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5 部分阅读(2/2)

「嗯……嗯……啊……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啊……」她的呻吟鼓舞着我更大力的向阴道更深处插去,她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好让我可以插的更深,我用力一顶,龟头撞上了另一根管道,以我18厘米长的阴茎,我知道那就是子宫颈,于是奋力一顶,将整个阴茎插入阴穴,子宫颈包裹着龟头,一阵奇痒传遍整根阴茎。

「啊……」欢叫声中,她严守26年的禁地引来了第一位访客,并被我彻底的占有了。为了止痒,我开始在阴穴上蠕动,她的双乳使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距离,所以我用力挤压她的双乳,感受那里的刺激,她的淫声也越来越大,我用手在她软肋一捏。

「啊……」又是一声欢叫,她不禁屁股一扭,这使我感觉阴茎也跟着转动了一下,快感传遍了全身,也传到了她体内,因为她开始扭动她的屁股,这使我们都十分兴奋,我开始挤压她的阴穴,阴茎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但她的淫声似乎听不见了,她高举双腿,然后紧紧的缠着我的腰,手臂从后面死死的抱着我的背,原本狭窄的阴道也开始收紧,她彷佛已经窒息,身体祗有紧缩和颤动我知道她开始进入高潮了,紧包的感觉使我的阴茎炙热无比,我感觉自己就快要射了,但如果我现在射精收兵,她的高潮也将很快退去,这对让我爽得快射的女人太不公平了,于是我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阴茎在她体内祗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这样如胶似漆了约十分钟,在她快要退潮之前,我使出全力小腹向前一挺,阴茎一挑,射了出去。

「啊……」尖细的叫声为我的高潮推波助澜,阴茎一次次的挑动着她的阴道和子宫,精液不断冲刷着我的殖民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我射出最后一注精液时,我们都进入了极乐。我躺在床上,让王老师趴在我身上,阴茎留在她的身体里,我们全都汗湿了,不,也许是精湿淫湿了,我拉下她的头饰,让她的长发散在肩上,长发女人的感觉真好,我隔着长发抚摸她的背部、揉她的屁股,她微闭双目,呼吸微弱,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静静的享受着最后的爱抚,身体颤抖着,尤其是夹着我阴茎的那美丽的嫩肉,在我的小腹上哽咽般的颤动着。

这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王老师,我会让你的双乳得到最大的利用,让你的嫩肉感受重未有过的刺激,让你的高潮不断上升,上升。王老师的呼吸平和了,睁开眼睛,留在体内的阴茎让她想起就是现在这个柔软的东西刚刚刺破她的处女膜,摩擦她的阴道,扎进她的子宫,浇灌她的宫腔,占有了她整个生殖器,摘走她26年培育成熟的果肉。

想到自己饥渴的呻吟,兴奋的尖叫,王老师把羞红的脸藏进我怀里。

「你考试过了。」她的声音依然尖细,但很温柔,当我用力一顶,血溅阴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过了。我将她放平,拔出阴茎,好让她的阴道恢复原状,这样她的阴道才不会过早的松弛,我抚摸她的乳房,由于刚刚交战了一场,乳房非常柔软,乳头也格外幼嫩,这对爽乳,真是爱不释手。

「王老师,刚才感觉舒服吗?」我轻声问她。

「嗯,舒服。」她柔声道。

「我想知道女人在做的时候身体有什么感觉?」我继续抚摸,帮她恢复,她搂着我,满面绯红。

「我感觉下面好痒,想去搔它,当你摸我下体的时候,彷佛有电一样,全身酥麻,好舒服,也不痒了,我希望你永远都这么摸下去,但后来你动作加快,又摸又揉,我感到阴道里好痒好痒,原先那种还祗是瘙痒,阴道里却是奇痒,我想找东西塞进去,摩擦止痒,但你就是不插进来,我想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我里面痒的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你才插进来,虽然开始很疼,但真的好舒服,你向上拔的时候,又更痒了,再插时也感觉更舒服,那大概就是爽吧?后来我也分不清是痒还是爽了,祗想紧紧抱住你,让我更痒更爽,你射精时,力气好大啊,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分成两半似的,你顶的我快要死了。」她的声音变的淫荡起来。…「我插进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哭了?」「嗯,我不是很随便的,我以为会等到新婚时才做这种事,我很珍惜它的,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你就插进来了,不过我不后悔。以前听说做爱很爽还不以为然,今天才知道其中的乐趣,当女人真幸福,早点认识你就好了。」她显得更加娇爽了,真想立刻再插进去……「我当时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不,当时你很美。」「你不会以后再也不到我这来了吧?」她娇声道。

不来?我怎么能舍得这么爽的女人呢?_「不会的,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再说,我还没说要走呢,等你恢复过来后,我们再做一次,我会让你更爽的。」「那你等下要好好疼爱我喔。」她淫声道,「俗话把这种事叫什么呀?」「叫「干」。」「干……啊……这字说出来好淫啊!」她的声音的确很淫,「我听说人家都是快插猛干,好吓人噢,你怎么不这样?但却搞得我好舒服「快插慢干,各有千秋,我觉得慢慢品味才能让我们细细感受其中的快感,达到性爱的最高境界。但总是慢节奏的,也难尽其乐,时间一长也会乏味的,所以做爱的方法要有变化,等会儿我们就来个猛的让你感受一下,好不好?」「我的下面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样都随你,祗要用力插我就行了……」我不再听她淫言浪语,准备实现我的承诺,我让她平躺着,拿起她的手吻着,吮吸细长的手指,抚摸玉臂,当眼睛看到鲜活的双乳时,我不禁扑上去,吻、揉、吸、咬,她也自豪的笑着,彷佛我已败在她的玉乳之下,这是不能允许的,我离开她的双乳,将她翻过来,心中暗想等会儿让你求我插你的阴穴,看你还笑不笑我的唇在她平滑的背上移到臀部、大腿,我再将她翻回来,抓起她的右腿抱在怀里,用膝盖抵住她的阴穴摩擦着,我开始品尝她的玉腿,揉搓着细长光滑的爽腿,从大腿到小腿,再从小腿摸回大腿,我将她的腿向上提起,紧紧抱在身上,让我的前胸和小腹感受她玉腿的柔嫩、细腻,肿胀的阴茎触着她的大腿内侧,我吻着她白瘦的脚,坚硬的脚骨和上面细嫩的皮肤让我的慾望不断上升,当我吻她脚心时,她的腿忽的向回一抽,细滑的玉腿在我身上游走,摩着我的阴茎,我抱紧她的玉腿以免它再滑走,然后舔着她的脚心,她的玉腿就拚命挣扎着,光滑的肌肤摩着我的上体和阴茎,阴蒂也随着身体的扭动在我的膝盖上摩着。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双乳有力的摆动着,阴穴里也有液体流了出来。

「痒啊……痒……别……别……嗯……别弄了啊……嗯……嗯……啊……快啊……快插啊……进来啊……嗯……啊……痒啊……」不知她是脚痒还是穴痒,总之她已败在我的胯下。我分开她的腿,用力插了进去。「啊……」。

从她内心发出无比畅快的欢叫,也鼓舞我不断深入,我现在已是亲车熟路,我抓着她的两腿弯曲处在她胸前向两边分去,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的插着她的阴穴,那里涌出的液体湿润了我们的大腿,雪白的双乳在我的动作下上下翻腾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嗯……啊……嗯……」阴道里的空间越来越小,她开始进入高潮了,但我想带她进入更高境界,我将她翻向一边,使她侧身躺着,把她的一条腿推向胸口,阴茎不停的摩擦阴道内壁,龟头冲插着子宫,兴奋的肉体被我顶的在床上来回振动。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她再次进入高潮,我再去翻她,阴茎在阴道里翻转。

「啊……嗯……嗯……啊……啊……」我让她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抓起她的手臂向后拉,使她的上体悬空,这样我可以插的更着力,我用腿将她的爽腿分得更开,小腹上她光滑的屁股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向前奋力冲撞她的阴穴。

「嗯……嗯……啊……嗯啊……」淫声在耳边吟绕,她不禁在我前面扭动着屁股,长发随着我一次次的全力顶入前后摆动着,炙热紧缩的阴穴使我们都进入了高潮,我把她按在床上,使她的臀部撅得更高,我伏在她身上,双手伸到前面紧紧抓着她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中我猛挑她的子宫将炙热的液体一注注的充满女体,我们紧紧相拥。

阿牛嫂牵着毛驴牦田,村里的庄稼汉都议论纷纷。

厚道点的会叹口气道:“唉!也怪可怜的,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家里没牛,地又不能荒着,只好用毛驴凑数喽!”

刻薄点的就自以为俏皮的道:“那毛驴除了屌大,能牦个屁田?…牦她自己那块肥田倒还合适……”

不过闲话归闲话,庄稼汉到底纯朴,自家忙完了都会主动牵牛过来帮忙,阿牛嫂那一亩三分地,总算及时插上了秧。

说起阿牛嫂也真是命苦,二十五岁就开始守寡,阿牛除了五、六、七岁三个儿子、一亩三分地外,什么也没留给她,那匹毛驴还是阿牛嫂娘家送的呢!

阿牛在世时,夫妻俩处得也不融洽,阿牛老嫌她下面宽,够不着边,除了生孩子顺当外,根本没其它用。虽说如此,孩子还是一年一个,排队似的报到了。阿牛嫂生孩子果然顺当,别人痛个老半天还出不来,她就像拉肚子一般,没疼两下,啪啦一声,孩子就落地了。

乡下没什么娱乐,庄稼汉农闲时聚在一起就扯女人,阿牛私底下抱怨阿牛嫂的话,没两天便传遍全村,阿牛嫂耳闻后,更觉得丢脸抬不起头来。其实阿牛嫂长得还算标致,眉清目秀,高头大马,那屁股更是圆圆滚滚,一副宜男相。照理说村里光棍不少,阿牛嫂大可再嫁,但光棍们都知道她那儿宽大,竟没一个肯当现成老子,央媒婆上门娶她。

含辛茹苦撑持了五年,三个半大不小的儿子,也能帮着干点活了,阿牛嫂总算能稍微喘口轻松气。这天她让毛驴驮了两袋豆子,准备送去油坊榨油,迎面却遇上了媒婆李大婶。李大婶眯着小眼呵呵笑道:“牛嫂子啊!你说巧不巧?我刚要去你那,这会就在路上碰见了!”

阿牛嫂心想:“难不成李大婶要替我作媒?”便狐疑的问道:“大婶找我干啥?”

李大婶眉开眼笑的道:“牛嫂子恭喜啊!有人看上你啦!”

农村里多个人就多一个劳动力,寡妇再嫁本不稀奇。阿牛嫂情知媒婆来找定然就是这档子事,但仍是害羞的红了脸。她忸怩的扯着衣角,低声细气的问道:“是什么人啊?”

李大婶也故作神秘,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就是王大爷家的二虎子啊!”阿牛嫂“噢”了声还没说话,李大婶连珠炮似地已蹦出一长串。

“我说牛嫂啊!这二虎子年龄和你相仿,家里又有钱,你要是嫁过去,可就不用整天牵着毛驴辛苦啦!…。你想想,难得啊!村里的男人都嚼嘴皮,说你下面…嘴大……这二虎子还肯要你………你就别思前想后啦,赶紧给我个话,我好去他那敲钉板啊!”

李大婶口无遮拦,阿牛嫂窘得真想钻下地,她又是自卑又是害羞,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半晌才蹦出一句,“我总要回去………和孩子们…商量商量啊!”

李大婶胸有成竹,她料定村里除了二虎子外,可没人肯要屄里可行船的阿牛嫂,于是又急吼吼的道:“唉呀!你先答应下来再说嘛!…人家还有条件呢!”

阿牛嫂一听还有条件,不禁疑惑起来,她眉头一拧,问道:“什么条件?”

李大婶似乎也有些难以开口了,她先叹口气,然后虚情假意的道:“唉!这都要怪你那死鬼阿牛啊!要不是他乱讲,谁知道你那儿宽啊?二虎子他说……要先试试………满意了…他才下聘………”

阿牛嫂这下可生气了,她脸孔涨得通红,愤愤的道:“他就这样糟蹋人……你告诉他…。想要我嫁他,门也没有!”

李大婶心中暗自懊恼,好好的一桩买卖,却让自己嘴快砸了锅,如今牛嫂正在气头上,只好等她气消再说吧。

阿牛嫂气鼓鼓的回到家,三个孩子正为一只蝈蝈闹翻了天,她既怨自己命苦又气孩子不懂事,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哀的哭了。孩子们一看情形不对,一溜烟全跑了,只有那只憨厚的毛驴,歪倒在她身边,眨巴着大眼痴痴的望着她。畜牲虽不会说话,流露的情意倒是真摰,阿牛嫂感激的抚着驴背,将一腔委屈全告诉了它。毛驴不时从鼻孔里朝外喷气,彷佛告诉牛嫂:“你放心,还有我呢!”

李大婶前后又来了好几趟,搞得牛嫂心里乱糟糟的。说实话,她心里是想嫁的,有了男人不但有了依靠,就是在被窝里也有份扎实的感觉。夜里三个孩子睡得唏哩呼噜,牛嫂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空荡荡的难受,身体又火样的烧。她两腿使劲的夹着被子,似乎稍稍好了一些,但片刻更强烈的渴望涌起,她忍不住披衣进了厨房。

“该死!这茄子、胡萝卜怎么又没了?”

她急切的在菜篓里掏摸,尽摸到些西红柿、白菜,不禁恨声骂了出来。此时牛栏里嘶嘶两声熟悉的叫唤,原来毛驴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牛嫂将心比心,不禁心中叹道:“唉!这毛驴早该交配了,它也憋得慌吧?”

她进了牛栏,如常的搂着毛驴脖子,嘴里说些安慰的话。毛驴似乎也觉得奇怪,怎么干活的时间还没到,主人就早早起来了。毛驴温暖的鼻息喷得牛嫂脖颈痒痒,牛嫂突然感到心头荡漾。

“……都说驴屌粗长好用……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试一试,尝一尝?”

经常劳动的身体,生机饱满,功能畅旺,蓄积的欲火也分外来得凶猛,牛嫂一动了邪念,就再也管不住自己。她手朝下一伸,就拨弄起那憨厚的驴屌,毛驴害羞的顿着蹄子,搞不清楚主人到底要它干些什么杂活。

牛嫂越摸越来劲,整个身子都钻入毛驴身下。犹是童子之身的毛驴,肚皮下那根双节棍逐渐勃起,初时还像根茄子,随后就变成一根粗粗的大山药。那玩意热乎乎、硬梆梆、黏兮兮的,握在手上就能感觉到它的份量。

牛嫂哆嗦着脱下湿透的裤子,可问题来了,这毛驴又不是人,要怎样才能让它顺利进去呢?她想在毛驴肚皮下搂着它,但毛驴身子太宽,她根本没法环抱;她想躺在地上,但这样毛驴根本又够不着。她急了,毛驴也急了。毛驴心想:“这主人老摸我骚棒子,害得我尽想雌驴,可雌驴又在哪呢?”

牛嫂折腾了半天,总是无法如愿,心想:“我躺着也不行,坐着站着也都不行,简直要累趴了……”

这“趴了”两字一上心头,牛嫂顿时灵光一闪,有主意了。她牵着毛驴到牛栏边上,要毛驴前脚搭在栏杆上,然后她自个撅起屁股,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伸到后面导引着驴屌,果然三下两下,驴屌可真进去了。

毛驴似乎尝到了甜头,嘶嘶叫了两声,猛一下就癫狂起来,牛嫂吃它一顶,整个身子都趴向栏杆,幸好她防着驴屌太长,一手还在牝户边圈着,否则这一下猛的,当场就能将她肚皮插穿。

原本湿润宽阔的牝户,被驴屌顶入后反而显得窄小紧凑,牛嫂虽疼的龇牙裂嘴,但隐隐也感到有股说不出的痛快。过去夫妻办事,阿牛总嫌她那儿太宽,没什么感觉,她自个也觉得阿牛那话儿似乎太过短小,老是搔不着痒处,其实她不知道,阿牛的那话儿已经算大的了。如今驴屌将牝户塞得缝隙全无,肿胀欲裂,这种充实的感觉,是她从来都没经历过的。

没念过什么书的她,也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飘飘欲仙”,她只是单纯的想到,这真是舒服死啦!

也没人教她,阿牛嫂自己就哼了起来:“唉哟!我的亲亲毛驴!我干脆嫁给你算啦……”畜牲总是依循本能,毛驴一旦冲刺便会持续到射精,它打桩似地猛戳,阿牛嫂也越来越感觉舒服,当毛驴喷出浓浓的精液时,阿牛嫂也颤栗的泄出阴精,满足的瘫软在地。人兽主奴暂时泯灭了界限,阿牛嫂无限爱怜的将脸贴在驴屌上磨蹭,毛驴也忸怩着身体不时打个哆嗦。

初次得尝高潮的阿牛嫂,深情款款的呢喃道:“我的驴丈夫!我谁也不嫁,就守着你吧!”

毛驴打了个喷嚏,蹶了蹶后蹄,两眼水汪汪的凝望着主人,彷佛是说:“我干的活,你满意吧?以后只要有这活干,我保证不再想雌驴!”

阿牛嫂回屋上床沉沉的睡了,脸上兀自挂着多年难得一见的甜笑。

牛嫂夏季天亮的早,雄鸡一鸣,野狗乱叫,晨光已透窗而入。平日这时候,阿牛嫂早已收拾好早餐,叫孩子起床吃饭了。但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她实在倦了,因此虽是鸡鸣狗吠,她仍是沉睡未醒。

三个孩子依次爬起,见妈妈仍在呼呼大睡,不禁觉得奇怪。大毛十二岁已略微懂事,他探手摸摸妈妈额头,感觉并没发烧,便轻手轻脚带着两个弟弟,自去掏米作饭。他心想:“妈妈定是累坏了,该弄点好的她吃!”于是到鸡窝里摸了两个鸡蛋炒了,权充替妈妈加菜。

“妈!你醒醒!吃饭啦!”

阿牛嫂猛然一惊,慌忙翻身爬起,却见大毛、二毛、小毛三兄弟,直挺挺的站在床前,关心的向她凝望。她脸一红,心一热,跳下床嚷道:“唉呀!睡过头了!现在什么时候啦?还没作饭呢!”待她看见饭桌上已整整齐齐摆好了饭菜,不禁又是惭愧又是安慰。

三兄弟被阿牛嫂很夸了一番,瞬间彷佛也有些大人样,但不一会二毛、小毛又为争吃炒蛋,险些打了起来,阿牛嫂不禁笑骂着叹了口气。

“妈!我看你是真累了,反正田里没什么事,你今个就在家里歇着吧!”大毛到底懂事些,体贴的要阿牛嫂在家休息。

阿牛嫂心想:“如今田里确实也没啥事,不过就是捉捉虫,拔拔草罢了。”便道:“也好,妈就在家歇一天。你带着弟弟不要乱跑,有空就去田沟里摸些泥鳅、蛤蜊,晚上咱们煮汤喝………还有…毛驴这些时候也累坏了,今天就不要牵出去了。”三兄弟答应一声,嗤溜一下就窜出门去,老远还听到他们的嘻笑打闹声。

阿牛嫂一进牛栏,毛驴便挤过来东闻西嗅,挨挨擦擦,兴奋的不停嘶叫。阿牛嫂心想:“瞧它这亲热劲儿,莫非也知道咱俩关系不同了?”她搂着毛驴的脖颈,轻抚着驴背,爱怜的在它耳边呢喃道:“昨晚你也累了吧?想我吗?”

毛驴就像听懂似的,鼻里嘶嘶喷气,四蹄来回跺地,那根骚驴棒也分分寸寸长了起来。

“唉呀!你这坏东西,怎么又不老实?………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阿牛嫂忙惯了,一旦闲着总觉得浑身不对劲,便牵着毛驴出去散心。农村里白天大伙都下田,阿牛嫂牵着毛驴走了半天,竟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也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毛驴真有人性,往常都是她跟着驴走,这会反倒是驴跟着她走。这走也就罢了,毛驴却老伸着鼻子在她屁股上乱碰乱闻;有时使力大了,还险些将她撞倒。她生气的回过头来骂驴,却见毛驴色迷迷的望着她,暗红色的驴屌也已脱鞘而出!她大吃一惊,心想:“还好路上没人!否则旁人看见,还不知要惹出多少闲话!”

毛驴一个劲的将牛嫂往林子里顶,牛嫂生气的骂它打它,毛驴却依然故我。它水汪汪的大眼执拗的盯着牛嫂,鼻孔也嘶嘶的往外喷气,瞧它那猴急的模样,彷佛是在央求:“人家现在就要嘛!”

林子里有颗双人合抱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