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少林戏美(2/2)

韦小宝情欲大动,慢慢的伸手过去,这回显得战战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转,但当一只坚挺饱满的美乳落入手中时,才把玩了几下,什么恐惧登时化为乌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见韦小宝双手齐出,拿住一对美乳搓挪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捻玩,弄得两只奶子晃来弹去。韦小宝兴奋难当,暗叫道:这对奶子实在妙很紧,手感好得无话可说!单是这一对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

忽听那少女又低吟一声,韦小宝一惊,把眼望去,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但嘴唇却微微翕动,接着又听她如蚊鸣般,声音几欲不闻,只是又媚又腻,道:“哥……哥……”

韦小宝登时呆住,停下手来,心道:难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时明白过来,心中登时有气,暗骂道:臭小娘,昏迷着都想着和姘头快活。***!哥哥,叫得好不亲热……一气之下,双手夹住两颗乳头,用力往上一扯。

“哥……不……不要……”

那少女又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声音虽轻,但韦小宝却字字入耳。

韦小宝听得喉头酸苦,心里骂道:好啊,果然是想着姘头,看你叫得这样肉麻,敢情和姘头快活惯了,若非这样,岂会叫得如此风骚!他奶奶个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个姘头做只大乌龟!

起先韦小宝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讨点油水,搂抱亲嘴,摸摸乳儿便算,现听见少女的梦呓声,心头起火,索性把心一横。

韦小宝挪过身躯,脱去她的长裤,内里露出一条贴身亵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头一跳,颤着双手,又把她的亵裤脱去,下身随即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韦小宝俯身一看,禁不住狂吞一下口水,只见两腿间饱饱的坟起一团,当中藏着一条小肉缝,肉缝上的耻丘处,却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犹如孩童般青涩嫩白。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几个阿姨打牙儿,说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穴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们吃香。韦小宝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好屄,就应该没错了。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皙细腻,两片阴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全无半点黑气。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湿的,暗骂道:这个骚坛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是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子弄一会奶子,这骚货便哼出声来,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动兴的,这确也妙得很!你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你这头白虎,看你奈我如何。”

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肉棒又胀大起来。韦小宝又想: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

当下脱去裤子,那根杨州巨棒霍地弹将出来。韦小宝将她两条大腿大大张开,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赞一声:“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么厉害!”

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几下,把龟头顶住白玉似的屄儿,轻轻一顶,大阴唇立时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

韦小宝又用力一送,进入了半根,又暖又湿,只觉内里层岳迭嶂,整条阳具给层层褶肉挤得好不难受,心想:这个骚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再望里一插,龟头抵住尽处的嫩肉,仍留着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的吐出一声,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里竟猛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

韦小宝心中叫了声妙,只觉肉棒爽得不住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理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抽插起来。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龟头不住刮着膣内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畅快莫名。

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无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浑身剧颤,险些便要发射出来。韦小宝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抓住两只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淫水声又大响起来。

那少女脸头一紧,红霞微现,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韦小宝不由看得心荡魂飘,心想: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住我这根杨州巨炮!***,就算你个姘头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抢过来。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冲,咬牙切齿的用力猛插一下。

少女又哼起来。韦小宝听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劲疾捣。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气息沉重:“郑……公子……嗯,哥……舒服……”

韦小宝浑身一颤,暗骂:妈的,好一个小淫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你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乌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越想越气,捏住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肉棒抖了几抖,发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肉棒,掉过枪头,精液箭也似的,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呼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到。

韦小宝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绝世芳容,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动,又伸手到乳房捏几把,玩几回,但一想到那个姓郑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转,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跃入眼帘,她大吃一惊,一身想支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卧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淫僧,她第一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我……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韦小宝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来了,好极,好极!我师侄说你伤势不重,休息一两天便会放你回去。”

那少女道:“不!我要马上离去。”

韦小宝道:“这个可不行,我现在一放你走,从此我日夜想着你,非害我得个相思病不可,那也有伤上天好生之德。”

少女脸上一红,道:“臭和尚,你这样辱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我也不会放过你,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韦小宝摇着头,叹道:“你这般标致可爱,我怎舍得杀你?”

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韦小宝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原来你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嘛。”

少女气道:“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叫做吴老婆好么?”

“难听死了!”

少女想也不想,怒道,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己便宜,气道:“小淫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

韦小宝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经有了姘头。哪个乌龟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

那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他……他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

韦小宝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乌龟姘头,是不是姓郑?”

少女立时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你……你知道?”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叫什么哥哥、郑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知道。”

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她听后也觉胯间有些异样,亦感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思。现在少女所担心的,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下一急,脱口问道:“我……我还有说什么?”

韦小宝道:“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

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乱说调鬼,意在戏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里知道他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让他那根可爱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淫水竟然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只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

韦小宝一笑,又问道:“那个郑公子是你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

“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

少女红着脸,心里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淫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这个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我不理会你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绝子绝孙,天打雷劈,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听得呆了一呆,听到最后一句说话,气得呸了一声,怒道:“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道:“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但你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你这个小淫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

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小僧,只听澄观道:“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

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方丈?”

便即问道:“师侄可知道是什么事?

澄观道:“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

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我马上就去,这位女施主就交给师侄照顾一下,转头便会回来。”

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当下齐向他拜了下去。韦小宝大喜,说道:“各位请起,不必多礼。”

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皇上有秘旨。”

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

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

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免得泄漏了机密。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

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折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其它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才当完小和尚,又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

晦聪微笑道:“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刹,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

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这住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胡涂。”

晦聪道:“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

韦小宝心想: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钦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住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离开少林寺,恐怕无法再看见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匆匆回到自己禅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这些银字,麻烦大哥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

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的大事,保证做得妥妥当当。”

韦小宝压低声线道:“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猜想得到。”

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不知韦大人有什么吩咐?”

韦小宝道:“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其间,给我听得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咱们在中途将二女截住,藉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落脚住处,我立即带同几个兄弟先行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大哥放人。”

二人一听,见此事委实易如反掌,便道:“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先躲起来,一切交给大哥去辨。”

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出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向他道:“师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一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晦聪道:“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就是,但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扮成侍卫。”

韦小宝给他提醒,登时呆住,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只听晦聪又道:“假发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

韦小宝听后大喜,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细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禅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在要道处等候二女到来。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并肩走下山来,边走边说,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么小淫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听见知道是说自己,心里暗骂:“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姓名住处。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你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你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确无误,便会放你二人。”

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他办法,半句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当即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了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混着侍卫一齐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和住处。一人道:“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而那个穿蓝衫的,报称阿琪,同住山下兴云镇大喜客店,那郑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号房,阿琪的女子住地字号房。”

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竟然同房……”

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把目光向他望来,便即收声不语,自知一时冲动,竟然破口大骂。但在他肚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台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听说有叛贼入住在这里,大家搜!”

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只望着数名侍卫冲进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踢开,三人冲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朝侍卫道:“皇上吩咐,叛贼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

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呼喝:“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

另一边立即传来应答声:“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

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对象,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望,心想: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去呀?

韦小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心想: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几步,一转念头:“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

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有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大木柜,当下打开柜门,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有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

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荒天下之大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