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2)

翌日的中午,少言就听说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个半死,半夜把黄鶯叫去看伤。

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没有求饶,使得宋哲愈发生气。要不是卓小姐拦著,真是要把她打死了。「铃┅┅」少言的手机突然响了。「嘿,伙计,我是黄鶯的同学。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车祸了,腿断了。」虽然是个女的,却操著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语,粗俗地呱噪著耳膜。「什么?」「听不懂英语吗,白痴。」「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医院?靠,我们可是医学院的天才。已经给接上了,在宿舍躺著呢。」「什么?」少言快气死了,这也太不负责了。「嘿,傻瓜,记下地址。」「好的,好的。」「老兄,快点,我赶著操我男朋友呢。」「你再照顾她一会儿,我马上就过去。」开学后,虽然少言让人接送黄鶯,但黄鶯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一路上,少言后悔死了,她昨晚那么久才睡,早上肯定没精神,说不定开车的时候就睡著了。为什么不让人送她!!!推开宿舍的门,一鼓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淡淡的芬芳,扑面而来。黄鶯躺在床上,脸上盖著一个毛巾。「该死的。」气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没有看见任何同学。等我找到你,操死你。

少言愤愤的想著。可惜他没有机会了。疾步来到床前,「黄鶯,怎么样?」怎么回事,好晕呀,他努力的挣扎著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残留在脑海里的,就是黄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黄鶯等了一会,才慢慢地爬起来。打开门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带上一个小面罩。先用小脚踢两下解解气。

然后將少言捆好,塞在箱子里。哈哈。戴上大太阳镜,看著染的很自然的栗色头髮,黄鶯拍拍手,很有满足感。好在这里很的宿舍都是方便残疾人的,黄鶯轻鬆地將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车推进电梯运到楼下。在车门上搭一个小踏板,再將箱子推进七人坐的大车,绝尘而去。从能够自由活动,黄鶯就开始准备,务求完美。

前两天用现金租的房子,屋主是个音乐爱好者,一直拿它当乐队的练习房,隔音设备非常专业。將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沈啊。不过要赶在药劲过去之前把他锁好,汗流浹背的黄鶯不敢休息,连拖带拽总算把少言丟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脱掉,按照她计划的將手腕用皮手銬锁在床头铁架的左右两端,將腿拉开,用皮手銬將双脚锁在床脚两端。黄鶯还想把他的衣服脱光,又觉得一会等他醒了脱更香艳。黄鶯想著想著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目光落在漂亮的鱷鱼皮带上,恩,有用。

黄鶯飞快的解开皮带,抽出来。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虽然没打在毛毛身上,却给当场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黄鶯准备了一个小皮鞭,大的太贵了。这个皮带看著更趁手。跑到洗手间,黄鶯拿出跟自己平时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个澡,剃掉所有的体毛。再把精心挑选的跟肌肤颜色一样的假胸带上,一个不够大,又带了一个。是特殊的橡胶,触碰起来跟真的肉一模一样。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沟处有个小洞,里面的假胸若隱若现,看来跟真的一样。

下面穿上皮內裤,紧紧地裹著她的小屁股。带上黑色皮护腕上面还闪著钢钉,再踩上一双厚底的高跟黑皮靴。最后,黄鶯还带了一个蓝色的隱形眼镜。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闪光的眼影,粘上长长的假睫毛。考虑到昨天少言把玩过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个纹身的师傅纹上很多细细的花纹在手背上,装饰一下,然后涂上黑紫色的指甲油,。为防万一黄鶯还是罩上皮面罩,一个標准的sm女王诞生了,黄鶯对著镜子端详了半天。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则是绝对认不出她的。

自信满满的黄鶯提著少言的皮带挺胸抬头推门而出。少言已经醒过来,正眯著眼估量著形式,铁床架被他挣的摇摇摆摆。看到黄鶯出来,少言停止了挣扎,仔细地打量她。標准的sm女王装,看来对方想调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少言盯著黄鶯的大胸和翘臀看了一会。「黄鶯呢?」「伙计,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果然是那个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黄鶯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著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將对折的皮带弄的啪啪做响。倒不是黄鶯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黄鶯慢慢地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鶯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现在看了,觉得有点噁心,就变了主意。黄鶯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大剪刀,起来对著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地青了。这时黄鶯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著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著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鶯若隱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鶯皱了皱眉,把另外一只也剪开。跟黄鶯想象的差太远了,黄鶯仔细端详著少言帅气的脸,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鶯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嚇到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著。黄鶯看著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鶯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的圆圆的,恶狠狠地看著黄鶯. 黄鶯的心情终於又变好了。謔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著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鶯突然有了主意。黄鶯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鶯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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