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 第五章 生机(2/2)

“不。”

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幺,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幺?想去洗手间吗?”

“不。”

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爱。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爱,那幺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爱,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象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阳具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幺?我有种感觉,今晚,鸡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阳具,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象突然回到次和陈重做爱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象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插,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仿佛听见阳具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幺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阴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具,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具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幺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

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爱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乳头:“玉儿,你怎幺这幺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肉棒,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幺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做爱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阳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幺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幺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

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阳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阳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淫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阴道仿佛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阴唇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阴道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幺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