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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批斗大会开始了,随着小皮一声“把大破鞋许云英押上台来!”四个人两人一边别着烧鸡把她别上了会台,别得比游街是还狠,头都要触着地了,许云英觉得连气都喘不顺了。她钢被押到台子中间,四个人就一齐松手,其中一个人照准她雪白的屁股就是一脚,她踹得向前跑了好几步,一下子就栽倒了。那几人接着赶过来,又把她别了起来。她的大腿,肚皮和乳房都被戗去了皮,血淋淋的,火辣辣的疼。后边几个早准备好的同学一涌齐上,把刚折来的杨条柳枝,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招呼,直打得她鲜血淋淋,皮开肉绽,正式的批判才算开始。等那几篇千篇一律的批判稿念完,许云英早已瘫倒在会台上爬不起来了。小皮叫医务室的冯大夫给她注射了葡萄糖,又把她吊上了屋梁。小皮说,对这种人不能手软,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革命的犯罪。

吃完晚饭,老黄凑在小皮耳边上说着,小皮脸红着,不同意,说毛主席的红卫兵怎麽能干那种事呢?老黄爬在他耳朵又说了几句,把他说动了心,跟着老黄一起到了关押许云英的那间屋里。

许云英被吊在屋梁上,正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小皮掏出一大箩批判稿,递给那俩看守的学生,叫他们必须连夜抄出来,明早好早早贴到大街上。俩同学走后,老黄关上门,把许云英从屋梁上放下来。云英被放下来后已经不能站立了,只能瘫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老黄伸出他那七个手指头,就去捏她的俩乳头。许云英的俩乳晕被铜丝穿过的地方已经感染了,整个乳房都肿了,乳头也肿得发紫了,被老黄一捏,疼得惨叫起来。老黄见她叫,急忙抓起快抹布塞进她嘴里。继续捏着。许云英疼得眼累直流,叫又叫不出,只能发出“呜呜”声。小皮见她痛苦挣扎的样子,不觉也激动起来,裤裆里象着了火。老黄嘻嘻的笑着叫他先上。老黄告诉他,要是自己先上了,恐怕小皮就用不成了。小皮脱了裤子,就趴在许云英的身上,把早已胀大的鸡巴在她腚沟里一阵乱戳乱捣。现在许云英根本无力反抗,连续的游街,批斗和悬吊早已把她搞得筋疲力尽了。小皮胡乱戳着,由于不得要领,乱捣乱戳了半天,累出一身汗也没捣进去。后来刚捣进去,他就泄了。虽然早泄,小皮也尝到了甜头,原来女人的滋味这麽好。他赖在许云英身上不愿起来,还想弄。老黄笑着把他拉起来,自己趴上去。看着他的鸡巴,小皮吃了一大惊,老家伙这玩意也太大了,比驴鸡巴还要大。小皮真担心,象许云英这麽娇小的女人,怎麽盛得了他这麽个大玩意。老黄这家伙也真坏,他把大鸡巴在许云英的洞口磨蹭了几下,突然发力,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疼得她两脚乱蹬,白眼珠都翻了出来。老黄继续弄着,轻轻弄几下,然后再突然猛力一击。他知道许云英疼得受不了,却顾意把屁股扭来扭去,胡乱别着,增加她的痛苦。小皮想,这人心真狠。弄到后来,老黄上了劲,疯狂的翘动着屁股,起起伏伏的冲刺着,阴囊击打在许云英的耻骨上,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她人生得娇小玲珑,阴户也很紧窄,哪里受得了老黄这样捣弄?会阴都被撕裂了。等老黄那股潮水澎湃而出,可怜的云英早被弄得三魂出窍,七魄悠悠了,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阴道里流出来,流了一地板。

对许云英和范丰光的游街批斗仍在继续着,东方红多次要求放人,小皮就是不肯。所谓游街批斗,其实就是欧打和污辱,就是蹂躏和折磨。这些天来,通过对许云英的不断的游街批斗,小皮心理上得到了很大满足,他的部下们更斗志昂扬了,原来折磨漂亮女人也是一种乐趣。再说,食髓知味,小皮对女人的味道着了迷,他和老黄在游街批斗之余,每天夜里都要找借口支开其他人,对许云英奸淫和蹂躏,现在怎麽能放人?他还没玩够呢。二来,他要借这个机会,把西方黑这个保皇派组织彻底搞臭,他要把这俩人在全公社大庄小村都游个遍。公社驻地的村庄都游遍了,小皮决定把他们弄到边远山村去游。学校的唯一一辆卡车被小皮这一派占了,正好派上了用场。他们把冯光绑在车前方,而把许云英高高的横着悬绑在车的两根蓬杆上,老远就能望见。他门把她的手脚都分的很开的绑着,使她的隐密部位一览无余。为了防止她低下头,还把她的一头秀发也拴在棚杆上,使她的头高高仰起来。现在,她遍体鳞伤,黑色的伤痕和她雪白的肌肤交错着,就象斑马的皮肤。阴户红肿着,大阴唇肿得紧紧贴在一起,即使分得那麽开绑着,也肿得连道缝都没有。小皮用树枝轻轻一戳,她就疼得发抖。卡车在颠簸的山路上慢慢走着,随着车的颠簸,许云英的乳房摇动着,乳头上的铃铛不停的响着。红肿的手腕磨破了,渗出了鲜血,秀发也被一绺绺扯下来,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声嘶力竭的哭着。高音喇叭也不停的喊着,提醒村民们来看西方黑的破鞋流氓。有的贫下中农的战友们主动爬上车来,用车上准备好的树条对她们猛抽,打得她们鬼哭狼嚎。通过这一番折腾,贫下中农们彻底认清了西方黑老保组织的本质,粉粉同他们决裂,转而支持小皮的全无敌了。

在许云英事件中,东方红受到了沉重打击。几个被搞得灰头土脸的头头决定,用同样的手法把全无敌搞臭。在一天晚上,他们闯进全无敌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排练场,把正在排演样板戏《红灯记》的三个女演员抓走了。他们仿照全无敌游斗许云英的样子,把她们大街小巷的游斗,手法更狠。许云英挂10几斤的铁牌子,他们就给这三个人挂20几斤的,全无敌给许云英每个乳头上穿一个铃铛,他们就给这三个人每个乳头上穿上四个。全无敌用树条皮带毒打许云英,他们就用电线绞成的鞭子毒打这三个人,全无敌别烧鸡,他们就架喷气式。

东方红在那里穷折腾,小皮又气又急。被抓去的这三个人,都是他组织里的文艺骨干,她们被抓走了,《红灯记》还怎麽演?扮演李铁梅的焦见荣,扮演李奶奶的陈为莲和扮演邻居的张传美都是八届的学姐,长得都很漂亮。同学们经常议论说:二中的漂亮学生,除了崔卫美和李业菊,几乎都集中到八届里去了。焦见荣长像酷似刘长瑜,只是脸比刘长瑜还要白些,眼睛比刘长瑜还要大些,胸脯比刘长瑜还要高些。因为她也演李铁梅,所以同学们都叫她“小铁梅”或“小刘长瑜”。陈为莲身材像貌长得和许云英几乎一样,和许云英好象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同的是,她的脸比许云英圆些,脸颊上的红晕比许云英要淡些。她不但人长得好,唱得也好,一口老旦腔唱得行云流水,高昂嘹亮。她对同学们把她评为第四美人很不认同,她认为自己比许云英还要漂亮,应评为第一。张传美人高马大,个头足有一米八,长得又白又胖,身材匀称,胸脯子很丰满,就好象一个蓝球剖两片扣在了胸膛上,同学们都叫她大洋马。小皮和老黄决定把她们抢回来。其实他们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就是趁机把崔卫美和李业菊搞来。

小皮和老黄带着他们的人浩浩荡荡向东方红杀去,东方红进行了坚决的抵抗。他们手挽着手,组成了一道人墙,高喊着“要文斗,不要武斗!”“誓死扞卫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口号,拼命抵抗着,崔卫美和李业菊就站在队伍前面。小皮一挥手,一个冲锋就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一仗,全无敌大获全胜,不但救回了被抓去的红卫兵战友,还抓住了西方黑的两个重要人物……崔卫美和李业菊。

崔卫美和李业菊被押进了被作为审讯室的仓库里,一开始,她们还学着刘胡兰那样,昂首挺胸,装出一副英勇不屈的样子来,但她们很快就知道什麽叫痛苦了。几个小将闯上来,用细麻绳拴着她们的大拇指,在她们的惨叫声里。把她们吊上了屋梁,脚离地面约有十厘米。老黄向前一伸手,就把她们的衣服扯了个精光,两具洁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裸体呈现在小将们的眼前,看得他们眼都直了。崔卫美乳房尖尖的,向前突出着,粉红色的乳晕上,乳头硬硬的耸立着。腋窝里,高高的阴阜上和和修长的大腿中间,都长出了黑黑的毛。别看李业菊亭亭玉立,但身体好象还没有发育完全,乳房只有小皮球那麽大,乳头小得就象豆粒一样。腋窝里光光的,阴阜上和桃源洞口勉强的可以看出几根稀疏的细毛。小肉包鼓鼓的紧闭着,连道缝也看不出来。负责当打手的几个男红卫兵,一个个兴奋的脸色通红。他们正处在青春期,正是人一生中虐恋情怀最旺盛的时期。他们有着对女性的渴望,但对女性的认识又很懵胧,对女性的身体一知半解。他们有着对女性虐待的强烈愿望,却又不知该怎麽办。他们喜欢看书里对女英女烈用刑的章节,却又总嫌不够过瘾,只能在私下谈论里发挥着,或在睡觉时幻想着手淫。现在,这麽漂亮的女性,他们梦中经常思念的女人,赤裸裸的吊在他们面前,由他们来用刑,全都乐疯了,压抑在心里的虐恋激情一下子迸发出来。他们争先恐后,挥舞着皮带,木棍和树条子一类的东西,拼命的往她们身上招呼,不一会就把她们打得鲜血淋淋,皮开肉绽了。她们痛哭着,哀求着,刘胡兰精神在她们身上再也找不到了,问啥说啥,不她们知道的全说了。

老黄继续审问着她们,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审问着。小皮明白,一个群众组织,哪里有什麽机密可审?只是找个借口,多折磨她们一会,使她们多受些罪罢了,其实他自己也有这种想法。审着审着,老黄突然一拍桌子,叫她们交待她们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罪行。吃姜还是老地辣,小皮暗暗佩服老家伙高明。崔卫美和李业菊吓坏了,这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的。谁要是背上这个罪名,这一辈子就全完了。她们哭泣着,辩解着,就是不承认。老黄叫把她们放下来,用从厨房里拿老的竹筷子夹她们的手指。小将打手们用竹筷子夹着她们手指,反复的挤压着,从中午12点一直到晚上12点,她们被折磨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手指被夹肿了,可就是不承认。老黄觉得到时候了,说要和皮司令商量点事,叫小将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接着审。小将们听说明天还用他们,高兴极了,兴高彩烈的走了。

老黄关上门,揪着崔卫美的头发,一下子把她摔到了靠西墙的床上。崔卫美知道他要干什麽,刚要叫,老黄抓起她的裤头,塞进了她嘴里,骑到她身上干起来。李业菊圈缩在墙角上,吓得瑟瑟发抖。小皮过去对这个漂亮的小学妹很有好感,轻轻的扶起她,很温柔的拥着她到了靠东墙的床上,叫她坐在自己怀里。她的脊背很光滑,贴在小皮肚皮上,使他感到很舒服。他一只手从她肩上伸过来,一只手从她胸前插上去,捏着她的小乳头,在她小乳房上抚磨着。李业菊乳房虽小,却很硬,弹性十足。小皮抚摸着,渐渐的,他觉得这小学妹的乳房发热了,也发胀了,小乳头也好象大了不少。小皮腾出一只手,顺着她胸部和平坦的小腹一直摸到她腚沟里。他拨开她的小肉缝,把手指插进去,轻轻的抠着。抠了一会,小皮觉得小学妹的阴道竟然湿润了,流出水来。青春期的女孩,对性的刺激是最敏感的,渴望的,是最容易失身的年龄。李业菊被小皮抠摸的有些动情,情不自禁的转过头来,眼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鲜红的嘴唇翕动着,微微的张开。小皮赶紧吻上去,热烈的吻起来。吻了好一会,小皮才轻轻的把她放倒,骑到了她身上。李业菊的洞口很紧,小皮捅了半天才捅进去。小皮知道自己鸡巴大,怕小学妹受不了,所以捅得很慢,捅进去一半就不再往深里捅了,只在她洞口处轻轻的磨擦着。李业菊被他磨擦得很舒服,嘴里哼哼着,扭动着屁股配合起来。那边崔卫美可就没这麽幸运了,老黄很坏,他为了增加崔卫美的痛苦,顾意的猛抽狠插,还把屁股一歪一歪的别着她的阴道。他的鸡巴本来就又粗又长,可把崔卫美给疼死了,只能痛苦的挣扎着,被裤头堵着的嘴里“呜呜”的叫着。老黄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催促着小皮,叫他快点。小皮磨了半天,已经上了劲,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用力,把那根大鸡巴全捣了进去。这一下,李业菊可受不了啦,就感觉到阴道里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小皮再也不顾她的死活,玩命的抽插着。等小皮完事,把滚滚精液射进她阴道里,她已经瘫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小皮刚完事,老黄就过赶来把崔卫美塞进他怀里,把李业菊抱走了。小皮抚摸着崔卫美,发现她的阴户已经被老黄弄肿了,阴道口都肿得紧紧的,把手指轻轻一插,她九疼得打哆索。他刚骑到她身上,老换那边就传来李业菊的惨叫声。小皮劝他慢着点,他却笑着说小皮神经病,只管在那里拼命的抽插,弄的床“吱吱”的响。这一夜,他们轮番在她们身上肆虐着,折腾着,直到累得筋疲力尽,才一人搂着一个呼呼睡去。

这一夜,那些小将打手们兴奋的没合眼。天刚蒙蒙亮,他们就早早赶来了。一进仓库,他们发现司令和政委正每人搂着一个睡得正香,他们拍手打掌的也要干。小皮嘱咐他们,要悠着点,不要搞坏了,就和老黄去吃早饭了。走出没多远,他就听见仓库里穿出了男生们兴奋的叫声和崔卫美李业菊的痛苦的哭叫声。

虽然大获全胜,小皮还是有点发愁。崔卫美和李业菊怎麽办?她们和许云英不一样。许云英是当场逮着的,再怎样凌辱折磨,谁也不能说什麽,那年月兴这个。如果不给这俩人搞点名堂出来,他小皮不成了挑起武斗的罪魁祸首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安上个“恶攻”的罪名。可这几天他和老黄又对她们轮番毒打折磨,她们就是不认账。就在他一个人在司令部里发愁,陈为莲悄悄来了。他拉着她柔软的小手,想把她揽在怀里。她却冲他嫣然一笑,把一本夹着书签的《红岩》递在他手里,溜走了。

小皮打开书,书签处是江姐在渣滓洞受刑的那一段。小皮高兴极了,急忙叫人削竹签。竹签削好后,他立刻就和老黄去仓库审讯。他们把崔卫美和李业菊的手紧紧绑在床上,老黄亲自掌锤,把竹签子一根根的钉进了她们的手指里。这几天,她们的手指被竹筷子夹得又红又肿,如今被竹签子扎进手指里,更是钻心的疼。没办法,她们哭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小皮本想乘胜追击,可是接下来又遇到了麻烦。崔李二人虽然认了罪,可就是不肯写书面交待。逼急了,她们就举着肿胀的象胡萝卜一样的手指,说不能握笔,没法写。白纸黑字,写了可就连翻案的机会也没有了。小皮正在司令部想办法,陈为莲有来了。小皮赶紧把她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火热的嘴唇,摸着她柔柔的乳房。正当他把手插进她腰带里,准备进一步动作时,老黄回来了。陈为莲赶紧推开他,把一本《苦菜花》塞进他手里。小皮打开书,书签处正是王竹对娟子妈用刑的那一段。老黄大声叫好,掏出一块钱来,叫通讯员快去买200根针来。那时针便宜,一分钱2根。一会通讯员回来了,说商店里只有180根针了,长的短的他都买来了。老黄说,这也不少,就两根也够这俩小b受的。

崔卫美和李业菊又被绑在了床上,老黄那七根手指头熟练的捻搓着钢针,在崔卫美乳房上一根根扎着,崔卫美的乳房高高的挺立着,老黄就专检长针往她乳房上扎。为了增加她的痛苦,他还顾意的把针挑来撅去,疼得崔卫美没有人腔的哭嚎着。李业菊乳房小,小皮就只用较短的针扎她,把个小巧的乳房扎得象个刺猬一样。她们实在受不了了,只好答应写。她们一边哭泣着,一边用红肿的手指夹着钢笔艰难的写着。老黄不住的晃动着钢针,威吓着她们快写。她们写完后,小皮赶紧叫人整理材料往县里报,自己去休息。他终于大功告成了,他要好好歇一歇了,这几天他累坏了。

小皮躺在宿舍里,刚要迷眼,张传美来了,说是来汇报工作。小皮问她伤怎麽样了,她就掀起衣服,露出雪白的肚皮给小皮看。看着她雪白的肚皮,小皮不禁有些动心。突然,张传美趴在了他身上,一边用火热的嘴唇吻着他,一边把手伸进他裤裆里,紧紧的握着他的鸡巴。小皮被她挑逗得神魂颠倒,大鸡巴又硬起来。张传美脱下自己和小皮的衣服,象发情的母豹一样,骑在小皮身上,把他大鸡巴一下子套了进去,撅着大白屁股,起起伏伏的套弄起来。一开始,小皮还担心,她受不了自己的大鸡巴。后来,小皮发现她一点也不在乎,反而越弄越有劲。小皮把屁股使劲往上顶,张传美就使劲往下砸,阴唇劈劈啪啪的砸在小皮的胯骨上。小皮舒服极了,一股精液喷涌而出,张传美还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多少年来,小皮还经常思念着她,因为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唯一一个不怕他大鸡巴,没有被他弄得哇哇乱叫的女人。小皮把她扳下来,从背后搂着她,摸着她丰满的大奶子沉沉睡去。

大约半夜,有人来砸门,说崔卫美和李业菊跑了。小皮急忙穿上衣服赶到仓库,老黄也来了。地上堆着被割断的绳子。看守的人哭哭涕涕的说,半夜他们拉稀,上厕所回来,这两人就不见了。老黄说,一定是被西方黑的人救走了,应赶快找。他们找到天明,连个人影也没找着。他回到宿舍,发现张传美也不见了,可能是自己走了。

奇怪的事接连发生,崔卫美和李业菊跑了,张传美又失踪了。正当他撒开人马寻找她的时候,陈为莲和焦见荣又不见了。老黄说,这肯定也是西方黑干的。小皮为此搞了好几次武斗,把东方红的地盘翻了个底朝天,一个人也没找到。小皮很纳闷,崔卫美和李业菊被绑得紧紧的,而且被折磨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怎麽就能跑了呢?自己的这三个人怎麽就不见了呢?他隐约感到,这事一定和老黄有关。

小皮厌倦了这无休止的派斗生涯,在年底参了军,到部队去了。由于他武艺好,有文化,又能干,很快就提了干,从小皮变成了老皮。

老皮在部队一干就是8年,直到76年他才回乡探亲。回家后的第1件事就是去探望老黄,他想揭开这几年他心里的迷团:崔卫美和李业菊到底是怎麽逃跑的,陈为莲,焦见荣,张传美她们到底到哪里去了。

一见面,老黄很热情,立刻摆下了酒席。老家伙一点不见老,满面红光,那只独眼闪闪发光。几杯酒下肚,老皮旁敲侧击的问起这事,他只是说,这几年他也不断打听,一点信也没有。他突然把嘴凑在小皮耳边说,许云英从东北回来了,要不要搞来玩玩?老皮开始有点犹豫。但当他想起她那美丽的容貌时,就痛快的答应了。

这天,许云英走姑家,当她走到河底时,老皮和老黄从大石头后面闪出来。许云英见是他俩,立刻就吓傻了,干张着嘴叫不出声来。老皮打量着她,她还是那麽漂亮,虽然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烙印,但仍然掩盖不了她那惊人的美丽,反而比以前更成熟,更娇艳了。老皮把她抱进河边草丛里,轻轻放倒,掏出细麻绳,把她大腿夹头再屈膝的绑成了一个粽子,塞进军用大提包里带走了。

到东北这些年,许云英的生活是很不幸的。到东北后,范丰光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一次大的失败后,把她输给了另外的三个赌徒。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这三个家伙,见她漂亮故意设的局,就是为了获得她。这三个人不但一有空就奸淫她,还经常毒打她,外出时就把她关在铁笼子里。后来,他们在一次斗欧中被人打死了,她才获救回到了家乡。听着她的哭诉,老皮心软了。可老黄说,她这种人不能怜悯。俗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她们为什麽薄命?就是因为她们太漂亮。老黄还说,美丽的女人生下来就应该是给男人们折磨着玩的,她们越美丽,受的折磨就应该越多。许云英遭到这麽多不幸,只能怨她自己,谁叫她长那麽漂亮来着?她就应该为自己的美丽付出代价。

老黄一边说着,几把扯光了许云英的衣服,把她“啪”的一声仍在木板床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木床的四个角上,仰面朝天的躺着。顺手拿起荆条,“嗖”的一下就抽打在了她的阴户上,许云英疼的“嗷!”的一声惨叫起来。在她的惨叫声里,荆条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下的抽打在她的阴户上,不一会,她那可爱的迷人宝物就肿胀起来。老黄扔下藤条,叫小皮先上。小皮早已淫兴如火,也不推辞,骑在许云英身上,撅起屁股猛力一捅,大鸡巴“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许云英本来就长得小巧玲珑,阴道又紧又窄,又被荆条抽打的肿胀着,被老皮硕大的鸡巴猛力插进阴道里,就象被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疼得她浑身颤抖,“哇哇”的哭叫起来。她悲惨的哭叫声,使老皮更加亢奋,他狂野的耸动着,闪电一样的大力抽插着,等他他的精液汹涌的喷洒在许云英阴道里的时候,她早已疼的晕死过去。

老黄喝了一大口酒,“噗”的喷在许云英的脸上。许云英慢慢醒过来,在那里抽泣着。老黄也不管她痛苦不痛苦,受得了受不了,扑上去把他那特好大鸡巴戳进她的阴道里,使劲捣起来。许云英刚才被老皮干得更加红肿的阴户比刚才更疼痛了,哭叫的也更响了。还没等老黄射精,她就又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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