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5)(1/2)

听完了张霁隆言简意赅的叙述,我连呼吸都是带著哆嗦的。

我立刻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直接用力扳开了孙筱怜缠在我屁股上的双腿。

她起初还有点不情愿,故意加了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夹得更紧;但是实际上,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拧得过力气。

“秋岩弟弟……你干什麽呀?继续啊!不要……不要走!……你继续!你这人怎麽这样?上次在公共洗手间,你就只是肏了一半就拔出来走掉了……这次在你卧室里,你怎麽还这样啊!”

孙筱怜躺在床上,用力摸著自己的乳房,满脸通红地对我控诉著。

“对不起了,筱怜姐……我确实顾不上你了!……并且,再说了,刚刚你不是已经高潮一次了麽?这一次就已经够本了……筱怜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好女人,但是我俩真的无缘!你就算对我用性药,也改变不了什麽。你就自己穿衣服、自己离开吧,失陪了!”

“别走!别走啊!……可是,我也给自己吃了生死果啊!……我是从原溯办公室里偷的三颗,你两颗我一颗……你要是走了,我怎麽解决啊?……秋岩弟弟,别走好麽!继续肏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当做这世界上只有你我,就当做今天是世界末日,继续肏我吧!肏我的骚屄!肏大骚屄孙筱怜!好麽?怜奴爱你!”孙筱怜目含春色地对我呼唤道。

一提“原溯”这个名字,我心头瞬间起了火,愤怒的情绪彻底压抑住了我身体里的药效。

我疯狂地把衣服穿上,又从抽屉里抓了一把子弹,带上了手枪;之后,我五味杂陈地看了一眼孙筱怜:“抱歉了!我真管不了你了!……我的床借给你了,自己好好休息。这次我帮你把门锁上。”

“秋岩弟弟!不要啊!秋岩主人!何秋岩!你别走!你去哪啊?何秋岩你这个负心汉——”

孙筱怜哀声叫著。

我却没多废话,直接先把门反锁上,然后迅速带上了门。

我连跑带跳地跑出了楼门。果然,楼下已经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里恭候,我没多想,直接打开了车门上了车。

而就在大约三分钟之前,张霁隆在电话里是这样对我讲的:张霁隆跟杨昭兰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乐大饭店包下了一个包间,宴请在野党党部宣传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席间,他因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包间接了个电话。他一出包间的门,就看见自己包厢的对面那一间的大门半掩著,在那个包间里面,一群男人正在聒噪著起著哄,喧哗声、鼓掌声、略带邪恶的笑声一时间交杂著,好不热闹。

张霁隆正打著电话,觉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烦,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以便往对面的那个包厢里望了一眼:但见大概五六个男人,正围在一个女人身边讪笑著,他们不停地端著酒瓶,给那个女人手里的玻璃杯倒满杯后,一个劲地敬著酒。张霁隆眼见那个女人被人连哄带骗、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著不同种类的酒精饮料,啤酒、白酒、红葡萄酒和绍兴酒混著喝;而对于那些男人的“热情”和“恭维”,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举著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却没有一个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女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们再来一杯!”

“瞧瞧!这就是咱们f市的头把交椅的女中豪杰!见识到了麽?——来,老同学,咱俩再喝一个,给他们看看,看看咱们虹光中学出来的都不是盖的!”

“哟?喝的有点多了?还能喝两口吗?没事、没事!白酒喝多了,咱们来点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了!”

张霁隆向来反感这种事情,他便站在包厢门口观望了一会儿,心想若是待会儿出了什麽事情,自己也好冲进去帮忙;可等那女人转过身、用手背擦著嘴的时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个包厢里,除了夏雪平以外,再就没有其他女人了。

——听到这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到事情不太对了。

“就夏雪平一个女的?那她这个初中同学聚会也太反常了吧?”

“操!你小子长点脑子行吗?什麽同学聚会!——我问你,你妈妈才多大年纪?她能跟原鸣他爸原溯是国中同学吗?”

张霁隆说完,我立刻大叫不好……

原溯——他儿子原鸣本来想对美茵下手,在跟我打架的时候被张霁隆碰了个正著,被废了下身;而后他自己为了敛财,勾结慈靖医疗的崔烈设了个逼良为娼的局,没想到这个局却被我给破了;并且我在后来听说的,关于夏雪平过去追捕枪毙的几个社会不良分子,跟这个一中副校长原溯都有很亲密的关系——之前的那些事,他肯定要算账在夏雪平头上。

那麽这一次,也应该是原溯设的局!

看来,夏雪平这次应该是中了那个姓刘的男人的圈套了!

我听后,马上又问道:“那艾立威呢?艾立威不是应该陪著她麽?”——他不是还扬言说,要帮著夏雪平挡酒麽。

“哦,敢情是有人陪著夏雪平来的?”

“什麽意思?”

“你说的那小子,压根都没影了!”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张霁隆正往包厢里瞄的时候,在走廊尽头走过来了两个人。

只听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训斥道:“你怎麽做事这麽稀里马哈的!我他妈白在原副校长面前给你说好话了是吧?你知道人家领导准备这东西,准备了多长时间吗?居然叫你给忘在办公室了!要是因为你,坏了人家原副校长的大事怎麽办?你等著,今晚这事情过后,你去主动跟原副校长检讨吧!”

“不就是收拾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吗?至于搞这麽大阵势麽……”

“一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儿……呵呵,怪不得你混了一辈子,居然还在咱们学校后勤瞎混呢,就是没有眼力见!——我告诉你!这个可不是普通的娘们儿!这个四十来岁的娘们可是亲自枪毙了四大杀手的娘们儿!这可是个给她一把枪,她就敢往你猪脑子上崩的主儿!全市多少人,别说想要办她,想要杀她的也全都没得手过!要是不用点雕虫小技,能给她驯服吗?”

“是,是!翀哥,我错了!我不也是猴急的麽……就把这事情忘了!嘿嘿!”

另一个人手里,拿了一大包药片。

“呵呵,瞧你那损色!——知道你第一次参与这种事,你他妈又没娶老婆,到现在还打光棍呢……你待会儿记得啊,扒了衣服以后,第一发是人家原副校长的!第二发是我的!——等其他所有人射过一遍,你小子才能上,听清楚了麽?”

“啊?让我最后肏啊!那……”

“那什麽那?你小子还敢有情绪?”

“不是……那姓夏的被你们都肏了一遍了,那她屄眼里可不都是你们射的糊糊了麽……我还得盯著你们的糊糊才能肏啊?”

“呵!瞧你那屄样!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当做给你润滑了,不行麽?再说了,要不是原副校长想出来这麽一招,让刘公子骗姓夏的这娘们出来,你能赶上这好事?这姓夏的是什麽人,是平时你这种货色想肏就能肏到的?……不过啊,这以后要是能给她训练成女警孕奴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小子多干几次!前提是你得会来事儿,懂吗?”

“懂!懂!翀哥,这个月的‘三5’包你抽个够!嘿嘿!”

“嘿嘿什麽?——我问你,你确定屋子里安装的那几个摄像头没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您就放心吧!”

他俩边说边走,走到佯作打著电话的张霁隆身边,斜眼看了张霁隆一眼,接著就走进了包厢里,把那包药片藏到了背后西装下面,关上了门。

“赶紧快来吧,小子!我大致看了一眼,差不多十多片药片——如果我没看错,那玩意应该是现在市面上流传的‘生死果’!这东西我估计你肯定听过——快著点吧,再晚了,一会会发生什麽事情,我可就不见得能跟你打保票了!”

——听完我这话,我心里慌得很,因此我什麽也不说了,赶紧把衣服穿好、家伙什带好。

车子一路飞奔,急得我手心里满是汗水,我的眼泪也已经流出来了……

——我仍记得夏雪平在昨晚透析以后,那个晚上她在睡觉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自慰著,说明在她体内很有可能还残留著“生死果”的成分;而这次原溯那个老王八蛋居然弄来了十多粒对付她。这次的,再加上以前的,如果药效真的在夏雪平的身体里迅速发作了,那夏雪平会是什麽样子,我真的不敢想……

夏雪平确实是很能喝酒,但是生死果这东西,是个人就没有能承受得了——之前段亦澄给她下药的时候,她是能及时找到地方催吐;但是这一次,搞不好在她还没找到地方催吐的时候,药效就已经发作了……

——夏雪平,你千万别出什麽事情!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等我!

我一时气急,连著给自己扇了四个耳光,在心里默默地骂著自己的:大傻逼何秋岩!夏雪平都快被人下药轮奸了,我居然还在房间里跟别的女人缠绵!何秋岩啊,你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孙筱怜算哪根葱,你非要请她吃饭?你就应该在徐远找完你之后,直接去饭店找夏雪平的!你太他妈的傻逼了!

我咬著牙,握紧著拳头,对著司机说道:“兄弟,能不能再开快点!”

“瞧好吧!我跟隆哥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得不说,这个司机确实是很给力。他一听我发了话,直接把油门踩到了90迈,最大限度地在保证车子在自己可控的情况下,把车子开到了最高速度;而且我没想到,他的车技也的确过人,连著遇到好几个贴到面前的车子,他都飞快地打著方向盘换线、转弯、甚至漂移,迅速把身边的车子给躲避开。

而我没却来不及欣赏这个人的车技,我只希望,夏雪平千万可以再多坚持一会儿、千万可以能再多保持一会儿清醒……

转瞬间,车子已经听到了一家饭店门口。我也来不及多说什麽,直接就往里横衝直撞。

“先生,您好!”

我没理会,直接往里冲。

“等一下,先生,你这是要干什麽?”饭店保安拦住了我。

“原溯在哪?”我恶狠狠地看著拦住我的保安。

“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回答您,但您在大堂大声喧哗、奔跑,已经违反了我们酒店的有关规定。我有权让你离开……”

——天杀的!f市现在怎麽了?怎麽哪哪都有这麽一帮爱管閒事的?

“我操你妈的!”我迅速从身后拔出手枪,“我问你原溯在哪!”

保安和服务员,以及在大堂里用餐的所有食客都惊呆了。

其实,这个保安可能也不认识原溯是谁,所以他便愣在那里瞠目结舌地看著我。他看著我一脸怒气衝衝的样子,而且还举著手枪,就算是再不长眼的人,我估计此时此刻他也不再敢上前拦我。

“兄弟,上二楼,‘兰之轩’。隆哥已经等候多时了。”刚才那个开车的司机也进了大堂,对我喊道,之后他又对著保安和服务员解释道:“这位是我们隆达集团张总裁的朋友,麻烦通融……”

我也没多废话,直接顺著大堂的楼梯飞奔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大老远就看见身著深灰色衬衫的张霁隆和穿著皮夹克的杨昭兰,以及另一个另一个穿著中山装、满头白髮的高大男人站在走廊里交谈著。

张霁隆一见我,也不顾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对他说话,立即对我叫道:“你小子终于来了!就是这!时间应该能赶得上!”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直接持著手枪走到“兰之轩”包房的门口,用拳头猛砸著门并大声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开门!”

那个白髮男人看了我手里的枪,一脸骇然。站在他身旁的杨小姐见状,连忙安慰著他:“郝叔,您放宽心,这小兄弟不是冲你来的。”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不过这回,这个小兄弟来了,就用不著我们的人了吧?小杨,你也知道,他们刘家在f市枝繁叶茂,我个人也好、我们党主席也好,跟老刘之间,在执政党在野党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现在他儿子在里面,无论是做什麽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不用麻烦了,郝叔。”

杨小姐客气地说道,但是说完了话,她便有些不屑地看了那白头发男人一眼。

“——呵呵,就因为怕得罪一个故交、得罪一个名门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了,是吧,郝部长?”张霁隆棱著眼睛盯著那男人问道。

那男人哑口无言。

“哼,怪不得当年贵党先总裁费尽心力、用尽阴谋阳谋,到头来贵党还是失了天下了呢!‘咨尔志士,为民先锋’,也不知道贵党先总理遗训都是说给谁听的!”张霁隆在一旁看著我,背对著杨小姐对那个白髮男人冷言冷语。

那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麽,只好唉声歎气。

我没理睬那边的谈话,站在门口一边对著包厢里面怒吼著,一边拧动著门把手——操!他妈的居然把门锁上了!

那里面现在到底在干嘛?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对著身后的人喊了一句“退后”,接著我抬手对著门把手,一连开了好几枪;几枪过后,门锁便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猛地一拉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大脑充血——肏他妈的!全屋九个男人,一个个全都正在手忙脚乱地,把夏雪平从餐桌旁边,抬到包间东厢位置的中式沙发上。这几个人一见我举著手枪闯了进来,一时间全都慌了神。

我仔细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还都在,而且扣子、腰带整齐;只是此时此刻,她正咬紧了牙关紧闭著眼睛,似乎精神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她还仍然在努力地用胳膊和双腿,不停地蹬著身边的男人们……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在沙发靠背后面,一个留著络腮胡茬的胖男人的手,似乎想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捂在夏雪平的胸前,而且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在瞪著他之后,他居然还敢一边盯著我,一边往夏雪平身上下手。

我立刻走上前两步,抬手对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枪;待他吃痛倒下闷咳了一声之后,我又冲著他刚才准备捂在夏雪平胸口上的那只手掌上,连著开了两枪。

“我操你们妈的!”我一边开著枪一边骂道。

可这屋子里还是有反应快的:在我开枪的时候,有一个人绕过了我的身后;待我开完枪,我瞬间感受到身后出现了一阵凉风……

我刚一回头想躲的时候,张霁隆已经果断地抬起了腿,对准我身后的那个慢悠悠地向我走来、手里拎著一瓶五粮液酒瓶的男人,一脚踢中了裆部,接著又趁著那人捂著自己裤裆的时候,抬腿用脚后跟砸中了那人的脊背,彻底把那男人踢倒在地。

“呵呵,大名鼎鼎的刘公子家的贴身保镖,功夫也不行啊!”张霁隆低头看著那男人说道。

一个梳著侧分头的文静男人看著张霁隆,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开口说道:“……隆达集团的张总裁吧?让您见笑了。”

我看了看那个人,我果然认识。

“我操你妈的姓刘的!你他妈还认不认识我是谁?”

“好久不见了,大侄子。几年不见,长高了。”男人故作沉著地说道,实际上,透过他的眼镜我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心里紧张得很。

“少他妈管我叫‘大侄子’!”我抬起手枪指著那人说道,“枉我外公尊重你们刘家,枉我妈妈还把你当成朋友!没想到你却勾结姓原的人渣想对我妈妈做出这种勾当!我真他妈想……”

“秋岩,先别骂了,快走吧!这交给我了!”张霁隆突然对我说道,“再不把夏警官带走,一会药效发作,她可受不了哦。”

我连忙转身看著躺在沙发上的夏雪平,她此时似乎完全没了意识,脸上颜色通红,根本让人到底这是分不清是酒后的醺红,还是药效已经发作后的潮红。

我什麽都没多说,直接把夏雪平抢了过来,把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搂著她离开了包间。

张霁隆留在了包间里,让杨昭兰帮忙关上了门,而他自己则一个人坐到了餐桌上,对屋里的人说道:“刘先生、原副校长,久仰大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在我刚准备乘著电梯离开的时候,艾立威却突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出现了,装模作样地从另一边架著夏雪平的胳膊。

我转过身,怒视著他,当机立断斜著朝著艾立威的下腹部猛踢了一脚,让他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狠狠地咬著牙,怒视著我。

“你他妈还好意思瞪我?我问你,你刚才去哪了!”我对艾立威骂道。

“我……我就去了个洗手间!”艾立威眼神飘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吃痛著说道。

我刚才那一脚踢的极其用力,怕是会让他在地上跪一会儿了。

“哼,一有事就去洗手间!我去你的吧!你看看她现在成什麽样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夏雪平!”

我对著艾立威骂完了一通,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头都没回,直接架著夏雪平的身子乘电梯下了楼。

在电梯里,夏雪平的脸上越来越红,整个人的身子也越来越烫,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是她的眼珠却不不停地来回窜著——我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的科普节目里讲过,人在睡著时候进入做梦的状态时,眼球就是这样移动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没事吧……”

我伸手拍了拍夏雪平的脸颊,心急如焚地对她问道。

“嗯……啊……”她无意识地呻吟著。

她突然开始扭动著身体,我仔细观察著,此时此刻,她竟然紧紧地夹著腿……

看来她身体里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等电梯门开了,我连忙从她的西裤口袋里摸出了她的车钥匙,把她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紧接著我也上了车。

刚启动车子,我忍不住往她那关切地看去——她刚坐在座位上,就这麽一会儿,座椅垫子已然湿成一片;她的腰部肌肉也紧跟著上下抽动著,她嘴里不停地呓语著:“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了啦!”

我紧张且侥倖地看著她,心想好在现在给她救回来了;若是刚才我再贪图一会儿孙筱怜的美色、或者张霁隆的电话我没接到、或者张霁隆没有看到夏雪平被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著药片进了包间、或者如果刚才在路上再多耽误一会儿,夏雪平的贞洁,毫无悬念地就会被那帮人渣彻底给毁掉……

我摁下了车子启动键,紧握著方向盘,把车子驶离了眼前罪恶的饭店门口。

坐在驾驶座位上,我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劫后馀生的欣慰……十几片生死果与数不清多少瓶、多少种的酒精饮料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九个男人、还有隐藏在整个房间里的摄像头——在我观看过那些被慈靖医疗中心玷污过的小女孩的视频以后,我当然清楚原溯和刘彬想要干什麽:他们想要让夏雪平成为下一个申萌、下一个王瑜婕、下一个“喜无岸”里面的那些性奴!——九个男人轮奸凌辱一晚,再拍下视频和照片、发到网上,或者直接发给陈赖棍那个什麽“起义军”,然后再把夏雪平卖到某个色情娱乐会所,他们这些人可以边享受著性虐高高在上警花的快感,又可以边通过这种噱头在地下世界进行谋利——呵呵,好如意又险恶的算盘!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平日里就算是拥有再坚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那种事情以后也会崩塌——对于平时冰冷高傲习惯了的夏雪平,那种情形对于她来说,肯定是一次莫大的精神创伤,我想她会彻底疯掉的……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夏雪平被那帮人得了手,成为在社会上世人眼中的肮葬女人,我想我依旧会要她——她依旧是我的妈妈、依旧是我的女神、依旧是我心中我最爱、最想娶的那个人,我依旧不会嫌弃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饶不了我自己,我会恨自己没保护好她,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那九个男人,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得好死!

——好在,命运让我及时出现了,让我及时解救了她,让我及时没有成就任何会在将来让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谢命运,感谢老天爷,感谢张霁隆,感谢夏雪平,也感谢我自己……

而此刻,我现在什麽都不想要继续纠结下去了,我现在只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送回家。

“嗯……啊……热!”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夏雪平,开始疯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纽扣、皮带的搭扣、裤子的金属别钩;旋即,衣襟大开,露出了她满身斑斓伤痕却依旧光滑的肌肤,还有那成套的银灰色的蕾丝胸罩和银灰色丝质三角裤。

我转过头一瞥,就看见她已经微张著嘴巴,急促地呼吸著,用著右手把自己的一隻乳房从罩杯里取出,她用力地扳著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拨弄著渐渐发红的乳头;而且她子宫处那条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长得整齐的绒毛已经毫无防备里裸露了出来,接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按压了两下,紧接著,我听到了“咕唧”一声。

——我想,她应该是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自己身体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因为我在夏雪平的脸上,看见她之前从来没有洋溢过的那种极度喜悦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

看著她仍旧半套在代表著坚毅的西装下的裸体,看著她双手上这套与她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气质反差巨大的淫靡动作,再加上她游弋的目光、以及有些放肆的媚笑,并且我又突然发现,她身上现在穿著的这件银灰色丝质三角内裤,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住下的时候,洗澡时握在手里尻枪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定发现了这件内裤上的精污,我还以为她会早就把这件内裤丢掉了,却没想到她会把它洗乾淨之后,又穿在身上……

一想到这些,我刚才因为焦急愤怒而半疲软下来的男根,再次勃起了;我这才突然又想起来,我也被孙筱怜喂了两片生死果……

我脑海中此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边做一些可以同时扑灭我们两个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边开著车……

——不行,虽然她现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须把持住自己,毕竟那样开著车会很危险;如果一个不专心,就会人仰车翻,我和夏雪平就会同时丧命……

——不行,我必须要保证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让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著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我要保护她的真正诉求。

可是,之后的好几个红灯停下的时候,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著屁股,她已经把自己的休閒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旧伸在自己的内裤里,用手指自己的玉蚌里一点点按压、拨弄,弄出了听起来水意融融的声响……

每一声,都是对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红著脸,毫无意识地加快了自己的手上动作,两腿绷紧,把她的身子撑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清澈的喷泉透过她的银色内裤喷了出来,在驾驶室里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把车子停到了她住所楼下的停车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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