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佛还处身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沈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沈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沈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沈静看来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的一丝不挂。

沈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沈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将沈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沈静‘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佛那是一个通电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沈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沈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沈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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