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8(2/2)

卫穆好说歹说,哄著时墨进了时家,时墨他妈一看见时墨活生生地回来,抱著他哭得肝肠寸断。

时墨他爸坐在一边假装看报纸,时墨听卫穆说──他们以为自己死了,还办葬礼了。

时墨垂著头,低低了叫了一声:“爸。”

老爷子冷哼一声,在卫穆和时墨的事上,老爷子经过这些天发生的事儿,有了让步,那就是时墨必须跟一个女人生出个儿子,不然,他就甭想跟卫穆安安生生地一起。

卫穆当场脸就黑了,时墨瞅著都害怕,他爸和卫穆眼神在空中交汇,不死不休地盯著对方,最後,卫穆笑了,他说:“你儿子要是对女人硬的起来,我也不拦著。”

时墨脸色涨成了青红色,怒气冲冲地看著卫穆。

──卫穆,你他妈才对女人硬不起来。

不过时墨知道,卫穆这人伤天害理的事儿做的也不少,他爹要是再逼著卫穆,指不定卫穆让真让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时墨当机立断,说了一句:“爸,要生儿子你跟妈生去。”然後拉著卫穆快速逃离。

上了车,卫穆嘉赏地亲了他一下,时墨嘻嘻笑了一声,瞅见车窗外一家西餐厅,让卫穆停车,“卫穆,今天咱俩玩点有格调的。”

餐厅里小提琴声悠扬,格调高雅。

侍者为他们拉开椅子,时墨点了红酒牛排,侍者下去。

时墨坏心地一笑,抬脚放在对面卫穆的胯下,腿挺得笔直,尖头皮鞋拨弄著干他浪儿的凶器。

卫穆抓著他的脚,将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後解开自己的裤链,将时墨的脚从裤链中塞了进去。

时墨勾著嘴角,脚掌揉搓著卫穆的棍,笑得春水流动,“卫穆,大庭广众你甭使坏。”

卫穆眯眼。

──谁使坏?

这个骚货。

红酒牛排被端上来,时墨勾著眼睛瞅著卫穆,故意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红酒,却并不吞下去,而是微微张开唇,让红色的体顺著嘴角从脖子里滑到了衬衣里。

那样子──就像每次被卫穆得失神流口水。

卫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每一个充满诱惑的举动,身子绷紧。

时墨喝完了红酒,拿起刀叉,手故意一抖,叉子从手中滑到了地上,时墨妖媚地笑了一下,撩起垂到地上的红色桌布,钻到了桌下,趴到了卫穆的胯下,准确地捏住那大的男,放进自己的嘴里。

卫穆感地眯著眼,揉著时墨的头发,皮鞋钻到时墨的股沟里,在那里转著圈,时墨的呻吟被嘴里的男堵住,他一手扶住卫穆的男在自己嘴里抽,一手隔著布料在裤裆处掐著自己的口。

36、(11鲜币)036 让你上

时墨将卫穆的男吸成了平时他时的尺度,然後坏心地停止了,从桌布下钻了出来,往厕所去。

欠的骚货。

卫穆起身,跟了上去,挤进时墨所在的小隔间里,关上门,看见时墨扶著自己的孽,顶端出一股金黄色的尿。

时墨尿完了,卫穆从身後圈住他,捏著他的男上下套弄,同时自己的亢奋在他的屁股沟里滑动。

时墨转头,伸出舌尖与卫穆纠缠,“......呼呼......情哥干我......”

“干你哪里?”卫穆将手指进他嘴里,时墨舔弄著,色情地看著卫穆,“......干下面的小浪儿......情哥你最喜欢干那儿了......快点干骚墨儿宝贝......”

卫穆解开时墨的皮带,拉开裤链,西装裤滑到了地上,卫穆捏著他的屁股,跪了下去,时墨的白色三角裤还穿著,隔著薄薄的布料,卫穆的舌尖探进了股沟里

“......噢──情哥......”

卫穆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公共场合,不许叫。”

时墨撅著屁股,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可都看过了──没人。

他屁股扭了一下,不满地说:“就许你卫长官在公共场合男人骚,就不许我墨少叫几声?什麽歪理?”

卫穆舔湿了他的内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颜色姣好的口,他伸出一指,就著内裤了进去,布料摩擦过时墨的媚,时墨身子一颤,“嗯嗯啊......情哥老公......你花样越来越多了......要玩死你骚老婆了......”

卫穆内裤包裹著手指快速了几下,柔弱,他怕被布料擦出血,扯下时墨的内裤,捞起他的脚将内裤退下来,塞进时墨的嘴里,防止他待会被得声浪语不断。

时墨嗯嗯啊啊,兴奋地回头看著卫穆,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在洞口转悠,被卫穆玩湿的骚贪婪而饥渴,里面分泌出的肠湿滑了通道,卫穆毫不费力地了进去,在里面律动。

“唔唔唔......”时墨摇著屁股配合卫穆的抽,卫穆的手从他的衬衫下摆处钻了进去,捏住他前的两个小红点开始蹂躏。

“骚墨儿,小心肝儿,别扭了,你扭得情哥恨不得就在这穿你。”

时墨眉眼弯弯看著卫穆,好似再说──情哥你甭留情,穿就穿。

卫穆九浅一深地抽,顶弄时墨的骚心儿,时墨自己取出嘴里的内裤,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在被卫穆抽的口出抚弄,卫穆眯眼看著他荡的动作,在他耳边低语:“情哥的不够大?得你不爽?”

时墨摇头,“......情哥的好大,得骚墨儿好爽......情哥你再手指进去......”

“嗯?”卫穆沈著声儿。

“骚老婆要情哥的手指和大棍一起骚儿......情哥快点......你骚老婆......”

卫穆一笑,从口再挤了一手指进去,配合棍的抽,棍抽出的时候,手指狠力一顶,手指抽出的时候,换上棍,时墨被不见空隙的抽得口水直流。

“......唔唔......情哥你真会儿......骚老婆要一辈子给你......”

“骚墨儿,爱不爱情哥?”

时墨双手缠在卫穆的脖子上,背部紧紧地贴著他的,他仰起脖子,将脑袋搁在卫穆的肩膀上,卫穆一低头,就能俘获他饱满润泽的唇。

“......爱死情哥了......情哥这麽会......会人......得骚儿好爽......嗯嗯啊啊啊啊......”

时墨出来,卫穆勾著他自己的体,将手指放进他嘴里,时墨舔吸著,荡地直视著卫穆,红舌在卫穆的眼底下乱地一卷一卷。

卫穆低头勾住他的舌头往外拉扯,下身用力干了几十下,将浓稠的体在时墨的深处。

卫穆埋首在时墨的颈窝里深深地喘息,然後替时墨将裤子穿上──内裤脏了,被时墨冲下水道了去了。

时墨扭著没有穿内裤的骚屁股在卫穆的眼底下晃荡,卫穆警告地拍了他一下,“回家你怎麽骚怎麽浪都行,在外面,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玩死你。”

时墨妖媚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腰肢,瞬间恢复正常,跟著卫穆上车。

上了车,时墨又恢复了本,凑在卫穆的身上扭来扭去,笑嘻嘻地瞅著卫穆,“卫穆,我爸非得让我找个女人生个仔,你说咋办?”

卫穆嗖嗖地看著他,“怎麽?又想女人了?”

时墨嬉皮笑脸,“我想女人做什麽?我就想你。”时墨的手指在卫穆的前画著圈圈,吊著眼睛斜斜地看著他,“卫穆你看,我都为了你让时家断子绝孙,你怎麽补偿我?”

卫穆一手开车,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想让你情哥怎麽赔偿?”

时墨手掌摩挲著卫穆的脖子,“情哥,你给我上一次,我这辈子还没上过人,你满足满足我,不然我总想著上别人,你也不放心是不?”

卫穆眼神一紧,“真想上你情哥?”

时墨连连点头,表示他心里的渴望。

“行,情哥今天躺著让你上。”卫穆很干脆,干脆得让时墨心里疑鬼,他狐疑地看著卫穆。

这麽干脆──不会跟上次一样又玩他吧?

事实证明,卫穆没玩他。

他确实躺著不动让时墨上他,时墨也满心地兴奋,结果──他连抬起卫穆一条腿,就累得只剩下半条命。

剩下的半条命,他用来被卫穆了。

卫穆就是这麽披著羊皮的一只狼。

时墨──是那只傻里傻气跳进他嘴里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所以──他们合该在一起祸害对方。

虽然夏铭森绑走了时墨,可时家二老,别提对他有多感激──你说要不是人家夏铭森突发兴致绑走了时墨,你时当家一大把年纪还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夏铭森挺恬不知耻──时墨觉得,他还真蹬鼻子上脸,时不时去时家大宅晃悠一翻,哄得时家二老恨不得他才是自个亲儿子,时墨感觉到自己时家大少的地位受到威胁,回家也勤了。

接著,与夏铭森正面交锋的时间也就多了。

时墨在他爸妈的耳提面命的摧残下,也开始觉得──他真的感谢夏铭森。

时墨估计著,也许卫穆就是惦记著飞机失事那一桩事,才没找夏铭森算账的。

夏铭森特懂得讨时墨欢心,他知道现在时墨满心满眼都是卫穆,他不能一直跟时墨玩暧昧这一招,於是他采取迂回战略,勾起时墨心中对他的兄弟情。

他们曾经,本来就是──好兄弟。

37、(11鲜币)037 刮刮奖

夏铭森太有心机了,时墨还真斗不过他,几番回合下来,东子哥几个已经能经常看到时大少和夏铭森勾肩搭背出入公共场合,俨然就是穿著一条开裆裤的生死兄弟。

夏铭森带时墨去买刮刮奖,三元钱一张,时墨抽的第一张,就中了五十块,时墨觉得──他运气挺好的。

他一口气甩了几张大票子买了店里所有的刮刮奖,时墨爱上了那种瞎碰运气的感觉到,每次在刮开封条之前,时墨心里都是忐忑和激动。

这不关多少钱的事儿,有些人──就喜欢花钱买变态。

比如时墨。

有次时墨买了一箱子的刮刮奖,趴在床上一张一张地刮,卫穆洗澡出来,跟他调情,脱了他的裤子,手指在他的里面了半天,时墨一点反应都没有,卫穆大力抽了几下以图唤起时墨的反应,证明自己的调情手段──还是高超的。

时墨当时就回头,凶狠地瞪了卫穆一眼,“卫穆你滚远点,别净烦我,哪儿凉快哪儿呆著去。”

卫穆脸色青黑。

时墨的胆儿──越来越肥了。

卫穆看著满屋子的刮刮卡片,时墨刮了一张扔一张下床,卧室里铺陈的──都是纸片。

还有最後一张没有刮,时墨兴奋地期待著──这张一定有,这张一定有......

卡片蓦然被抽走,时墨扭头,气冲冲地朝卫穆吼,“卫穆你给我!!”

卫穆大力压住他的脑袋,把他压在被窝里,随後自己高大的身躯覆上他的背,咬牙切齿问:“谁教你玩这玩意的?”

时墨火大地扭著身子,“关你毛事啊,快把刮刮还给我!!!”

卫穆怒火中烧,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地留下几巴掌,“不关我的事?嗯?”

时墨屁股被打痛了,抽著声音懦懦地呛声,“关,关,当然关情哥的事儿......情哥就是天情哥就是地......情哥就是小墨的真谛......”

卫穆听见他那可怜兮兮的腔调,心又软了。

他就是被时墨的忽视弄得火大。

他卫穆难道还比不上一张纸片?

时墨服软了,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卫穆捞起他的家居t恤,亲吻他的背部。

时墨扭头斜斜睨著他,唇瓣一动,“情哥亲亲屁股蛋......痛......”

卫穆的吻沿著他的背脊骨一路往下,在他被拍得红彤彤的屁股蛋上亲吻,轻柔的吻落在屁股蛋上,时墨哼唧哼唧地开始扭屁股。

“情哥舔舔宝贝墨儿的小浪儿......”

卫穆蹂躏著他的骚屁股朝两边扳开,露出中间那点销魂的小洞,舌尖在上面卷了一下,口蠕动一下,卫穆轻笑一声,舌尖快速地口上扫,时墨的屁股随著他的动作摆动。

“嗯嗯啊......情哥啊......用舌头......骚墨儿的浪儿......”

卫穆两手指挤开他的骚洞往两边拉扯,骚洞冒著热气喘息著,卫穆将自己的舌尖收缩成圆柱,从口直直了进去,然後左拐右弯戳著时墨的肠壁。

“嗯嗯嗯啊啊啊啊......情哥哥......嗯嗯啊啊得骚墨儿浪儿好舒服......情哥再深点......骚墨儿宝贝儿流水给情哥哥喝......啊啊嗯......”

卫穆舌头散开,一下又将时墨缩紧的洞撑开,卫穆在里面卷动著舌尖刺激时墨的肠壁,时墨洞里水直流,整个骚洞里湿淋淋的,等著干。

“情哥用大棍骚墨儿......啊啊嗯......骚墨儿要吃情哥的大棍......情哥干骚墨儿的儿......”

卫穆舌头退出,解开腰间围著的毛巾,露出自己的凶器,时墨自己起身,四肢撑在床上,撅著骚屁股荡地扭动,“......小老公快小骚儿......小骚儿好湿......”

卫穆掌心摩挲著时墨光裸的背部,跪在他身後,抵著他的洞口进去,口被撑开到极致,紧紧攀咬著男。

“啊──”时墨仰头尖叫,卫穆在他体内埋头苦干起来,时墨扭著屁股和腰,头激情地甩来甩去,像一匹发浪的母驹。

“──嗯嗯啊啊......情哥哥卫穆老公......慢点......骚是你的......慢点......”

听到骚宝贝儿的叫,卫穆弯腰,俯下身,“小荡货,真要情哥慢点?”

卫穆慢下来,时墨喘完了一口气,又嫌卫穆太慢,屁股往後顶,“情哥......嗯嗯啊......用力骚宝贝墨儿的浪儿......用力......快点......儿要大棍填满......”

卫穆笑,直起身子,一边揉搓著时墨的骚屁股,一边著他的屁眼,越越狠,直直把时墨得双眼泛白。

时墨被得狠了,手下一松手,脸就陷进了被子里,时墨感觉有什麽东西贴在自己的脸上,拿下来一看──刮刮。

他差点忘了,他还有一张刮刮没刮开。

时墨手臂弯曲撑在床上,兴奋地用指甲去抠那块封条。

卫穆瞅见他的动作,脸色一黑,抽出利器把时墨翻过来面对自己,然後再次整入,疯狂地顶弄时墨的骚点,时墨被爽了,一边叫,一边还想著──他的刮刮。

时墨的身子被撞得上上下下地蠕动,他的下身被伺候的很爽,他媚眼迷离地盯著卫穆看了一会,又拿起那张刮刮奖,卫穆脸色再次一黑,得更猛。

这个混小子,这时候还想著那玩意。

时墨终於刮开了封条,一瞅──没有。

时墨顿时泄气,泄完气才感觉到自己的骚里空虚难耐,时墨低头一看。

──卫穆呢?

卫穆站在床边冷冷瞅著他,男昂扬挺立在他胯下,上面晶亮晶亮,还沾著时墨骚里的。

时墨手指抠著自己的骚洞,舔舔嘴角往床边移去,讨好地伸出舌尖舔著卫穆的男,上挑的眼尾斜斜勾著卫穆,舌尖靡浪荡。

卫穆心坎顿时柔化,揉著时墨的发,将自己的巨大进他嘴里,浅浅地抽。

时墨用舌头将卫穆的男推出来,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假阳具,在卫穆的眼下用舌头媚地将假阳具舔湿,然後推进了自己的骚洞里,时墨打开假阳具的震动按钮,让阳具摩擦自己的骚。

卫穆眯著眼,情欲的眸子看著乱的骚宝贝,时墨一笑,两手拿著假阳具干自己,而嘴里,则忘情地吞吐男人的欲。

38、(11鲜币)038 中奖

男人望著时墨骚媚的骚样儿,抓著他的头最後冲刺几下,在了他的嘴里,男退出来,时墨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张臂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叉开自己的双腿,“情哥哥......儿还痒呢......”

阳具在他的体内突突的震动,卫穆手臂绕过时墨的後脑勺,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边亲吻他的唇瓣,一边扯著假阳具在那个骚洞里干。

“老公你爽还是这玩意你爽?嗯?”

时墨双臂缠绕著卫穆的脖子,撒著娇,“情哥哥得骚墨儿宝贝最爽......”

卫穆满意一笑,将时墨了,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软掉的具进那个销魂窟里,然後将时墨四肢都缠在 自己身上,搂著时墨。

卫穆还惦记著时墨疯狂迷上刮刮奖而冷落他的事,他又问时墨跟谁学的。

时墨眼睛一耷,“夏铭森啊......”

卫穆最近挺忙的,要不是忙,时墨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有时间跟夏铭森厮混在一起,但卫穆不知道,时墨已经跟夏铭森打的火热了,这会儿陡然听到夏铭森的名字,目光郁地看著时墨。

时墨不自知地傻笑,“情哥我跟夏铭森和好了,其实他挺好的......”

卫穆脸色更沈,嗖嗖地看著时墨,“时、墨──”

时墨一反应过来──哟,卫穆好像就瞅著夏铭森不对眼呢。

他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胡须麽?

时墨笑嘻嘻地抚著卫穆的口,“情哥别生气,我不提他,不提他......”

卫穆恶狠狠揪住他的头发,“让我发现你再跟夏铭森厮混,我饶不了你。”

时墨忙不迭地点头,“不跟他厮混,绝对不跟他厮混,我就整天跟情哥厮混......”说完,时墨又暧昧地补了一句,“在床上厮混,在客厅厮混,在厨房厮混......你一发情了,随时随地按著**......”

卫穆眼神幽暗,拍了拍时墨的屁股,“快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就睡......”时墨头枕在卫穆口,“现在就睡,把你睡了......”

这个混小子,满口的秽言语。

卫穆无奈一笑,搂著他。

时墨没怎麽把卫穆的话放在心上,他就是无法无天,卫穆才叮嘱了他不许跟夏铭森厮混,第二天卫穆一走,时墨立刻穿戴整齐去跟夏铭森碰面。

夏铭森带时墨去彩票中心,这次,他教了时墨玩更刺激的──买彩票。

时墨神头很好,强占了彩票中心,一口气买了一大串数字,然後喜滋滋地揣著回家了,夏铭森拐著他的去休闲会所玩,时墨理都没理他。

看,时墨就是这麽没心没肺。

你对他有用的时候,他捧著你,没用的时候──你算哪颗蒜?

夏铭森无可奈何,低低笑了一声。

时墨宽松的牛仔裤里揣了一兜的彩票,他优哉游哉地在马路边晃荡,俨然一街头小流氓的气势,对面一穿长裙子的女人急匆匆地跑过来,一头撞在了时墨的怀里,时墨身子转了个圈,口袋里飞出一张彩票,时墨甩开那女的就去接住。

放在手心了呵了一口气,“哥子,你可别真飞了。”

时墨爱抚完自己的彩票,才去看那女人。

女人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脚腕,眉色痛苦。

时墨蹲下身,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女人抬头,时墨心底咯!一下。

──哇塞,美女耶。

一看是美人,时墨就更殷勤了,见她揉著自己的脚腕,问:“是不是崴到脚了?”

美人点点头,时墨扶著美人站起来,又看见了她被撞得四分五裂躺在地上的手机,“那什麽,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手机以後赔你。”

“谢谢。”美女柔柔一笑,知美丽,时墨半个魂都被勾走了,他後脑勺,傻傻一笑,招了一辆的士,带著美人去了医院。

又是挂号又是照片,忙活了半天美人却只是──轻微骨折了。

时墨尽心尽责,又将美人送回了家,到了美人家门口,美人邀请时墨进屋坐坐,时墨脸皮特厚的,一点都听不出什麽叫客套,还真进了美女家去坐坐。

美人叫代郁。

时墨当时一听这名字──哟,代郁......黛玉,那不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代郁一个人住,时墨在代郁家里转了一圈,走的时候代郁玩笑说:“留个电话吧,要是我以後留下什麽後遗症,也好找你负责。”

时墨弯眉一笑,“这样吧,你手机也坏了,腿又不方便出门,我明天带个新的来赔给你行不?”

代郁也不客气,“好,我等你。”

时墨是什麽人?夏铭森那样哄著他,都能被他转身就给忘了,更何况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

虽然那女人挺漂亮的,但时墨回家被卫穆了一晚,还真就忘了。

时墨想起代郁,还是因为一张彩票,那天他拿著彩票在比对的时候,裤兜里的彩票没一张中的,时墨垂头丧气,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大叫,叫完了,著自己的裤袋──又出了一张。

那张是被代郁撞飞的那一张,时墨当时随手把他放在了另一边的裤袋里,时墨拿著最後一张彩票比对。

──哎哟,妈哟。

──走狗屎运了。

──五百万啊......

时墨兴奋地在客厅上蹿下跳,卫穆推门进来,时墨朝他奔过来,双腿一跳,双手一勾,整个身子都吊在卫穆的身上,兴高采烈,“卫穆卫穆,我中了五百万,你看我中了五百万......”

卫穆宠溺一笑,抱著他坐到沙发上,“好了好了,你还缺五百万?”

时墨哈哈一笑,“老子要召开发布会,把这些钱捐出去,让咱天朝都知道,老子是个慈善家。”

卫穆嘴角一抽。

时墨自个傻乐,在卫穆的身上扭动,扭得卫穆一身的欲火,而点火的那个人,惹了火,上蹿下跳进了卧室穿西装打领带,然後又风风火火的出门,一边跑一边回头对卫穆说:“卫穆我去拿钞票,你在家等著,我回来好好伺候你......”

时墨兑了钞票,还真的特大方地将五百万捐出去了,各大报纸又将时家大少的善行传的牛逼哄哄的,时墨拿著报纸仰天大笑。

看,他时墨是个大善人。

时家公司股票上涨,他爹也挺高兴的。

时墨觉得,代郁是他的幸运女神,不然,那麽多彩票,为什麽偏偏只飞出了那一张?

时墨立刻就想起答应第二天去找代郁,看这都过了好几天,时墨买了部女式手机,开车去了代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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