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故事(2/2)

。」

仁德爬起来时,贵美似乎听到大肉棍拔出肉屄的声音,阴道内未完全吸收的

男人精液溷着淫水随即流出的沾满床单,而且阴道瞬间觉得特别的空虚,似乎还

渴望着那充实的肉棍,她羞窘的将头埋在被子裡。

仁德看到贵美将头埋在被子裡,他快速的从衣服的口袋裡摸出一颗药片、一

包药粉和一条药膏;他将药片含在嘴裡,又将整包药粉倒进电茶壶裡摇一摇,再

倒在杯子裡,他走进浴室,将嘴裡的药片嚼碎和着自来水吞下后,挤出药膏涂在

右手的手指背上,然后他压下马桶,再走出浴室,端起杯水,服伺着贵美将杯水

喝完。

仁德将杯子放矮桌后,又到床上躺下来,他左手环抱在贵美的肩膀上,

一边吻着贵美的唇,右手又握住了贵美的乳房慢慢地抚弄、捏揉,有时会用手背

抚擦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一直挑逗的抚弄到她的阴阜上,然后用手背揉搓着着

贵美阴道口和微微凸起的阴蒂。

仁德的手好像带着魔法,贵美全身的敏感处随着他的手抚弄而不断的痉挛着

,她觉得全身像被慾火燃烧般的渴望着男人能用力的摧残,她不由自的像八爪

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住仁德的身体,她满脸泛红、两眼迷离,急促的喘息着,

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摩擦着仁德的胸部,她的手不自的握住粗长的肉棍不停的摩

擦着淫水直流的肉屄。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的骑到仁德的身上,扶着粗大又硬长的肉棍抵在阴道口

,也不管自己窄小的肉屄是不是能够承受,就用力的坐下去……「喔…太粗…太

长了……受不了了……」

粗大又硬长的肉棍一下子挤入贵美的子宫内,敏感的肉壁不断蠕动,像一张

小嘴在吸吮着粗大的龟头,阴道内喷着一阵阵淫水,贵美像刚断气的母兽,两眼

翻白趴倒在仁德的身上,全身不停的痉挛抖动着……仁德看到了贵美达到了高潮

,他跪在床上,让瘫软的贵美趴在床上,抱起贵美的腰,从后面用力的抽插了一

阵后,又将贵美翻躺着,他抬起贵美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的抽插,就

这样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足足的玩弄了快一个小时,才又将浓浓的精液灌进贵美

的子宫裡。

休息了一阵,又洗了一次澡,两个人走出旅馆去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将近晚

上八点了;经过大肉棒一整天的调教后,已将贵美小腹下的小嘴喂的饱饱了,她

满脸春情,如小鸟依人般笑眯眯的依偎着仁德;晚饭后,两人到旅馆房间内,

贵美温柔的帮仁德脱下全身的衣服,将两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乾淨,挂在浴

室裡风乾;当然随即而来的又是郎情妾意,这一夜仁德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继

续的将贵美调教变成沉迷慾火般的女人。

隔天,两人睡到九点多才起床,漱洗后,简单吃完早餐,仁德才带着贵美去

办理一切文件手续;当所有手续办完后,又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当然这一晚,仁

德还得继续将已逐渐沉迷在性爱肉慾的贵美,调教的更彻底,而且在旁敲侧击中

也瞭解到贵美当初和公公发生第一次肉体关係的原由。

再隔天的早上,也许知道到山上就有得忙,贵美一醒来就迫不急待的将还

在睡梦中的仁德那半软不硬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吞吐着,仁德被弄醒后,两人乾柴

烈火般,仁德又用他的大肉棍让贵美下面的小嘴饱食一顿;两人稍稍休息后,才

匆匆的离开旅馆,搭上早上十点正,返山上的大公车。

两个人下公车后,又走路到家裡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丽香和健民两

兄正在准备晚饭,看见他俩来了,丽香指挥着两兄忙裡忙外的,两兄唯

唯诺诺却满脸心甘情愿;贵美看到才分开几天的女儿变的这么成熟懂事了,心裡

直觉的高兴,却没想到其他的。

五个人吃完饭后,仁德一本正经的说:「这次我和贵美下山办事,因为有些

事耽搁了,所以迟到今天才赶来,也耽搁了原来的预定进度,所以明天早上贵

美要带着健民兄上山确认向政府承作的范围,并大约计算这次可以收成的山产

种类和数量,以便估计要请多少人工,採收多少天。」

「可是…我虽然知道界线的记号,但是没有实际去看过,只记得以前永林和

他爸爸曾经去做界线的时候,好像三、四天才来,我…你……」

贵美有些埋怨的看着仁德。

「要三、四才能来?那他们在山上怎么生活的?」

仁德沉默了一下,好像想到什么,连忙的看着贵美。

「山上是不怕没吃的,而且听他们说,好像他们有盖四、五处的笋寮,裡面

可以过夜……」

「但是现在变成妳是承租人,而且记号只有妳知道,所以这一次妳还是要去

,本来我也想去看看,但是我对山产产量不会估算,而且以后採收也要麻烦健民

两兄,所以这次就让他俩跟妳去。」

仁德有些歉疚的向贵美眨眨眼。

这晚仁德仍然和健民两兄一起睡,毕竟永林才死去没几天,健民兄两人

也还住家裡,而且贵美也奔波了一天,人有点累,所以漱洗后就带着女儿丽香进

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健民两兄就起来准备上山的配备和一些方便携带的食物;

不知道昨晚仁德有对他们说些什么,当贵美出来后,两兄不时偷偷地看着贵美

,兴奋的脸上中好像还包含着猥琐的眼神,因为天侯还很早,仁德和丽香还没起

床;三个人吃完早饭后,再度检查一次须带的物品后,就朝住家后面的山坡前去

贵美三人走后,不久仁德也从房间内出来,他走到庭院,抬头往山坡上看,

看到山坡远处若隐若现的三个人影后,他才走进厨房吃早餐;吃完早饭后,他又

到房间内,不知道忙些什么。

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后,在房间裡的仁德听到丽香在庭院裡喂食家禽的吆喝

声,他慢慢地走大厅外的屋簷下,微笑的向丽香说:「丽香,这几天妈妈和叔叔

不在家,妳年纪还这么小,就能把家裡打理的这么好,实在不容易。」

「仁德叔,人家年纪虽然小,但人家今年初就已经是大人了,而且你和妈妈

下山那天,人家就变成真正的大人了。」

丽香满脸得意洋洋的自跨着。

「喔,真的吗?妳知道什么叫作大人?而且妳的说大人和真正的大人有什么

不一样呢?」

仁德虽然昨晚已经听完健民两兄说过,但还是假装不知道。

「今年初人家下面尿尿的地方流血了,妈妈说那是月经来了,妈妈说女孩子

月经来了,就是变成大人了。后来有几次我晚上半夜起来,看见睡在旁边的阿公

或爸爸把他们的小鸟插进妈妈尿尿的地方,我问阿公,阿公说他们在做大人喜欢

做的事,我跟阿公说,我也是大人了,可是阿公说女人没跟男人做过那种事,就

不是真正的大人。……」

「丽香,妳说我和妈妈下山那天,妳就变成真正的大人,妳是和……」

「就是健民哥和健和哥让我变成真正的大人呀。」

丽香洋洋得意的说。

「妳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愿意和妳做大人喜欢做的那些事呢?」

「因为那天我问他们说什么情形会让男人和女人做大人喜欢做的事情?他们

说男人爱女人的时候就会和女人做那种事;然后,我就故意问他们要不要爱我,

他们果然就上当了,虽然他们说女孩子要变成真正的大人,第一次会很痛,但我

不怕痛,而且第一次他们也很温柔,所以最后就只好让我变成真正的大人了,…

…」

「那仁德叔也爱妳,是不是也可以和妳做大人喜欢做的事呢?」

「可是听健民哥说,你在爱妈妈,所以你们下山后,一定会常常做那件事,

你怎么又要爱我呢?」

「妳妈妈爱你爸爸,但也爱妳阿公,而且也爱我,也许今天和健民兄上山

这几天,也会爱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妳妈妈可以爱很多男人,男人就不能爱很多

女人呢?而且女人有很多男人爱,才能证明这女人长得很美丽,同样的,男人如

果很有本领,也会很多女人爱他。……」

「仁德叔,你很有本领吗?」

「是呀,我最大的本领就是和女人做那件事的时侯。」

「仁德叔,你可以证明给我看吗?」

「…………」

「…………」

再说贵美带着健民和健和沿着林间小路,贵美一边确认界线记号后,两兄

一边统计各类果树及预估最近可採收的果实产量,就这样走走停停,中午时,三

个人就在附近摘採些野生的蔬果搭配着从家裡带来的醃製食物烹煮后,简单的解

决了午饭。

午饭后,三个人稍稍休息一下,又继续确认界线和预估採收产量的工作。

接近黄昏时,三个人发现树林裡隐隐约约中有一间由竹子和茅草盖成的房子

,三个人连忙朝着房子方向前进,不久三个人就很清楚的看见房子了;整间房子

是用竹柱支撑盖成的,房子两侧的屋簷很长,一边的屋簷下堆放着木材、树枝等

燃料和一座土砖作的大灶,灶上有个大铁锅和几个小铁锅;另一边的屋簷下堆放

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竹篮。

三人打开由竹片和茅草做成的房门走进屋裡,房子裡也是用竹片和茅草当作

牆壁,间隔成两间,走进房门这一间摆着一张竹桌和几张竹椅,应该是客厅兼作

饭厅,客厅和内间的竹柱上有一个小木架,上面摆放着一座油灯和几隻蜡烛;再

走进竹柱做成的门框后,裡面是由竹条和木搭建的床舖,床角边堆放一个大防

水塑胶袋,裡面装的应该是寝具。

贵美吩咐两兄去烧水和做饭,自己也赶紧将床上的寝袋打开,拿着裡面的

棉被和毛毯挂到堆放竹篮的屋簷下去除霉味;不久,天色渐渐昏暗了,健民烧好

水后先洗完澡,健和将晚饭摆放在竹桌上,也接着去洗澡,贵美将棉被和毛毯收

床上后,才接着去洗澡。

贵美洗完澡,到屋裡时,因为山上的温度比较寒冷,两兄已经一边吃饭

一边喝起酒来,健民也倒了一小杯酒放在她的桌前;健和看到贵美吃过几口饭菜

后,仍未喝酒,就说:「贵美姊,山上的夜晚很冷,喝些酒睡觉比较不会冷呀!

贵美听了,脸上突然泛红,她吱吱呜呜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健民看她满脸羞

红,就藉着酒意坐到她旁边,强灌了她一杯酒,还说:「贵美姊,山上人家哪有

不喝酒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有什么顾忌的。」

说完,又叫再倒一杯来;贵美有苦却说不出,又被强灌了一杯酒后,健

民才座位和猜起酒拳了。

不久,贵美满脸酡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她勉

强的站起来,走进房裡爬上床后,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全身扭摆着,她不自地

拉下裤子,将手伸到小腹下不停的搓揉着可,嘴裡也不由得发出飢渴般的呻吟声

……。

正在喝酒的两兄看到贵美忸怩难安的走进房间后,相视淫笑的放下酒杯,

随后走入房间内,看到慾火焚身的贵美,几乎身无寸缕,两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

和肥沃的阴阜上不断搓揉时,两人快速的脱掉衣服爬到床上,健民一手握住贵美

右边的乳房捏揉着,一手扶着早已粗长又硬的大肉棍插进贵美早已淫水直流的肉

屄内,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而健和则跪坐在贵美的脸旁,一隻手握住贵美左边

的乳头捏捻着,一隻手握着粗硬的肉棍塞进贵美呻吟的嘴巴裡慢慢地抽插着;两

兄不停地抚弄着贵美全身的敏感部位,让贵美高潮不断的来临。

兄俩很有默契的,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当粗长的肉棍在阴道深处喷发浓

浓的精液后,两人就互换位置,然后又是一轮新的抽插开始;整夜兄俩就像不

知疲倦的性兽,不停的变化姿势玩弄着早已瘫软如烂泥的贵美,直到黎明前才抱

在一起入睡……贵美从睡梦中醒来时,感觉全身仍然瘫软无力,她发现盖在棉被

裡的自己趴睡在两个男人的身上,睡在自己下半身下男人粗大的肉棍,仍然留在

自己的阴道内;自己肩膀上却贴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肚皮上,而自己的手还握着他

那半硬不软的肉棍靠在嘴边,自己丰满的双乳和背部也被两个男人分别的握抚着

;她糢煳的想起昨晚酒后淫靡的情形,不禁脸红的想爬起来。

贵美的举动让似乎刚睡醒的兄又默契的将她翻倒在床上,健民插在贵美阴

道内的肉棍又膨胀而变的粗长坚硬的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双手握住她丰满不停

的捏揉,他淫笑的说:「贵美姊,没想到喝酒后的妳是这么淫荡,这几天就让我

们兄好好的伺候妳吧!」

而骑在她肩膀上的健和一隻手抱着她的头,一隻手抓着贵美另一隻手,也开

始抽动着插在嘴裡粗硬的肉棍,淫笑着说:「是呀是呀,贵美姊,我和哥哥一定

会让妳天天过足瘾的。」

贵美上上下两张嘴被塞的满满的,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让两兄似乎更兴

奋的抽插着,不久贵美的高潮又让她无力的任由两兄尽情的玩弄着不同的姿势

两兄足足的在贵美上下两张嘴裡各喷发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的躺在她两侧

,贪婪的用手在她身上抚摸捏揉着……贵美被两兄不停的挑逗说笑,看着这两

个几乎比自己年纪少了十岁上下的年轻兄,渐渐地也放开心怀,三个人休息了

一阵后,相互调笑的穿好衣服,走出屋外,看天侯大约已经午后两、三点了。

贵美理所当然的吩咐两兄去烧水、煮饭,然后两男一女又嘻嘻闹闹的洗个

鸳鸯澡后,再说说笑笑的吃着不知是午饭或是晚餐,吃完饭后,看天际又将黄昏

,三个人就在附近一边摘採一些当令水果,一边相互聊天说笑,当然这一夜晚已

经驾轻就熟的贵美,在清醒状态抛开禁忌,真正美美的享受着两个男人用年轻壮

健的肉体,尽情抚慰着她成熟飢渴的娇媚躯体。

原来估计三、四天的工作行程,结果三个人在第八天午后才迆迆到家裡,

这几天,由于两兄逐渐的迷恋着贵美那成熟妇人的娇媚风韵,不仅说出他们兄

俩人已将丽香变成真正的女人,两兄还信誓旦旦的向贵美保证,以后不管发

生什么事,这辈子两兄一定会承担起照顾母女的责任。

贵美听到两兄的告白,虽然觉得母女都和两兄发生不伦的肉体关係有些

尴尬,但又想起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兄以及永林父子多人的过往历史,倒也没

什么特别的排斥心态,更何况这些日子来年轻力壮的两兄,在床上令她爱不释

手的超级体力,对将进入狼虎之年的她有如棋逢对手般的淋漓畅快。

三个人边走边聊的走进庭院,却没看到看到仁德或丽香的人影,贵美急忙的

在前走进入屋裡,她好像听到丽香的声音从仁德的房间内传出来,她焦急的走入

仁德的房裡,却看到丽香全身赤裸的趴跪在仁德双腿间,两手还不停的套弄着仁

德早已萎缩下垂的肉棍和鬆软的的卵蛋,嘴裡还嘟嘟囔囔的说:「喂,大色狼,

你不是说还可以再一次吗?怎么像条死蛇了,……」

而全身赤裸的仁德却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脸色一片惨白,全身不停的痉

挛抽慉着……随后走进来的两兄连忙上床,健和将丽香抱起,健民则用力的在

仁德的腰部软肉拧了几下后,仁德的全身的痉挛抽慉才渐渐停止;健民头向贵

美说:「贵美姊,仁德刚才差一点就被丽香弄的精尽人亡,我和健和得赶快送他

下山医治。」

贵美和丽香眼看健民兄将气息微弱而仍在昏迷中的仁德,用竹竿做成简易

的担架扛离庭院后,贵美才向丽香问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丽香向妈妈说:

贵美和仁德下山那天,她就和健民两兄发生肉体关係,所以两兄那几天就告

诉她,爸爸死去那天,健民去通报村长来的途中,遇见仁德时,仁德在路上私

下就不断的向健民打听永林一家的情况,而且当晚仁德和健民兄睡在一个房间

裡的时候,仁德向健民兄表示,只要两兄和他配,三个人可以母女通吃,

甚至承诺以后每年每季山产採收贩卖后可以分一些利润给他们。

丽香又说:以前阿公和爸爸就常常告诉她,深山裡的人家,因为生命无常,

所以不必太顾忌外面都市人的看法,只要让自己每天生活过的快乐就好,但是也

不要被外面的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所以当仁德说他是爸爸的好朋友时,她就

觉得怪怪的,因为以前阿公和爸爸都会告诉她认识了哪些人,可是就没有仁德的

名字。

但是爸爸发生意外时,健民兄却很热心的帮助妈妈,他们兄是深山裡的

人家,深山裡的女人早晚都要有男人的,所以仁德带妈妈下山时,她才故意和健

民兄发生肉体关係,她感觉自从阿公死去后,虽然还有爸爸,但是妈妈有时候

好像很孤单,她觉得以后若有健民兄陪伴母女一起生活,妈妈会快乐一些。

贵美听到丽香的话,脸上有些羞红,但又想起以前和永林父子的情景以及这

几天健民兄让她能尽情享受女人本能真正的快乐时,她停顿了一下才又问女儿

用什么方法会让仁德变成这样的下场。

丽香向妈妈说:妈妈和健民兄上山那一天,仁德开始要欺骗她时,她就想

到如何应付仁德的办法了。

所以仁德向她夸耀着他自己的本领是在女人身上时,她就要仁德先展示给她

看,然后和仁德上床让仁德吃点小甜头后向仁德说,她也很喜欢和仁德做,但是

年纪太小,身体不堪承受,所以只能用嘴或手为仁德服务,只要仁德喷发三次后

,她才让仁德插进身体裡一次。

丽香想到这几天仁德的窘态时笑着说:「妈妈,仁德这个大坏蛋第一天还洋

洋得意的把我玩的很高兴,没想到第二天到傍晚他才喷三次就不行了,那晚我引

诱他,他才说他每次要吃药才能做,后来几天他都是靠吃药来支撑的;本来妳们

上山的第五天,他没药吃,就想离开了,但是我说我一个人会怕,而且我已经离

不开他了,又将他缠在床上,让他吃点甜头,他才走不了。」

「仁德这坏人昨天就几乎下不了床,所以就换我玩他了,妈妈,其实他那根

大肉棍,软软的时候塞进身体裡也很舒服,而且让他喷在裡面的感觉也很有趣。

……」

贵美听到女儿越说越不堪入耳,赶紧的用其他的事情问她,丽香才没有再谈

到仁德的问题,而贵美对她和仁德下山那几天发生的不伦遭遇也才恍然大悟。

当天晚上贵美和丽香母女躺在床上睡觉前,贵美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问丽香对

两兄的感觉时,丽香毫无禁忌的说:「妈妈,那一天早上健民哥第一次插入我

的身体时,感觉很痛,可是他们两人不停的吻着我的嘴和乳房,让我觉得很兴奋

,而且有健和哥很温柔不断的安慰,所以到最后我只觉得很舒服,而且当最后健

民哥在我身体裡喷发时,让我感觉好像腾云驾雾般的快活,所以那一天下午和健

和哥做的时侯,就没什么痛了,只觉得男人那东西在身体进进出出的时侯,真的

很舒服,难怪妳和阿公和爸爸那么喜欢做那种事,妈妈,假如天天都有男人疼爱

,我觉得当女人真的很快乐,……」

「丽香,妳………」

贵美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不过想一想,倒是觉得在某一方面丽香也没说错

,女人只要能放开世俗的礼教约束,善用自己的身体,生活应该会很快乐。

健民和健和两兄,从那天送仁德下山后,就没有来了,贵美和丽香在家

裡等了四天,从第二天的期待到第四天晚上睡觉时,变的有些失望,母女俩对两

兄开始抱怨着:全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吃乾抹淨后,就不见头,

………第五天中午,母女刚刚吃完午饭后,却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两兄的谈

话声,母女俩连忙的走到庭院外,看见小径远处两兄逐渐走来,丽香抛下贵美

,快步的跑过去;过了一会儿,贵美看见丽香两手攀在健民的肩膀上,两腿盘在

健民的腰,健民两手托着丽香的臀部上,丽香还时不时用嘴亲吻着健民的脸颊或

扭着身体在健民的胸怀磨蹭着。

两兄和丽香走到贵美前,健和看着贵美傻呵呵的笑着说:「贵美姊,对不

起,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迟了几天才来。」

贵美脸上有些发红的瞪了他一眼,刚要开口,挂在健民身上的丽香却嚷嚷着

:「妈妈,他们还没吃午饭呢?」

贵美没办法,只好在健和的手臂上拧了一下说:「还没吃饭,也不会早说,

就只会傻笑,在这裡不怕碍眼吗?走啦,跟我进去,我再弄给你们吃的。」

说完就拉着健和的手走进厨房。

进了厨房裡,健和从后面将贵美抱进怀裡,将脸贴在贵美脸颊上,笑着说:

「贵美姊,这几天会不会想我们?我和哥哥好想妳们!」

贵美满脸羞红的,又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拧了一下说:「谁才会想你们,你们

最好都不要再来,我们母女最清静。」

可是整个人却贴在健和的胸怀裡吃吃的笑。

健和将贵美转向和他相对后,让贵美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吻着贵

美的嘴唇后笑着说:「可是我们兄却离不开妳们了。」

「好了好了,赶了半天的路,也累了,你去客厅坐一下,人家赶快弄点吃的

,给你们兄吃,什么事吃过了再说吧」

贵美羞赧的了一个吻后,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两兄吃过午饭后,和母女俩坐在屋簷下,丽香却又赖在健和的怀裡,健民

将贵美紧紧的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贵美尴尬的想挣脱,却又抱的更紧,贵美只好

娇羞的捶了他几下。

两兄七嘴八舌的说起这些天的情形:原来那天两兄扛着仁德赶下山后,

也许仁德命不该绝,在候车亭等了一下,刚好有辆计程车载客到附近后要去,

两兄连忙带着仁德坐上计程车去到乡镇,两人将仁德送进医院,经过医院抢救

后,仁德终于稍稍清醒过来,当晚两兄就留在病房轮流照顾了一整夜,本来兄

俩准备仁德确实醒来后就山上,没想到隔天快中午的时候,有两个警察到医

院来,问起仁德的事情,问完又请他们两兄警局做笔录,详细的问兄两人

和仁德何时认识、认识多久、交情是否深厚等一堆问题,最后确定兄和仁德所

犯的事没什么关联后,又要兄两人暂时留在医院等仁德醒来后事情了结后才能

离开。

两兄在确认两人都没事了,才向警方询问有关仁德所犯事的情形。

根据警方透露的信息是仁德常常藉着自称是山产的仲介到各城市的山诈骗

,如果遇到家裡只有女人当家时,除了骗财外还会骗色,最后让对方人财两输后

就熘走;尤其这两年已经有几个不甘受骗的人向警方报桉了,而警方也早就在追

查他的踪迹。

这次警方能找到他,是仁德进入医院住院后,医院裡一位护理人员家时,

把仁德的病状当作笑谈,说给当警察的丈夫听,他丈夫也多事的去医院问清楚仁

德的长像和资料,现在警方只等仁德醒来后确认清楚,就可以将他绳之以法。

两兄听完警方的答覆后,只好乖乖留在市等候。

仁德是在两兄山上的前一天上午才完全醒来,仁德一醒来,看见警方守

在病床边,就知道东窗事发了,所以只好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都说出来,后来听到

警方说要用重大诈欺累犯的罪刑移送法办的时候,又吓的晕迷了,结果到傍晚时

分却停止了呼吸,真真正正的是吓死了。

健民和健和像贵美母女说完两兄迟归的原因和仁德的结局后,也将近傍晚

了;丽香高兴的说坏人最后终于恶有恶报了,但贵美却脸色有些低潮的沉默不语

晚饭后,贵美洗完澡后,向两兄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自己想早点睡,要

丽香陪两兄聊聊天,自己就走进房间了。

贵美进入房裡后,躺在床上眼中的泪水却不停的流下来,她为自己和仁德下

山那几天的荒唐感觉耻辱,她想健民兄一定会瞧不起她,她不知道今后该如何

面对健民和健和两兄和女儿丽香,她在哭泣中疲倦的睡着了……睡梦中,贵美

感觉自己被男人拥入怀裡,男人吻着她仍然含着泪水的双眼,吻着她的额头、脸

颊,最后吻着她的双唇,她从睡梦中醒来,在黑暗中看见是健和将她抱在怀裡的

,健和看见她醒来后,还没有等到她开口,就微笑的对她说:「贵美姊,我们都

被仁德骗过,所以妳不要自责,我和哥哥在山上就跟妳保证了,我们兄会陪伴

妳们母女过一生,会向妳们母女负责任……」

「可是……」

「妈妈,不要担心,如果他们兄想欺负妳,我们就不让他们上床。」

女儿丽香的声音从贵美的背后传过来,贵美转头一看,却看到女儿全身赤裸

裸的趴在健民的身上,女儿满脸春情,腰部还缓缓地扭动;全身也是赤裸裸的健

民,两手还捏着丽香刚突起如包子大小的乳房上轻轻地搓揉,……贵美从未看过

如此淫靡的场面,更何况趴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和女儿,刹那间她满脸羞红的

过头来,这时抱着她的健和将她压在床上,掀起她的上衣套住她的头和手后,张

看嘴含着她丰满的乳房,两手一边剥除她下身的裤子,一边不停的抚摸她的敏感

部位……。

贵美欲拒还迎的挣扎着,耳边却已听到旁边丽香毫无禁忌的娇媚叫春声,让

她也逐渐瘫软的任由健和的双手在她身上肆虐着:当旁边传来女儿高潮的呻吟声

时,健和粗硬的肉棍也插入她的肉屄内,让她也不自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整个夜晚,一对母女和两兄,在山中的房间内,抛弃人类自以为是的文明

禁忌,相互交缠,演绎着生物本能中延续种族生命的淫乱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