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恐惧(1/2)

迷迷糊糊的时候,乳头忽然一阵疼痛,睁开眼睛看见上面夹着两个小夹子,每个夹子上还拴着一根细线,小丑把细线的另一头系在绑着我大腿的绳子上,我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送而晃动的时候,被细线牵动的夹子拉着我的乳房一同摆动,痛感伴着阴茎在阴道里的进出间歇传来。

扭头向下面看过去的时候,台下只剩下杜晖和另外一个男人,这时我身体里的阴茎喷射了出来,杜晖旁边的那个男人走上了台,接替了前一个男人的位置。

我觉得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跟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自己被绑吊在这里,看着男人们在我身体上发泄着欲望,而差不多已经没有知觉的身体似乎连疼痛都已远去,即使在男人射精的时候,我只知道身体里面有些温热,自己完全就像看戏一般观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小丑也从台上走回了化妆间,这时我看到杜晖终于站起身来,他解开浴袍,摘掉面具,缓缓走上台来,他的步子很慢,慢得让我感到时间几乎停顿了下来,直到他来到我面前。

杜晖托起我的脸,我望着他,他脸上的表情是我所不曾见过的复杂神色,有激动,有失落,还有愤怒,不过这些表情很快就转化成另外一种安详的样子——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心情可以转换得这样快。

他把乳夹上的细绳从麻绳上解下来,系在一起,轻轻拉了拉,我的乳头此刻已经麻木,我只好对杜晖笑了笑,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反正就是笑了。

杜晖还是在看着我的脸,接着俯下身在我的乳房上吻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拉,夹子从乳头上脱落下来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猛烈的阵痛让我的身子一下子抽搐起来,我努力扭动着身子想让这种钻心的疼痛能够有所缓解,可被牢牢绑住吊起来的身体全然无法做到,死死瞪着杜晖眼睛的时候眼泪从脸上淌下来,这一刻在我眼里杜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看到我扭动的样子,杜晖明显更加兴奋,他一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面拽去,另一只手的手指扣进我的阴道里,死命地在里面搅拌着,本来麻木的身体在他的蹂躏下居然再次苏醒过来,那些男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随着他的搅拌一股脑淌了出来。

接着就是「啪」的一声,杜晖的阴茎直直插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接着开始来回抽动起来,我很诧异他这次居然没有直接射出来,但也想不了太多,杜晖依旧还抓着我的头发,腾出来的另一只手落在我的乳房上,五根手指几乎没入肉里。

我的鼻子里发出低促的「哼哼」声,如同被强暴般迎合着杜晖的撞击,这是他的阴茎第一次在我阴道里如此威猛,我很快就感到高潮从下体一波波冲上头顶,当杜晖在我的身体里爆发的时候,我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尿液淋了杜晖一身。

这时杜晖终于放开了我的头发,他把我从绳子上解下来,但没有放开我绑在背后的双手,我软绵绵躺在地上,杜晖解下了我的口球,把粘糊糊的阴茎放在我嘴里。

戴了那么久口球,我的嘴基本上很难动作,由着杜晖来回蹭着,没想到他的阴茎居然又一次硬了起来。

然后他就在地上再一次占有了我。

这一次杜晖不再像刚才那么粗暴,虽然还是没有对我说话,但是明显温柔了很多,又一次接纳他的阴茎,我的身体也兴奋起来,双手无法动弹只能用乳房去摩擦杜晖的胸膛,在他耳边喘息着:「老公……快……我要……」

这次的时间比前一次还要久些,杜晖把精液射在我体内之后趴在我的身上大声喘着粗气,本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可我实在禁不住他的身子,对杜晖说道:「你……你要压死我啦。」

杜晖爬起来看着我的脸,然后替我解开绳子,他依然没有说话,不过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拉着我离开宾馆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杜晖在喷头下第三次占据了我的身体。

躺在床上,杜晖摩擦着我的肩头,跟我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想我应该没问题了。」

我本来还对他今晚的安排十分抱怨,甚至想跟他大吵一架,可是听杜晖说出这句话,我实在不忍心破坏他的心情,干脆闭起嘴,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摩挲。

就在我一直想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耳朵里居然传来了杜晖的鼾声,抬头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了梦乡。

明明是我更累更辛苦好不好!我翻身躺在杜晖旁边,却半天没有睡着。

从床上爬起来站在窗边,借着月光,看到自己身上残留的麻绳勒过的印记,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清楚自己的感受,这种不好的感觉一半是来自这几次和杜晖所做的事,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杜晖的毛病。

我当然一直都希望杜晖的问题能够解决,但从没想过他真的好了我却一点儿都不开心,回头看看杜晖睡梦中的脸,想必他一定在为自己回复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欣喜吧,我似乎该为他感到高兴,可是为什么此刻竟会如此不安?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心理有问题的女人,杜晖则是一个生理上不健康的男人,我们在一起固然怪异,但至少能够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而现在这种平衡已经被打破,杜晖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却在他的安排下越来越堕落,即使我们今后不再做那些不正常的事情,发生过的事情我们难道真的可以忘记?

以杜晖的条件,他几乎可以拥有任何他想要拥有的女人,我就不同了,我已经不再年轻,在正常人的眼中是个淫荡不知廉耻的女人,就算杜晖暂时不说什么,他也早晚会有厌倦甚至厌恶我的那一天,如果那个时候到来我该怎么办?

不,我不能等,不能等杜晖告诉我他已经厌恶我,我不想从他的嘴里听到那种话,绝对不可以!

咬着嘴唇,我在窗边一直站到天色有些微微发白,这时听到杜晖在身后说话的声音:「绣绣,怎么了?」

回头看见他从床上爬起来,我笑了笑:「我打算搬出去了。」

「为什么?」杜晖本来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瞪得老大,「怎么忽然又想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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