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兰香犹未散,一缕离愁锁心头(中)(1/2)

【姐弟往事追忆·氤氲兰香犹未散,一缕离愁锁心头】(中)

作者:衣果fly

29/09/30

章六【欲火】

坠于朦胧的梦中,梦的尽头远得看不到边。

烦乱被隔绝在外,所有的嘈杂落幕,忧思在我的心里平静下去,暮色笼罩了这个寂静的世界。

她的身影光亮了起来,美丽而梦幻。

我从来都是很黯淡的人,是你点燃了我漫天星光。

曾经朝夕相处的画面不受控制得在脑海中快速浮现闪过,有酸有甜,有苦也有辣

原来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早已熔铸在了我的记忆力,让我在此梦之中去回忆,去追思。

姐姐,你终是踩碎星光落入我梦境的一袋幻想。

亲手撕裂了自己的幻想,碎片中耀眼的光芒让我从梦境回到现实。

我清醒过来,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

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的看护椅上,姐姐依靠着扶手,似乎是累得睡着了。

刚才的梦还清晰的镌刻在我脑海中,让人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边是梦,哪边是现实。

据说人将死的时候,自己的一生会在眼前快速地闪过,人们称这种现象为“走马灯”。

我刚才好像也经历了一遍走马灯,难不成我也要死了?

赶忙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脑袋和双手缠着绷带,左腿打了石膏,隐隐作痛,应该骨折了。

还真是凄惨,但应该没严重到威胁生命的地步吧,自嘲的笑了笑。

对了,姐姐,姐姐她没事吧?!

「姐?姐!啊啊!!」

我急忙喊着一旁的姐姐,下意识地挪动一下伤体,“嘶”的一阵剧痛让我失声惨叫。

「阿弟,你醒了!!不要动,你身上有伤,快,快躺下啊!」

姐姐被我惊醒,见到我苏醒,欣喜的表情立马又被担忧取代。

「阿弟,痛不痛,对不起,都是姐姐的不好,害得你被车撞了,对不起,对不起呜」

姐姐细心地调整好我的躺姿后,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她憔悴的脸上滑落,满是愧意。

其实她没必要自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替她挡了那下撞击,不过见她没出事,我就放心了,幸好,幸好,伤的是我,不是她。

姐姐说了一大串自责和慰问的话,泪水也快哭干,父母也很快就进来了,病房也嘈杂起来了。

迷迷糊糊的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反而怀念起沉睡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梦境。

或许,这种不如意的滋味,就是活着的感觉吧。

睡了

医院躺了几天后,对自己的伤有所情明了,左大腿不完全性骨折,裹了厚厚的石膏。右手小臂开放性伤口,缝了好几针,脑袋和左手的伤还好,轻微的软组织擦伤,但也包扎了好几层。

在院接受治疗后,暂无大碍,只需静心安养,到时候来拆石膏,拆线即可。

于是乎我被接回家中,开始疗伤静养生活。

由于伤了手脚,可以说生活无法自理,很多事都需要在家人帮助下完成。

姐姐对我心有愧疚,所以主动承担起日常对我的照顾。

虽然我心中仍对出事那晚她拒绝我告白之事耿耿于怀,但这点芥蒂很快就在姐姐对我耐心细致的关怀中消失了。

毕竟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姐姐,怎么会忍心怪她呢?

「姐,我想上厕所。」又到了最尴尬的时刻,脸一阵烫热。

「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

「好,慢点起来,我扶你。」

在家养伤的这段日子,无疑我最羞臊的青春期记忆。

两腿间的那根肉棒发育变粗变长,根处还缠绕着圈乌黑的毛,与幼时白白嫩嫩的小肉柱模样截然不同。

我实在不愿意它羞耻的模样暴露出来给我心爱的姐姐看,可我的双手都被纱布包着,上厕所只得让姐姐帮忙

心中紧张、羞涩,怪难为情的,生怕姐姐会讨厌我这个样子,破坏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

在姐姐的搀扶下,我狼狈地来到卫生间。

姐姐轻轻褪下我的裤子、内裤,肉棒却不像我这般脸皮薄,它毫不羞耻地跳了出来,甩露在姐姐的眼前。

心中那面鼓,「咚咚咚」的敲打着,暴露了我的紧张与不安。

「快点吧。」姐姐一只纤纤玉手扶着我的肉棒,声音细若蚊鸣。

我小心翼翼的释放着尿意,肉棒上传来了姐姐小手滑腻的触感,雄性荷尔蒙逐渐泛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身旁的姐姐,是这样的迷人,秀雅,我无法漠视她的美丽,那种时时徘徊我的梦中的奇妙感觉又来了。

肉棒,不受控制地在姐姐手中发硬、挺起。

气氛逐渐尴尬,空气凝固。

「啊!阿、阿弟,你干什么呢?!」姐姐娇嗔,察觉到了我肉棒的变化,急忙松开了玉手,没好气的说着。

「姐,姐,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回事」我言语支吾,脸上胀热。

胯下的肉棒膨胀着,如烈火焚烧,憋得我难受不堪,气喘如牛。

「还不快把它收起来!」

「我我也想啊,可我两只手都废了,怎么收」我压根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举起两只缠满纱布的手对她示意。

「你你现在长大了,倒学会耍流氓了。」

姐姐满脸绯红,再次握住了我火热的肉棒,准备帮我塞回裤子里。

肉棒与她手接触的瞬间,如同活过来一般,欢快地跳动了一下。

「姐,我好难受」

「怎么了?」

「就是你手抓的那地方,好胀好难受,好像快炸了」

「啊,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

「你,你用手帮我撸几下吧」

「阿弟!说什么呢你!」

「姐姐求你了,我的好姐姐,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啊,手上,腿上的伤口痛也就算了,连那里都这么难受,我真的受不了啊!快帮我撸一下嘛」

我自己都惊愕我竟会说这种话,我竟在求姐姐帮我撸动那个羞私的部位。

她可是我姐姐啊,我在说什么混账话啊

明明不安,纠结,却又期待,冲动。

只因炽盛的情欲在体内沸腾,强烈的欲望使我变得大胆,越是想要压制却越是旺盛,这团连伦理禁忌都能焚毁殆尽的欲火。

章七【回响】

这份错误的感情,就像一匹失控的野马,踏上了几乎没有灯火的草原,我想拉住它,却怎么也拉不住。

从马背上跌落,满身伤痕,却仍不舍得放弃。

痛到了极致,伤口会痊愈得更快,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住那痛楚。

好在偶然间出现慰藉般的惊喜,足矣重拾我的热情

熟悉的香风徐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回过神来,收回看向窗口的视线,我倚在床头,看着姐姐走进房间站在床尾处,俏颜绯红,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我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心情同她表情一般变化多端,只有脸是不变的灼烫。

「阿弟,刚才在卫生间你说很难受,我是来帮你的。」姐姐咬着娇滴的下唇,原本白皙的脸上流淌着粉色的潮汐。

「啊?」

刚才姐姐卫生间没有回答我,沉默着把我送回房间后就走了,我以为她是拒绝了,没想到她又回来了!而且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无理的请求,竟真的得到了姐姐回应。

可真到了这一刻,我居然心生退意,忐忑不安,转身想找个能掩饰自己的地方,却又万分不舍,一时六神无主。

「阿弟,把眼睛闭上。」

「嗯」

我慢慢合上眼帘,眼前的她慢慢模糊,记忆中的她逐渐清晰,两者的身影交织于一起,流转出美轮美奂的流光幻影。

空气中的气息仿佛也微妙了起来,姐姐没有说话,我也在等待,就那样静静的、静静的

我不愿时间过得太快,我喜欢慢慢享受这样的感觉,满怀期待而又不骄不躁。

心跳的声音大了,如同深夜里那扇被叩响的门,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裤子被解开了,「啵」得一声,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坚挺的肉棒从束缚中解脱后矗立在凉凉的空气之中,如同雨后破土而出的春笋一般强势,年轻、活力富满生机。

我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姐姐竟然也闭着眼,不敢直视我的肉棒,夕阳仿佛躲藏在她可爱的脸蛋里,偷偷发出红色的光晕。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温润如玉的小手,摸索着按在我小腹上,慢慢下滑,最后握住了我那根炽热的肉棒!

「噢~」,在握住肉棒的那一瞬间,我和姐姐同时发出了声响。

我是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一冷颤,血液都在体内胡乱地翻腾跳动着,带着全身上下欢愉的细胞不受控制的欢呼。

她显然是被我肉棒的炽热温度给烫到了,本能地松开了手,随后才重新握上。

姐姐爱怜地抚摸着我又硬又挺的肉棒,轻轻的、柔柔的,和她手中轻缓动作相反的是,姐姐的呼吸声,凌乱的、急促的。

突破姐弟禁忌的美妙触感,让我宛若置身在梦幻的粉色泡泡中,舒展,起伏。

姐姐,我天仙似的姐姐,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心弦的姐姐,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竟然握住我那下耻的部位,美丽纯洁的她正亲手赐予我淫荡的快感,噢~

不过,显然姐姐不会帮人手淫

偶尔坚硬的指甲剐弄着我肉棒上凸起的筋脉纹络,柔软的掌心有紧有松的张驰着握力,只会紧张地来回揉弄我的棒身。

「姐,不要光来回摸,撸它几下啊」

「怎,怎么撸啊?」

姐姐睁开那双会害羞的眼,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我,在那明眸深处,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你手抓着它,上下套弄,就像摇汽水那样」

天呐,我不但让姐姐帮我手淫,而且还教她怎么弄

姐姐似懂非懂,五只青葱般的手指抓揉着我的肉棒上下摇动,

雪白的皓腕上下浮动,我感到彷如热浪般的快感从两腿间涌遍全身。

我将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肉棒上,感受着姐姐的纤纤十指带来的美妙触感。

姐姐,我能感受到你是如此的温柔,而你是否能感觉到我心中那潭因你而涟漪不断的春池吗?

手掌的掌心包裹着我敏感的龟头滑动,异常的刺激是我倒吸口气。

「姐姐,好疼,你流一点口水进去……」我壮着胆说道。

「疼?你伤口疼,哪里,没事吧?!」听到我说疼,她以为我伤口在发痛,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怀的问道。

「不,不是伤口疼,是我龟头有点干,被你碰得有点疼,所以想让你用口水润滑下」

「口水?你也不嫌脏」姐姐对我翻了个白眼。

「不会啊,快点啦,不然我痛死了。」

你的口水对我而言堪比琼浆玉液,怎么会嫌脏呢

姐姐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顺从的按照我的吩咐,幽怨地趴低身子,脑袋稍微靠近我的肉棒,就差几公分的距离就碰到了!连她凌乱的鼻息声都听见了。

一丝晶莹的口水从她粉嫩的唇瓣间流出,低淌在我的龟头上,玉手开始缓慢地搓弄,手指沿着龟头的嫩肉打转,划过伞状的外环后,便将那诱人的玉露抹匀了顶端的全部。

湿润了我的肉棒,姐姐滑腻的小手套弄起来也更轻松了,虎口握着棒身的中央,掌心来回轻吻着,在她温柔的摆动下,我很快就沉沦在这前所未有的体验中。

龟头中间的小孔也渗出了透明液体,和姐姐口腔内吐出的露水混合在一起。

手掌与肉棒的摩擦下,不发出了「噗嗤」的声音,根部两颗肉囊与被姐姐的掌根不停地碰撞,同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两种声响编织在一起,变得淫靡起来,仿佛性交的声音!

对,就好像性交一般,我脑海中亵渎起美丽的姐姐,幻想着正和她互相赤裸,缠绵蠕动在一起。

一想到这,我便感觉龟头一阵跳动,宛若电击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悄然出现。

姐姐跟随着我龟头的跳率,加快了小手套弄的速度,火热的肉棒子在她手中不断膨胀。

「噢嘶~」舒爽的享受声从我喉间吐出。

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了,几乎麻痹了我的全身,再也控制不住了,稍一放松,我便精关失守。

姐姐没预料到我这么快就射了,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又一股浓白色的液体直扑向她。

「啊」姐姐想要躲闪,却已经晚了,大量喷洒而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美丽的脸上。

浓液顺着她脸上精致的轮廓缓缓下流,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甚至流淌在粉嫩的樱唇上,淫縻不堪。

「呀!你干什么啊!!」姐姐娇嗔,有些生气地轻捶了我胸口一拳。

「对不起,姐姐,我没控制住。」

射后腾起的内疚感,取代了淫邪的快感,看着她被颜射的模样,心生怜惜。

白色的精液宛若皑皑白雪后的一点风霜,覆盖在姐姐无暇的脸上,冰冷纯洁又让人眷恋。

「现在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舒服一些了。」

姐姐拿起纸巾擦拭着脸上的精液,仔细地检查我身上绑着的绷带有没有移位。

看着她眼眸中浸透而出关怀的爱意,我突然想通了,姐姐为什么会帮我做这种事。

是我身上的伤,在她心里揉成一颗愧疚的种子,姐姐她想弥补我为她遭受的痛楚。

原来只是为了弥补我吗?

有些怅然,硬挺的肉棒上还留着姐姐的温柔,我的心儿却不知为何颤抖。

「阿弟,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许说出去。」

姐姐腼着俏脸替我穿好裤子,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无法读出她在心想什么。

帮自己的弟弟手淫,难以置信姐姐会这样做,恐怕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姐弟间多了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以后又该如何相处?

我和姐姐两人决然不可能与性扯上关系。

可是房间内这飘动着的精液的腥臭和姐姐的芬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都有混合在一起的时刻

那么,我和她,是否也能

我不知道。

恍惚间,仿佛听到了那颗念念不忘的心,得到了回响。

章八【心牢】

寒意无止尽,是冬给予的宠溺。

情绪总泛滥,是我自讨的苦果。

钟情于你,却,念而不得。

一颦一笑烙印在我灵魂里,使我的泪变得沉重,凝结成空中飘零的片片雪花。

想向着朝阳,走过这冬夜的寒风,任阳光碾碎我的每一缕情丝,任冽风渗透我失去色彩的魂魄。

闭上眼睛,想将自己沉淀,却沉沦在于你的微笑里。

翻涌的思海,浑浊了我的理智,我已捉摸不透对于姐姐,我持有的是怎样的情感。

最初,那是一种单纯的喜欢,和她相处时如沐春风,好似醉躺于温柔的白云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现在,这份懵懂的男女欢喜中,掺进了性的欲念,无法剔除

对性的好奇愈来愈大,欲念好似一点投入干枯草垛里的星火,我无法制止它的蔓延。

那日,姐姐帮我手淫的画面,仍常在我潮湿的梦里重复出现

甚至,我怀疑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是否被我颠倒了的梦境与现实。

似是要确认其中的真假,我对着端坐在床尾的姐姐,再次提出了请求。

「姐姐,我那里又难受了,能再帮我一次吗?」

真的只是为了确认真假?还是为了那心中那滋生的欲望。

「不行。」

「为什么,那天你都肯帮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那天帮你一次就够了,阿弟,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姐姐言语中的坚决,熄灭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姐姐精心照顾之下,我的伤情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下骨折的左腿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

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肉体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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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哭声并未停歇,比之刚才,更为悲怅

我清晰记得回家后的当晚,姐姐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无意间若即若离的视线交错,诉说着各自满怀的心事。

我躺在床上,静待着一场未邀约的相会,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那人却迟迟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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