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01)4v4v4v.xyz(2/2)

娜娜刚说完半句有意义的话语,接着就又是嗯嗯啊啊的呻吟。

「我兄弟看一下没关係啦!」

阿祥接着打了一个嗝,然后更是发狠抱起娜娜,无视娜娜双手已经一起用力

在推着他,硬是让娜娜躺在ktv桌上,然后用传教士体位狠狠干着这应该是今

天才次约会的女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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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髒了啦!」

娜娜双手把已经狼藉不堪的桌上杂物扫到一旁,但还是被小菜什么的弄髒了

白色上衣,只好赶紧自己脱下上衣,露出已经被撩起挂在肩上的白色胸罩,一双

罩杯左右的嫩乳就映入我眼帘。

她才刚要拉下胸罩遮住一双椒乳,阿祥又一把把她胸罩扯掉,然后掀起裙子

好看清楚两人的交合处,接下来便毫无技巧地冲刺,在抽插的频率最高时,还把

娜娜的长腿扛在肩上,每下都像要捅破人家子宫般地粗鲁。

除了在刑法课堂上,我从来没看过这么淫靡的画面,娜娜的媚态更让我心痒

难耐,瞬间就勃起了,我多希望现在一下下像钟摆般撞着娜娜会阴的子孙袋是我

的,更希望双手有幸去掐着娜娜的椒乳,那粉红色的小巧乳头真是娇豔欲滴。

「帮我兄弟用一下。」

阿祥示意我过去,然后娜娜娇羞地左手遮住自己红通通的淫荡脸蛋,用空着

的右手帮我打着手枪。

阿祥一边交互舔弄着娜娜的左右乳头,一边又去抚摸娜娜已经充血的阴蒂,

娜娜虽然是自愿的,却没想到阿祥的技巧如此拙劣,虽然阴道内被塞满,难免有

了反应,却因为阴蒂被粗鲁乱搓反倒有的不适,有点厌恶地喊着:「祥,慢

一点,你弄痛我了。」

然后放下我的肉棒,去轻推阿祥的胸膛。

我看着他们热情却粗鲁的交媾,大概是酒喝多了,竟忘情地自己握住老二,

对着娜娜被干得开花的阴部搓弄起了肉棒,彷彿我也在干她一样。

「祥!轻一点!」

娜娜挣扎着想要仰起身,手一挥更是打翻了不少碗盘,不过阿祥就像听不懂

人话似地,只是紧抱着娜娜的屁股律动着腰部,让子孙袋一下下撞击娜娜的会阴

和肛门之间,而龟头则始终没离开过娜娜的小穴,定睛一看,阴茎根部更看不见

有使用保险套的迹象。

「喔,好爽,原来做爱是这样...」

阿祥厚重的喘着气,然后双手紧掐娜娜白花花的屁股,直到双手深陷在娜娜

屁股之中,两边屁屁都留下红肿的手印。

同时阿祥整个人趴在娜娜身上,腰部只剩下小幅度的抖动,每次抖动的顿点

却是相当沉重,看起来像是在射精!你不是的吧?次见面就无套中出!我惊

讶地看着好兄弟破处转大人,还亲眼隔着人体组织分享可能是未来乾儿子的达阵

瞬间。

「阿祥!你不可以!」

娜娜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阿祥笨重的身子压着她,她连想要仰起上身都有

问题,只能一边尖叫着一边承受着阿祥的内射。

「啊啊咿呀呀!」

娜娜发狂似地搥着阿祥的背和胸膛,我也深觉不妥,过去想要拉阿祥起身,

结果折腾了好一会,在阿祥整个被我掼上沙发时,他早就一丝不漏地把精液全部

都发射进娜娜阴道内了。

我看了娜娜阴部一眼,一时半刻还未阖上的阴道中央,阴道口成为一个深深

的黑洞,当中源源不绝地流出白浊的精液,顺着娜娜的会阴一路流到了肛门。

这感官的诱惑让我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右手握住阴茎前端,朝惊魂未定的娜

娜脚边喷洒着精液。

「天啊,王八蛋!」

娜娜根本没空管我,王八蛋也不是骂我,她只是拿着湿纸巾拼命摀住阴部,

但不管怎么擦拭,总有残留的精液一再涌出,她被不断流出的精液搞到很烦躁,

最后放下裙襬,抓起面纸跑进了洗手间。

我看着阴茎已经缩成一团,上面一片狼藉沾满分泌物的阿祥,正光着屁股,

一脸幸福地进入梦乡。

之后双方一共四人还有说有笑离开ktv,直到半个月后,我接到民雄分局

的电话通知,说我是妨害性自主嫌疑人,需要到分局做个笔录。

我头脑一片空白,随即浮现的是刑事诉讼法关于警询笔录的效力,其实是可

以不用去做这件事,可以直接等到地检署开侦查庭再做笔录;不过我心想我没做

错事,为了表示心中的坦荡荡,便在时间前往做了笔录。

回来没多久,阿祥几乎是哭着打电话给我,他说他坦承跟娜娜说lxs

是租的,他现在身为全职考生,毫无收入,准备的也只是年底的五等特考,是司

法特考钱最少的,娜娜就变了一个模样,然后对于那天晚上的经历愈想愈不对劲

,就去告了我们两个!我回想当天的情景,因为不是施以强制力,所以不可能被

告刑法22条的强制性交;娜娜意识还比我和阿祥清楚,也不可能是225的

趁机性交,那她到底是告哪一条?由于警局也不会直接说涉嫌触犯哪条法律条文

,只会告知是妨害性自主罪章的罪,所以阿祥和我忐忑地过了几天,无心生活,

整天都在研究当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爸妈想要和解,他们说法院那种地方少去为妙。」

事实上我们涉嫌犯的罪都是非告诉乃论,也就是对方无法撤告,顶多因为达

成和解而轻判,但我们人生一定会留下污点了。

「那我们当初干嘛念法律?我认为你我都没有错,等开庭!」

我有万分之9999的把握我们可以全身而退,尤其是我还有以前的学校教

授可以谘询。

地检署开完庭之后,我才知道我和阿祥涉嫌犯的不是强制性交,也不是趁机

性交,而是刑法222条的加重强制性交,因为我们是两人以上共同犯之!因为

这是七年以上有期徒刑的重罪,根据刑事诉讼法,最轻本刑五年以上的犯罪,由

于被告逃亡可能性大等种种原因,检察官竟然对我们声请羁押!以前大三念刑事

诉讼法时,每个刑法教授都在靠夭重罪羁押不符合无罪推定的原则,根本就是押

人再取供等等,结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时,我还是鼻子摸摸被关进了嘉义看守所。

名义上是羁押,待的是看守所,但事实上由于监狱人满为患,看守所裡面其

实也有一大部分是应该进监狱执行的罪犯,所以我和一堆烟毒犯、诈欺犯一起关

了两个月,直到羁押期满。

一进去就在监所管理员(犯人称他们为「主管」)有意无意的洩漏之下,同

学们」(也就是犯人)都知道我是因为妨害性自主进去的,便称我「香蕉」(ㄍ

ㄧㄣㄐㄧㄡ),虽然不能直接打我,但咒骂和刁难从未停过。

监狱内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自杀的物品,虽然我不只一百次想要自杀;可是阿

祥自杀成功了。

他踩在盥洗用的磨石子花岗岩水槽,往遮住如厕用的蹲式马桶(俗称小白)

旁,那个高度约一公尺的同样也是花岗岩材质的矮牆重重摔去,脑浆溢出当场死

亡。

在陈湘宜教授的辩护之下,我无罪出狱,还拿了冤狱赔偿6天乘以3

元的8万元,但是阿祥的一条命,就这样离开和我人生的交集了。

「以后想考哪方面?」

陈湘宜老师始终相信我们是无辜的,对待我的态度如同我还是她的学生一样

,关心地问。

「律师吧。」

我在心中立誓,要把阿祥还没享受到的人生好好一併过下去。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

老师笑道。

刑法总是6分低空飞过的我,要考上律师果然是痴人说梦吗?隔年,我以

七百多名的惨澹成绩勉强上榜,据说是倒数十名内,不过我父母亲已经乐得摆流

水席大谢神恩了。

带着对娜娜这些婊子的恨意,我很快地贷款开了自己的事务所。

母猪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