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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待遇,连他都没享受过。

卫穆抓著时墨的脚腕,大力揉搓著他白嫩的腿,发泄自己的不满,时墨嘴撅成了o形,哇哇大叫,“,卫穆你倒是轻点啊,你以为我是搓衣板啊──”

卫穆眯眼上下打量他,那赤裸裸戏谑的目光就像在说──你不是搓衣板,难道上还能挂著两坨?

时墨嘴呛了呛,双手交叉挡住口,跟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妇似的怒火星星瞪著卫穆,卫穆噙著一抹坏笑盯著他的口,时墨看了看──

,他挡做什麽?跟个女人似的。

时墨嗖地拿开了手,扑上去骑在卫穆的肩膀上,双腿踩在浴缸边缘,“卫穆你不准笑──”

卫穆朗朗的笑意软化了那张冷峻的面庞,他扶住时墨的腰,不让他摔下去,时墨冷哼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不跟你废话,我回去了。”

“小墨,你确定怀孕的是你妈?”卫穆扣住他的手腕又将他拉了回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时墨特郑重地点头,“当然是我妈,不然能是我爸?”

卫穆漫不经心卷著他耳际的软发,语气清幽幽的,“我还以为,怀孕的是你呢。”

时墨诡异地看了他半晌,卫穆脸色黑沈,藏著不快,时墨眼珠子转了转,“卫穆,你是跟我妈吃醋呢?”

卫穆不反对也不承认,手指一下一下,在时墨的发上揉著,时墨欢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卫穆,等我妈给我爹生个儿子,我爹就不会整天琢磨著怎麽让我俩分开了......”

卫穆叹了口气──谁说时墨不会想,他只是想的......有点傻而已。

卫穆也不折腾了他,送了他回时家,第二天一早去接时墨,时墨死赖著不走,被他妈联合张嫂给踹了出来。

时墨哀怨地坐在车里,指尖在车窗上画著圈圈,卫穆勾唇看著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儿。

红灯的时候,时墨打开车窗,卫穆扣住他的後脑勺扳过他的脑袋,暴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时墨呜呜乱叫,後面的小轿车喇叭不断,卫穆将他的唇瓣啃咬成荼蘼豔红色,才放开他,驱车离开。

对面一辆大黄蜂保时捷车窗也缓缓摇上,邹若看了一眼手机里刚刚拍下的照片,戴上墨镜,嘴角挂著得意的笑,开车离弦而去。

糜烂的私生活被曝光,a市无她立足之地,只有到国外暂避风头,邹若托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卫穆所为,他不知道卫穆为什麽针对她,她想报仇,可她知道,加上她整个家族的势力,也未必斗得过卫穆。

不过──有了这照片,要扳倒卫穆,轻而易举。

时墨回了别墅,卫穆压著他没热情个几天,情况就不对劲了。

饭桌上。

时墨眼皮抬了抬,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扫了卫穆一眼,将头埋在碗里,过了片刻又将眼皮抬起来,做贼似的瞅了卫穆几眼,犹犹豫豫问:“卫穆,你怎麽了?”

卫穆神色平静,无半点异色,只是眉宇之间深深的疲倦和这几日陡然低迷的磁场,让时墨觉得不对劲。

卫穆怕他回了时家就赖在哪儿了,这几日三令五申让他呆在别墅不许出去,时墨又被卫穆伺候爽了,忘了他妈了,整天在别墅吃了睡睡了吃,然後等著卫穆回来滚床单。

滚床单──说起来,卫穆三天没跟他滚床单了。

禽兽开始吃素了,怎麽想怎麽都不正常。

卫穆神色微敛,眸底波澜不起,夹了一块菜放在时墨碗里,“多吃点。”

时墨低低地哦了一声,卫穆出门後再三告诫他不许出门,然後穿上正装离开别墅,时墨扁扁嘴,去找手机玩,找了半天,手机──下落不明。

时墨窝在沙发里,拨时家的电话──不通?

时墨绕著电话线玩了一会──懒洋洋去开电视瞅瞅。

──丫的。

连电视也坏了──坑谁呢?

时墨一脚踹在沙发上,去车库开车──卫穆倒还没至於把门锁上。

时墨进了闹市区,心情转好,哼著歌转到了公司,车子停在公司门口,时墨下车看见黑压压一群新闻记者拿著照相机堵在公司的大门,时墨他爸面色黑沈,心情看起来──不怎麽好。

──公司出什麽事儿了?

记者们推推搡搡,保安全力阻拦他们向时当家进攻,时墨觉得,他爸老了,真老了,再推下去,他爸非得闪了腰不可。

时墨跑过去,挤开激动的记者们,将他爸挡在身後,记者们看见他,眼睛齐齐一凉,镁光灯全部对准了他。

“墨少,请问关於你和卫长官的同报道属实吗?你真的是同恋吗......”

“墨少,请问你是天生的同恋还是後天的......”

“请问双方家长一直知道你们在交往吗......”

“墨少,你跟卫长官交往多久了......

“......听说了你们大学就同居了......”

时墨目瞪口呆,面色煞白。

──怎麽会这样?

55、(11鲜币)055 报复

记者们发狂似的朝他涌来,兴奋夹著猎奇,连保安都制止不住,时墨他爸被挤了出去,在外围朝保安吼道:“快,快把他们都弄走──”

时墨一看他们疯狂的举动,少年脾气也被激起来。

──他以前就只怕他爸知道他和卫穆的事儿,本就没在乎过什麽新闻媒体外界的眼光,现在他爸已经知道了,他还有什麽好怕的?

时墨捞起一个记者的摄像机,砸在地上,“妈的,你们有病是不是,老子是不是同恋关你mb屁事啊,滚──!!!都给老子滚开──!!!”

被摔了摄像机的记者抱著残破的摄像机躯体仰天哀嚎,时墨冷哼一声。

“墨少,你这是恼羞成怒吗?”一个女记者一边用对著他的脸猛拍他一边问。

“都他妈滚,不然老子把你们都灭了──!!!”时墨连续从几个记者手中抢过摄像机砸了,其他记者都有些畏惧,尽量远距离拍摄。

他不是因为自己和卫穆的事儿曝光而发火,他只是愤怒这些人竟然来公司围攻他老爸。

时墨其实挺孝顺的,虽然连孝顺也是没心没肺的。

记者们虽然仗著人多,但是始终是畏惧时墨的暴躁脾气,两方僵持著,时墨正不耐烦想再砸东西的时候,卫穆冲进重围之中,将他罩在自己怀里。

时墨闷在卫穆怀里,稍微有点慌乱的心归於平静,他抬起脸,眉眼致而明媚,“卫穆,你怎麽来了?”

绯闻中的另一号男主出现,记者们再次跟打了**血似的追著卫穆劈里啪啦甩出一大串敏感的问题。

“卫长官,听说你因为此次与墨少的同恋事件曝光面临革职,请问是否属实?”

“卫长官,与墨少的关系导致你失去前途,请问你後悔吗?”

......

卫穆皱著眉,将时墨抬起来的脸又压了回去,他坦然面对著闪烁的镁光灯,声音沈沈的不带一点感情,却有著不可置疑的坚定和底气。

“我和时墨的爱情,是我们两个的事,与工作无关,与舆论无关,与前途无关,更与你们──无关。”

卫穆说完,拥著时墨步步挤了出去,记者们慑於他冷硬的气场,纷纷退後一步,让开一条道,卫穆将时墨推上车,快速离去。

卫穆沈著脸,“我不是让你呆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你乱跑什麽?”

他不怕时墨再退缩了,就怕时墨被这世上没事找事的人和舆论伤害,他阻断了时墨接收外界消息的一切通道,可时墨还是出来了。

时墨被卫穆凶了,要是往常,时墨一定跳起来甩卫穆几脚,可现在,他只是可怜兮兮地窝在角落里,咬著唇瓣问卫穆:“卫穆,你真要被......革职了?”

卫穆黑曜幽深的眸子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这件事我会处理。”

时墨低低压著嗓音,眸子湿润里是质疑,“怎麽处理?”

人尽皆知,他还能怎麽处理。

他毁掉了卫穆的前途。

时墨,你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包袱。

卫穆看见他自责的样子,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发,“别胡思乱想。”

时墨乖巧地嗯了一声,藏在卫穆怀里的脸布满了狠,眸子里满是煞气。

卫穆因为作风问题而暂时停职,卫爸曾特意打电话给他,卫穆记得他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回头?

回什麽头?

他卫穆栽在时墨身上,还有什麽头可回的,当初和时墨在一起,他就想过今天,前途他可以不要,但时墨──他不能不要。

他卫穆,也不是非当兵不可,若这里真容不下他和时墨,那他们──离开就是。

只要时墨──不受伤就好。

那张证明他和卫穆有奸情的照片,时墨一直以为,是他和卫穆厮混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偷拍的,偷拍的这个人,时墨也没准备放过,他托东子去查,结果却与他想的大相径庭。

丫的──这是蓄谋。

邹若这个死女人,竟然敢惹他。

时墨凶狠地咬著牙齿,“给老子找两个猛男,老子要玩死她──”

东子笑得又奸又邪,一把扯开自己自己穿的斜斜歪歪的衬衫,展示著自己的双臂,“墨子,找猛男?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时墨目光透著诡异,上下打量著东子那几两廉价的肌,东子浑身发毛,猛然想起来自己这哥们刚刚爆出了是个同恋,立刻紧张地拉上自己的衬衫,“墨子,你别这麽饥渴地看著哥们,哥们对男人不感兴趣......”

时墨眼角狠狠抽了抽。

他鄙视的目光什麽时候变成饥渴了?

时墨鄙夷地翻了个白眼,提醒著东子,“强奸邹家的小姐,你敢?”

东子嘴巴一闭,片刻笑嘻嘻开口,“只要你敢给我撑腰,我就敢。”

时墨地主似的大摇大摆坐在沙发里,“行啊,你不怕得病,那你就上吧。”

“墨子墨子,哥子跟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虽然他东子滥交,可上的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凭邹若在国外的浪劲,难保不会染上什麽怪病,可得小心,小心──

“猛男是吧,哥子立刻打个电话,有的是猛男任你挑......”

东子的办事效率挺高的,时墨带著两个猛男──和绑来的邹若,一个人开车去了......山上。

你说强奸也得有气氛是吧?时墨觉得,山上挺有气氛的。

山上有一间破旧的废物仓库,时墨拉风地坐在一条──缺了一条腿的板凳上。

邹若的眼罩被揭开,适应了白光之後,逐渐看见了时墨,她全身被绑住,看著时墨邪恶下流的眼神,用力挣扎著,“时墨,你干什麽,放开我──”

“邹若啊,你说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非得来惹我呢?”时墨蹲下,捏著邹若的下巴,“想找死早说啊,老子一定成全你──”

邹若咬碎了一口银牙冷笑,“没惹我?你明明是个同恋,为什麽要来招惹我?你当我是什麽?”

“因为这个,所以你才这麽做?”

丫的,这才多大点的事儿啊,他时墨给她当了一天的免费司机,他都没抱怨,她有什麽好抱怨的。

“还有卫穆,他弄得我声名狼藉,邹家颜面扫地,这个仇我当然要报──”

56、(11鲜币)056 被野猪拱了

时墨若有所思站起来,邹若滥交那事儿,的确是卫穆做的,卫穆这人,披著一身军装,玩的都是手段,比他时墨可险多了。

时墨沈默,猛男不耐烦地催促,“到底还上不上了?”

“上,当然上,行了,你们上吧,别把人给我弄死了就成。”时墨拿著摄像机,准备就绪。

猛男解开邹若,一把将邹若的裙子扯到了腰际,时墨啧啧地点头──不错,挺有表演天赋的。

两个猛男上下其手,一人强迫亲吻邹若的唇瓣,同时扯开她的文,捏著她汹涌澎湃的巨毫不留情地揉搓著。

另外一个猛男捞起她的裙子,时墨看见邹若的丁字裤深陷股沟里,赶紧移动摄像头转到了她的双腿间,猛男拉著她的丁字裤勒紧,下流地看著她水泛滥的双腿间。

“啊──”邹若控制不住地呻吟,放荡的私生活调教出了她敏感的身子,同时被两个男人奸,邹若乱的身子不断扭动著。

如果不是为了撑住一口气,不想让时墨看见自己出丑的一面,邹若早就放浪地叫,让这个猛男干自己。

玩弄邹若上半身的猛男掏出了自己黑的男,塞到了邹若嘴里,不顾邹若的挣扎,扳著她的脑袋,自己大力冲击起来,而下半身的猛男扯开邹若的丁字裤,举著利器就要──冲入。

时墨瞪大眼。

丫的,这是做戏,做戏──

他也就吓吓邹若,哪敢真把她给奸了。

“停停停──都给老子停,你们假戏真做啊──!!”

时墨上前拉扯著两个虫上脑的猛男──拉不动。

猛男胳臂的肌一张,时墨被迫退後半步,“你们干什麽?老子拿钱请你们做事,你们敢不听?”

“都做到这份上,不如做全套。”猛男一脸邪笑地拉住他,将他甩在了邹若身边,时墨火爆地冲他喊:“干什麽你,不想活了是吧?”

两个猛男笑著,“听说时家大少也玩男人,看你这浪荡的样儿,一定是被压的那个吧?陪哥哥们好好玩玩,保证让你爽翻天......”

时墨惊诧地瞪大眼──丫的,东子这厮找的都是些什麽人啊这是。

“你敢碰我?我爹和卫穆铁定弄死你。”时墨狠戾地瞪著两个猛男。

“干爽了你,你还不亲哥哥好老公的叫,再说了──”猛男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那是时墨准备拿来拍下邹若豔照的,毕竟现在的邹若在准备漂白,有了这些照片,看他怎麽漂白。

“你堂堂时家大少,这种事你敢传出去?”

时墨咬牙切齿,邹若夸张地笑著,“时墨,你也有今天,哈哈......”

“臭女人,你给我闭嘴──”

时墨凶暴瞪了邹若一眼,两个猛男狞笑著靠近他,时墨眼珠子转来转去,猛然睁大眼睛指著仓库外,“哇──卫穆你丫的终於来了───!!!”

猛男闻声转身,时墨扯著邹若狂奔出了仓库。

夕阳余晖,落日无限,夹在天与地的交接,漫长无际的长路之上,时墨与邹若的身影在天际线如末路狂徒般的奔跑著。

时墨气喘吁吁,身後的邹若一屁股瘫软在地上,“不行了,我不跑了......”

时墨弯著腰,手掌撑著膝盖,“不跑?你等著a市各大报纸再次爆料你深山古林幽会两猛男的豔史?”

邹若瞪著他,“你不就是想这样?还管我做什麽?”

时墨切了一声,“谁想管你,你爱走不走......”

两人分不清局势,还在拌著嘴,时墨一抬眼就看见了公路尽头追过来的两个猛男,扯了扯邹若的胳膊,“快起来 ,追来了......”

邹若勉强站起来,又倒下,时墨心急如焚,陡然间又在猛男的身後看见了一个身影。

──一个骑著脚踏车的黑衣男人。

时墨看著那人超越了两个猛男,吱呀一声停在他身边,扯开了遮挡风沙的眼睛,露出一张邪魅张扬的脸来──这个男人,比女人还妖娆。

时墨皱著眉──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戏谑地看著他,眯眼,时墨眼珠子转了转,“这位大哥,这车不错啊──”

男人勾著嘴角,凑近时墨,“想让我救你?”

时墨狗腿地点头,男人眉眼里的笑意恶劣至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英雄本色,可──你看我只有两条腿,可带不走两个人。”

所以,他只救一个了?

丫的,他不想失身啊,可邹若──怎麽说邹家老爷子跟他爸也是世交,邹若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事,让他爸怎麽跟邹家交代?

时墨狠了狠心,“你带她走吧。”

邹若惊讶地看著他,男人微微挑了挑眉,“你确定?”

时墨犹犹豫豫,还是点了点头,男人笑了笑,没说什麽,将邹若带到自己身前。

时墨低了低头,抬起来很郑重地对邹若说:“邹若,你回去告诉卫穆,让他快点来救我,你要是敢不告诉他,我一定让卫穆收拾死你。”

时墨太看得起邹若了,他就不该把自己的身家命交给这麽个女人,时墨後来无数次後悔,真该把邹若给奸死得了。

那天时墨乱窜,跑进了深山老林里,猛男没追来,可──野猪追来了。

卫穆发疯似的跑来找他的时候,看见的是时墨四肢缠在一棵树上,裤子被野猪咬出了一个大洞,屁股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时墨怕得要死,却还在跟野猪说著人话,“......臭猪,你哪家跑出来的回哪家去,老子没兴趣跟你玩,再不滚老子烤了你......”

瞧,真够嚣张的。

卫穆那颗再次为时墨担惊受怕的心稍稍安顿了下来,他身上因为焦灼和寻找而出的汗水散发著吸引时墨的雄荷尔蒙,时墨狐疑地眨了眨眼,正准备回头,身後男人宽阔的膛压上了他的後背,强势地将他困在自己的怀里与树干之间。

“情哥,你终於来了──”时墨手臂一松,卫穆压紧他的胳臂,让他再次抱进了树干。

时墨回头,那头四不像早跑了。

果然,野兽只会惧怕野兽。

男人急促而忍耐的呼吸在时墨的耳边呼出,痒痒的,时墨扭头巴巴地看著他,卫穆的眼底蛰伏著狂肆的佞光,月儿被浓密的树叶遮挡,那一丝光倾泻下来,也足够让时墨看清楚卫穆那陡然间疯狂的神色。

57、(11鲜币)057 惹祸的速度

“小混蛋──”

他就知道,时墨不会安分,一直都是这样,他惹祸的速度一直快於自己给他收拾残局的速度。

这个混小子,没有一天是安份的,非得让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教训他,狠狠地教训他。

卫穆退开对时墨的压迫,将手电筒放在另一棵树的树杈上,正对时墨充满欲诱的屁股,时墨没了依靠,赶紧将树干抱紧,树干不是很,时墨的手脚交叉著。

他舔著下唇望著卫穆,卫穆刚才抵在他屁股上坚硬的烙铁告诉他──卫穆想上他了。

每次他惹祸之後,卫穆舍不得打他,就会野兽一样的干他,折腾的他连叫都叫不出声,也不肯放手,恨不得捅穿他一样。

荒山野岭,被男人干,这样适合肆无忌惮爱的地方,让时墨兴奋到了极点,他哀哀而笑看著卫穆,像妓女一般地勾引著他,“情哥......小骚洞好像在流水了,快来啊......”

男人薄凉的唇瓣噙著笑,沈郁著黑暗的邪肆,浸满了危险,他盯著时墨在灯光照耀下被内裤包裹的两瓣屁股,大掌几下,“啪啪啪毫”不留情拍在屁股上。

“噢──”时墨抱著树干一缩一缩,“情哥轻点......”

卫穆不会轻,他舍不得打他其他地方,却总是喜欢色情而充满惩罚意味地拍打他的屁股,打的人兴奋,被打的人痛与乐并存著。

卫穆将他两瓣臀打得充血,连内裤外面都能看见那像虾子一样诱人的红色,心里疼了一下,再次压进时墨,大掌爱抚著他的饱受折磨的销魂屁股。

时墨痛的眼泪都出来,抽抽搭搭的,卫穆舔著他的耳廓,明明是有些凶狠的话,却异常的柔情,“哭什麽哭,惹祸的时候怎麽不知道哭?”

时墨一边脸压在树干上,一边脸呈映在卫穆眼底,眼睛斜斜勾著卫穆,充满了控诉和谴责,卫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薄唇夹著他的唇拉扯了一下。

“别哭了,情哥还没你,哭什麽?留著力气待会求饶吧。”

时墨身子紧绷,屁股荡地扭著,摩擦卫穆的胯下,水润眸子赤裸裸的都是浪荡的请求,“情哥......好痛,情哥用嘴舔舔......”

卫穆蹲下,将他的内裤扯到了大腿,屁股挺翘而且由於姿势的缘故,使内裤勒住他的两瓣臀往上挤著。

白花花的靡令卫穆欲望更上一层楼,卫穆粝的掌心轻柔地抚著他的屁股,舌尖安抚地舔舐著那圆润饱满的臀。

“嗯──情哥舔舔骚墨儿的小......”

卫穆抚慰著臀瓣,不甘寂寞的菊在时墨故意的引诱下一缩一缩,连里面豔红的媚,都在口张望著男人的大棍。

卫穆指尖拨弄了几下那靡的媚,舌尖探进深幽的股沟,舔舐著时墨乱的口。

时墨夹紧屁股,股沟勒住卫穆的舌头不让他离开,“情哥......嗯嗯啊情哥......咬一下骚墨儿的小浪儿......”

卫穆满足他的要求,张唇,牙齿在他的媚上咬了一下,时墨激爽地颤抖一下,卫穆扳开他的两瓣屁股,连续在媚上咬了几口,咬得时墨不断地颤抖,自己扭著屁股在卫穆的脸上磨蹭。

一脸禁欲的男人埋首在他的屁股上,伺候他的浪,时墨身体欲望得到满足的同时,心里的欲望也迅速膨胀,他更加乱地扭著骚屁股,快速在地在男人的脸上摩擦著。

“哈哈......让你打老子,让你打老子......快舔......把老子洞洞舔湿了......老子用水给你洗脸......”

卫穆任他骚浪地胡闹,时墨扭了一会,身子就消停了,卫穆捏著他的屁股,将他的口完全暴露出来,一手指在洞处转悠了一会,试探地往里面。

──太紧太干涩了。

手指进了小半截就被卡住,卫穆转而再用舌头舔舐著,同时一手从开裆裤中绕到前面,摩挲著时墨的。

“唔啊──情哥......骚墨儿里面湿了,你快进来啊......”

时墨里面早已经是湿漉漉一片,只是那湿润还没蔓延到洞口,卫穆也不敢强攻,用舌头锲而不舍地舔舐著。

卫穆存心想让时墨早点,用他自己的汁来湿润他的洞,所以抚弄的极有技巧,时墨玩不过卫穆,没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体在卫穆的掌心,卫穆将它涂抹在时墨的骚口。

手指顺利地进去,卫穆眸光晕染著深沈的邪光──里面,果然是湿的。

这口洞, 真是越来越销魂,被他越越紧,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名器。

卫穆几手指连续不断地进去,在里面捣干著,让深处的水顺著他的指引往外流,潮湿了整个通道。

时墨感到自己的骚水流到了洞口,故意将屁股撅的更翘,让口在卫穆的脸上游走一圈,张狂地笑著,“好老公,骚墨儿的水给你洗脸,喜不喜欢?”

卫穆站起来,快速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抵在洞口,一手托住时墨乱扭的骚屁股,一手穿过时墨的腋下,大掌压著他的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膛,以防待会狂猛的干伤了他。

“情哥老公......快进来......进来干小洞......”

“小荡货不是自己找了猛男?还要情哥你?”卫穆倒了这份上,才开始他的折磨,棍只进去下半截,在洞处那里浅浅的抽,丝毫不管时墨骚深处的瘙痒。

“唔......情哥,猛男不是找来骚墨儿的......骚墨儿只要情哥,情哥快点啊......骚墨儿的浪里好软好热啊......”

卫穆冷哼一声,猛然将利器一下贯穿了进去。

“啊──情哥就这样......情哥好猛,得好狠啊......”

时墨攀著树干声浪语,卫穆直捣骚,到深处却不动了,时墨扭头,不满地朝卫穆吼:“卫穆你他妈快动啊,到底不了?不老子自己找棍子捅......”

“唔啊──”

卫穆猛然快速抽动起来,将时墨的身子一下一下往树干上撞击,时墨细皮嫩,要不是卫穆每一次的撞击都不忘把他的身躯压向自己,时墨这会早就被得鲜血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