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错尝滋味（1/2）

如果要用颜色形容这场恋情，在今天以前，我会选择淡淡的，几近纯白的雅黄。

暖暖的、依赖的温柔，学姐的笑容是这烦闷生活里，或许对我而言，是唯一却即效的甜药。

我没想过会改变，三岁的差距连阻碍都称不上，从入学那天钟情至今，总算在她硕士毕业之前，某个晚堂的课后钟声伴奏下，她牵上了我的手。

追求的过程，自然是辛苦又漫长的，但我从没考虑放弃，我知道自己愿意付出一切努力，去换来她给我的可爱微笑。

“小娟学姐，我……我喜欢你。”

“傻瓜。”

没有成功的初次告白，是她挖苦我的小小乐趣，而每次看我生闷气的时候，她总爱从背后环抱住我，学习我的结巴口气，再给我柔软，带点甜味的浅吻。

那是她唇蜜的覆盆子香，像一抹魔药擦上，让我能忘却一切难过、愤怒、忧愁、哀伤。

她偶尔有一点任性，轮她生气的时候，她会在家里关上一天，不给任何联络的媒介。

就像今天，我会选在适当的时机，等她哭够、骂够了，带她喜欢的蛋糕跟咖啡到她家门口，轻按几声门铃，等待她穿着宽大的睡衣跟歪歪的眼镜来迎接。

我会一边顺着她睡到蓬乱的头髪，一边把点心带到客厅的桌几打开放好，擦乾净她的叉子，等她喝下第一口咖啡。

硬隔成一房一厅的小空间里，客厅连张沙发都摆不下，只有两个大大的懒骨头座垫和一个方形的黑色桌几。

我习惯的靠在墙边坐着，让她窝到怀里，接过叉子小口小口的把蛋糕切着吃。

在最后一口草莓以后，她总会转头把嘴上沾惹的奶油凑到我眼前，闭上眼睛等我品尝。

幸福，还是幸运？我吻上她的脸颊，一点一点把白色奶油跟小碎屑沾走，最后吻上，探入，触碰她的香舌。

她还不太习惯，但会依着我，让我贪心的交缠下去。

再一会儿，她会闭上双眼，仰着脸躺倒在我身上。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当我想换个姿势，她还会意犹未尽的追吻上来，直到我坐挺身子，牵连着的透明唾沫让她害羞的把脸埋到我怀里。

我把学姊的眼镜脱下随手放在地上，她则关上了灯。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八、九点晚上从外头透入的暗暗光线，她总是不好意思开灯，虽然可惜，但我也不会硬是勉强她。

我笨拙的双手从她身后探入睡衣的空隙，一手绕回前头轻揉略略满溢出掌心，雪白、柔软的乳房，另一手滑过她的侧脸，锁骨，再探到她的腰腹。

学姊像是怕痒似的边颤笑边逃避，但她前倾的上身，反而让我感受到一点垂坠却更饱手的接触。

“嗯……”

学姊娇柔的轻喊，让我不自禁往她下身抚去。

睡裤下没有其它遮掩，一下就触碰到暖暖，湿润的阴唇，指头按着按着就从那粉色的细缝滑了进去。

“啊……不……”

学姊喘着气，随着我的抚摸身体微微发热，眼睛半瞇着有点迷茫。

我边褪去她的睡裤边继续吻着她，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胸口，我把她放躺下来，用嘴掀起她的上衣，吮起她的美乳。

“慢……慢一点。……我……”

学姊禁不住太大的刺激，脸红的像苹果似的，想找东西抓着。

我右手滑到她的大腿上游移，自己也缓缓将脸凑到她双腿之间，在我左手牵上她的小手时舔了上去。

“嗯……啊……”

我左手被抓的有点犯疼，便伸直舌尖更往里头探去，轻轻勾拂过她的小荳荳。

我可以感受她微微升高的体温，伴随沾了我满口，慢慢溢出的汁液。

清清的，带上一股不易查觉的女人骚味。

我将舌尖往里头顶上，同时一手搓揉并在学姐的胸上画圆，绕着，却不刻意给她太多刺激。

我另一手摸上小娟滑嫩白皙的大腿，在学姐用迷濛的双眼看着我时伸直手指探入她的小穴。

“啊啊……！等等！慢……慢一点。……”

伸入的手指停在前半个指节，但对学姐而言已经太刺激了。

小娟敏感的身体全身泛红，我也配合的放慢脚步，只是一点一点去累积她的欲望跟随绪。

学姐别过头去，一只手像是随时要阻止似的放在我手上，另一只手大概是怕忘情叫得太大声，半捂在自己嘴上，皱着眉头紧闭双眼。

这样的害羞神情特别可爱，虽说压抑满腔的欲火冲动份外辛苦，但为了多看几眼这媚人的表情，再多忍耐些我也愿意。

赏玩难得的美景，不会介意那稍稍的等待。

学姐慢慢放松身子，让我将双手放在她双峰上轻轻搓揉，我一边用指尖若离若触的绕着乳首，一边温柔地享受她滑嫩的肌肤和手里恰到好处的柔软，直到学姊总算露出享受又被骚弄到有点期待的表情，我才稍加用力，让舌头快速上下扫过她敏感又早已湿透的唇洞。

“啊啊……太……不……”

学姊全身发热起来，发出了几声娇喘，接连几下强忍不住的抖动，双腿忽然僵了似的用力的夹着我，呻吟声变得急促而激动。

我知道学姊已经高潮了，於是我慢慢的放缓速度，等她稍微平复下来，再凑上前去给她一个深吻，轻轻吸吮学姊的舌尖的唾液，最后再把她拥入怀里。

“我爱你……老公”

我喜欢学姊这样叫我。

“我也爱你……”

我拨开她盖在脸上的乱发，想看清楚心爱的学姊美丽的样貌，但她反而抓起一个抱枕遮住自己，往墙角躲了过去。

“老公……你”

“嗯？什么事？”

“你……你今天要……要我帮你……”

我们之间甜蜜的关系虽然维持好一阵子了，但进展仍有点缓慢。

学姊似乎还有些害怕，虽然从来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她仍觉得有点肮髒。

这些日子来学姊最多只有用手帮我抚摸套弄，直到我终於忍不住发泄之后，她也只是默默的转身抽两张卫生纸擦拭一下，还总会记得先给我一个微笑后的淡吻后才去清洗乾净。

但我把她当做锺爱一生的女人，是想走到最后的伴侣，自然也不会着急。

“怎么了？”

我温柔的回话，忍不住又吻了她可爱的上唇。

“要我帮你咬……咬吗？”

我一时没有意会过来，直到想通后对上学姊的双眼，下一秒她已经害羞得就连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仍能感受到她双颊的红晕。

“真的吗？”

像是做梦一样，我竟像个小孩般的回话。

“真的……啊！”

学姊忽然尖叫了一下，让我紧张了一下。

“怎么了？”

“没。……没有，我好像压到什么。……啊！我压坏我的眼镜了。”

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候，出现了这小插曲。

“老公……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不然明天上班……”

我从学姊手里接过眼镜，胶框断裂让镜片松脱滑落，看样子是不能戴了。

“你有备用的眼镜或是隐形眼镜吗？”

“没有……隐形眼镜也用完了，月底到了，房租都快缴不出来，没钱买隐形眼镜。……”

学姊像是犯错的小孩，好像怕我生气似的，讲话越来越小声。

我看了一下手机，快十点了，巷口的眼镜行可能也快要关了，虽然有点可惜，但学姊既然已经跨出这步，也不急在一时，还是先帮他解决麻烦要紧。

“那我去帮你买一盒隐形眼镜，再请眼镜行修一下，等等回来。”

“好……谢谢老公，我在这里等你。”

“刚刚说的，也会等你……”

学姊在我耳边用性感的气音说着，让我只想赶紧加快脚步，长裤套上再抓个外套皮夹，钥匙勾了就冲出房间。

说实在话，这个月底我口袋的深度也有点勉强，一盒六、七百的隐形眼镜，可能得让我多吃几碗泡麵。

但这些理性的计算早被抛到脑后，我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埋怨经过的红绿灯、动作缓慢的店员，跟他估算修复眼镜的价格时莫名漫长的时间。

但学姊两边都破千度的近视眼，没了我手里拿到的这盒隐形眼镜，要等到眼镜修好回来，可得麻烦上好几天。

已经十点半了，时间拖得有点久。

我三步并两步的冲回学姊住的公寓，等不及电梯便自己奔上五楼，也没想清楚距离顶楼其实只有一楼的距离，除了不会比较快，说不定这身汗味还会打消学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正当我掏出钥匙要开门，发现门却微开了一个细缝。

“是学姊出去了吗？怎么会没关好门？”

念头都还没打转清楚，我却听到里头传来的声音。

“老公，你回来了啊……怎么那么久？”

学姊还在房间里，像是在对我说话。

而当我正要开门走入房间应答的时后，竟然发现里头站了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男性。

我几乎给吓得慌了，我也几乎可以感觉得到那名男子的意外。

他呆立在裸身坐在地上的学姊面前，不知道是看得傻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直楞楞地站在原地。

而我也终於适应了里头的昏暗，看出是住在楼上的房东先生，只穿着件宽松的内衣跟短裤，像是刚洗好澡似的，虽然露出腰间的肥腹但手臂看起来仍很精壮，而裤裆更是硬得厉害。

他手里提着一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有一张看似是单据的纸条，推估起来可能是来收房租的。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不过来？我刚刚喝了一点点酒，已经，已经可以……”

我的目光移到学姊手边倒着三杯空了的啤酒罐，看来她今天为了我非常努力。

但现在的情境却和想像中非常不同。

不知道是视力还是酒力的问题，小娟似乎认不出眼前这位挺着肚喃的中年男子并不是我。

而房东双眼发直，猛盯着只属於我的，学姊完美匀称的膧体，只差最后一丝理智阻挡着兽性让他没有就这样直扑上去。

打破这平衡的竟然不是我。

学姊缓缓站起身来，往房东的方向靠近。

“傻老公，我答应你了，今天就会帮你……”

小娟走到房东面前，把房东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几上，只见后者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傻老公，真的要帮你，换成你在害羞了吗？呵呵！”

学姊发出可爱又有点顽皮的笑声，脸几乎要凑到房东面前。

“谢谢你，竟然一直愿意忍下来等我，刚刚还愿意停下来出门帮我买眼镜，我真的很感动。”

小娟双手搭在房东胸前，跟平常的感觉应该差不了太多。

“我爱你！”

学姊搭在房东耳边轻声唤着，忽然就吻了上去。

在这时候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会让她因为真相而无地自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