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请求(1/2)

连续三天,杜晖都没有再跟我说那些事,第四天晚上当我跟他提起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这方面的医生的时候,杜晖笑了起来:「我差不多看了所有的医生,甚至连心理医生都看了几十个,要是能治好,还用等现在?」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儿失落,确实,以杜晖的财力怎么可能找不到好医生,我本该想到这一点的,可能是因为太在意了反而看不清事情,竟然会犯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

见我不再说话,杜晖开口道:「绣绣,我想跟你说件事……」

「又是那种事吧?」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出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糜烂的性事。

杜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用力摇了摇头:「绣绣,我知道你不想……就当是我求你吧!」

「老公……」我故意把这两字说得很清晰,「这样不是办法!」

杜晖咬着下嘴唇:「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让你很为难了,你肯为我做那么多事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他盯着我的眼睛:「我求你再做一次,这次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会再让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最后一次!」

我回望着杜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我想我应该是爱他的,虽然我不清楚这个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话从嘴里出口的时候,我说的却是:「真的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杜晖严肃地回答我,「我保证,这次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

「好吧。」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杜晖的这句话,只当是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杜晖拉起我的手:「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好几天,只不过……」

「不过什么?」我愣了一下。

杜晖连忙道:「一是怕你不同意,二是可能会让你很辛苦……」

这话说得有点儿怪,我把手从杜晖手里抽出来:「什么意思?」

「到时你就知道了。」杜晖居然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蹙紧眉头,辛苦?被男人连续奸淫确实是件辛苦的事,可杜晖为什么这次会特别说出来?我没有继续追问,反正是最后一次,最坏的情况也不会比被强奸那次更难过,到时候再说吧。

又过了两天,杜晖没有什么动静,我手里一个涉及专利的外省案子已经安排好开庭时间,出差前的那个星期的周四晚上,杜晖一脸正经地对我说:「明天晚上好吗?我差不多已经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还问我干嘛?我在心里骂了杜晖一声,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随便他好了。

第二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心里一直忐忑不定,说不出是什么理由,就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对,也许是所谓的最后一次让我有一种末日将至的感觉吧。

夜幕再次降临,跟杜晖前往那个宾馆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押赴刑场的囚犯,虽然路上杜晖一再对我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可他说的次数越多,我心里就越发没底。

还是洗澡换浴袍,还是被杜晖送进那间化妆室,这跟前一次没有什么不同,那个小丑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还对我很友善的发出一阵短促的笑声。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给我化浓妆,只是把我原本有些波浪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让它们变得稍微直了一些,然后从前面披散下来,我从镜子里看去,垂下来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整张脸,只留出窄窄的一条,虽然不太影响视线,不过别人基本上很难看出我的样子。

收拾好头发,小丑拿出来一个口球对我说了句:「啊」我一下子想起小时候检查牙齿的时候医生的样子,张开嘴,让小丑把口球放进我的嘴里,他把两边的带子在我后颈扣好。还是第一次戴这个东西,原本想的是口球并不大应该只是个情趣的东西,现在塞在自己嘴里才知道这么难受,这是一种张不开合不拢的感觉,而且嘴巴两边很快就变得酸酸的。

这就是杜晖所说的「辛苦」?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小丑拿出一根麻绳。

原来是要搞这种花样,我想笑的时候发现因为口球的关系根本笑不出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杜晖,其实我对被束缚一直都很有兴趣,以前吴涛也绑过我,我喜欢那种感觉,尤其喜欢绳子勒在身上的微微痛感。

这个怪癖与我和男人们的性事无关,我可能天生就喜欢这个调调,记得小时候我会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用绳子绑住自己的手,有时候也会把自己挂在暖气上,只是后来觉得这种行为不太正常才逐渐放弃了这种自虐的爱好,但内心里一直都有被捆绑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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