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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徐明蓝抓著时墨的手在自己前揉搓,“经理真大方,可是你明明知道,人家最想要的是什麽啦。”

徐明蓝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蕾丝边文,那份文件贴在她的小腹上,时墨将它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黑色的脑袋拱在徐明蓝的上,柔软得像热包子一样,时墨张口含住一块肥拉扯。

“哦......经理,你好坏啦......”

时墨抬起头,“不喜欢我坏?”

“嗯......,喜欢......”

下身泥泞不堪,徐明蓝前後磨蹭著时墨的腿,西装裤布料摩挲著她的下身,丁字裤勒进了沟壑中,徐明蓝忘情地娇吟一声,去解时墨的衬衫扣子。

扣子被解开四颗,徐明蓝媚眼一低,看著时墨脖间和膛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情欲痕迹,愣了愣,有些不甘心地问:“经理,我漂亮吗?”

时墨的回答一点也不含糊,“漂亮。”

不漂亮当初我请你做什麽?

时墨的手从徐明蓝的膝盖一直滑到腿,再从腿滑下来,将一边的黑色丝袜滚到了膝盖处。

“比经理的其他女人还漂亮?”

作家的话:

4、004 偷腥被抓(2)

“嗯?我没有其她女人。”只有一个男人。

“经理,说谎可是不好哦。”徐明蓝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手从内裤中挤进去,时墨舒爽地哼了一声。

原来跟女人玩,是这麽爽,比卫穆那硬邦邦的男人好多了。

“我说什麽谎了?”

“你看。”徐明蓝指尖轻刮他的膛,卫穆低下头,咬牙切齿。

卫穆,你这个混蛋!!!

卫穆那晚回来,抓著他在床上厮杀了两天两夜,卫穆那人当兵的,力道大,饥渴了一个月回来,就差没把他做死在床上,这些痕迹新的加上旧的,遍布全身,连大腿内侧也不能辛免,透露著低调奢靡的色情光。

徐明蓝看著时墨恶狠狠的模样──不会是被哪个女人强了吧?

时墨再次低眼扫了扫自己前的痕迹,脑海里一下就清晰地出现卫穆大汗淋漓在他的身上驰骋的感模样,身子难以言喻地紧绷起来,连後面,似乎也开始贪婪地收缩起来。

卫穆......

“经理......”

时墨猛然推开徐明蓝站起来,徐明蓝没站稳下意识去拉时墨,时墨正在发愣,猝不及防被徐明蓝拉著一起倒在了办公桌上。

头也砸进了徐明蓝挤在一起的沟里。

门蓦然被推开,某个熟悉的声音测测地飘进时墨的耳朵里,“你们在做什麽?”

时墨一瞬间如遭雷击,往後弹开,看见站在门口的卫穆俊脸沈,如山雨爆发,气势能一手撕裂时墨的血之躯。

“卫......卫穆。”

卫穆表情森可怖,一步一步逼近时墨,“想玩女人?”

时墨识相地摇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卫穆突然笑了,笑得时墨以为他被气疯了,他轻柔地抚上时墨的脖子,因为常年军营生活,掌心宽厚,而指间因为拿枪的关系,老茧咯得时墨胆战心惊──他怕卫穆就这麽把他给掐死了。

“时墨。”

卫穆依旧笑著,可自从他们有了奸情之後,卫穆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他。

他叫他小墨,墨宝贝,心肝儿,床上那些污言秽语就不用说了,就是没有叫过他时墨。

时墨害怕得不行,他在卫穆面前耀武扬威,可卫穆要是真生气,他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时墨也想过这样很窝囊,可他就是被卫穆压的死死的,没办法了。

“想玩女人?怎麽不告诉哥,哥一定千挑万选给你选个最好的。”

时墨要哭了。

徐明蓝在看见卫穆的时候是有惊豔的,立体的五官每一条线条都像是老天的心杰作,加上伟岸的身材,体内那把和时墨一起烧起来的火差点就把她粉身碎骨了,而卫穆在说时墨说想玩女人那几个字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卫穆的目光有一瞬间是落在她身上的,冰冷森,让她毛骨悚然当然。

徐明蓝认识卫穆,这样家世显赫优秀如天之骄子的男人,即使是路边捡垃圾的太婆也认识,他的知名度,就跟时墨一样高,只不过,时墨高调,而他低调。

徐明蓝想逃跑,她怕再不跑,这个男人会真的让她尸骨无存,可是卫穆叫住了她,男人晦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说出了让她瞠目结舌的话,“把衣服脱了。”

男人拿出了枪,指著徐明蓝,徐明蓝颤抖地脱光了衣服站在男人面前。

时墨战战兢兢,他没想到卫穆居然带著枪──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他今天来不会就是来捉奸吧?

“时墨,无法无天了?嗯?”

时墨哆嗦著,“没......没有......误会......真的是......误会......”

虽然一开始他是心思不纯,可後来卫穆看见的那一幕,可真是个误会。

时墨打死也不会告诉卫穆,他在和别的女人调情的时候,想起了他,并且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才会推开徐明蓝。

那是多没面子的事儿,搞得他时墨有多看中卫穆似得。

“没事,玩就玩吧。”卫穆狞笑,“让我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麽跟女人玩的。”

卫穆坐在真皮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双手环冷冷瞅著时墨,“时墨,今天你就当著我的面儿,给我上了这个女人,你要是不上......”卫穆冷哼,“老子今天一枪解决了你,省得你折磨我。”

“哥,我错了......”

卫穆拿枪指著他,“上不上?”

时墨摇头。

卫穆扳动扳机,“上不上?”

时墨有些迟疑。

卫穆眼神狠了,扳机在一下一下下沈,时墨没骨气地抱头求饶,“上,我上,哥,你别杀我,我怕死。”

生怕卫穆不信似的,赶紧抱著徐明蓝滚到了沙发上,却无从下手,往日看在眼里妖娆美丽的女身躯,此刻在他眼里却成了夺命符。

卫穆冷冷瞅著,“杵著做什麽,还不快点。”

时墨不得已,只得抓著徐明蓝一对汹涌如丘的部蹂躏,毫无章法,徐明蓝痛得直咬牙,却畏惧男人的残暴,不敢轻举妄动。

时墨直流汗,一边瞅著卫穆的反应一边蹂躏徐明蓝的娇躯,看著卫穆越来越沈的眼神,以为自己做的不好惹怒了暴君,手指颤抖地往徐明蓝下身小移去。

转头一看卫穆的反应,更沈了,吓得时墨伸到徐明蓝小处的手立刻缩了回来,想著卫穆不是想让他提枪立刻干进去吧?

时墨敢发誓,经过卫穆这麽一朝,他也许真的要把女人归於绝缘体,可这会儿,贞重要,小命更重要,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脱了裤子提起被吓得软绵绵的枪杆──不就是跟女人做麽,他时墨是男人,有什麽难的。

时墨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小玉,没反应,他为难地看了看卫穆,卫穆狠戾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吓住了他,他扶著自己没义气的兄弟,准备就这样塞进去得了。

可到了那关口他才知道,他没办法进去,不止因为卫穆的威胁,更因为──他已经被卫穆调教得只能接受那个叫卫穆的男人了。

他跟女人调情,跟女人暧昧,却从来不跟他们上床,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碰不了女人,不会做对不起卫穆的事儿,才敢那麽放肆。

卫穆眼泪鼻涕一大把,连跪带爬跪到了卫穆面前,“哥,你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真不敢了......”

“想死还是活?”卫穆眯著眼,眼中冷光迷离幽深。

时墨吞了吞口水,“......想活”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卫穆,无赖的本瞬间恢复,光屁股坐在办公桌下的影里,“你杀了我,我还是不能碰她,那你自己看著办,你要舍得,也别磨磨蹭蹭的,是个爷们就麻利点。”

卫穆居高临下抬起他的下巴,时墨耍过无赖之後还是怕了,可怜兮兮地瞅著卫穆,卫穆有一瞬间的心软,可也仅仅一瞬间。

卫穆知道,时墨这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见泪,把他宠上天了他就忘了谁才是主导者,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让他断了对女人的心思,卫穆一天就不放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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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办公室

时墨压下脑袋,凑到卫穆胯下,两瓣门牙扯著卫穆的裤链往下拉,他要讨好卫穆,他知道卫穆舍不得对他下手,这是他最大的有势,商人懂得审时度势,刚才的卫穆怒气太重,他不敢忤逆他,这会儿,他相信他已经心软了。

时墨坐在卫穆腿上,後面有办公桌遮掩著,徐明蓝看不见,事实上她也没心情看,要不是卫穆没发话,她早冲出去了。

而卫穆也没打算叫他出去,他就是要让时墨在徐明蓝的眼皮底下给他口交,要让时墨永远记住这种羞耻的感觉。

羞耻?

时墨知道什麽是羞耻吗?

那种没心没肺得势的时候张扬跋扈,失势的时候跟个狗腿子一样的墙头草,知道什麽是羞耻?亏得他卫穆这麽看得起他。

时墨拉下裤链,舌尖隔著内裤舔舐卫穆的巨大。狐狸勾魂眼瞧著卫穆的反应,看见卫穆舒爽难耐的表情,得意地挑了挑眼睛。

卫穆望见他被皮带蹭得红彤彤的鼻子,像小狗一样的可怜,宠溺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时墨抽掉他的皮带,将利器掏出来含进嘴里,男人的利器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看著他的目光越来越放肆露骨。

时墨吞吐了一会,嘴就开始软了,伸出舌尖去描绘男人的形状,粉红色的舌尖像一条小蛇一样,引领著男人攀爬欲望的高峰,从顶端舔到末端让男人如在云端!翔了一圈,可面上依旧是冷冷的,让时墨心慌的很。

没有看见卫穆深陷情欲中感的要命的表情,时墨沮丧地准备退出,哪知男人突然抓著他的脑袋,将退出一半的器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

卫穆,你***。

心里骂著,时墨却没反抗,只是眼神稍稍变了点狠戾,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墨少记上仇的征兆了。

卫穆却爱死了他那股狠劲,抓著时墨的脑袋在他嘴里使劲冲刺起来,,每次都冲到最深处,享受著被时墨湿滑的小嘴包裹著的快感。

时墨有心让卫穆快点结束,嘴里也收缩得厉害,卫穆也没怎麽折腾他,知道不能把这混小子惹急了,畅快地全进时墨嘴里,时墨没忘记著自己正在讨好卫穆,一滴不漏地全吞下卫穆的子子孙孙,有几滴挂在嘴角,也被时墨舌尖一勾,勾进了嘴里,煽情至极。

时墨还坐在卫穆的脚掌上,卫穆尖利的皮鞋尖在时墨的股沟里刺探,漫不经心说:“小墨,你秘书还在等你呢。”

时墨很上道,“哥,你让她滚就是了。”

“嗯?”卫穆故作为难,“可这是你最上心的秘书,哥可不敢。”

卫穆把最上心三个字咬得很重。

时墨一个哆嗦,“我最上心的,不是哥嘛。”讨好地笑看卫穆,“哥要是介意,改明儿把她开除。”

“改明儿?”声音低沈,威胁味十足。

时墨立刻改口,“不,现在,现在立刻开除。”

时墨站起来,声色严厉,“徐秘书,你被解雇了,去财务室领钱走人吧。”

徐明蓝怔在沙发上,怎麽也没想到纨!跋扈的墨少竟然怕一个男人怕成这样,而他们之间明显得暧昧徐明蓝没有忽略,难道......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翻天覆地的新闻了。

徐明蓝算计的眼神没有逃过卫穆的眼底,他冷冷一笑──徐明蓝自以为抓住了他和时墨的把柄,却不知道,他本没打算放过她。

一个不知死活勾引时墨的女人,他怎麽可能放过。

“出去!”

卫穆脸上的表情冷令人不寒而栗,徐明蓝得到赦令,套上衣服慌不择路冲了出去。

时墨下身光溜溜地站在卫穆面前,背对著他,两瓣臀在他的眼前,卫穆伸出大掌往两边挤开,露出其中不知被他疼爱了多少次的後。

距离上次的欢爱不过一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还微微的红肿,卫穆眼神幽暗──都被他成这样了,还敢在外面找女人。

卫穆霍然站起来,把时墨压在办公桌上,自己随後也贴上他的後背,大掌冰冷在时墨的身上游移,然後落到股沟里,一指从小里又狠又重地刺进去,时墨尖叫一声,“卫穆!!!!***疼死了!!!!”

“很疼?”卫穆讽刺地轻笑一声,“你情哥哥现在就是想让你疼。”

时墨知道报应来了,立刻求饶加解释,“卫穆,我错了,真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徐秘书是拿文件给我签的,我们只是误会......”

卫穆再伸进一指,伴随著冷的声音,“签字?签到她上去了?”

再伸进一指,同样的狠力不留情,“误会?时墨,你他妈是什麽德我能不清楚,这些年你在外面玩暧昧的女人还少?我睁只眼闭只眼你他妈还敢骑到我头上。”

事实上,卫穆从来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时墨不会知道,为什麽那些第一次还跟他哥哥妹妹叫得亲热的妹子,第二天就消失得没影没人了。

那是卫穆的功劳,卫穆是什麽人?丁杠杠的权三代,只手遮天权势家势够你祖宗十八代数十天十夜。

时墨外面偷腥那点小猫腻,他还能不清楚,一旦清楚了,他还能不防著?这次就是小五嘴里听说了时墨最近瞧上了一个女秘书,才心急火燎提前赶了回来收拾他,哪知人还没得及收拾就被这小子勾到他洞里去了。

不过也不晚。

“你他妈知道老子什麽德就该自个守著老子,你放老子出来,老子能不偷腥?”

时墨趴在桌上喘气喘得厉害,明明卫穆这麽凶狠地对他,他却能起反应,经过刚才那麽一著,他还以为自己勃不起来了。

原来,真的──他只能对叫卫穆的男人才有那麽深的欲望。

卫穆和他疯狂了两天两夜,怕他受伤,给他擦了软膏,这会儿内壁湿热紧致,吸附著他的手指,咬著不放,卫穆眼中欲望如海,波涛汹涌,咬住时墨的耳朵,舌尖在他的耳洞里打转,“欠干的骚货......”

时墨喘息,“老子就是骚货,老子不骚,你他妈能干得这麽猛?”

卫穆被时墨激得情欲高涨,几手指在他的体内用力一顶,时墨屁股朝後一送,手指得更深,时墨爽得高高昂起脖子,膛间一起一伏剧烈跳动。

“骚宝贝,舒不舒服?爽不爽?”卫穆恶劣地问。

“舒服,好爽......”时墨很诚实。

“比干女人更爽?嗯?”

时墨屁股开始自己前後摆动起来,知道卫穆还在记仇刚才的事儿,甜言蜜语这会儿一股脑全部用上了,“情哥,你干我最爽......啊哦......女人哪有你......销魂......我就喜欢你干我......干死我......”

卫穆冷哼,知道时墨的话没几句真的,可心里还是乐得很,被他一句句荡得话语弄得兽难填,恨不得进他体内真的干死他得了,这个祸害。

“情哥还有更爽的,要不要?”

时墨反手抓住他的硕大在掌心掏弄,饥渴地舔了舔嘴角,“要......”

卫穆邪魅地笑了,时墨趴在桌上没看见卫穆眼中一闪而过的奸邪。

卫穆抽出手指,时墨等待著卫穆进来那一刻被填满的快感。

冰凉的物体顶在时墨的口,幽森的触感让时墨一阵战栗,那东西一碰到时墨的身体,时墨就知道绝不是卫穆的那玩意。

卫穆的玩意从来都是又热又烫,烫得他浑身的欲火,而这东西──是什麽?

时墨想转头去看,被卫穆一把按住了脑袋,卫穆的声音像地狱撒旦,“小心肝儿,情哥不是说了让你爽吗,你乖乖呆著,让情哥好好伺候你,嗯?”

时墨浑身战栗,却又止不住的兴奋,新奇刺激的玩法让他期待,浑身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光溜溜被男人用不明物体侵犯,时墨屁股里一阵激烈的收缩,他沈默地等著男人的下一步。

“真是个骚货啊......”男人在他的耳边说,“小骚货,你这骚样只能我卫穆一人看到。”

独占欲十足。

顶在口冰凉的东西被卫穆左右转动往里面挤,时墨脑袋搁在桌上,如涸泽之鱼,豔色红唇一张一合,眼皮一贴一开,猛然,卫穆将那玩意顶了进去,时墨全身一个激灵,弹跳起来,被卫穆又按趴下。

“卫穆,拿出去,好凉,我怕冷。”

“小骚里面那麽热,不一会就热了,嗯,没事,乖乖趴著。”

时墨抽搐,“卫穆你就是记仇,你就是变著法儿的报复我,我不要这玩意,你拿出去。”

“不要?待会你会爱死这玩意的。”

尺度大约只有卫穆麽指,在内里翻江倒海,横冲直撞,时墨的叫唤卫穆充耳不闻,直到里面那玩意被时墨完全捂热了,时墨的排斥感没那麽强了,卫穆凑到时墨耳边,低沈感的声音让时墨耳子发麻,“小心肝儿,哥疼不疼你?”

时墨呻吟,扭著屁股,浪不堪,“疼,你疼我上天了......哦啊......情哥啊......再深一点用力啊......”

“知道在你骚里的是什麽东西吗?”

时墨摇头,卫穆魔鬼般的声音蛊惑,“回头看看。”

时墨听话地回头,看见一把黑幽幽的枪在自己後面,枪身握在卫穆手里,如开枪的姿势,时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屁股抖个不停,前面昂首挺的兄弟第二次被吓得软掉。

“喜欢吗?小墨。”

时墨惊恐地睁大眼,卫穆握著手枪在里面转动,手指有意无意拂过扳机,时墨盯著那把机枪,浑身战栗。

要是卫穆擦枪走火了怎麽办?

以这种丢人的方式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他一生英明尽毁。

“不喜欢?”卫穆的声音威胁著时墨,好似时墨一说不喜欢,他就立刻扳动扳机,时墨战栗地回答,口不对心,“喜......喜欢。”

卫穆拍拍他的屁股,赞赏地开开口,“宝贝真乖。”

他注视著时墨的害怕,知道这小子不经吓,可如果让他害怕能让他老实,卫穆不介意做一次魔鬼,“小墨啊,别乱动哦,要是你情哥失手,小心後庭菊花开花哦。”

时墨就差跪下来求著卫穆,眼泪流了满桌,“卫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怕死,把这玩意拿出去。”

虽然刺激,但──太危险了。

卫穆听著时墨哭,一下子就心软了,叹了口气,轻轻吻著时墨的耳垂,“我上辈子欠你的,乖,别哭了,我拿出去。”

卫穆拿出枪,换上自己的坚硬抵在时墨的口,一举进去,时墨挂著眼泪的脸回过头看见男人的凶器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狰狞的亢奋又又大,时墨又很没骨气地开始浪叫起来,“情哥,你撞死我了......啊......再用力,干死我......”

卫穆看了眼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捞起时墨的身体,“不是要签文件?快签。”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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