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23)(2/2)

徐科长对着我的私处,激烈喘息,蛮牛一般吞吐热气,仿佛有个大功率鼓风机朝着蜜穴狂吹,热量沿着阴唇涌向全身,逐渐将我的性欲全部激发,我真想放弃抵抗和伪装,肆无忌惮的享受他的凌辱,可是心底仅存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前功尽弃,再坚持会儿。

徐科长舔弄了一会儿,便起身将我的大长腿扛到肩上,突然有跟粗硬的东西顶到阴阜,竟戳得我隐隐生疼,心里一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然刺入,柔嫩的阴道口陡然泛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还好他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没有全部插入,可我已经在心里暗叹:“天啊,他的阳物怎么这么粗大,简直顶刘家元三个!”思绪及此,我突然想起了云雷,他的那根巨物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五年过去了,嫁给刘家元之后,我曾以为再也享受不到如此粗壮雄伟、能给我带来窒息般满足的肉棒了,那些假阳具无论如何逼真硕大,都无法和真人相比,每每想到此处,心里都有种淡淡的忧愁和惋惜。此刻,我被挑逗得情欲涌动、性瘾难捱,没想到小穴竟能再次等来如此“罕物”,我居然有些兴奋和期待,对徐科长的恨似乎也淡了些,他的肉棒在湿润的肉穴里浸泡了半分钟,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一进一出,缓慢轻柔,像是打太极一般,蜜穴上的撕裂感缓缓退去,渐渐被麻痒舒适的感觉所取代,徐科长估计也是爽得不行,嘴里已经“嗯嗯哦哦”的低哼起来。我虽然可以能控制表情,能压制呻吟,可是阴道由于巨大的刺激而产生的痉挛和收缩,我却无力把持,感受到我阴道肉壁猛烈地收缩吮吸,徐科长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抓住我双腿向两侧大大分开,熊腰一挺,开始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淫水也仿佛接到了指令似的,齐刷刷的涔涔外涌,粗壮的肉棒化身银龙,在漫天喷溅的淫水里翻腾飞舞,把我舒服得成仙一般,魂游天外,那些压抑的呻吟反击回身体,化成了更大的欲望和渴求,两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彼此配合上了,“呲溜呲溜”、“啪啪啪啪”,淫声悦耳,琴瑟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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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科长毕竟属于偷偷迷奸我,一直不敢过于用力,我能感觉到他每次抽插都好像被卸力了似的,刚进去快速凶猛,可最后几寸马上变得温柔舒缓,所以,每次我总是在刚要升天、达到最爽的时候,黯然落空,如此被捉弄、吊着,当真是生不如死,我心里暗想:“他是怕操得狠了,不小心把阴唇或阴道嫩肉戳坏、戳肿,第二天被我察觉,便再也没得玩了。可是,我早已发现了,我不在乎的,徐科……你……你快点,再狠点……”徐科长就这么持续“不负责任”的操着,他倒是乐此不疲,能玩弄下属性感艳丽的妻子,光这种刺激和兴奋,就抵得上几百次猛插,所以,他的低吟里全是舒畅和满足,可却把我折磨坏了,被老公的领导奸淫的羞耻全都转化为了高昂的肉欲,他半个小时的摸、亲、操弄,不但没满足我的淫欲,反而使我越来越躁动,越来越急切,子宫深处那个最敏感的肉壁,始终不得宠幸,本来粗硬的大肉棒可以让我欲仙欲死,却因为徐科长的顾忌而落空,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鸡巴!

我正难捱煎熬着呢,徐科长突然俯下身来搂住我,在我的脖颈和肩膀上狂吻,胯下的大肉棒依旧在不痛不痒的抽插着,但是嘴里的呻吟明显变得急促和沉重,似乎是要高潮了,我实在忍受不住了,脑袋里各种思路快速飞转,理性和情欲猛烈碰撞,突然灵机一动,我决定改变之前的计划,用另一种方式去复仇,打定主意之后,积累了半晚上的淫欲,再也压抑不住,我悄悄张开嘴,先朝另一边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扭了扭早已僵麻的腮帮,让欲火稍退,然后灿然一笑,回过头对着徐科耳朵,突然腻声道:“科长,别这么温柔呀,操狠点嘛,人家喜欢粗暴的。”说着也主动搂住他的脖颈,亲吻献媚,徐中军可能正处在即将高潮爆发的档口,脑袋一片混沌,突听胯下的女人温柔淫语求操,竟然真的凶猛无比的捅了两下,等了一晚上终于等来了直捣花心,再加上此时无需克制,于是我肆无忌惮的发出“啊啊”两声长叫,声音颤抖而尖锐,徐科长这才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嗖的一下抬起身,望着正笑靥如花的我,仿佛见到恶鬼一般,也是“啊啊”两声,只不过声音极其惊恐凄惨,紧接着整个人连滚带爬翻下床,刚要站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又重重摔倒地上,恰在此时,卧室门猛然打开,刘家元仓皇失措的冲了进来,顺手将吊灯按开,整个屋子瞬间灯火辉煌,一片通明,他刚要去扶徐科,一抬眼,见我已经背靠在床头,浑身赤裸,双臂抱胸,脸上正挂着灿烂的笑容,霎时脸色惨白,委顿在地,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进去一个橘子,两个人下意识靠在一起,抖似筛糠,像是两滩烂泥,眼神里满是惊骇和恐惧。

我先瞥向娃娃那里,见他正甜甜睡着,心里更加放松,于是,顺手抄起枕边徐科长的内裤,放在手里把玩,目光炯炯地瞪着徐中军,笑道:“徐科长,内裤还没穿呢,你该不会想就这么光腚出去吧。”只见徐科长颤颤巍巍的,脸上全无血色,眼睛低垂,隔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弟……弟妹,都……都是误会,我刚才喝……喝多了……,那个……什么……我……”说到后来,实在编不下去了,神色间尴尬至极,我提高声音,嘲讽道:“误会?那要不要我把摄像头录下来的精彩瞬间给你看,看看你是怎么对我下药的。喝多了?我看你挺温柔的嘛,还知道细水长流,不舍得插太狠。更知道机会来之不易,还让人多准备两个套儿,对吧,刘‘助理’!”“助理”这两个字,我嘴里说得轻描淡写,可眼神却寒光四射,冷冰冷的对着刘家元,怒目而视,恶狠狠地几乎冒出火来,刘家元被我瞪得哑口无言,双手抱头,脸上肌肉痛苦到扭曲,我冷哼一声,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便不再去搭理他,收回眼神对着徐科长道:“徐科,上次之后,我因偶然的机会察觉出许多可疑之处,算是上天给我的眷顾吧,所以,前几天我在家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今晚你们的所作所为,全都录得一清二楚,我还做了备份,明天我就到你们局长还有纪委那举报。你们侮辱糟蹋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话音未落,二人同时站起身,徐科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仓皇间扯起被子坐在床边,疯狂向刘家元使眼色,刘家元冲到我身边,苦求道:“别……别,之贻,千万别举报,这件事我们实在该死,尤其是我……我简直畜生不如,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我做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就是别举报好吗?”边说边抓着我手臂,使劲儿摇晃,越来越用力,这让我更加气急,大喊着:“怎么着,看你这意思,我要是不答应,你就要用强是不是?你已经毁了我的贞操,也不差我这条命了,来,来啊!”

刘家元急忙缩回手,软语辩解着:“没,绝对没有这意思,之贻,我求求你了,就算你不考虑咱们的夫妻感情,也要顾及咱们的儿子啊,这一举报,咱们这个家就毁了,求求你了。”还没等我答话,徐科长终于也帮腔道:“是啊,妹子,我们俩做出如此错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可是娃娃是无辜的,他还这么小,还有你们的父母,我听家元说,你妈妈身体一直不好,老人家可经不起刺激的,这件事咱们从长积极好不好?只要不去举报,让我做什么都行!”听完他们俩的话,更加深了我报复的决心,不仅看不出有啥悔改认错之意,竟然搬出儿子和妈妈来变相牵制我,简直不可救药!就算他们不说,我也不会真的去举报,因为他们说得那些我自己早就盘算过,一旦把事情闹大,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一地鸡毛,甚至后半生都不得安宁,而且刚才骂刘家元要我命的时候,我又猛然想到,那徐科职位高、人脉广泛,说不准万一逼急了,他铤而走险来报复,那就更糟了,所以,自打刚才徐科长操我的时候,我便打定主意走另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