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1(1/2)

(一)

吆喝声吵架声鸡鸣鸭叫甚嚣尘上,鸡毛在空中缓缓飘飞。这是城乡结部的

一个集,人声鼎沸,市井、嘈杂。

人都拉下脸下了山,不再是人。人挨兽、兽挤人,亲密无间。畜牲跟畜牲讨

价还价,小偷对傻逼痛下贼手。

窄道上,一小屁孩儿挤过来。旁边运菜的黑胶雨靴不小心踩了丫脚,丫毫无

反应。

这孙子十一岁,骨架子像十七的,卓尔不群,两手紧紧插兜,目光阴郁,十

足诗人。

一看见鸡笼子,这丫眼睛全睁开了,嘶嘶放光,全身兴奋起来,跟要越狱的

似的。

其实,栅栏把谁关外面得两说着。对这孙子来讲,铁条那边是大自在、这头

是无期。

每家的笼子里,纯种土鸡、跑山鸡都很少,而且走地的一般都瘦。肉用型的

肥得走形,整天光知道傻吃白看,十足小白。

没看上中意的,丫继续往前走,眼不看人,光踅摸两边鸡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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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市中心某住宅小。一个普通人家,菜刀铲子,油盐酱醋,衣服架子上

挂着半干的袜子。

被挂在厨房墙上的电热水器正在咝咝跑电,神不知鬼不觉。

卧室里嗐咳哟唷,床上被单耸动。鱼妈、鱼爸正侧躺着操逼。

鱼妈头发蓬乱、脸蛋红红、正站井台边上等着关键的临门一脚,忽然看见女

儿走进来站她面前。

鱼妈睁大眼睛,试图端庄起来,可剑已拔弩已张、潮头高高掀起、逼腔收缩

痉挛突然开始,什么都停不下来了。

她的眼睛望着闺女、身子在被单下凶悍高潮。她嘴张着发不出声音。在她身

后,鱼爸一边顶逼一边看着鱼,问:「有事儿么?」

鱼目光冷冷、嗓音冷冷问:「我早上吃什么?」

足足二十秒,鱼妈才勉强把高潮生生掐断,尽量平静说:「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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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人在集市上一寸一寸走,碾啊碾,在一个鸡笼子前,丫不走了。

笼子里塞了十多只母鸡,胸贴胸挤得跟地铁似的,一看见他,都慌了神,吓

得浑身哆嗦,一再往后躲,地铁车厢愣给腾出一半。

外头,丫两手揣兜,冷眼看鸡,像监考的打量作弊的、像纳粹扫瞄犹太人。

丫看见什么了?

这笼子最里头窝着一只齐肠祭花鸡,母的,活泼机灵,体型、毛色跟旁边的

杂种肉型难友略有别,外行人一般瞅不出来。

那母鸡瞅那孙子没憋好屁,赶紧扭脖子不瞧丫挺的,像当班交警看见违章军

车。

小诗人死死盯着那只鸡,像拳击场上看对手、决斗场上看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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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卧室尘埃落定。鱼妈照着镜子用发卡别头发。

鱼爸问:「这就走?又不吃早饭?」

鱼妈说:「嗯对,我减肥。」

鱼爸说:「今儿我不能送你。九点有会。」

鱼妈明显不高兴:「又有会。」

鱼爸说:「真有会,真的。你打车走吧啊。」

「烦人。」鱼妈出门上班去了。

鱼一直闷头吃包子,不说话。

「唉呀!终于走了!」说着,鱼爸一把攥住鱼:「快点儿快点儿赶紧的!」

鱼被拉起来。她懒洋洋问:「吗呀?」

「就知道吃包子。这有公粮,给你留的。」说着话,鱼爸闷头把闺女裤子扒

到脚面。

鱼趴在桌上接着吃包子,半推半就分开大腿。

鱼爸站鱼屁股后边,把硬家伙杵进凹逼,弄皱一池春水。他按牢鱼的肩膀,

开始发力。

鱼吃完最后一个包子,胳膊肘撑身子端起豆浆伸出脖子刚要喝,赶上鱼爸提

速,四瓣屁股肉波滚滚,啪啪啪啪,好好一碗豆浆全撒桌上了。豆浆流地上。胖

猫走来,舔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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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妈走出楼门,走出小大门,来到路边伸手打车。出租车从她身边哗哗掠

过,谁也不停,都有人。

八点的风挺凉,把她脸蛋旁边的头发吹乱,还有一绺儿横眼睛里,像挨操女

优。

那出租是空的么?有人。再后头那辆呢?也有人。她踮起脚,望眼欲穿,本

来就长的脖子显得更白更长了。

她身后不远处,一双眼睛瞪着她,像两米长的鬣蜥盯着舌头能够着的无花果

树叶,冷漠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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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

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灯重开宴。

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

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

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

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

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

鱼说:「舒服。」

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

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

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

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

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

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

「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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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

黄,双脚被绑。

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

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

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

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

零在啃玉米豆。

她眼窝深陷,眼皮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但脸蛋儿微

红,模样还算妩媚。

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

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

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

玉米粒啃净了,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

肉,灰白发干,略有褶。

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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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

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下边活塞逐渐加力:「接着说。说骚话。」

鱼说:「儿操得我好爽,我好想被干,我湿了,儿、使劲操我的逼。」

鱼爸问:「你爱看我操你妈,对吧?」

鱼说:「鬼哭狼嚎的还不关门,你故意让人看。」

鱼爸把鱼的身子侧过来,一边插一边审她:「妈刚才自己抠来着,对吧?」

鱼乖乖答说:「嗯对,逼痒啊。」

鱼爸一边狠操一边野蛮揉搓鱼奶子:「贱货骚妈妈,我插死你。」

鱼说:「儿、插吧。」

鱼爸开始掐捻鱼的逼豆,跟那小玩意儿有仇似的。

鱼在极乐凌霄界不要脸地说:「捏碎啦。」

那颤声挺难听的,跟哭似的,可她自己不觉得。

牲口操闺女,可他觉得这是爱。你说这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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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鱼妈还在望眼欲穿,忽然一黑mdx停她跟前。轮毂反射着太阳光,

银亮耀眼。

开车的是个光头,二十多岁。鱼妈认识那人,拔腿想走。

余光觉得那人朝她晃着厚厚一份文件。那是什么?她扭头看,看着看着,

慢慢低下头。

那光头的打开副驾车门。鱼妈很不情愿地上了车,低眉顺眼说:「一会儿她

爸就出来。」

光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她,不着急不着慌。

鱼妈:「上哪儿随你。拜托你快开车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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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里,鱼爸换气频率骤然加快:「我要来了。」

鱼侧着身子、头扬脸对鱼爸低声说:「来吧。」

鱼爸吭哧吭哧开始射。鱼扭头看窗外。窗外,鸽子呼哨飞过,编织小的天

空。

鱼爸射完、摸鱼脸、喘着说:「好闺女,爸爱你。」

鱼面无表情说:「我也爱爸爸。」

鱼爸问:「你高潮了么?」

鱼澹澹答说:「高了。」

鱼爸说:「闺女,我看不够你。我摸不够你。你比你妈好多了。」

鱼叹口气说:「不,我跟她不能比。她是好女人。我是坏人。」

鱼爸说:「别这么说。在我眼里,这世上就剩一好人的话,那就是」

鱼打断说:「爸您开会要迟到了。」

鱼爸说:「嗨,其实我今儿没会。」

鱼轻叹一下,然后自言自语:「我妈真可怜。我更可怜。有时候想想,她可

恨,我更可恨。」

鱼爸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胡说什么呢?今儿你什么情况?」

鱼始终看着墙,说:「女的豁出这个豁出那个,说难听点儿就为了上下两张

嘴。」

鱼爸说:「包子吃多了吧你?」

他穿戴整齐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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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八十八米上空,一群鸽子在飞,队形散乱,毫无章法。

飞到瞎老太太那个院子上边,忽然齐刷刷扎下去,「咕咕咕咕」争着什么,

不顾脸面。

它们抢着叼的,是院里地面散落的黄色玉米粒。

北屋那张大床上,瞎老太太呼哧呼哧正在打挺。粗糙的玉米棒子裹着黏液,

逼口进逼口出,出熘出熘挺利。

老太太的嘴唇微微咧开,发出一连串含煳的呻吟。仔细听,能辨出其中翻来

覆去出现的是「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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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道得走到头才是电梯间。鱼爸走过来,按了「」按钮,站那等。等了

会儿,信号灯显示电梯来到并停在了他这层楼。

他抬头看电梯门,发现电梯门迟迟没开,他正纳闷,忽然听到一串确凿无疑

的声响,是人发出的喘息,音色幽怨,没法形容。他扭头看看左右楼道,都没人

儿。

他忽感心不适,赶紧长长呼气,同时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这会儿丫脑子异

常清醒。

遗嘱没立、逼没操够。五十岁,正是男人白金段位。别介嘿,别收我呀,还

好多人等我开公粮呢。

心刚好些,忽然又听见一怪声「嗳」,低频沙哑,无奈极了,像被砍头瞬

间被闷住的喉结叹息,挺瘆人的。

他后背发凉,两颊爆出鸡皮疙瘩。

他觉得今儿电梯不吉利,干脆腿儿着得了。刚走开,忽然听见熟悉的机械摩

擦声。

头看,电梯门开了,舱里没人。他还是选择走楼梯。啪哒啪哒,腿有点儿

酸。有年头没走楼梯了,何况刚完一炮,像踩棉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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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剩鱼一个人。鱼以前没意识到,一个人的房间原来这么空。

身体有点儿累,可豆豆还痒、逼芯滚烫。淫欲被邪火点燃,邪火、淫火比着

虚旺,像股市、楼市。

现在她脸蛋滚烫、身子滚烫。手伸到下边,揉着小豆。抿嘴、咬唇、换气、

叹息。

屁股已经抬高。呼吸越来越短。指尖加力。嗯!终于「死了」。全身痉挛,

闭气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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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一辆捷达。发动机盖和风挡玻璃上落了鸟屎。鱼爸走来打开车门,

拿面巾纸蘸水擦鸟屎。

一边擦一边掏手机给物业打电话,请物业检修电梯。物业小逼说这得向管

请示。

他又给鱼打电话。鱼青面獠牙正在捯气儿,问:「什么事?」

「出门别坐电梯。我跟你说,刚才我」

鱼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他继续擦。风挡刚擦一半,忽然心又是一紧,这比电梯那次更难受,心

脏像被谁勐攥一把。

他停在原地,擦风挡的手不敢再动。裤裆里鸡巴松驰,蔫头耷拉脑。

与此同时,距他三站地,他老婆的白奶子正被光头攥着狠嘬。

这是拆到一半的危房现场,空无一人,满地碎砖瓦砾,四周用铁圈着。

鱼妈被按在后座上,左臂上扬、右臂下沉,左右手在背后被死死铐在一起,

表情痛苦,生不如死。

光头的粗壮手指正在她逼里飞动。动作之快,你看不清插了几根儿,只能听

见水声儿,咕叽咕叽ia叽ia叽。

鱼妈滋了多少水不清楚,反正光头的手腕亮晶晶的,反着天光。

鱼妈满脸汗水,咬着牙竭力不哼叽。她正在被手奸到第三次痉挛。手被铐着

脑随逼芯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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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屋里,墙上挂钟的秒针节奏单调。这细微声响刚好催眠。高潮后的姑娘

恢复了好看的容颜。

她听闺密花花说过高潮的瞬间人其实不是人,而是被邪淫色鬼附身的瞬间。

花花说,那十几秒钟的你,连长相都不是你自己了。

她曾经想在高潮的时候照照镜子,可一直没照,一是来不及、二是不太敢。

手淫高潮让她彻底放了电,现在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懒得起身去洗,感觉

牙都软掉了。

床上,大软娃娃呼吸均匀,甚至打起小呼噜。被单里,精液、黏液从逼缝泌

出,悄然无声。

胖猫无声走来,坐门口望着鱼,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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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废墟的那辆车里,光头脱下裤子、正揪着鱼妈的头发往里插,先操嘴后

操逼,一门心思只打中路,凶残撞钟。

废墟上,mdx悍然摇晃,里头像有戈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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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鱼爸好点了。捷达开出停车场。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真吓死我了。我再不乱来了。

来到十字路口,被红灯拦下。等灯的时候看见一逼朝他走来、敲他车玻璃。

这逼说不上漂亮,可是一把薅住了鱼爸的丘脑。一定是骨子里有什么安多芬

之类东西的透过眼神放射出来。

他目不转睛盯着那骚货、心里对老天说:办完这个我就戒。

他降下玻璃,那骚逼问他:「请问,羲天桥怎么走?」

他说:「正好我顺路。上车。」

「那太谢谢啦。」说着上了车。

鱼爸扭头看看她,坦荡磊落说:「你真挺好看的,一眼就觉得特有味儿。」

那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说:「其实我不是随便谁的车都上。」

忽然好像传来钟声,沉雄高古,共鸣浑厚,静穆悠远,是千年古刹才有的那

种。

鱼爸自言自语说:「见鬼了嘿。这附近哪儿有庙啊?」

这时绿灯亮了。鱼爸一边构思着炮局地点、一边盯着前边儿路况给油走车,

没看到那逼两眼瞳孔快速放大,目光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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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鱼妈也听见了钟声,连绵不绝,直击内心。好奇怪呀,住了这么

些年也不知道这附近有钟楼。

光头的动作令人发指。鱼妈还被手铐铐着,钓鱼线深深啃进奶头根底,两颗

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

大嘴巴在「啪啪」狂抽。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鱼妈脸蛋肿了,好

像也更好看了。

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我还要上班呢。

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

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

儿里。她的嗓音立刻变调。

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

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

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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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

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

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

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

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

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

头看北屋。

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

咕叽i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

仔细端详。

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随即

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

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

床单足足十厘米。

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煳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

跟鸡蛋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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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

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

墩子按摩鸡屁眼。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

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声问那母鸡:「妈妈、舒服么?嗯?说

话!」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

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母鸡乖乖接受。

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

了。

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钢条进了熔

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

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鸡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

鸡巴带出少许鸡屎。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

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

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鸡巴酸麻。

他勐地把鸡巴抽出来,失控的鸡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

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

墩子的鸡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

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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