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约法三章(2/2)

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打算扶她回外间睡觉,然而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一看,却正好将她丰满雪白的双乳看了个大半,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沟壑,我怀疑我要是掉进去都能摔死。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鸣蝉仿佛已经睡着,便仗着酒劲壮着胆子把手伸向那对尤物,就在将将要碰到的时候,鸣蝉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腕子,冲我娇笑道:“少爷,这才多久,就忘记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我忙干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鸣蝉,你误会了,我是想扶你回去睡觉......”鸣蝉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反问道:“是吗?”

“当然,我哪敢对你非礼呀,想起大壮受的伤,我到现在还心寒呢。”

鸣蝉一笑松开手:“那你扶我回外间吧,我腿也有点软了......”说罢轻舒玉臂到我眼前。我只好压住色心,捏住她的柔荑将她拉起来。

也许真是喝多了,她刚起身就一个趔趄,我急忙将她搂住,顿觉软玉温香入怀,我身子都酥了半边,下体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只好尽量把下身扭出去,避免顶在她身上,到时说我轻薄于她,可能就免不了一顿胖揍。鸣蝉身段很好,该丰满的地方就丰满,该苗条的地方就苗条,真个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非常惹火,俗话说酒后乱性,我现在美人在怀更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打不过她,我可能早就把她按倒了。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外间床上躺下,衣服也不敢帮她脱,只拉过薄毯轻轻给她盖上。原以为她睡了,没想到她倏地睁开双眼,倒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有什幺地方冒犯了她,要挨打,正忐忑间,鸣蝉却微微一笑:“谢少爷......”然后闭目睡去。我松了一口气,回到里间,见凤来早已呼吸沉稳,而我今天跟娘乱来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加上喝了这幺多酒,一阵阵倦意袭来,便和衣上床躺在凤来身边,时间不大便也沉沉睡去。

转眼房子龙接回来已经七天了。最初几天,他不肯吃药也水米不服,凤来便每日前去陪伴他,陪他说话,劝他服药,陪了他两天他才肯吃点饭菜,药却是说什幺也不肯吃。

这几天我也没空,爹来找过我,跟我说道:“茂儿啊,常言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如今你已成家,接下来就该立业了,收敛收敛你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爹,学学生意上的事儿。你想啊,爹就你这幺一个儿子,百年之后这一大片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难道你想不学无术坐吃山空?”

虽然很想呆在家多陪陪两位美人,但爹的话也确实是很有道理,我辩无可辩,只好很不情愿地每天跟着爹出入戴家名下的各个钱庄、绸缎庄、茶庄、当铺。

这一日回家较早,我径直回到自己住的后院,见房子龙住的东厢房房门大开,料想凤来定是在陪他说话,便踱步过去。脚尚未踏进门,就听凤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什幺事让她如此烦恼?便驻足静听。

只听得凤来幽幽说道:“龙哥,我们也许注定今世是有缘无份的,佛曰,一切皆须随缘,不可强求,更不该想着如何去报复。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觉得也是你咎由自取。”

房子龙叹道:“唉......我明白,我打小就明白。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睚眦必报,早晚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吃苦头。”

凤来轻轻啜泣起来:“现在说什幺都晚了,如今你已成这副模样,如果医不好,这辈子你就算毁了!”

房子龙却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已安心跟他过一辈子了吗?”

“唉......不然还能怎样?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去哪?况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要许多钱来医治。我娘虽收了一万两彩礼,但我恐怕她不会愿意拿钱出来为你医治,即便退一步来说,她愿意拿钱出来,怕也是会坐吃山空!你这个病难保不是个无底洞!”

房子龙激动地说道:“那你就甘心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他出钱为我治病?!”

凤来幽幽地说道:“别把他说得那样坏,你之前......把我那里弄伤了,现在都没好,他体贴我,一直没挨过我的身子。我不这样做的话,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还是说我带着你离开,你一辈子就这幺行尸走肉般地在床上渡过?”

房子龙语塞。

“戴公子并不是我们原来想象中那样坏的人,他喜欢我,也并非过错。如今难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拨出专人来照顾你,出钱替你医治,你还想奢求什幺?奢求我为你守身如玉?还是说,我为你守贞洁,抱着你一起去死?”

听到这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又酸又痛。凤来对我的感情并不单纯是喜欢,还夹杂着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诸如倚靠我为她表哥治病、残花败柳之身难以再嫁等等。

凤来见房子龙不语,知道他已被说动,便继续劝道:“龙哥,你当前要务就是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不要烦躁。”

趁着这个话缝,我一脚踏了进去,鼓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房兄,你可不要辜负了凤来的一片好意,放心养病,钱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

房子龙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受了许多,颧骨都突起老高,原先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是个干巴老头。

他听见我说的那番话,连忙回答道:“戴公子,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一时糊涂......”我似笑非笑道:“房兄,过去的事还提它做甚,如今你就好好给我养病,尽快恢复起来是正理儿,别怕花钱,这几个钱,我戴某人还花得起!”

房子龙连声道谢:“戴公子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要是有复原的那天,定为公子做牛做马以报恩情于万一!”

他是病糊涂了,可凤来却是聪明过人,听出我话中有刺,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苍白,忙出来打圆场:“龙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

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体。”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

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乱伦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幺资格怨怪凤来?

有什幺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又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扭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小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敏感的龟头,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硬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