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黄鶯捏著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著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不!」少言怒吼著。「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鶯小心地將黄鶯鸟的图案用浮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少言疼的额头冒著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黄鶯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不一会,就累的腰酸手软了。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累死了。不干了。」黄鶯將东西一丟要溜。「给我解开!」少言冷冷地命令著。黄鶯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气了。「你要发毒誓,起来不能插我屁股。」黄鶯谨慎地说。「好。」少言冷笑的说。「也不能让別人来插我屁眼。」黄鶯觉得有点不妙。「好。」「那你说,如果你或別人插了我的屁眼,黄鶯就会肠穿肚烂,脑浆迸裂。」少言愣了半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篤信誓言的,那有黄鶯这样儿戏的。少言发了毒誓,黄鶯还是有点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楼下,跟宋老头聊天去了。等到天黑,都没见少言来找她,黄鶯这才有点急了。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言,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黄鶯的头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办。「主动承认错误,爭取宽大处理。」黄鶯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號码打电话,家里没人接,(黄鶯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手机也没人接。別墅的电话也没人接。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想了想,就將手机的號码转到了这个房间的座机上。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一次,响了几声就转到座机上了。少言示意阿宝用免提。黄鶯一听见接通,立刻看到一线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阿宝听了,连忙別过脸去笑。少言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虫子,哥哥,」黄鶯学著昨天卓小姐的调调,「啊,小穴痒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虫子。受不了了。」少言瞪著眼,憋著笑,想让他们赶紧將电话拿起来。「啊,啊,恩,恩,」黄鶯兀自不知,欢快地学著叫床的声音,怕学的不象,还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沈重的呼吸声夹杂著,「呜,啊,啊,恩。呕,哦,喔。

啊。」后来又变成英文了,「o,ye,ye,iamcoming。iamcoming。a┅┅」阿宝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好了,好了,你快过来接我吧。」少言对著电话大喊了一声。黄鶯才象野人般叫了一声,挂掉电话。

今天別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曖昧。黄鶯偷偷地瞄了走廊两边的镜子,没有问题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变態. 少言还是寒著脸,看到黄鶯也不说话。黄鶯胆怯的伸出小手,没想到被少言一把拉过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还有孩子呢,压到孩子了。」少言不理她,將黄鶯捆在床上,扒下裤子,用皮带將腰和大腿固定住。「不要呀,不要呀。说了不插屁股的。黄鶯要脑浆迸裂了。黄鶯┅┅」「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黄鶯的左屁股上。「啊,痛呀。

哥哥痛呀。」「啪。」「坏哥哥,臭哥哥,没鸡巴哥哥。」黄鶯小脸气的通红,不停地漫駡著。少言在黄鶯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黄鶯鼻涕眼泪齐下地討饶。「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觉,由於少言一直盯著一边屁股打,黄鶯的屁股,一边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痒痒的。少言这才停下,用手抚摩打的红通通滚烫的屁股。「啊。」黄鶯敏感地绷紧屁股。好痒,为什么不把那边也打了,黄鶯失望气恼地想著。突然,腰上传来冰凉的感觉,黄鶯试著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机器声,刚要扭头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许乱动。」黄鶯撅了撅嘴。「啊,什么东西。」黄鶯感到针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后,端著文身机,小心地在黄鶯的身上雕刻著。「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黄鶯不停地叫著,无意义地扑腾著手脚。少言將自己的名字文在黄鶯的屁股上方。满意地看了看,多亏这小丫头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黄鶯的屁股。用数码相机给黄鶯的屁股照了两张。黄鶯起来还有些鬱闷,迅速提起裤子,拉著少言的手要看相机。黄鶯看著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两个字大怒,「这么俗,为什么不用隶书,我喜欢隶书。」「好呀。你趴下,我给你改。」少言不怀好意地地看著她。「算了,尊重你的意见。」「让我看看你身上地乌鸦。」黄鶯扭著屁股走过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时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两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像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边的屁股被打了。扯开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繽纷的黄鶯,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鶯气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离开时,他们路过刑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鞭打声,和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啊,啊,ye,ye,iamcoming┅┅」黄鶯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黄鶯看到少言笑的捧著肚子,「你跟別人讲了?」「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都谁听见了?」「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復,没敢將阿宝供出来。黄鶯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黄鶯一听,一面捂著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后记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少言终於知道黄鶯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黄鶯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討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鶯,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黄鶯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一个月后趁著黄鶯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少言为了让黄鶯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鶯的小洞洞里塞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鶯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在小阴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黄鶯一面喊著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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