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50)(1/2)

女教师风月日记·第五十章·不速之客

2020年2月4日

自从和徐中军苟合以来,我虽然也是会说各种浪荡淫语,甚至为了更加刺激,对彼此之间“母狗”、“贱货”、‘骚逼’等最下流的词汇都甘之如饴了,可偏偏从未叫过他“老公”,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底线和内心最深处的一种坚守,在我心底,始终认为“老公”这个称呼是神圣的,代表着爱情和婚姻的忠贞与幸福,即便刘家元那么无情的出卖我,我都紧守着二人之间这唯一的“净土”,或许饱受命运伤害和摧残的我,终究还保留了一丝奢望。

所以,无论这期间和徐中军多么淫乱无忌,“老公”这个词都从不会出现,哪怕是在欲望喷涌、高潮失魂的时候。但是刚才,我居然主动地、用如此淫骚的语气喊出了那两个字,难道我真的已经对他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或许一开始,我只是单纯的为了报复他和刘家元的龌龊行径,也是为了缓解自己日益难排的性欲,才会把他当做自己的报复和泄欲工具,可是随着肉体发展的深入,随着他给我的一次次爽彻心灵的高潮,感情上便难免有些触动,心灵上的那把冷酷的复仇之锁,其实早已在慢慢开启,只不过是我自己平时没太留意,而今天,在这样一个暂时封闭住了的地方,一次仿佛命运故意安排下的相遇,让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我不用再去慨叹生活的糟糕和工作的烦心,不用再理会徐露恶心的嘴脸,更不用再嫉妒顾曼突来的怀孕,我只需要放下矜持、敞开骚穴,全身心的、毫无杂念的去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一场纯粹的、无任何杂质的性交,也只有在这种几乎不会再有第二次的特殊场景下,内心才是最真实的,徐中军带给我的“性福”才是最刻骨铭心的,而那声“老公”,就是解开心头那把锁的最后一个关卡。

以前“老公”这个词的所有神圣含义,包括内心深处最忠贞的坚守,在这一刻,都默默的消解了,我终究妥协在了自己所选择的“工具”手中。

但是,我不后悔,因为徐中军虽然没有给我“老公”的法律程序和爱情基础,却给了我“老公”的性爱满足,这对一个染上“性瘾”的少妇来说,尤为重要,于是,我便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命运终究没有太过绝情,它确确实实给了你内心最渴望的那个‘老公’:高大帅气、幽默有才,既努力上进又性能力超强。只不过,命运把这些品质分给了三个不同的男人:云雷、刘家元和徐中军。他们分别代表恋爱时的理想、法定的配偶与性生活的满足。所以,徐中军相当于你的‘三老公’,刚才你这么叫他,完全正确,根本不需要难过和羞气。”

想到此处,心底马上就变得敞亮和释然了,不由得把心一横,收起了方才的羞赧和惊诧,接着眉毛一挑,眼酝春情,嘴角堆满了淫贱的笑容,双臂紧搂着他的脖颈,然后伸出柔舌绕着樱唇舔舐,粉红色的嘴唇顿时变得油光娇艳,我故意提高了喘息的声音,鼻子里发出“嗯嗯唧唧”的腻人声,缓缓把小嘴凑到他耳边,用舌尖轻轻刮弄、舔吮着他的耳垂儿,然后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声:“老……公……”

声音尖细婉转,还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柔媚入骨、骚气十足,肉麻的我浑身一哆嗦,同时不停地在心里暗骂自己:“陈之贻啊陈之贻,你真是骚到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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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偏偏最爱这一套,徐中军听完我的娇呼,明显呼吸变得急促紊乱,贴着我嘴唇的耳蜗霎时热到发烫,靠在乳房上的胸肌猛然鼓动了两下,瞬间挤压得我乳头酸胀、心口发闷,我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脱”,只见他一脸的亢奋和陶醉,嘴张得大大的,粗厚的舌头在里面疯狂搅动,特别像个几天没吃饭后终于见到骨头的恶狗。

我趁他出神之际,一把捉住粗硬的大肉棒,并剧烈的搓撸着,徐中军小腹猛地一缩一抖,这才缓过神来,他一边狂咽口水,一边兴奋的催促道:“乖老婆,再叫几声,老公还没听够呢!”

我早该知道,有些事一旦守不住底线,便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再无挽回的余地。

人们总说:“出轨,有次,就会有无数次。”那么,“老公”叫过一声之后,接踵而来的也会是无数声,但是俗话说:“虱子多了不痒。”反正“处女膜”已经破了,往后鸡巴再插多少次也就无关紧要了,所谓:变骚的女人就像一条单行道,出去了便无法再回头。

于是,我继续横下一条骚心,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嗔了声:“傻样!”后,便缓缓蹲下来,阴道口刚好对准了下水孔,此时,可能是女人特有的生理反应在作祟,膀胱一看到女主人蹲下后,也不管是男

厕女厕,也不管是需要与否,“嘶溜溜”的就窜出一股尿液,急速的拍打在便池里,喷得水花四溅,同时响起了清脆的“哗啦……哗啦”声。

徐中军听到声音后,低头一望,顿时哈哈大笑,然后扭动屁股,让大肉棒轻轻地在我脸颊上来回刮扫,一边刮,一边还说:“羞羞……哈哈……羞羞!”

这一次可真是让我羞愧无地,和他在一起两个月了,都没有今天在这里二分钟受到的“羞辱”多,我不由得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阴毛里,本来还想象征性的打他几下挽回点“颜面”,可是不争气的尿液一直淌个没完,而且在滑过已经闭合的小阴唇时,温热的尿流不停地拍打刺激着淫唇上的小肉缝,那里早已是我身上最“危险”的地带,每一滴滑过的尿液,都像是扔到湖面上的炸弹,只需小小一枚,便能激起千万多朵“淫欲的浪花”,我被这“浪花”激得再次绵软无力、娇哼连连,“嗯……呃……嗯嗯……”,此时已顾不得羞愧和尊严,我微微的把头抬起,双手迫不及待的紧握住滚烫的鸡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心翼翼又亢奋异常的将其捧在手心,只露出一小半龟头,我把嘴唇缓缓凑过去,用舌尖轻轻把马眼出的淫液舔舐干净,然后痴痴的望着紫红色的龟头,十分温柔的娇呼道:“嗯嗯……老公……老……公……老……公……公……这下听够了吧,求求你再来操骚老婆……好不好嘛……”

如果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那么女人的淫叫便是“性爱当中的男人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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