

这日约莫下午光景,后方突然奔来一污衣老丐,施展轻功,沿着山径往北疾

奔。

污衣老丐见到心怡时,微一诧异,便又往前疾行,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

见到她为何诧异,正自寻思,忽又见那老丐忽然奔回。

将一锦盒往心怡手里一塞,说道:小妞儿帮我保管一下等会儿我就来取回。

心怡一愣,正要答话,只见那老丐却又已往前奔去。

正心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声呼哨,冲出一群手执兵刃的武林人

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挡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声说道:「诸位是哪条道

上的朋友,拦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说话之间,对方已摆开了围攻阵势,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冲,复又高

声道:「老夫夏无乐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也不曾见过各位,诸位莫非找错了人?」

只听人群中一声暴吼道:「错不了。却带着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锯齿刀当头劈下,刀沉猛地带起一片啸风之声。

污衣老丐外号「风火神掌」,久闻江湖,经验丰富。一见对方出手之势,便

知遇上劲敌,身形微偏,举手一掌将刀震开。

盛名之下无虚士,风火神掌一双铁掌的威势果见惊人。

出手一招便伤了二人,但也因此激起了众人的怒火,呼哨一声,一齐猛攻而

上。

只见污衣老丐身手矫健,骠悍异常,掌招有若铁槌击岩,巨斧开山,围攻的

人数虽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时传出惨叫闷呼之声,动手仅顿饭时刻,

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双方动手之时,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偷看,心想这等江湖仇杀,自己

也不知前因后果,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

双方搏斗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参与围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污衣老

丐也已浑身染血,步履踉跄,当他奋起余力,一掌把使锯齿刀的汉子劈倒后,也

颓然滚下山坡去。

春雨绵绵,雨后暴发的山洪,却恍如千军万马,顺着山势往低洼处奔流,昏

厥后的污衣老丐,经山洪一冲,倏然醒转,在洪流中翻身一跃,终于抓住一丛杂

草,借势爬上坡来,爬爬跌跌向一条草径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说道,「近丐远文。」这老丐又交给我

一锦盒,也不知道是什幺,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而

去。

奔方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便转身折入庙中,进

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

破旧的黄幔遮掩。只见那老丐奔入庙后一谷地。

想了想,心怡便没有马上跟进去,而在庙里观望了一阵。

正自站立出神之际,突然古庙之外,传出一种奇异之声,四下无人,万籁无

声,虽然声音极微,但听来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惊,当下身形一闪,隐

入神龛之后。

约莫有盏茶时刻,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入耳,两个衣着极其怪异之人,穿

着类似蒙古装束,飞也似地落在庙前,举目四望,径自往庙内而来。

在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心怡虽然一身武功,却也有毛骨竦

然之感。

那两个人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实时离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暂留神龛内。

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怪人,忽的一声低呼,双双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龛扑

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声,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涌上来,心怡

身形一转,避了开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剑斜里

一划,破去那怪人阴寒掌风,玄衣怪人一翻身,双手却已被太阿剑削去三指,惨

啸一声,双双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纵身跃出庙外,暗暗摇头道:「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两个活鬼似

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时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庙后谷地,她一心记着污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后

奔去,疾行约两里,忽见有一极小的空谷。

这座空谷极是静僻,谷内依山建有两间茅屋。

心怡走近一看,屋内一灯如豆。

散发着暗淡的黄光,使屋内景物依稀可辨。靠墙一张木榻,卧有一个头发斑

白,瘦骨嶙峋,气息奄奄的妇人。

只见那污衣老丐,满面愁容地立在榻前发愣。

只听那妇人嘶哑着嗓音呻吟道:「无乐我……恐怕……不……不行了……」

污衣老丐俯下身去,柔声安慰道:「妳别伤心,玉儿今天就可回来了。」

那妇人耳听门外风狂雨骤,山洪怒吼,暗忖:「似这等天气,恐怕也赶不回

来。」想这事,不自觉地黯然摇了摇头。

妇人感伤了一阵,突起一阵剧烈咳嗽。

污衣老丐赶忙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好半晌,污衣老丐对病妇人又道:妳别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会见吧。玉

儿一身武功,不会轻易受人欺侮的。

妇人深沉一叹,伸出鸡爪似的手掌,紧紧抓住了污衣老丐的手,泪珠突然泉

涌般地滚了出来。

蓦地门外趴答一声,似有人走近,污衣老丐一惊,霍地转过身来。

喝道:「外面什幺人?」

妇人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沙哑地喊道:「快出去看看,一定是玉儿回来

了。」

污衣老丐暗中戒备,缓缓越近门后,倾耳听了听,当下猛地把门一拉,一阵

微风夹着雨点,扑面袭来,使他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目光向门外看去,赫然一

个青衣少女,站在廊下,正是自己将锦盒所托之人。

心中一安,却忽然倒头晕去。

原来那污衣老丐连日奔波,力战之下又失血过多,这时却已支持不住。

此时茅屋内传来病妇人微弱的呼声道:「无乐,门外究竟出了什幺事,可是

玉儿回来了?」

心怡飞快将污衣老丐轻轻放置在竹榻之上深吁一口气,迅速为他说去湿衣,

只见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病榻上的妇人,早为这景况惊呆了,啊呀一声,晕厥过去。把心怡惊得手足

无措,急用棉被将伤者盖好,奔到榻前,捏着妇人人中,一阵推拿,半晌方悠悠

醒转。

心怡见她醒转,顾不得和她说话,翻身又赶到竹榻前,检视那污衣老丐,鼻

孔尚有微息,只是各处伤痕,经雨水泡浸,已呈白色,最重的一处刀伤,是在肩

胛,已然深入肺腑,鲜血兀自汨汨冒出。

心怡见污衣老丐伤势如此严重,心中早凉了半截。

先行倒了一杯烧酒灌下去,跟着点了他几处穴道。

污衣老丐功力深厚,经陆文飞一阵推拿,缓缓地醒过来。

张口喷出一滩瘀血,喘息着道:「姑娘,拙荆的病况如何?」

他于伤重垂危之际,仍念念不忘病榻上的妻子,可见伉俪之间,情深意重,

不同凡俗。

心怡轻声答道:「没什幺大碍了。」偷瞥了病妇人一眼,又悄声问道:「前

辈倒底为了什幺,与这帮人争斗,伤成这样?」

那污衣老丐双目之中,突然闪出两道怨忿光芒,粗声吼道:「我遇伏了这批

人不是普通江湖草莽,至少有五个门派以上的人在内还有不少是朝庭鹰犬……」

他伤势极重,经这一阵冲动,伤口进发,又流出鲜血。

心怡挥手点了他二处穴道,将血止住,却不敢再和他说话。

污衣老丐喘息了一阵,复又开口道:「我今日上午听人传言许多难惹的武林

人物,都纷纷赶到嵩山找我,是以连夜赶回,不想竟然中伏……」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他们是来向前寻仇的吗?」

污衣老丐摇头叹道:「我近几年来,深居简出,极少行走江湖,并未结什幺

怨仇,他们这次伏击为我,只怕是另有原因。」

心怡睁大眼睛,心中却是疑云重重。只听污衣老丐断断续续又道:「我择在

这荒僻的山谷居住并非避仇,乃是为了敝人妻子的病情……」

突然他似想起了一件急事,喘吁吁哑声吼道:「快到我衣服内找找,我讨来

的丹药只怕不能用了。」

心怡依言在湿衣内找了一阵,衣上满是泥浆与血水,根本找不出什幺来。

污衣老丐感叹地道:「拙荆得这病,全是为我害的,她若不是因为嫁给我这

粗鲁汉子,怎会害上这场病,唉……」

病榻上的妇人虽已病危,耳力并未失灵,污衣老丐所说的话,她听得明明白

白,一面为丈夫情意所感动,一面为他的重伤而悲哀,呜咽着泣道:「无乐,你

不必管我了,我已灯尽油枯,纵有灵丹,也难挽回劫运,只是你可万万死……死

不得!」说到这里已位不成声。

病妇人强挣扎说了几句话后,已是气若游丝,张着嘴不住地喘。

污衣老丐看在眼里,一阵强烈的心酸,直冲上来,热泪夺眶而出。

突然,污衣老丐道:「姑娘妳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心怡伏到竹榻之前,污衣老丐圆睁双目,喘息着道:「我给妳的锦盒之内,

有本小策,乃是我一生武学精要所在与打狗棒法图谱。」

心怡插言道:「前辈,你还是静静养伤吧,想那武学秘籍之事,无非是打打

杀杀,此刻提它干什幺?」

污衣老丐摇头道:「妳切莫将此事等闲视之,妳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丐帮

帮主风火神掌夏无乐。」

心怡从未在江湖走动,也未听过风火神掌夏无乐其人其事,虽污衣老丐在重

伤垂危之际,将秘籍之事谆谆嘱咐,并未放在心上,当下轻声安慰道:前辈,你

少劳点神吧,我先替你上点刀伤药好吗?

污衣老丐强提一口真气,摇头道:「不用了,趁我还有一口气在,听我把话

说完。」咳嗽了一阵,喘息道:「许多武林人赶来嵩山,事非偶然,我突然遭人

伏击,更非无故,此地绝不能呆了,我死之后,你可拿这绿竹棒,去大都丐帮总

舵。」说我传位于妳……说着摸出一两尺来长的晶莹竹棒。

心怡当下轻声道:「我……我又不是乞丐,如何当丐帮帮主?」

污衣老丐叹道:「情势危急这是没办法的事,且打狗棒法,只能传于帮主,

我今日不传给妳,只好失传了,既传给了你,妳不当帮主,谁当帮主……见了你

师父,可把这事原委,对他说明,他乃一代大侠自会明嘹……」

心怡惊道,你认识我师傅……

污衣老丐叹道:妳师傅任兆渔与我八拜之交,我怎幺会不认识,不然妳这太

阿剑那里来的?

心怡正待分说,但想到自己与任兆渔的关系,脸一红,一时间却接不下口。

只听污衣老丐又续道:「剑乃百兵之祖,能以气御剑,伤人于无形,始臻上

乘。故擅于剑道之人,必先练气……」

心怡忍不住插言道:「这点家师也曾谈过,只是练气行功,必须循序渐进,

积数十年之苦修效果,始可望成就我这点功行,连家师十之一二都没有得到。」

污衣老丐点头:「不惜,无论禅门或是道者,其行功之道,首在调呼吸,练

百骸,气转回天,神游体外。功成之日收则存于方寸之间,放则于六合之内。」

若有形,若无形。有形者,会于人身,犹风雨行于宇宙。无形者施于体外,

若电雷发于太空……

轻吁一口气接道:「只是人生数十寒暑,纵能得其诀要,已是垂垂老矣,至

时不仅雄心尽失,且将大好青春,消磨于斗室之内,于人生又有何裨益。」

心怡耳听夏无乐滔滔不绝,纵谈练气功之道,不禁悠然神往,及至后来这番

议论,又闻所未闻,禁不住又插言道:「前辈之言固是有理,但若不循序渐进,

如何能望其成?莫非另有快捷方式不成?」

污衣老丐见她满脸惊异之色,不禁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

心怡依言行近他身边,污衣老丐随即附着他的耳朵。

缓传了他一遍内功口诀,心怡天资聪颖,念了几遍,也就记住了。

接着又将打狗棒法的口诀传给心怡,这狗棒法的口诀甚为复杂,污衣老丐直

念了十来次,心怡这才记住。

污衣老丐突然正言道:「棒法的口诀法不传与第三耳,切记此诀万不可传与

第三人。」

心怡点头道:「这个自然。」心里却不以为然,心想,连妹妹与师傅也不能

说吗?

心怡之师父,乃是当代奇人。十余年来,于他专心教导之下,心怡对内功一

门,已然登堂入室。只觉污衣老丐所传口诀,虽亦类似内功修司之法,但意义深

奥难明,似乎别有蹊径。正自寻思之间,蓦地污衣老丐一阵狂吼,伤口崩裂,-

口鲜血喷了出来,双腿一蹬,风火神掌夏无乐,却已然饮恨长逝!含忿而死。

心怡一见之下,手足无措,却见那病褟上的妇人,将一柄匕首插在心口,早

已气绝,心怡只觉俩人情深意重,不禁十分感动,收拾了锦盒与绿竹棒,放了把

火,将茅屋连同夏无乐夫妇的尸首烧了,就离开了空谷回到了道旁。

寻回小花驴,继续往北而行,不久来到一小城镇,见天色已晚,便在镇上住

了下来。

一日奔波,路上细雨迷离,心怡只觉全身都很不痛快,便想先洗个澡。

这小镇平时商旅颇多,所以这客栈厢房不仅床铺被褥一应俱全,而且也准备

了一个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心怡看看木桶,内面满满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温不热不冷,正好洗澡,

心中不由称赞这客栈服务得周到!

「心怡小心地闩好门,开始脱去衣裙准备洗澡。月光从窗角射入,照见她那

美丽的胴体,发育得很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

心怡跨入木桶内,浸在水中。

她闭上眼睛,松弛全身的神经,泡了好一会儿,正自享受之间。

突然间,「答」的一声轻响!响声极轻微,要是心怡功夫差了点,只怕就听

不到了,睁开眼睛一看一条细长的芦苇悄然伸进来,且更喷出一些淡白色气体。

心怡心念急转,猛然醒悟:毒烟?于是心怡伸手取过衣服披在身上,从浴盆

中站起身来,取过短剑,就在门边等着,过了半晌,只见一薄利的铁勾把门闩挑

开,接着门就被轻轻的打了开来。

只见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或提剑或拿刀,共有七名之多。他们一见心怡竟

站在门边等着,不受毒烟所迷,均微感惊愕,继而一齐的攻向他。为首的一人叫

道:「死丫头!竟不受我毒烟的迷魂,看我如何将你收拾!」

众黑衣人恃着自己在人数上绝对占优,兼且对方只是个年轻少女,所以并不

放在心上,其中一人还笑嘻嘻的道:「哎呀,这样俊俏的姑娘杀了还真可惜哩!

乖乖的不要反抗吧,要不然就倒大霉了。」语调放荡意淫。

心怡彷若不闻,真气凝聚于剑上,一柄太阿剑就如皎洁明月。

发出淡淡青光,淡然道:「谁要倒大霉,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但见一名

黑衣人提刀擘向心怡腰间,心怡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划中那黑衣人胸口。这一剑

既快且准,只见那黑衣人伤口鲜血狂喷,摔在地上扭动数下,就此不动了。

众黑衣人无不惊怒交集,其中一名黑衣大汉猛然道:「死丫头!竟敢杀害我

师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黑衣大汉舞刀如轮虎虎生威,俨如一匹饥饿的野兽,

一个箭步直取心怡,极其凶险。心怡娇叱一声,反手出剑,但见一条青光匹练似

的疾冲向黑衣大汉门面,犹如惊电急射,势猛且狠。黑衣大汉冷不提防,刀锋还

未触及心怡分毫,自己已被剑光所罩住。他急忙以刀护身,不住后退。说时迟那

时快,黑衣大汉的肩头,大腿已经中了两剑,瘫倒于地。」

众黑衣人一惊之下,一齐挥刀齐上,但那里是心怡对手,太阿剑每每青光一

闪,就有一人倒下,转眼之间,全部黑衣人都已被心怡在刺倒在地,死于太阿剑

下。

心怡想,这房间里打得天翻地覆客栈里为何没人出来张望?转身掠到楼下,

只见掌柜夫妇已被刺死在房中,邻房一名走方郎中也是一样。心中一禀,想到这

批黑衣人下手如此狠毒,不知是什幺来头,又与自己有何干系。

正自思索,忽然倒地的众黑衣人中有人呻吟一声,缓缓坐起,原来正是被心

怡刺中肩头,大腿两剑的黑衣大汉,因伤势不重,便慢慢转醒了过来,心怡一见

之下,便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心想,所有线索都指望这黑衣大汉了。便拿剑抵住

了那黑衣大汉咽喉问道:倒底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倒底所为何来?

只见那黑衣大汉哼的一声,只是不答。

心怡又问了数次,那大汉也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话。

心怡心中有气,踢倒了那黑衣大汉,伸脚踩在他胸口。

叱:你要死还是要活……正自喝问之间,却见那黑衣大汉脸色陡变,一双眼

睛忽然炙热起来直勾着自己下体。

心怡一楞,忽然醒悟,原来她沐浴中起身迎敌。

只拿那外袍一披,外袍之内,却什幺也没有穿,一想至此,脸上一红,娇叱

道:你死到临头,性至倒还不错啊!

然而见那黑衣大汉裤档高高隆起,心怡心中也不禁一荡。

脚底却是用力一踩,踩得那黑衣大汉痛苦的呻吟起来。接着心怡便把那大汉

扶坐起来。娇声道: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那黑衣大汉想她不知道要用何

苦刑施加于己身,不禁冷汗直流,颤抖了起来……

心怡忽然娇媚的一笑:憋着欲念十分的辛苦吧!

她慢慢解开衣带,绿衫之内,却是什幺东西也没有穿的。

外衣跌落地上,露出一具白里透红的少女娇躯。她的乳房浑圆,乳尖傲然翘

起向上,乳头和乳晕粉红色的一片。她的腰肢很纤细、小腹平坦,下方是稀疏有

致的一小丛阴毛,完全不能遮掩那嫩红色的贝肉。

我的身体美吗?心怡慢慢走近道:你要不要闻闻我的身体,香不香?

黑衣大汉完全想不到有这种好事,他连手也举不起来,别的地方倒是早已举

的老高。

心怡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对着他的眼睛。

而那粉红色的贝肉就贴向他的鼻子。

平时小小阴蒂此时竟然,胀大犹如一粒花生豆。

卧在整个阴唇上面的黏合处;湿润的阴道口非常潮湿,好像在召唤男人的侵

犯。

心怡的下体紧压着黑衣大汉的面孔,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动她的屁股,她的

阴唇就在他鼻子上磨擦着!噢啊。她腰肢越扭越快,嘴里微微发出呻吟声。

阴毛揩在黑衣大汉的脸上,他觉得很痒,他忍不住摇头,但一摇头,鼻子又

在心怡的蜜穴上拨来拨去。

啊啊。心怡轻叫起来,她肉紧地双手一按,就将黑衣大汉的头按实!

黑衣大汉的口鼻都埋在心怡的阴户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湿又滑的液体,那

些暖暖的液体亦沾湿了他的鼻尖。

那心怡磨了一会后,干脆抬起一条粉腿,搁在黑衣大汉的肩膊上。这样,她

的穴口张得大了一些,而黑衣大汉的鼻子,就对准蜜穴内!他不能不呼吸,但吸

到的,是一股幽香,心怡少女的身体发出的香味!心怡虽然单足站着,但似乎不

觉得疲累,她还将两团雪白的乳房,踫往黑衣大汉的头上,娇呼:「啊啊。」

那黑衣大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一具美丽的女体在他面上揩来揩去,他早就

欲火高涨了!令他的肉棍昂起!但苦于全身动弹不得,那种痛苦却又更加难以忍

受。

忽然之间,心怡伸手解开了他头颈间的穴道。

那黑衣大汉只觉理智消失,淫念高张,他舌头一伸,就舐向湿湿的蜜穴!

「啊噢好。」

心怡口中发出欢愉之声,她双手搂着他的头:「入深一点啊阿。」

黑衣大汉只觉下半身越来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当舌头踫到心怡穴口内

的嫩肉时,心怡频频娇呼起来:「你的舌头真好。」

心怡子突然往后一仰。这样,她的蜜穴张得更开,湿暖的阴唇微张。黑衣大

汉像似疯狂了,他不止舐,而且还用力啜,吸啜她的阴蒂。心怡只被吸的娇哼连

连,娇驱扭动不已。

黑衣大汉忽然用力往阴蒂一吸。心怡娇呼一声,她身子一颤,把搁在他肩上

的一足抽回,眼睛水汪汪的瞟了黑衣大汉一眼。双掌贴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

慢向地面躺下,只有小腹下那根红彤彤的肉棍昂起如故!

心怡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着那肉棍摇了两摇,套动了两下,那黑衣大汉

给她一握,更是心急如焚。躺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想伸出双手,拉心怡

坐落自己身上。可是穴道被封,动不得也。

心怡捧着奶房底部,俯身到黑衣大汉面前。他迫急不及待,张嘴就吹着她的

奶头,除了吮之外,还用牙齿轻咬乳晕部分!啜得「喋、喋」有声,如初生婴儿

吸奶时狼吞似的!噢呵啊。只吸的心怡吃吃直笑。

过不多久。心怡扶着黑衣大汉的肚皮,蹲下身将蜜穴口对准他的龟头,慢慢

的磨擦起来。

「啊啊。」黑衣大汉喘着气,他已变成狂乱,气喘喘的道:我我要!两眼欲

火狂炽!

心怡忽的抬起臀部来媚笑道:「你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我就给你!」

那黑衣大汉早与已欲罢不能,这时心怡一离开只觉得心中一片空空荡荡的。

听得心怡一问,连忙道:我说!我说!

黑衣大汉忙将他们的来历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什幺忠贞节义,早已抛到了九

霄云外。

原来那大汉是蒙古朝廷派来的武士,今日他们本想劫夺风火神掌夏无乐的内

功精要,但是力战后仍然不遂,却又见夏无乐死于空谷之内。本也无法可想。

但他们中间有人曾见心怡在谷口破庙处徘徊,于是便暗中跟踪,欲劫掳她逼

问那锦盒下落。

那黑衣大汉说完,心怡又问:你说的都是实话吗?只见那大汉满眼血丝,连

连点头。

心怡便用她的阴户揩了两揩黑衣大汉的龟头,然后慢慢塞了入去!

心怡「套」得很慢,她先让黑衣大汉的肉棍入了一半,再顿了顿,然后,才

将其余的一半「吞」进蜜穴内!她皱着眉,口里发出细细的娇喘。那黑衣大汉面

上顿时露出舒畅的神情。

心怡将黑衣大汉全根肉棍纳人阴户后。并没有上下起伏,却停了下来。只见

那黑衣大汉渐渐的又不耐的喘息起来,便将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次,见那黑衣大

汉答得一模一样,心想不假,这才慢慢的套动起来。

这时心怡已将想知道的口供套问了出来,心中已没有压力,也就尽情的享受

了起来,只见她将屁股旋来转去「哎哎」的哼个不停。

那黑衣大汉的龟头抵着她的花心,随着心怡屁股扭动,他的龟头就研磨着她

子宫颈。每磨一下,她花心内就流出骚水来。

心怡分泌的淫水起初是细水慢流,磨得百来下之后,就像决堤一样!

「呀!呀。」心怡只觉得穴口一阵阵酥麻,臀部的套动上不自觉的重起来,

她那锥形的乳房,随着屁股的振动,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心怡闭起双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欢愉似的,晃动了两百来下,身子突然

抖了抖,花心内突然喷出一股暖暖的水来,跟着,突然间收缩,将黑衣大汉的龟

头紧紧的箝着!

「呀呀。」

黑衣大汉乐得双足直挺,他只觉龟头上马眼一麻,便也射了出来,心怡花心

给这股灼热的阳精一烫,身子抖动了几下,娇软的伏在黑衣大汉身上细喘。过了

半晌,那黑衣大汉的肉棒才由心怡的蜜穴中软垂滑出,只见上面白白黏黏的满是

他与心怡的射出物。

休息了约半柱香,心怡终于缓缓站起,到浴盆边就着冷水又梳洗了一遍,只

见那黑衣大汉躺卧于地,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心想:此人如何处理倒是麻烦……

想了一下,忽想到客栈掌柜夫妇与无辜的住客横死屋中,心中一怒,这种人

如此暴虐,杀了也罢。整理完行囊后,便反手一掌,将那黑衣大汉击昏过去,跟

这往他他玉枕穴重重一点。

走出户外,牵了小花驴,心道这客栈死了这幺多人,反正掌柜夫妇也死了,

就放了一把火将它烧了干净,骑着小花驴,连夜离开了这小镇。

到了镇外,远远的只见火光冲天,心想,这不正是杀人放火吗?而且还一天

之内杀了七人,放了两次火,微一苦笑,便踢着花驴,慢慢的向北而行……一边

慢慢走着,忽然想到,我对黑衣大汉这行为不知算不算强奸,如果算是的话,那

我今天就是强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想到了强奸,越想越是面颊发烧,用

力一踢小花驴,小花驴嘻律一声,快步的跑了起来……

一路往北,这日心怡已来到大都近郊,一路上她钻研着风火神掌夏无乐所传

的武功,只觉十分精深,与师傅所传有所不同,而那打狗棒法更是博大精深,心

怡虽然聪颖,但短短时间也只能领会到三成。

这日已近黄昏,但五月骄阳的余威仍在,热得教人难耐。

一丝风声也没有,苍穹就缘是一块宝石,湛蓝为没有丝毫杂色。阳光从西边

射下来,照在路上,照在树梢,却照不进树林。

一路上本没有什幺行人,但此刻远处突地尘头大起。

奔雷似地驰来几匹健马,到了这树林子前面一打盘旋,竟然全都停住。

心怡骑着小花驴沿着官道缓缓而行,看到这几个骑士,目光不禁一愕,在这

几个骑士身上望了半晌。但目光和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触,心怡不禁一惊,但她

也不想惹事,扬起小皮鞭在花驴后面袖了一下,这小花驴就放开四蹄跑了开去。

在一茶水摊子叫了碗青果茶,远远的看着……

原来这五匹马和马上的人都透着有些古怪,马上的骑士,一色金黄绸衫,绸

衫上却缕着金边金线。识货的人一眼望去,就知道光是这一袭绸衫,价值就在百

金以上,绝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尤其怪的是,这五匹马的马鞍下,也露着金丝的流苏,阳光一闪,照在那马

健上,马蹬竟也闪着金光。这五人五马立在这六月的阳光之下,只觉金光灿烂,

就像是庙里塑金的神像似的。

此刻,这些骑士们一勒马疆,马就慢慢地进了树荫下。

一个满面于思的大汉,将头上镶着一粒明殊的黑色小帽往后面一推,扳着马

鞍子四下一望,侧顾他的同伴说道:「这地方又凉快又清静,我看咱们就在这里

歇一下吧!反正咱们已算准那点子准得从这条道上经过,咱们等在这里,以逸待

劳,一伸手就把点子给招呼下来,你说这有多痛快。」

这满脸于思的大汉非但生像威猛,说起话来也是声若洪钟,满口北方味儿,

显见是来自燕赵的豪强之士。奇怪的只是这种人物,怎会穿着这种衣服呢?不但

透着奇怪,简直有些透着玄妙。

他说完,不等别人答话,就将手里的马鞭子朝鞍旁一插,一翻身,蹈地跳下

了马。身手的矫健,也说得上是千中选一的好。

另一匹马上的一个瘦长汉子在鼻孔里哼了一下,冷冷道:个老二这一年来把

武功全都搁下了,你们看看,他刚跑了这幺一点儿路,就累得根不能找张床来往

上面一倒。说起话来,又生像京里下来的那几个人就是他儿子似的,只要他一伸

手,就什幺都成了。

那叫做「老二」的汉子例嘴一笑,伸手往马股上一拍,那马就得得地跑去一

边,一面他却笑道:「大哥,不瞒您说,我这还真觉得有点吃不消,这次要不是

为了咱们吃了人家一年多,又蒙人家那种款待,兔崽子才会冒着这幺大的太阳赶

到这里来。」

这身长七尺的彪形大汉又嘿地一笑,道:「不过从湖?u>仙侠吹募缚榱希拐?br /> 没在我二虎的眼里。就算他们能搬出丐帮里的人来,可是大哥,您想想,丐帮的

那些臭要饭的,那会将什幺好手借给这些狗崽子吗?」

那个他叫做「大哥」的瘦长汉子又冷哼了一下,目光一转。

蓦地道:「老二,你看!」

另四个穿着豪华身躯精干、神色剿悍的骑士一齐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望去。

只见一个穿槛楼长衫的中年乞丐,手里拿着一破碗,坐在林中道旁的一棵树

下,瞇着眼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却将两只满是泥巴的脚伸得远远的。

只见那中年乞丐忽地惊醒了,一探头,却仍然瞇着眼睛,作出一副莫名其妙

的样子来望着这惊醒自己的人。

自称「二虎」的大汉此刻也看清了这中年乞丐年纪不老,脸生的也白白净净

的,两道眉毛又细又长,却倒悬而下,成了一哭丧脸。

但这「二虎」是既粗鲁,又蛮干,什幺事都不放在心上,此刻见这中年乞丐

醒了,就又冲着他一毗牙,中年乞丐,粗着喉咙大声问道:「喂,你倒是什幺来

路?」

那中年乞丐仿佛睡得很熟,被突然弄醒来似的,眼睛仍惺松着道:「我已在

这睡了一晚上,倒底算什幺来路?」

这大汉哈哈一笑,连连道:「好极了,好极了,那你就莫多管闲事吧!」

只听那中年乞丐道:我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总舵既然叫我来,唉!不管也不

行啊!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又为之大吃一惊,那二虎强笑一下道:「这位仁兄,你

这是干什幺?看在我长白五虎的面上,这点子丐帮就不要管了吧。」他又强笑了

一声,接着往下说道:「我们也只是食人奉碌,忠人之事啊!」

心怡在茶水摊子边,远远的听到那些人讲到了有关丐帮的事便留意了起来!

哪知道那中年乞丐往后退了一步,铁青着面色,道:长白五虎,我丐帮在武

林中得薄有微名,平日也助弱扶顷,最看不惯便是替蒙古朝廷为虎作帐的人,如

果今日你们转身就走,不再为蒙古朝廷驱使,我丐帮兄弟感激您一辈子,只要您

长白五虎一句话,叫我丐帮兄弟汤里去,我就汤里去,火里去,我就火里去,可

是……他目光突地一凛,在那长白五虎身上一转,沉声接道:「可是今天,我却

非管管这闲事不可,你们要是不放手,我丐帮纵然落个以强凌弱、以多欺少的罪

名,也顾不得了。」说完双手一拍,只见长白五虎身后树林里忽然走出了十来名

乞丐,手里拿着兵刃,将五虎包围了起来。

这些曾经一夜之间,连抢东北十三家的长白五虎,此刻面寒如铁地,突地那

中年乞丐身形一动,宛如一道轻烟般升起,瘦小的身躯拔到两丈五、六处,双足

微微一蹬,竞在空中打了个盘旋,掌中长剑一挥,只见一道晶莹莹的剑光,像是

在空中打了个闪,「格擦」一声,竞将一股粗如海碗般的树枝,一剑斩成两段,

「哗然」一声,那段树枝带根连叶的落了下来,这中年乞丐又在空中轻挥一掌,

将这树枝击得远远的,身形才飘然落。

中年乞丐露了这幺一手足以惊世骇俗的功夫,两脚丁字步一站仍然沉着脸,

慢慢的道:你们要不要再重新考虑看看啊?

长白五虎此刻却也不禁面目变色,那二虎正待说话大虎忽地一挥手沉声道:

今日技不如人,我们五兄弟也只得认栽了,尊驾请留下万儿来,好让在下向敝上

有个交代。

这中年乞丐手里正紧紧抓住那口寒光照人的长剑,闻言冷冷道:回去跟你主

子讲,说丐帮白元休拜上,请他有空多来指教指教……

只听那大虎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是千手寒光白长老……

话未说完,只听那中年乞丐轻轻说了声:滚!那长白五虎忽然如逢大赦,立

即翻身上马,夹着尾巴逃了,一路上烟尘滚滚,声势浩大,与他们刚来时倒也差

不多!

那长白五虎刚走,只见那中年乞丐缓缓往心怡走来,忽对心怡拱手一拜,心

怡正自莫名其妙,却只见其余十来名乞丐,也是走来拱手一拜,心怡惊讶万分,

待要出口相询,只听那中年乞丐忽问道:姑娘可是要到大都丐帮总舵去?心怡便

点了点头,那中年乞丐道:那就请姑娘随在下一行!

心怡在嵩山脚下得风火神掌夏无乐传授绿竹杖,见中年乞丐与其余众人竟然

对己恭敬异常。心下讶异,但一路上众乞丐见她竹杖在手,恭意谨异常,只要心

怡问道,便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以未到大都,心怡于丐帮的内情

已知晓了十之六七,只是帮中严规不得为外人道的机密,她既不知发问,众人自

也不提。

一路上行人见一青衣美貌少女与一群乞丐走在一起,均觉诧异。

不一日之间,一行人已来到大都,只见那丐帮总舵设在一大庙之后,门口倒

也戒备森严,众丐一见那中年乞丐,也都躬身行礼,行到内堂,那中年乞丐汉便

请心怡在堂外稍坐,不久之后,却带了另外三名老丐转回。

那中年乞丐便指着一胖丐道:这是传功长老宋长老。

只见那宋长老双手一拜,心怡便也起身回礼。

跟着又介绍了执法长老温长老,掌棒龙头辛长老。

这才介绍自己是掌钵龙头,心怡一一行礼如仪后,五人一坐定,便问起那绿

竹棒的事来,心怡便将在嵩山脚下遇见风火神掌夏无乐等事,详细的向四位长老

说了一遍,那四位长老听完之后,不禁泪流满面,接着破口大骂,矢志要替风火

神掌夏无乐报仇。不久消息传出堂外,只见整间大庙哭声震天。

心怡见众人哭哭啼啼的,心中颇为不耐,却又不便发作,肚子里暗骂了这些

老丐一顿。

不久之后,哭声渐歇。那执法长老温长老这才问起这帮主大位的事来,心怡

便也照实说了。

只见四长老听完之后面面相觑,均有不信之色。心怡心中更怒,便道:这丐

帮帮主我也不想当,你们谁想当,便去当吧!说完,便将绿竹杖往桌子上一放,

转身就走。

而这掌棒龙头辛长老见心怡要走,心中一急,起身伸手便往心怡搭去。

心怡听得背后风声微响,猛然旋身错步,哪知辛长老手轴突然一转折,改变

了方向,手指闪电般击向心怡。这种身法和速度果然是惊人的,到了这时候,心

怡不得不显出功夫来了,只见她身形如行云流水般溜了开去,手腕一翻,已将手

上指力避开。

就在这同一剎那,执法长老温长老等三人忽的一使眼色,各自撤出兵刃,温

长老寒光一问,「立劈华岳。」划向心怡的后背。

心怡双掌一错,的溜溜地一转身,老温长的剑刚好递空,右手一截,左指如

剑,一:招两式,疾如闪电,端地惊人。

传功长老宋长老,掌中钩镰竟当做大刀使带起碗大的刀花,竟施展出「岳家

刀法」里的煞手,刺向心怡腰下的「笑腰穴」。

心怡暗自吃惊,暗忖这传功长老武功的确不弱,须知钩镰远比刀小在传功长

老手上竟能抖起碗大的刀花,功力之深,心怡焉有不识货的道理。

当下她也不敢太过轻敌,娇叱一声,运掌如风,忽又化掌为拳,化拳为爪,

竟将「风火神掌夏无乐的火云掌,打狗棒法中的,单手入白刃」以及「师传峨嵋

的」的「金鼎掌」运用在一处了。

这几路招式都是江湖罕见的,能将这几路招式融而为一体江湖中绝无仅有,

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心怡不但能将这几路招式溶而为一,配合佳妙,更是妙到毫颠。丐帮四长老

称雄两江湖多年,双手所用的,又都是武林罕见的威猛招式,但在心怡的一双空

手之下,非但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而且应付得很吃力。

只见心怡掌风呼呼,每出一招,都是妙到巅毫处下手,认穴之准,时间拿捏

之稳,实在都骇人听闻。传功长老暗忖:「武林中,哪里出来这幺个少女好手,

偏又如此貌美?」

须知传功长老在江湖中威名着素,见闻多广。但是心怡的来路,饶是传功长

老极力思索,可也猜想不透。但这风火神掌,与打狗棒法是丐帮武功,确为风火

神掌夏无乐所传。

再斗数招,忽然清啸一声,四长老便一齐跃开。心怡正自斗得兴起,但一见

四长老跃开,便也住手。只见那四长老低语一阵,忽然对心怡拜下。心怡莫名其

妙之际,也不知伸手扶起。只听传功长老道:姑娘武功,确为夏帮主亲传,这帮

主之位,想必也传给了姑娘。

属下四人刚才一试,合四人之力,尚未能占淂先机,本帮有您来主持大局,

正是丐帮之福啊!

心怡原本一头雾水,这时终于明白他们四人的用意,连忙伸手扶起。

连声自谦。当下温长老召来七袋以上弟子宣布此事,且订下日子举行继位典

礼昭告武林。

连日繁文缛节,搞的心怡头昏脑胀,幸而事虽繁琐,倒也不用她去费神,自

有人处理妥当。而众弟子忽见一美貌少女当上帮主,倒也有人心下不服,但见到

心怡娇俏貌美,便也神授色与,毫无异言。心怡想到这种大事需向师傅禀告,便

遣了一人,往峨嵋山向静虚师太与芷怡报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