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1)(2/2)

事实上,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推门进去,开灯,灯管闪烁了十几下才慢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如果这

栋楼是古墓,那我们这2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还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将衣服脱剩一条底裤,在冰柜拿出简易便当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直

接在客厅的床上躺了下来。

空调已经坏了一个多月了,母亲发现即使没了空调仅靠抽风系统还能勉强应

对,就没再修理,反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于是,我和

母亲就这样「裸裎相对」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她还是对于我脱成这样颇有微词,

但在几天的高温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脱衣大军,经过几天的羞涩后,她已

经很坦然地穿着内衣和我生活在这小空间里,甚至,以往她会躲进卫生间脱衣服

的,在一周前开始,她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当着我这儿子的面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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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在我回忆着安娜今天那一身穿着,打算把手伸进裤裆

里的时候,铁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

「回来啦。」

「嗯。」

低沉的应答声,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上演了无数遍。母亲低着头进来,低着头

关上房门,像是告诉我她疲惫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从银行到仓管,对于母亲来说几乎就是从天堂到地狱,仓库管理员可不是拿

着终端点点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需要协助搬运那些并算不重

的货物,一天下来,这些不太重的货物足够把从未干过多少体力活的母亲的精力

消耗得一干二净,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这个棺材一样的房子里,有时候她连

嗯一声都不想应我。

但一天之中,这是我最期待的时间之一,因为她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她胸

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约束下还是会沉甸甸地垂下来,将那t恤

的领口扯大,我此时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沟和洁白的乳肉。

不过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边,狭窄短小的套裙会因为母亲的弯腰而像上褪起,

站在她的身后,能将她半个臀部和整个阴部尽收眼底——这种设计绝对是故意的。

但毫无办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没有拒绝的选择,要么失去这份薪水尚可的

工作,然后彷徨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工会何时分配到来的下一份工作,要么就穿

上这套带着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我不但也会这么做,甚至会做得更过分。

因为意淫安娜的欲火,在母亲的撩拨下,烧得更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终端

放在裆部掩饰。

在这个多万人的城市里,大概有4来万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里,

又有39万在岁前是不敢或者无法承担恋爱的。6岁前,一切学业为主,

为的不是出人头地,而是保住现有的地位。6岁联考结束,按照成绩决定是否

能继续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开始踏入社会,这个时候才有两年的自由恋爱时间。

联邦法律规定,6岁是适婚年龄,而一但到了岁,无论你是否愿意,是否

有对象,必须成婚。

曾几何时我躺在床上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意淫着,等我们搬到内圈后,我就

有机会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个阶层的女子谈恋爱的感觉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内圈,就算买到的是和现在一样只有2平

米的房子,系统都会将我们的评分上调,而以基于父母亲当时所拥有的分数,那

么基本可以确定会上升一个阶层,而上升一个阶层又会带来诸如的福利和更

多升迁机会等等好处……

但一切泡汤了,我那压抑着的,无处安放的情感与欲望,在不知不觉中,意

外地,又必然地投放到了家里的两位女性身上。

母亲先是到饮水器倒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当着我这个儿子面,宽衣

解带,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内裤,然后她就晃动着廉价内衣无法约

束着她那硕大饱满的乳球在我面前走过。

她也不理会我是否真的在学习,以前她总是很关心我的学习,现在,满身臭

汗的她,最关心的是,每天回到家里的件事,洗澡。

母亲刚进去没多久,姐姐也回来了。

姐姐两年前联考考了a—,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级。其实她成绩一直不

错,但偏偏联考的那段时间是父亲出事后最恶劣的一段时间,她因此受到了影响,

发挥失常。原本她是很有机会继续深造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发挥如常考了个

3a,家里也是没钱供她继续读下去的,不过,倒是可以选择个舒适点的职业,

母亲当年就是考了3a才获得了银行职员的工作。

a—能选择的职业并不多,姐姐因为考砸了几近崩溃,结果失心疯一样自暴

自弃地选择了由系统分配,一般来说,系统很大概率都会分配一些无人问津的恶

劣工作,结果不知道老天爷是弥补姐姐的失常还是如何,最后姐姐分配到的是晶

盾系统维护员,虽然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险,但并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来啦。」

同样的打招呼,和母亲的机械般的回应不一样,这声招呼换来的却是一道冰

冷且仇恨的目光,联系到早几天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回应并不叫我意外,

不过我并不在意,她现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达一下不满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却是这间房子,即使她再厌恶我,但她根本没有躲避的地

方,所以她不得不当着我的面脱掉外套长裤。

不过另外意外的是,那身衣服脱下来后,下面却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裤,看来

她在公司就已经换好了衣服才回来。

和害怕被母亲发现不一样,全程我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曼妙的身躯,相对

于母亲,姐姐丰腴不足,但胸臀更为紧致挺翘,走路时自然地左右轻微扭动着,

充满了活力。

「罗月儿,你以为……」

我这边刚开口打算讥讽她几句,我这几天特别欣赏她暴跳如雷又对我无可奈

何的样子,但那边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母亲已经洗完澡出来,身上换了一

套款式相对保守的粉色内衣。我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晚餐是简易便当——一种合成食物。

在这个年代,烹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只有有钱人才可以享受。我们吃的这

种便当十分廉价,但基本上能补充一个成年人一天活动所需要的基本营养,当然,

这种没有调味料,由多种合成食物纤维混合在一起的饲料,其口味是不敢恭维的,

不过吃了三年了也逐渐习惯了,对此已经没有太多的抵触感。

「还有三个月就要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明天是小考了,所以几乎碰见的同学都在问这个问题,而作为母亲的,这个

问题自然也不会例外。

「还好吧。估计能拿a,发挥好点a+吧,3a……就没太大信心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给出了一个相对保守的答案。母亲这次点了点头,没有

像以往那样严词厉语地希望我再近一步,大概是不希望给我太多压力。

母亲多年前的那句话不过是安慰自己,她还是无法避免地已经逐渐变成丧尸

了,生活磨灭掉了她过去所拥有的阳光,自傲,笑容,几乎所有美好的一切。幸

亏她有兵役徽章,否则以她现在的信用分,根据父亲现在的评级,她甚至很可能

会被分配改嫁给某个酒鬼或者什么的,下场绝对悲惨无望。

姐姐已经近乎是自暴自弃了,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我

可以理解的。

「你那边工作呢?」

「我?还是那样,还清债务前,没啥指望的了。」

「我们……我们的债务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这是我次问出这个问题,母亲那边楞了一下,但还是淡淡地回答道。

「大概……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至少要9年吧,不,年……」

我能听出母亲声音里的苦味,实际上我也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理想化的数字,

我认为以父亲现在的情况,他能不能支撑5年也是未知之数。

「不过,如果这次联考……你能获得名次的话,或许2年就可以了。」

这个自我安慰相当有用,母亲的眼里泛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尽管这光芒因为

我刚刚那句a变得像风中的残烛般,随时会涣散熄灭。

事实上,我并没有法律上的义务帮他们偿还债务。

「早前不是说有机会升迁?」

我主动把它吹熄了。

母亲不吭声了,然后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我立刻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罗伯特有条件?」

「你安心地读你的书,争取联考考个好成绩,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这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母亲阴沉着脸起身,将便当盒收起来丢进垃圾管

道,然后丢了一句话「我去下洗手间,你吃完继续看书吧。」

罗伯特是母亲的上级,要是以前,母亲对于这种没文化靠关系获得职位的垃

圾是看都懒得看的,但今时不同往日,这也是母亲被压垮的原因,以前根本不拿

正眼看的人,现在却要看他的脸色,被他指挥,这种心理落差又怎么承受得了。

这个罗伯特还是个色鬼,不过,现在但凡有点权势的男人,没几个不动歪心

思的。我曾在探班的时候,看到隔壁邻居,和母亲在同一个工厂的刘阿姨被罗伯

特命令弯腰,然后当着我的面,那个光头监工炫耀性地将刘阿姨的底裤扯下,用

巴掌像拍打货物一样地一边拍打着刘阿姨光洁的臀部,并大声地对另外一名将手

探进刘阿姨衣服里抓捏乳房的寸头监工评论着刘阿姨的身体。

当然,他们甚至还可以当着我的面侵犯刘阿姨,刘阿姨的情况和我们差不多,

因为资产透支,在偿还掉所以欠债之前,她的公民等级被下降一级,帝国虽然并

不鼓励上层人员肆意侵犯下层人员,但实际上,仍然有不少人拿准了这些人不敢

冒着丢掉工作的心理,铤而走险。

他们并没有这么做,不过是因为罗伯特的上级是个女人,对这种事不喜而已。

至那天以后,每次遇见刘阿姨,她都低着头对我视而不见,连招呼也没打过了。

母亲有兵役勋章,罗伯特是不敢像对待刘阿姨那样对待母亲的,但即使母亲

不说我也知道,借着工作的便利占占母亲的便宜那肯定是没少做的,料想这次升

迁,肯定也是带有类似的条件。

看着母亲,不知道为啥我想起了刘艳艳,有时候她脸上的那种傲气,和母亲

有些相像。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难受。

或许中有一天,母亲也会……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恐慌、难受,不由地丢掉了便当,拿起终端再次复习

起来。

一直到夜晚点左右,父亲才回来。

和三年前还没有坐牢的时候相比,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因为庞大的精神压力和沉重的体力劳作,曾经俊朗的面容变得形同枯槁,挺拔的

身躯也瘦削佝偻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在监狱里遭遇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绝对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回来啦。」

我像是机器人一样打着招呼,他看也没看在我一眼,低垂着头轻微地点了一

下,拖着蹒跚的脚步挪向浴室。如果母亲是无法避免朝着丧尸转变,而父亲已经

是一名真真切切的丧尸了,无论是状况还是行为举止。

我扭头看向母亲,母亲其实刚刚躺下去,但她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

点3分。

电力供应准时切断,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整个房间瞬间就陷入了黑暗中,

闷热的空气中只剩下工业区不断传来的噪音和飘散着汗水的酸臭味。

而就在黑暗降临的那一刻,我把手伸向了姐姐的臀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