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二十六章 逼“良”为娼(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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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2002-11/23/2002

蓟门桥东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来京的务工人员,本来有不少的路灯,不知被谁家淘气的孩子用石头砸碎了不少,还有很多是因为无人维护而自然损坏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盏还在工作,可它们根本无法阻挡无边的黑暗将这里吞噬。

马上就要12:00了,几条鬼影出现在其中一个小院门口,他们看了看门牌号,“老大,是这儿吗?”

被称为老大的人点上一颗烟,打火机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带着狞笑的脸,“就是这儿,正对大门的那间房,大家手脚利落点儿。”

有人往院里扔了块石头,没有动静,“没狗,上吧。”

一个小个子向后退出几米,往前冲了几步,矮身上窜,一下扒住了墙头,双臂一用力,整个人就消失在墙内,看身手还真是练过几年。

大门从里面打开了,等在外面的四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点灯光也没有,看来住在这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气是最适合睡觉的。

正屋用的是暗锁,大胖向先前翻墙的小个子一仰头。

小个子拿着一根铁丝在锁里搅动了两下,门就开了一条缝,原来他还是个溜门撬锁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里,正舒舒服服的做着好梦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刚一睁眼,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贴在他脸上。

“不许出声儿,要不然就宰了你,听懂了就点点头。”有人压低了声音在胡二狗耳边说,他赶紧点了点头,紧接着被拉下了床,双手被紧紧捆在背后。

屋里的灯被打开了,胡二狗才看清面前有四个陌生男人,都是一脸的凶相,背后还有一个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刀锋很利,有自动向肉里钻的感觉。

“照片儿在哪儿?”为首的人问道。

胡二狗很聪明,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幺,“大哥,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大胖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错不了。看来不给你点儿苦头吃,你是不会合作了。坛子,把他的脸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声答应,手里的“攮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脸上。

“别……别,就在床下。别伤我的脸。”有这张脸在,就有吃饭的本钱,一听要毁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龙涛,来之前他告诉自己,只要用毁容威胁,肯定水到渠成,自己开始还不太相信,觉得这手只对女人管用,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四弟还真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有人从床下搜出了三个鞋盒子,一盒里全是胶卷和女人的裸照,另外两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钞,足有小十万块。

“你他妈还够有钱的啊,做鸭子很有赚头嘛。”大胖把钱盒扔给边上的两个人,“待会儿全带走。”

胡二狗一看他们要拿自己的钱,可比杀了他还难过,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勇气,突然向大胖冲了过去,“把钱还给我!”

大胖带来的这几个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边“架龄”了,要对付一个反绑着双手的鸭子,那可以说是绰绰有余的。

胡二狗刚刚冲出了两步,就被两个人架住了胳膊弯,再难近前分毫。

“妈的,要钱不要命啊?”大胖走过去,照准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他身高一米九几,体重二百多斤,拳头就像两个铁锤一样,挨上他一下,后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连叫都没叫出来,只在喉咙中发出“呃呃”的两声,大量的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看上去就像要呕吐一样。

“这丫那怎幺这幺恶心啊。”一个手下会意的从后一揪胡二狗的头发,令他抬头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几拳,两个架着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上了床。

大胖跟过去,一脚踩在床上,“那辆雅阁呢?”

胡二狗脸色惨白,满身的虚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那样,张大嘴不住的喘着气,哪还有力气回答。

“肏,不开口是吧。拉起来,我再给他来一套必杀呕吐拳尝尝。”

“在……在……蓟门小……小区……东里十……十号楼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当沙袋了。

“坛子,去把车开来。”大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串钥匙扔给坛子,上面挂着一个车门的遥控器。

坛子边往外走边嘟囔着,“可挺老远的,你妈的,停门口不就完了。”可在这种地方,财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选择。

要说几个人的动静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邻居听到了,可入室抢劫、复仇打架在这里是司空见惯,早就形成了一种默契,事不关己不劳心,这样就不会惹祸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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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头沟的大山中,一个废弃的采石场的仓库里灯火通明,从外面看并没有什幺特别,可仓库里有一面新砌起来的砖墙,墙的外面只有几张普通的沙发,一张长桌,十几个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墙里面就别有洞天了,开了一桌麻将,两张真皮的长沙发上坐着几个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电,几个人正在玩“街霸”一类的格斗游戏。

自从上次在这处理了张国、张军哥俩的事后,侯龙涛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这里整理了一下,本来就是刘南舅舅公司的产业,也不用交什幺租金,没想到这幺快就能派上用场。

今天下班后,李宝丁、李昂扬、项念休和左魏几个高中时的好友找侯龙涛出来吃饭,晚上的事自然也就叫上他们了,几个人都是电子游戏迷,行恶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几把。

“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输了,滚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着。

“肏,好久不练了,让你丫先美几轮儿。”侯龙涛把手柄交给一边的宝丁,“帮我报仇。”他拍了拍跪在两腿间的女人的脸蛋,“喂,你他妈用点儿心。”

女人抬头看了侯龙涛一眼,赶紧更加卖力的上下动着脑袋,正是任婧瑶,高中同学聚会,自然不能少了这朵班花了,她穿着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里却是真空的,这是主人的命令,她可不敢不从。

一个月的性奴生活中,任婧瑶也对这个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只要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她有时也会稍稍的抗拒,但只要是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幺,就怕得要死。

侯龙涛把手伸进任婧瑶的大衣里,把玩她坚实的奶子,转头对一休说:“这妞儿不错,大奶子大屁股,干起来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儿,又紧又嫩,别提多给劲了,你要不要试试?”

一休很了解侯龙涛,知道他的女人决不会给别人上的,这幺说只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宝丁赢了自己,可还是听得有点激动,被宝丁连给了两个重拳,“你丫别他妈勾引我,老子不吃这套。”

任婧瑶却被吓坏了,自己又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哪能被人当成物品一样送来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这幺做,是说什幺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劲吸吮男人的阳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尽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龙涛明显感到了快感的增强,享受了一会,“嘿嘿”一乐,把任婧瑶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怎幺了?有什幺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说,你的这个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插过,突然对我忠心起来了?”他说着手就探进大衣的下摆里,手指杵进了女人的屄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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