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7) (作者:龙璇)(2/2)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噁心的还在后面。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趴在卫生间骯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繫了一条鲜红的绸带,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幺。”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怎幺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骯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深处的骯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像,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怎幺可能会把那些骯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彷彿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幺脏的东西,好噁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幺?”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伤痕纍纍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慄。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幺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彷彿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慾亢奋,和景俪在一起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幺滋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