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乱情 鸭绿江边的她(1/2)

鸭绿江水在深冬会冰封。我曾经偷偷跑到朝鲜那边捡一颗江滩上的卵石,洗

干净用绸带包好送给了晋梅。我记得当时对她说:这可是我亲自走私弄来的。虽

然不会唱歌,好歹市场上买不到。你留着防身吧,遇到色狼也好当个暗器。

晋梅立刻就露出甜甜的笑,眼睛弯成了上弦月。她说了什么我忘记了,反正

小手被我拉到了。

那双手,柔美细腻,每根手指都修长的像个舞者。尤其是右手腕长了一颗痣,

每每让我痴迷地把玩不已。

那一串数字印在脑海里,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见她

最后一面。电话里说得很简短,晋梅几次想插话都被我打断。我告诉她宾馆的房

间,就挂了电话,然后在街对面等着她。不是我不信任她,是习惯了猥琐。

半个小时,她打的车就到了。她穿着白色的羽绒大衣,一下车,整个城市就

活了。

我确认没有人跟着,也进了宾馆。

我从后面抱住她,开门推进屋里。她惊喜地过身子来,捧着我的脸。她不

施一分粉黛,但是弹了些许香水。

“生!你还活着”

后面的话被嘴堵住了。她略微的挣扎,很快就像初雪融化掉了,软绵绵地偎

在我的怀中。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扒她的衣服。

她按上我的手,努力脱离我的嘴,说:“别,生,让我们先说说话”

“我好想你,梅子,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让我好好疼疼你。”

“等等,生,等等”

“不,我没有时间了,我是越狱跑出来的,随时可能被抓住,八年了,你难

道不想我吗?”

“啊,你轻点,别撕坏了我也好想你。”

“我们一边做爱,一边说话吧。”

她默许了我的粗暴,害羞地缩着身体,低着头。那黑发就那么披散着,被我

的动作带着一荡一荡的。

她穿着黑色的透明内衣。那东西根本就是用来给男人撕的。

我胡乱的拨开胸罩,迫不及待地把乳头含进嘴里。有乳腥混着淡淡汗水的

味道。她果然是跑过,为了快点见到我。

一个极其精致的纹身印在她左边乳房的下缘,让原本圣洁的母体象征平添一

份妖娆。性感而又隐秘。如今想来,那是一个林字,配了色彩,美化成两个翩

翩起舞的人。左边是个裙摆飞扬的芭蕾舞女,右边是个性器硕长的男人。

我当时童心忽起,只以为美妙,于是弃了左边又去看右边。没有纹身,却有

两三个淡紫的吻痕。

就像吃了冬日里的冰冻柠檬,那酸涩伴随寒冷一下子扎进心里,险些让我羞

愤地咬破自己的下唇。「已经属于你的了,还有必要玩的这么狠吗?」我在心里

说。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把脸捂起来。

我轻轻分开她的手,吻着她,从额头到脸颊,最后是嘴唇。她一直羞涩地闭

着眼睛,呼吸却渐渐急促。

“把舌头给我”,我停止进攻,注视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半是命令半是乞

求。她仰首睁开眼看我,那目光温柔如水,永生难忘。再次接吻,她的舌头终于

不再躲藏,大胆而且甜软。她的鼻腔终于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

沿着脖颈舔舐,一路向下,在乳尖稍作停留,直奔梦寐以求的桃源。她仰着

头,纤纤红舌舔着上唇,时而撑起上身,偷偷睁开眼睛来看我。终于,在舌尖轻

触的刹那,她发出细若萧管的长吟。

阴唇已经完全被流出来的爱液弄湿了,映着淫靡而妖媚的光,顶端一颗红豆

最是相思。我用舌尖轻柔地挑弄,她抓住了我的头发,不再压制声音。这叫声刺

激着我,让我更加渴望;这腿夹紧了我,让我更加骄傲。我开始卖力的钻研。

爱液像溪水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她屁股底下的床单就湿了一块。

我爬起来想终止口交。我忍得快要爆炸了。她嗲声嗲气地说:“继续舔呀,

我快来了,帮我舔到高潮嘛。”

我努力伸长舌头,从阴道口向上,一遍遍,一遍遍,速度越来越快地舔。

她一边挺着胯部,一边喊着:“老公,啊,老公”「我才是你的老公。」

那熟悉的涌流如期而至。

我抬起头,看到她陶醉着,嘴里哼哼唧唧,耳朵、鼻尖、面颊、脖项、四肢

全都染上红晕。成就感油然而生。我爬到她的身边,搂紧这绵软的娇躯。她慢慢

睁开眼睛,又和我吻在一起。唇分开的时候,一条银亮的丝线弯做弧形,调皮又

淫靡。我猛的把她抱起来,她惊叫着像八爪鱼缠上我的身体。我调整好角度,一

贯而入,她立刻高昂的叫起来。“啊,老公,啊”

抱着她,我快速的耸动臀腰,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肉体碰撞的撞

击声夹带着水声、叫声。

这个姿势的妙处在于走动,就像老火车上卖吃食的售货员,那不经意的颠簸

和下坠让阴茎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和角度,在最里面撞出的快感如电流直达心灵。

「真他妈的爽」

很快,我就感受到阴道的收缩,一下一下握紧阴茎,然后一股股暖流从最深

处流出来,顺着交之处淌到阴囊上,大腿上,滴落在各处。我停下脚步,捧着

这一生一世再不会遇到的娇美的女人。

她无力地慢慢地往下滑坠。我们体验着彼此汗腻的润滑。她的脚丫终于踩到

实处,我这才发现我的腿累得直发抖。她撒娇般往我的怀里拱,然后开始亲吻舔

舐我的乳头。追逐一滴汗水的轨迹。慢慢、慢慢向下。

舔过胸与腹,舔过肚脐,舔到依然峥嵘的阴茎。我倒退着躺倒,她心领神会

像一只小狗,始终不让到嘴的东西脱离。

舌尖挑逗马眼,然后是阴囊,然后又是阴茎。最后仰首看着我,全都吞到嘴

里。快速的起伏,更妙的是配着淫荡的呜咽。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用手拨开。

她突然羞怯地停了下来,笑着把脸捂起来。

我苦涩地说:“以前怎么劝,你都不给我用嘴,看来他教了你不少啊”

她听了,轻咬我的大腿。一股淫液流了出来,淌在我的脚背上。

我最终在她的嘴里爆发了。她呛得眼泪流出来,脸上挂着笑,嘴角有一抹乳

白。那一刻,如此的近,又如此的远。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我抱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双腿腿自然地打开,配着我的动作。女人一

旦和你做过,就不会在你面前时时夹着腿。

“生,你还爱我吗?”

“爱,怎么可能不爱?”

「但是你爱上了林瑜」,我在心里说。

“可是,我已经和别人好了。”她趴在我的胸膛上,哭出声来。

「你这个笨蛋!转移话题,转移话题!转移的自然一点!必须终止她的哭泣。

不能让这短暂的相逢填满悲伤。要让她永生难忘的是在一起的快乐。」

“我知道。我看到了你推个婴儿车。孩子好吗?”

“嗯,很乖。你呢,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你受了好多罪吧?这些疤是他们打

的?”

“说来话长了,以后我会慢慢给你讲。他快下班了吧?他对你好吗?”

「他又怎么可能会对你不好呢?他是多么的幸运啊。」

“嗯,他很好。”

「仍然不愿说出他是林瑜吗」

“他对你好,就行。我要去东北了。这里熟人太多了。”

“今天就走吗?可以等几天吗?我想陪你待几天。”她又要哭出来。

“还是不了,陪我干什么?陪我做几天爱?你想想,我们在一起能不做爱吗?

我会把你操肿了的。他会发现的。”

她抬起头,甩开挡住眼睛的黑发,倔强地与我对视,说:“操肿了,我也给

你操。我就是想和你做爱。我知道你这次走了,就不会来了。”

“这么饥渴?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我想要遏止她的悲伤,只好开下流的玩

笑。却把自己的心敲碎了。

“不,他很好的”这玩笑让她羞涩。这羞涩让我嫉妒。

我猛地翻身压住她,掰开她的双腿,给她口交。然后一下子操了进去。

“他给你口交吗?”我一边心如刀割,一边兴奋。

“嗯”「不知道是单纯的呻吟还是答。」

“他认识我吗?你跟他说过我吗?”

“嗯啊,你轻点”

“他操你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嗯想过”「很好,毫不犹豫的答。」

“他操你的时候,问过我吗?”

“问过”

“你给他看过咱俩做爱的录像?”

“”

“看没看过?”我像一个剥皮的屠夫。

“啊,老公啊,看过,他总看。啊老公他喜欢,看别

人和我”

“他让你和别人操过吗?”

“啊啊”

“操没操过?”我开始更加用力的抽插,节奏不是很快,但每次都把整个阴

茎拔出来,又狠狠地插入。这是晋梅情到深处才最爱的方式,也是最怕的方式。

“没有我没同意老公,啊,老公”

“你想了这么半天,快,好老婆,对我说实话!”

“那不算”

“什么意思?口交了,没操?”

“嗯,是的”

“你给那个人舔了鸡巴?还是他舔你?”

“互相舔啊,老公,啊”

晋梅高潮了,她闭着眼睛久久的长吟。我也快到了。

我等她慢慢平复下来,一边轻缓的操着一边在她耳边残忍地问出最后一句:

“你当时玩的爽吗?”

她突然仰首吻住我,底下又冒出一股水。我强分开她的唇,盯着她问:“爽

吗?”

她这次用牙齿答了我。

肩膀的疼痛终于让我爆发。女人骚到极致会让男人疯狂。我发出的低吼刺激

了她,她挣开眼睛与我对视着,与我一起放肆的喊叫。她的一只手搂着我脖子,

一只手按着我的臀部,胯部尽力向我挺动。两个人的节奏默契的一致,猛烈地撞

击着。

一大滴汗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又是一滴。她根本不去理睬。

在临界点,我停下来,然后开始射精。

阴道内一股股的冲击让她颤粟,她先是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发出尖细的

长吟。继而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浇灌的快乐,露出一个妖媚异常的笑,任凭那些

黑发缭乱地半遮住面颊。那是怎样红润迷人的脸啊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她最巅峰的高潮。在最激烈的某个瞬间,我捕捉到她喊

了声:操。那是我以前一直诱导一直渴望的。我以前一直想把她调教成我的性爱

女神。属于我一个人才能听到的放浪。属于我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骚。

而我此时心中,已不可原谅。快感未能稀释悲伤。杀人的欲望就像一颗种子,

顶破坚壳的束缚,在此时张牙舞爪地疯长。

那些自以为是的,说什么杀了情敌是疯狂、不是爱的人们啊,你们从来没有

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

“你也去,洗洗吧,我射了好多,会有味道的。”

“嗯,你抱我去。”晋梅慵懒地向我伸出胳膊。

我抱起她,她像个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一边给她抹沐浴露,一边欣赏玩弄她的身体。

“老公,我一会就去了,你真的要这么急着走吗?”晋梅一边扭着滑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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