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4)(1/2)

【神女同人之端木公子】4

29年10月11日

同人4雪夜卧龙山

卧龙山为关州重镇门户,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是通往大庆朝中枢

「定神州」的唯一官家栈道。时值腊月寒冬,从前些天起便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

几乎不曾停歇,大雪连下了三天三夜,将这卧龙山通往外界唯一通道给彻底掩埋

住了,致使诸多行脚商客不得不停下脚步,在这卧龙山附近暂寻一处落脚之地,

待雨雪消化之际再行出关。

孤天恩骑着驮马,迎着这寒冰刺骨的冻风,在这深可及膝的雪地里缓慢前行,

那风雪却越下越大,驮马举步难行,不禁喟然长叹:「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

茫不可逃!鼎足三分已成梦,一统乾坤归庆朝!」声音慷慨激昂,回荡在这一片

天地之间。

「好雅兴!一统乾坤归庆朝,鼎足三分却又何解?」嗓音温润如水。

只见风雪之中走来一蓑衣斗篷的女子,满天风雪好似独独为她开了条路,白

衣素裙,纤尘未染。

「灵域神隐,杨神盼!」

孤天恩伸手弹了弹飘落肩头的雪花,「原来是神女,这漫天风雪,却不是说

话的地方,我听闻这卧龙上有一戴德仁义山庄,此间主人急公好义,广纳豪杰,

我们前去讨杯水酒,再细说不迟!」

「正有此意!」

白茫茫的风雪之中,远远的灯火若隐若现,走到近处一看,却是一座引路的

高塔,高塔之下便是戴德仁义庄了,房舍低矮简陋,倒有一半坍塌压在白雪之下,

未及扣门,一青衣小哥便打开了门,将两人迎了进去,栓好了驮马,孤天恩笑道,

「你家主人倒好似知道我们要来?」

「最近风雪满天,投宿的旅人不少,灯塔上有人望风,防有人半道摔倒打滑。

是与知道贵客行踪!」

「我不是投宿的,专门来找你家主人的!」

「却是不巧,我家主人不在,出去云游去了,行踪不定,少则三五日,若有

事可留下书信!」青衣小哥将两人引到靠火炭的桌子,熟练的端上一壶酒水,半

盘牛肉,一碟小菜,动作干脆利落,完了又拿来笔墨纸砚,半压一桌角。

孤天恩研磨水墨问道:「你家主人不在,可有能管事的总管不!」

「有却是有,我们总管名目繁多,自称狗头军师,又称白纸扇,又称海森堡,

还称小卧龙居士,嗜睡如命,此刻怕是在睡觉呢,平日常言,大梦谁先觉,平生

我自知!」

孤天恩莞尔一笑:「我要找的人,怕就是你们总管了!」提笔蘸了墨,走到

墙边写下几字,「小哥,你可识得!」

「客人笔走龙蛇,小人不认知。」

孤天恩又蘸了墨,一气呵成,收笔架在桌边,「小哥,你可认得这诗!」

「不认知!」

到是杨神盼念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间一场醉!敢问阁下,可是西陆人士!」

孤天恩摇摇头,转头对青衣小哥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不过这诗我却是知道,我家主人座下白纸扇常常吟诵!」

孤天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待你家白纸扇醒来,劳烦通报一声!」

待青衣小哥退下,杨神盼分倒了酒,古井无波,「公子的身份似乎很隐秘!

能否讲讲这鼎足三分之事?」

孤天恩顾环左右,只有那青衣小哥在忙前忙后,还有一厨娘两腮酒红,半闭

着眼靠在炉火旁边,外边风雪小了,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依稀可闻,笑道:「神

殿九龙望气之术,神女练到几成?」

「有幸学得皮毛之一二!」

「神女可知那几百年一出的化外应劫而出之人!」

孤天以指蘸水,在桌上写下孤天两字,「在下单名一个恩字,那鼎足三分之

事,神女怕是要问问这庄上的白纸扇了,四百年前孤天氏失了神州九陆,正邪两

道厮杀,诸侯并起,多亏了詹台氏,大庆朝才得以神州称雄,一历经四百余载!

如今已是风雪飘摇,龙渊帝昏聩无能,神殿只管敲钟插穴,两路镇卫军神宵,破

魔龟缩定神州,御龙,雷劫两路镇卫军溃败于墨雲州,退守大苍州,而沧浪,左

玄这南北两路镇卫军不听调遣,三川之民未及教化,形势危如累卵,誠大庆朝危

机存亡之秋!我孤天氏并起称雄之时!神女此来,却要我言明吗?」

杨神盼好看的眼眸有些暗淡,「原来是孤天氏!我来这却是为这个!」将纸

榜一展,轻轻推了过去。

孤天恩瞄了一眼哈哈大笑:「书圣第五千秋写下神州绝色无双谱,天下叹服,

这徐都瑞才是何许人也,敢书下神州恶人榜,的端木共良,谁又识得?何德

何能?敢排?当真滑稽可笑!置天下枭雄于何地?」

「做人不要太攀比,踏踏实实做自己!」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但见來人花

裘红帽,手摇鹅毛扇,单手背后昂首阔步,「端木公子座下白纸扇,白兰海

森堡是也!这位公子,敢问我家主人若排第二,谁敢排?」

杨神盼睁大了眼睛,难于置信的道:「白公子挣那做什么?前面几个第

一已是我剑下亡魂!难道端木公子已合道为仙?」

青衣小哥带着人抬过太师椅,白兰大咧咧的坐下,轻摇鹅毛扇,「这位想必

就是神州无双绝色谱上的杨神盼了,这位公子是?」

孤天恩饮了口酒道:「白公子能否找个僻静之所?」

白兰瞄了一眼桌上未干的水渍点了点头,「原来是孤天氏,说话尚且藏头露

尾,扭扭捏捏,不能随心所欲!何敢笑我家公子!」

「我笑你家公子,自然是有道理的,杀了一个端木,却还有许多个端木,如

若杀了白兰海森堡,天下却再无端木,白纸扇以为是也不是?」孤天恩笑得很灿

烂,「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白公子,皇图霸业也要徐徐图之,莫要太心急了!」

「不错,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人便是我白兰海森堡!至于天命何归?这

却不要孤天兄操心了,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轰轰烈烈

无愧于心,如此而已!」

杨神盼将剑往桌上一按问道:「白公子光明磊落,只是上了恶人榜,难免刀

剑加身,若不回头悔悟,莫怪我神盼无情!」

白兰哈哈大笑,放下鹅毛扇,抹去眼角的泪水道:「太好笑了,不知神女是

胸大无脑,还是让神殿的那帮下流胚子干坏了脑子?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端木

公子欲推倒神州铁律,还天下朗朗乾坤,难免如同四百年前一样杀得血流成河,

枯骨遍野,其中卑鄙龌蹉之事,岂是一个小小的恶人榜能写得下?自居,受

之无愧!要杀端木公子之人,如过江之鲫,多你一杨神盼不多!如今定神州礼钟

十年一长鸣,一月一撞钟,神女每每俯跪,让那大肚子的淫邪妖人掰开腿艹穴,

心中可曾有半点疑虑?」

杨神盼脸色微红眼中隐显怒色,片刻间又消散无形,「神州礼钟,乃天下苍

生之夙愿,何况欲推翻神州铁律之人,公子不是个,却全都灰飞湮灭了!」

青衣小哥将门打开,扫开雪花,又倒上一壶热水,铲去下面的冻土,正欲回

头再打上一壶热水,却见脚下红帽翻滚,鹅毛扇也打在了冻红的脸上,但见那摇

椅犹在晃动,主人座下白纸扇,口吐鲜血,胸口插了一把剑,生生被钉死在

了摇椅之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