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0)(1/2)

还好,我依然躺在那家快捷酒店的房间裡。不知道刚刚那场梦,到底该算是春梦还是噩梦。

我只知道,除了我那不安分的阴茎上面还留有生理刺激以外,我整个人,惊魂未定。

可阴茎上的温热而瘙痒的生理反应居然越来越大,我低头一看,我的上半身已经被床上的丝绒棉被严严实实地裹住,衬衫已经被棉被裹出了褶子——我的呼吸如此的不顺畅,怪不得睡觉的时候会做噩梦;而我轻轻夹动了一下双腿,再用力撑起上半边身子一看,此时我的裤子已经完全被扒掉了,一个年纪似乎跟美茵差不多高的小姑娘,居然穿著一件露乳情趣丝袜,半跪在我身上,闭著眼睛给我口交著……

本来我刚做过噩梦,就有点心神不宁,一醒来床上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这让我更加无法淡定;再看看这小妹妹身上的这件情趣丝袜:整件都是黑色尼龙丝,透明度很高,从脖子到脚套到全身,除了脖子和胳膊是流出孔以外,胸前还有两隻大圆洞,把这个小妹妹的两隻圆乳露了出来——可是这小妹妹的奶子并不大,就像是两隻小肉包子一样,不过直挺挺的也甚是好看;丝袜的双腿间的部位是开裆的,把她的耻丘和屁股完全留在了外面。她发觉到我睡醒了以后,直起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睁著一双大眼睛看著我,手上的活却并没有停下。

我沿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看去,竟发现,这小姑娘是个天然稚嫩的小白虎。

我承认,我一下子被这的幼齿的肉体诱惑到了,再加上刚做过带有情色内容的噩梦,我一下没忍住,我感受到了自己阴茎上的肌肉蜷缩了一下后,瞬间胀大,接著,一股股浓精从马眼裡喷射了出来……

“喔……啊……”我闷哼了一声,接著望向了天花板。

“哎呀!——嘻嘻!”小姑娘甩了甩肩上的两条长长的麻花辫,惊叹之后又轻笑了一声,依旧握著我的阴茎,低下了头,另一隻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此时在她的身上,从她的髮梢留海、脸上眼睑处、两条麻花辫上面、她挺立的微乳、被黑丝覆盖住的肚子上,以及裆部耻丘上面,全都是我的精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会射出来这么多,可能是因为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又让人心烦,所以连著几天都没有做爱加手淫的缘故。

她看见自己被射了满身以后,彷彿终于鬆了口气一般,说了一句:“……这条大鸡巴总算是射出来了。”接著,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我,很得意的,就像是打败了我一样。她说话的神态、她看著我的眼神、以及她感受到身上被我射瞭如此多的精子之后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十分纯真的童趣的状态,没有一丝的风骚和魅惑的态度,就彷佛她正和我在一起做的,不是一件邪恶污秽的事情,而是一个特别好玩的双人互动游戏一般。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指把身上所有的精液,仔仔细细地刮乾淨,接著把手指上的精液匀到自己的嘴边,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著,接著很享受地含了含自己的手指,睁大了眼睛,接著又把眼睛眯了起来,笑著说道:“咸咸的,有点腥,但是真好吃……”

——她一切的动作神态、以及这顽皮且清纯的气质,都太像美茵了。

越是没有一丝诱惑的本真的事物,越接近诱惑本身。

好多风月场上的老手总愿意标榜自己,曾经“调教”过几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但在我看来,他们其实正在毁掉他们身上最新鲜、最诱惑的东西,所以他们嚐过了几口这些新鲜的小草莓之后,就会觉得腻味。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用力缠在身上的扯开被子,开口对她问道。

她本来想弯下腰低头继续把我肉棒上的精液舔光的,听我这样一问,她的脸上突然一愣。

好像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确实显得突兀了一些。

她眨了眨眼睛,对我说道:“我一直都在啊?……本来我都要回去了的,结果你把我的内衣枕在头下面了……你身子好重,我拽都拽不出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件留下了我精斑的情趣黑丝,眯著眼睛耸了耸肩一笑,接著说道,“我不穿内衣,总不能穿著这个出去吧?虽然套在校服裡面,但是校服衬衫是白的,能看出轮廓,怪羞耻的呢!只好,一直等著你睡醒。谁知道你半天都不醒,那我只好就跟你再做一次咯。”

“哦……”我长吁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在我进屋的时候,洗手间裡是有冲水声音的,床头旁边的书桌上还有饼乾和果汁,椅子上放著一个背包、运动服和裤子和衬衫,以及,我后脑勺下面确实枕著一套女生的棉质内衣。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套运动服,应该是f市城北工人区那一带高级中学的校服。

“你多大了?”我对她问道。

“15岁,下个月就过生日了。”她真诚地看著我。

我心裡被吓了一跳……才15岁而且还没过生日,这姑娘根本还没发育完全呢。

“所以你现在还是初中生?”我问道。

她看著我,点了点头。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刚才前台那男人嘴裡说的“嫩芽”、“尖嘴子”这两个词,是从明清时代就从烟花街、胭脂巷流传出来的狎亵词语,按照明清时候对于女孩子“年轻”的定义,那么这两个词彙应该形容的,是14到17岁的青春期少女。还好这女孩已超过14周岁,跟她上床就不属于违法性交的年龄了;如果这个事情要是不小心被人知道——当然,最好千万别被人知道——这快捷酒店的老板肯定不想声张,我还有办法找个别的理由编造一下,若是这姑娘还没满14周岁,那我真就会落下个“嫖宿幼女”的罪名,哪怕是我是被她睡了的那个。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的帽子,我可戴不起。

“唉……等会儿,你刚才说,又跟我做了一次?”

我满脑发懵。

我一直都在睡觉,怎么会跟女孩子做爱呢?而且,她还用了个“又”字。

“是啊……”女孩看著我,调皮地笑了起来,“实际上,我跟你做了三次。第一次的时候,你没插进去就射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大鸡巴哥哥中看不中用呢;结果第二次的时候,我在上面骑了你半天你都没射,我把自己屁眼都套在大鸡巴上,给自己都插尿了,你还是不射,我累得都在你身边眯了一会儿;刚才这是第三次了,我高潮来了两次之后,你居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气死我了!我就只好用嘴巴口了……”

我靠,原来我睡著了以后这么经折腾么?

但是与此同时,我心裡刚刚起来的担忧终于落了听:还好没在这女孩体内内射,毕竟,这个快捷酒店是个窑子,我还真挺害怕生病的。

这女孩看著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捂著嘴巴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著她。

“嘻嘻,大哥哥,其实刚刚你没有射出来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在你刚才醒来以前,我一直用屁股和自己的小妹妹坐著你的脸来著……你不会气我吧?”女孩看著我,脸上挂著调皮的笑容对我问道。

我听罢叹了口气。我算是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做梦的时候,会梦见给十九岁时候的夏雪平舔屁眼了。

“大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还说梦话来著。”

“我说什么梦话了?”

“你一直喊'雪平'、'雪平'的,其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了。大哥哥,这个'雪平'是谁啊?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嘛?嘻嘻,不知道那个女孩子要是知道了大哥哥你的嘴巴和脸被我屁股坐了,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女孩顽皮地笑著。

我却沉默了。

女孩看我半天不说话,下半边脸绷住了,抬著眉毛睁大了眼睛,很是惊恐地看著我:“大哥哥……你别生气啊,我其实早上你进来之前,我在洗手间自己已经给自己灌过肠了,还洗了澡,身上一点都不葬,不信你看。”说著,女孩跪著移动著自己的膝盖转过了身,抓著自己的屁股,扒开了屁股沟,接著把身子一蹶,把自己的菊门展示给我。

就这样一个动作,让我发现,这个姑娘其实很单纯。因为普遍的女生,无论怎样做过都做过了,好些人还觉得跟男人上了床,是男人佔了她的便宜,所以自己有没有清洁过之类的话,说说就过去;而她,不但极力地声明自己已经洗过澡、灌过肠,而且还扒开了自己屁股给我看,以求证明。儘管她在这个黑酒店裡做著卖淫的生意,但我觉得,她其实是很单纯的,这种纯真是演不出来的——这是一个风月场老司机的直觉,也是一个做警察的直觉。

我开始怀疑,这个女孩来这裡进行卖淫的原因,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卖淫女下海的原因无非三种:缺钱;缺男人;被人胁迫。这女孩缺钱么?自己的两顿饭都是一盒饼乾加上果汁解决的,穿的也是校服,背包看起来也很朴素;更何况,如果是需要钱的青春期的女孩子,会去找一些鸡头做援助交际——从东洋传来的这个恶习,现在对于有些有钱人和高级白领,早已司空见惯。那她缺男人么?这丫头把上床做爱这种事情,很明显只是当作一种过家家或者摆手影似的游戏一般;而且说起来,以这个小姑娘的姿色,在学校裡应该不缺男孩子追。

那么,这样一个天真的她,非要到这裡来做这种勾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而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这种单纯,让我由心裡感受到了一种躁动,或者说,我的心脏似乎变成了一个性器官,被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这种纯真的气质,撩拨得勃起了。

明明已经染指过她的肉体的我,虽然真的好想义正言辞地问她一些问题,再对她进行一番道貌岸然的批评教育,但我心裡那条正义神经,真的是累了。

看著一直翘著屁股,努力扒著股沟给我展示自己屁眼的这个女孩,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屁眼。她感觉到屁股上面痒痒的,因此吃吃地笑了:“哎呀……大哥哥讨厌!”

“行了,转过身来吧。”我把手指从她的肛周括约肌上抬起,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

“大哥哥,接下来要玩什么呀?”女孩睁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轻笑著看著这个女孩子,笑她的天真,也笑她这副可爱的样子,我对她说道:“怎么,还没玩够呐?”

“……其实,早就够了。累的很呢!”女孩子红著脸低著头都著嘴说道。

“来,过来。”我轻轻拽著她身上的情趣黑丝边缘,接著对她问道:“你身上这东西,不会是要拿回家洗了的吧?”

“不,穿一次就不要了,我出去之前会丢掉的。”她对我说道。

听她说完,我直接把她拽倒在了我身边,接著双手在她双腿上方鼠蹊部位用力一扯,接著使劲一撕,这条带著我的污秽精液的黑丝就彻底被撕成了两半。接著,我把她身上两半的裤袜扯掉,丢在了地上,而这个女孩,像一个有温度的芭比娃娃,任由我这样把她剥个精光。

接下来,我侧著身子,把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我把自己的身子渐渐往下移动,让我的双眼,正好与她的那一对小巧的乳房齐平。我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小腹,接著一手从她的身子下面绕过去摸著她的小屁股,一手侧著插入了她的双腿中间,大拇指正好抵在她的耻丘上面,而食指的侧面,就在她阴穴的缝隙裡抵著。

女孩起初见我这么做,便闭上了眼睛,彷彿在等著接下来我会对她採取一番密集而猛烈的蹂躏;可是她见我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再动弹以后,她突然一头雾水:“大哥哥……你……难道不跟我再做爱了么?”

“不了。就这样就很好。”我嗅著她身上的气味,感受著这具青春而温热的肉体。

“大哥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遇到那个男人,就让我吃他的肉棒棒……问题是他告诉我,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了,那个味道,我现在回想起来还噁心……还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他一进门,搂住我以后就骂我……然后还要一边跟我做,一边掐我的脖子,还一边咬我的乳头——都快咬出血了!……呜呜……”小女孩说著说著,就哭了。

我躺在她的裸体边上,心裡却十分地平静,我对她问道:“你来这裡做过几次了?”

“第四次。”小妹妹抽啜著,接著抹了抹眼泪,然后对我说道,“大哥哥你是我的第五个男人。你算得上是对我最好的了,不折磨我,不为难我,不打我也不骂我……”

“没事,别哭了,”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她说道,“哥哥在,哥哥一直在。”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样做。或许,我真的从这个姑娘身上看到了美茵的影子,而她一口一个“大哥哥、大哥哥”地叫著,真的戳中了我心中的伤痕;亦或许,刚才那个梦让我到现在都还心神不宁,也许,昨晚见到的我难以接受的那一幕,到现在还刺激著我的神经。所以我才需要这样一个温热的肉暖炉,来烘一烘我渐凉的灵魂。说真的,世界上的确没有比女人的体温更温暖的东西了;如果有,也会是女人的口腔、女人的手掌心、女人的腋下、女人的阴道内室,以及女人刚脱下的衣服或者她们的被窝。

就在我正品味著,或者说,回味著如同刚成熟的水蜜桃般少女气息的时候,地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震动。我缓了缓神,才反应过来,这阵震动,应该是放在我西装裤子的口袋裡发出的。我懒洋洋且不耐烦地坐了起来,窜到了床下,拾起西裤掏出手机,点了一下手机锁屏,我彻底傻了。

首先,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午4:48分——我从早上差不多7:30一直睡到了快下午五点钟,因为今天阴天的缘故,我脑子的生物钟已经彻底乱了;其次,手机上一共有25个未接来电,算上刚打过来我没接到的,应该是26个:其中5个是沉量才打来的,两个是徐远亲自打来的,剩下还有18个,全都是夏雪平打来的——她除了打电话以外,还连给我发了十个相同的没有标点符号的“你在哪给我回复”,我看得出来,她很焦急,不过究竟是不是因为我留在她桌上的那张记事贴,我就不知道了。

而刚刚给我打过来被我错过的这个电话,是小c给我打来的。我刚想给她回拨过去,没想到大白鹤又把电话打了进来。

我看著床上的那个小女孩,把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乖巧地笑了一下。接著,我接通了电话。

“喂?”

“喂?……诶诶!夏警官,通了通了!总算是通了……”大白鹤在电话那头说道,“您要跟秋岩说话么……不了是吧……欸,喂?秋岩啊,你在哪呢?怎么一天都不来上班?”

“我……”听到刚才大白鹤说的话,我知道夏雪平此时就在他身边,我微皱著眉头,然后对大白鹤回答道:“我……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啊?发烧了?感觉一天都是头重脚轻的,还连拉带吐?——夏警官,秋岩好像病很重的样子,他说他在医院呢……哦,你现在好点了么?夏警官让我问的。”大白鹤对著我问道。真不愧是兄弟,太懂事了,都知道给强行给我加戏;但他也很明显的给夏雪平“加了戏”,因为明明没听到话筒里夏雪平说话。

“……好点了。”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说道。

“哦,刚刚稍微好些了是么?不用挂水输液吧?有没有好好休息?肚子都吐空了?”大白鹤继续演著。

“嗯,吃简单吃过药,打了一针了。”我配合著说道。

“好,那你赶紧回来吧。夏警官和局长好像有急事儿找你。”大白鹤对我说完,接著对身边的夏雪平说道:“夏警官,你放心吧,秋岩没事。他早上走得急,所以没来得及跟您和局裡请假。您去跟徐局长说一下吧,他这就赶回来。”

夏雪平依旧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在电话这头似乎听到了她狠狠地叹了口气,接著就听见她踩著短靴的脚步声远去。紧接著,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小c激动的声音:“厉害了我的哥,长本事了是吧!连我电话都不接了是么?我说秋岩,你什么情况,玩了一天失踪!你到底在哪呢?”

“唉……我昨天一晚上没睡觉,确实受了点风不太舒服。结果我寝室的钥匙还丢了,老佟大爷今早还不在,我就找了小旅馆暂时补觉来了。”我如实解释道,当然我把这旅馆其实是个暗窑子、我的床上还躺著个马上才15岁的雏妓的事情一併略去了,毕竟这种事情也属于警务人员违纪的行为,即便我是信任老白小c他们俩的,但我还是说不出口。

“……那你怎么谁都不告诉呢?不请假、不跟夏雪平说,连我俩都不告诉一声?”小c气冲冲地问道,“还是我的二老公呢,你还有没有点责任心啊?你去哪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跟白铁心俩人多担心你?”

这似乎是我印象裡小c第一次跟谁发火,所以她的反应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行了行了,别衝秋岩发火了,昨天晚上秋岩去干啥了你忘啦?……把电话给我?”电话那头的大白鹤强硬地对小c说了一句,之后,小c那边也没了声音。大白鹤抢过了手机,对我连忙说道:“……秋岩你别在意啊,小c刚才跟沉量才吵了一架,现在还在气头上。等我待会儿哄哄她就好了。”

“小c跟沉量才吵架了?”我连忙问道。

“可不是么。你也是,其实我俩打电话、夏雪平打电话你不接也就算了,徐远和沉量才毕竟是领导,你也是知道的,沉副局那人好面子,你不接他电话他能说你好话么?结果沉副局在走廊裡损夏雪平,夏雪平之前正好找我俩,估计是想从咱俩这问问看知不知道你在哪,正巧沉量才满嘴喷粪的时候被小c听见了,小c就跟沉量才俩人吵起来了。”

“唉……”我抓了一把自己的头髮,沉著嗓子对大白鹤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俩担心,还让小c跟著吃瓜落。替我跟她道个歉吧。”

“行,但是我替你道歉是道歉,之后我估计还得你去多哄哄她。”接著大白鹤又问道,“怎么了,昨晚看到啥了都?听你说话的动静,你有点萎靡不振啊,而且我猜可不只是因为觉没睡好的缘故,对不对?是不是昨晚看见什么不想见到的东西了?——夏雪平是不是跟那个姓段的上床被你窥见了?”

“没有……他俩就亲个嘴,”我直白地告诉了大白鹤,“但我心裡还是觉得不舒服。”

“那有啥了?呵呵,哥们从小看自己妈被别人肏著长大的,又怎么了?亲个嘴不算事儿。”

“去你妈逼的!咱们俩情况一样么?你看上你老妈了么?更何况你老妈就是个贩毒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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