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2/2)

我理都没理他,直接把头别了过去。

还没等艾立威彻底出门的时候,我就大步走到夏雪平床边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夏雪平一直盯著我的脸,等艾立威关上了病房门,夏雪平才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轻笑了起来。

“笑什麽啊?”我看著夏雪平问道。

“哈哈……唉!”夏雪平又笑了两下,顺了口气,接著对我说道,“……没事。”

“醒了多长时间了?”我问道。

“大概……一个小时前刚醒的吧……也没多长时间。”夏雪平缓缓对我说道。

“那你还是多睡一会儿吧。”我对她说道,“你刚醒过来,需要静养……我刚才都跟那家伙聒噪半天了……真不好意思……”

“我没事……”夏雪平看著我说道,“小混蛋,陪我说会儿话吧。”

“那好吧……你现在还觉得难受麽?”我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抚摸著夏雪平的额头和长发,“伤口还疼麽?不舒服的话我就叫护士、叫大夫来。”

“有点疼……但是不打紧,”夏雪平轻轻喘著气,接著对我摇了摇头说道,“用不著叫大夫和护士的……我早习惯了。”

——身上中弹中到习惯,真是个黑色幽默。

如果出现在周星驰的电影裡,这或许是个笑料,但是在夏雪平这裡,让我感觉到,我的心脏似乎是被人揪著的。

我把手掌贴近了夏雪平的脸庞,用大拇指在她的颧骨和头髮上缓缓抚摸著。也可能真是因为刚才艾立威那两碗乌鸡汤的作用,虽然她的嘴唇依旧没什麽血色,但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红润了许多,并不再那麽苍白。

“你担心死我了……”我一边抚摸著她的头髮,一边说道。

夏雪平闭了几秒钟眼睛,接著左胳膊挣扎著,伸出了被子外面,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的脸上拨开,我立即以为她是在抗拒我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情感而对她作出的动作,但没想到,紧接著她却拉住了我的手:“……我真的没事了,害你担心了。谢谢你了……儿子。”

原来她并不是想跟我继续保持隔阂,但我心裡也依旧觉得有些冷。

我也只好握住了她的手,对她说道:“夏雪平,对不起……之前这段时间,是我太任性了。若不是那天听到你给总部发回去的对讲,我根本都没想到你跟段捷之间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根本都没想到你那天晚上的吻其实是即时的应激反应……太对不起了!而且,说起来,那个蔡梦君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至于美茵的事情……唉,这个真的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我也不奢求在这件事情上你能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在跟美茵……”

夏雪平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指,接著对我说道:“……既然都过去了,就不用再说了;况且,这次要不是因为你及时赶到,妈妈这次可能就折在段亦澄的手裡了……最重要的是,你也没事就好!我看到他打你打得那麽厉害的时候,我真的是担心极了!”

“嗯,放心吧,我没事。”我握著她的手,对她说道。

“……我记得,你好像也受伤了是吧?而且还被打得很严重……”夏雪平皱起眉看著我说道。

“没事,都是些皮肉伤,早就好了。”我宽慰著她说道。

原来,她还是担心我的。

“对不起,秋岩……谢谢你了。”

我把双手紧紧地握著夏雪平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旁,有些激动地对她点了点头。

夏雪平微笑著看著我。我似乎很久都没见到她笑过了。

接下来,夏雪平缓缓叹了口气,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你跟美茵,什麽时候开始的啊……”

“怎麽又问这个……”我有些羞赧地说道。

“我就是问问,你说说吧。”

夏雪平说得轻描淡写,可她的眉头却依旧微皱著。

我其实真的好想搪塞她一番,但是此时好不容易跟她的关系再次缓和下来了,我又真的害怕如果我随意应付她一番后,她会继续不理我。

我只好对她问道:“那你会跟父亲说麽?”

“我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好了。”

我便诚实地对她说道:“……其实……其实在你和父亲离婚以后,我和美茵就有一些这方面的……只能说是接触吧。那时候我俩还小,你走了,父亲也经常不在家,我和美茵那时候又都刚刚发育,呵呵,她那时候老欺负我,她对我也没有什麽性别上的概念,所以时间长了……我俩也都没控制住;起初,我俩都是以为,这种事情就是闹著玩,跟扮鬼脸、玩摔跤打滚没什麽区别,然后没想到后来就都习惯了、上瘾了——就这样……不过之前的发生的时候,都没有什麽特别实质的接触;那天晚上你在门口看到的……其实我俩的第一次。我其实是不太愿意的,但美茵说她想要,我……我平时给她惯坏了,所以我就给了——当然,我俩也约定,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又小心翼翼地看著夏雪平,对她说道:“就是这麽回事……要打要骂,随你处置吧”

“……你以为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在门口看的麽?”夏雪平眨了眨眼睛,对我问了一句。

“唉……难道不是麽?”我怀疑地看著她。

“……是有人给我发了一段她录的视频,我才知道的。”

“谁发的?”我追问道。

夏雪平缓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接著说道:“一个匿名电话号码。”

我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夏雪平的手机。

“……你不用找了,消息我已经删了,视频我也删了,就都……算了吧。”夏雪平盯著天花板说道。她说话的音调和语气都很虚弱,可她的态度却是十分强硬的。我只好放下了她的手机,但我总觉得她在瞒著什麽。

她眯著眼睛看著我的双眼,沉默了半天,然后才说道:“唉……我其实也早该想到的,你和美茵都太顽皮了!我离开家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懵懂期……算了吧……有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

夏雪平又这麽云裡雾里地来了一句,给我弄得更加不知所措。

紧接著,她对我难为情地一笑,说道:“能不能帮我一下……”

“什麽?”

夏雪平的脸上突然红了一下,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事了……你还是叫护士来吧。”

“怎麽了?身上又不舒服了?”我立刻著急了起来,并且站起了身。

“不是……你不用这麽急,”夏雪平吞吞吐吐了一会,才说道:“我……那个……刚才的汤,可能有点喝的太多了……突然……想方便一下。”

我看著她笑了笑,接著就想要把她被子掀开,她脸上又红了些,连忙用手压著被子不放:“……你要干什麽?”

“不是帮你麽?你这样我怎麽……”我看著夏雪平不明就裡,可两秒钟以后才反应过来,她是不好意思,而且现在在她心裡,不仅男女有别,她还依旧把我跟她的母子关系看待的很重,我是不允许做出任何违背人伦的事情的。

“你等我一下……你放心,让我帮你好麽?先别乱动。”我只好先用电钮把上半部分的床又抬起了一些到四十五度,下半部分也往下调整了四十五度角,接著在她面前,我缓缓沿著被子的边缘,她迟疑了一下,看著我放开了自己的手,让我把双手摸了进去。我找到了她的裤子上沿,可我还是得托著她的屁股,才能把裤子扯下来,于是,我一句话没说,把自己的脸靠近了她的胸部一些,然后不由分说,直接一手抬起她的屁股,一手把裤子往下一扒。

然后我对她说道:“你再稍等一下。”于是,我又按下另外一个电钮,把病床中间部分的格挡移开,把病床床板下面的便盆移到了露出的大窟窿处,正对著她裸露的下半身。

“可以了。”我看著她说道。

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侧过头,微微抬起双腿,用膝盖把被子撑起了一个帐篷,假作望著窗外,紧接著,就听到在被子下面,传来了“呲——哗啦哗啦……咕咚、咕咚”的一阵小便涌出的声音。

她尿了好长时间,以至于我都怀疑是不是从她醒来以后,她一看身旁的是艾立威,就没好意思说自己想便溺,一直在默默憋著呢。

夏雪平一边尿著,脸色一边更加殷红,目光却不知道该往哪放;而我听著这阵熟悉的声音,却突然想起来,她那天在市一中洗手间里便溺的时候,我正和孙筱怜做著那档子事情,孙筱怜还一个劲儿地管我叫“儿子”,于是第二天早上,我就跟夏雪平隔著内裤发生了一段不该发生的行为……因此在我的脸上,也渐渐发热。

“嗯……好了。”夏雪平排完了尿,整个人轻鬆了许多。

我摁下了按键,把格挡挡上,撤了便盆,又想了想,找了条乾淨的毛巾,然后捏成一个角,用一隻手探到了被子下面夏雪平的双腿中间。她有些大惊失色地看著我,对我问道:“又乾嘛呀?”并且准备伸手拦著我,结果就这麽一扯胳膊,她身上的伤口疼痛了起来。

“哎呀,告诉你别乱动!怎麽不听话?”我皱著眉看著夏雪平,然后对她说道:“老早以前我就懂这种事情——女人要是上完小便不及时清理,是容易得湿疹的。”

“哼……小混蛋,你懂还挺多!”夏雪平对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没抬头看她,一本正经地用手轻轻地在她的被窝裡,帮她擦著阴唇和外阴,有几次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肉体和阴毛,她的眉毛便也跟著蹙了几下;我心裡又何尝不是痒痒的,但是我下过决定,在她伤痛痊癒以前,我是不会强行折腾她的,因此我克制住了自己,什麽多馀的动作都没做,只是捏著毛巾,帮她擦乾淨了尿渍。

我连忙帮她把裤子穿好,再一次抬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脸也再一次靠近了她的胸前,我都能听到,当我用手托著她两隻赤裸的紧凑桃臀的时候,她的呼吸有多麽的急促;然后我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病房的回收篓裡,又把便盆卸了下来,直接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去洗手间把裡面的混著尿液的葬污倒掉,衝乾淨了便盆洗乾淨了手。夏雪平的尿液呈橙红色,看来前两天的透析,确实对她的泌尿机理产生了一定的压迫,我得努力好好照顾她,让她快点恢复。

之后,我又回到了病房,把便盆安装好。

夏雪平这才放心地对我笑了笑:“当年只会跟我耍任性的小混蛋,终于长大了,都会照顾妈妈了。”

“呵呵,这就长大了?”我看著夏雪平说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也这样伺候你来著。”

“你……都做什麽了?”夏雪平一听,脸上的羞红似乎褪不下去了。不过这样也好,我真喜欢看著她脸红的模样,名副其实的“人面桃花”。

“帮你擦了身子,还帮你换过了裤子,你透析以后,总共大小便失禁了三次,”我对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都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夏雪平对我解释道,可她话没说完,欲言又止,缓缓才说道:“辛苦你了。”

“辛苦什麽,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你的,不是吗?……没事,不说了。”我又一次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夏雪平撇了撇嘴,双眸抄下瞥了我的手一下,接著对我问道:“我说小混蛋……刚才……你洗手了麽?”

“……哈?哎!你闻闻,洗手液的香味还没散呢!”我笑著把手凑到了她的鼻翼下面,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跟我开玩笑。

夏雪平也看著我,不禁莞尔。

没过一会儿,夏雪平就又累了,她沉沉地睡去,我轻轻悄悄地按下电钮,把床板挪平。我知道夏雪平一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裡,我一直是这样照顾夏雪平的。这几天里夏雪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生气,根据医生的观察和体检,她也渐渐可以喝点粥,稍稍吃上几口馒头或者麵包,所以体力也逐渐恢复了。看著她逐渐好转,我的心裡也舒坦了许多。

并且,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一直很希望,通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可以逐渐融化她,至少,能让她在今后遇到无助的情况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她的倚靠而不是一个人自己扛著。至于能否把我跟她的关系由普通母子转变为秘密的情侣,还是慢慢来吧,我相信细水长流、水滴石穿。

可谁知道,命运这个流氓混蛋,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夏雪平入院的第十天,大夫说她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可以正常地下地走路、正常进食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而且体能暂时还会点跟不上,所以还需要多在医院观察两天。知道她彻底没事以后,我心裡十分高兴,便去医院对面的菜馆点了些江浙菜:一份盐煮手剥笋,一份茴香豆,一碗蓴菜豆腐牛肉羹,四条黄酒酥鱼,以及一盒米饭。这些东西吃了开胃可口、很是下饭,而且并不会刺激她的身体。果然,在吃了一阵子流食以后,夏雪平胃口大开,一口气就吃了三条黄酒酥鱼。吃完了饭后,陪她说了会儿话、聊了聊关于之前周正续和段亦澄的案子的事情,又听她讲了不少关于那个死去的冯喧的故事以后,她就说她困了,我帮著她洗漱过后,她便早早睡下。

我却一直没有睏意,再加上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夏雪平的身体恢复情况,所以到了夜裡十一点多的时候,还依旧没有睡著。百无聊赖的我把手机连上了医院的wifi,下载了一部叫《致命魔术》的电影。当我刚刚点开电影,只听见克里斯蒂安·贝尔刚说了一句“are you watching closely(你在仔细的观看吗)”的时候,我似乎突然听到夏雪平很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嗯哼!”

我连忙把耳机从耳朵裡取下,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病床边。看了一眼背对著我的夏雪平,可是仔细看看她,此时她应该正睡著了。我又连忙把耳机带上,把电影重新调回片头,发现那句“are you watching closely”之后,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

是我幻听了?

我又看了夏雪平一眼,没太在意,继续看著我的电影。

谁知道刚看了没几分钟,夏雪平的嘴裡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嗯——啊——”

难道我又幻听了?

这次我彻底关了手机,收起了耳机,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夏雪平。她到底是怎麽回事?看来,我是应该观察观察她,到底是我幻听,还是她真的身体有什麽不适;是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了、造成了疼痛,还是她在梦呓。

正想著,夏雪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然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断地扭动著身子;而被窝之下,她的手似乎在动。

“夏雪平,你怎麽了?”我唤了她一声,没想到她没有一点回应,却仍旧间歇性地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我连忙打开了床头的檯灯,但见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晚饭的时候她只吃了几条用黄酒焖透的鲅鱼,不至于醉成这样。我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摸她的额头,脑袋确实有点微热但又不是发烧,我便想著把她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身上到底哪裡不对劲。

结果一掀开被子,我的脸上也立刻变得火辣辣起来。

——夏雪平在被窝裡面,早就解开了自己的病号服,病号服裡面一直是裸著的,衣服大敞四开之后,夏雪平这具被晒成了小麦色的胴体,便很豪放地显露在了我的眼前;我看过了三次她的肉体,这一次,她的身上又添了新伤,所以如果只是她的肉体展露,我只会觉得心疼;但是此时此刻,她解开了衣服以后,自己的左手却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上面,动作缓慢地来回自己抚摸揉捏著自己的乳球和奶头,而且在她的身上,早已蒙上了一层汗水……

看样子,她自己貌似已经自慰有一会儿了。

看著她汗津津的乳房,我的阴茎立刻来了一股神气。

而且不止这些,在沿著她的小腹一路往下看去,那条病号裤也居然被她自己脱到了鼠蹊处,浓密的阴毛被她的右手遮挡著,而她的右手呈著兰花指状态,食指指肚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活动著……

我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把她的裤子继续向下拽了一些,就看见她的兰花指手型,正在给她自己做著一个很快慰的游戏:大拇指微微向手心处窝去,拇指的侧边可以很好地按摩到那挺立红润的玛瑙豆;食指探进了阴穴的缝隙中,微微剜下,在富有弹性的洞口徘徊不前;而她的中指,这是在不断地挑弄著右边那片已经充血的内阴唇边缘——在这样三重的刺激下,她的病号裤上面,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她现在的样子对我而言,真的是太诱惑了——这世界上有多少儿子能亲眼见到自己妈妈在自己面前自慰呢,更何况是夏雪平这样的美女,又是她这样平时冷酷到被人怀疑根本就是生理缺失的冰山美人;而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过,如她这样冰冷的女人,居然也会自慰,并且从她的动作来看,她的手法十分的娴熟,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在哪;但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太诡异了,我已经叫了她几声,可她就是不醒,但她明明在睡著,却居然可以一边睡著一边自慰;而且看著她的表情,一直在皱著眉头,身体也越来越热,她的额头上青筋已经绷出,她的乳头也胀得硬硬的,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难道是梦游麽?

一想到梦游,我一下子又回想起那天清晨,我的龟头探进她身下阴穴的那个时刻;我从背后搂住她的感觉,再加上她当时对我说的那些浪语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于是我便开始想起,之前在验血的时候,大夫说她的血液裡含有那种可以瞬间激发她性激素分泌的物质:生死果。

上一次,她没有反抗,在纠结中默许了我对她的侵犯,很可能完全是出于生死果的作祟;可这一次,她明明做了血液透析,按道理说应该把那些物质排出体外了,为什麽还会这样。

我正纠结犹豫著,夏雪平抚摸自己乳球的那隻手,开始在自己的乳珠上用力地挠著、抠著,就像是忘了这是她自己的肌肤、她自己的身体一般,我看得出来她的身上似乎很痒;她右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然后从她嘴裡发出来的声音更加急促,听起来也更加让人难以抗拒。此刻的她,真的就像一头髮情的母狼。

看著她如此的迷人的又如此痛苦的欲求不满,我再也难以抑制了自己的情感。看著她微张的唇瓣,我便毫不顾忌地一口吻了上去。

不知为何,我觉得夏雪平的嘴裡,永远有那麽一丝丝的香甜,和她亲吻,就像是在吃一颗水果糖一样。

她开始还是毫无意识地张著嘴,直到我伸出舌头以后,她便开始用嘴巴吸吮住了我的舌尖,贪婪地在上面啄著。我将右手从她的脖子下面铲了过去,然后握住了她原本正在抓挠著自己的手,接著我把我的手掌盖在了夏雪平的右乳上面,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乳粒,当我的手触碰到夏雪平的乳头上以后,我似乎听见了她吸吮著我舌头的嘴巴里,似乎笑出了一声,于是她便腾出自己的左手,专心地揉搓著自己的左乳。在帮著她挑逗了她自己的乳房一会儿以后,我见她仍然未满足,也控制不住,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挪开了她的右手,让她专心地揉弄她的那颗阴蒂,而我则毫不客气地,用食指在她的阴道口沿著最浅的内壁转了一圈,接著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哼——啊啊啊——”夏雪平的嘴巴鬆开了我的舌头,然后爽快地叫了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秒,我的食指根部感受到夏雪平的尿眼裡,突然有一大股洋流喷了出来,直接把我的整隻手全都沾湿了——我仅仅就是用手指肚在她的蜜穴口那裡划了一圈,刚刚把手指探进去,她就潮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敏感。

她潮喷了一次过后,整个人的身体终于鬆弛了下来,她的呼吸不再急促,脸上也渐渐不那麽烫了。

看著她高潮过后的样子,我没有忍住,在她的左乳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含住了她的乳头。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

“哼……嗯……”她起先仍旧是呻吟了两声,但后来她的神智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便大惊失色地对我问道:“——小混蛋!你!你在做什麽?”

我连忙鬆开了含著她乳房的嘴巴,也抽离了插在她柔软阴道裡面的手指,我便对她问道:“刚才你自己很难受,你记不得了麽?”

“我……”夏雪平把眼睛斜过了一下,直接抓过了被我掀开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没有!”

“那看来真是那个破药片捣的鬼……你刚才睡著了,神志不清,但是整个人都很难受,全身都是汗……我还以为你发烧了,便掀开被子,然后就看见你自己的手在……”

“我没有!”夏雪平有些慌张地看著我,严严实实地捂著自己的身子,对我极力否认道。

“什麽没有……你刚才明明就在……而且还在挠著自己,像是十分痛恨自己一样,你给我吓到了你知道麽?我实在是怕你伤害自己,我才……”

“你不许再说了!”夏雪平涨红著脸,用著凌厉地目光看著我。

看著她脸红著样子,这一次我便不再犹豫了,我直接捧著她的脸,对著她的嘴唇再一次吻了下去。

她刚才满足了,可我的心火,却烧得正旺。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刚刚在我手上潮喷了一次,她现在躺在床上近乎全裸著;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而且我也总算发现她也有性需求,同时我也有,何况我确信自己很爱她,那我为什麽不把握住这个机会,直接跟她激昂生米煮成熟饭。跟她这几天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再加上我内心裡经历了大肆的吃醋与对夏雪平生死的担心的煎熬,经历瞭如此的大起大落,我这一次,很想进一步主动一次。

于是,我一手强硬地端著她的脸,胡乱地在她的脸上亲吻著,夏雪平儘管不断地扭著头,但依旧躲闪不及,嘴唇再一次被我吸住;在对付著她的嘴巴的时候,我的另一隻手立刻摸进被子裡,一把就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当我正想著是该把手向上移动还是向下抚摸的时候,夏雪平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在我的胸膛推搡了一下——换做是别的女生,可能这一下我还捱得住;可夏雪平并不是一般的女生,她可是个近身搏斗专家。

她这一下的力气实在是有点大,再加上可能我自己本来就站得不稳,一不留神,我整个人就向后仰去。后脑勺似乎直接撞到了什麽东西上面,接著,我便两眼一黑……

“啊——秋岩!秋岩!”

我只听见躺在床上的夏雪平惊叫了两声之后,就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