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操場,報名(1/2)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

「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著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滿

邪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台的感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

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甚至是刻意

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著接近加入

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妳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賤女孩,很喜歡往別人那裡瞧,

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裡助教們的羞辱,了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

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會不會是學校裡的人?」

「妳說『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流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

敵人。」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賤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說嘛!我們會幫妳的,聯所有女孩對付她!」

「妳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麼個賤女孩,

要她們提防一些。」

「妳放心,我們都會挺妳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

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脹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

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帶著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了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

話我再告訴妳們。」最後,酷女孩這樣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妳怎麼了?怎麼都默默在後面不說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群女孩中

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群起激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

眼神,彷彿告訴我如果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

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著推掉那女孩,但卻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

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露兇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著聊天忽略掉妳了。妳叫什麼名字啊?」

「妳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說一聲,妳也挺可愛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說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

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麼『慢慢走』?妳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

還用得著妳們的皮膚,妳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麼一逼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

校「說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

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逼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 還想再關心我

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妳們聊吧!

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說些什麼,但看著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輕捂著嘴,發出

「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看著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著,開始擔心是不是

自己哪裡露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

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的確是充滿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著頭緒了。旁邊

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麼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麼,那道歉的女孩卻揮

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者耐性了。她是

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角身上的事情,以為角是不想讓人想

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

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

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

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場。

說是操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

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

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

的操場一樣,紅色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色的人工

植皮,在這操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操場,指的是真

的「操」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

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

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操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虐地上映著另一群

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操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

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

雙新娘鞋,臉上、乳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蒙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

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根半個手臂粗的木棍連接,兩人項

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嫩易

傷的陰道深處,棒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

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棍來

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

笑著說. 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

意補上一句:「還是妳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

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

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

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操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逼我往一個最負面的

想法繞. 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熟悉的

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

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

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操場

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

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身

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

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

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人左

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

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

「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頭,讓我心一沉的

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

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

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

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

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感,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

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喘不

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麼,「助教說…要三

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

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

「努力」扭腰擺臀,誇張的讓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

個人順利高潮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

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

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潮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淫叫聲,

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崗位繼續同樣

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潮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

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

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潮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

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插木棍,

重新開始下一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

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

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 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

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

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淫水與血液),助教就要我們找兩

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

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

潮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

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

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

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

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

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棍,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舔著木棍上自

己被暴虐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

她們,不過理性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

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

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感。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

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感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

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過神來。「妳是不是想去

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

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

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只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

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

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

女孩縮成一團,一感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

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

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

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

眼神渙散、嘴唇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借助身

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肉。

而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滿腹的話又不敢開口

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著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

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著前方地。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說著,憐憫地看著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

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緊著她拍拍她的背安

撫,她抽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抽咽地說著:「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

…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歡…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說清楚後來怎麼樣,

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

最重要的日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 因為角沒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寫被帶過去的女孩們還要受

怎樣的羞辱,以及牽扶她的兩個女孩們有什麼工作要做,簡單來說就是先幫她們

卸下頭上的內褲、項圈與鞋子、清洗完身子(當然包括灌腸清洗身體內部)、陰

道上藥、最後才能解開手銬(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類似),而若有者大大

們反應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詳細情節發展,我會再加寫給各位)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

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操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潮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著木棍互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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