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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大浪汉抓住锦致姑娘,拼命的按倒在长草堆上,猛拨开她一双玉腿儿,小穴儿展现出来,只看得大汉没命的掏出肉棒就要刺下。

本来,照说此六女已学有绝世奇功,应是不惧这七名大汉的。奈何六女均在赤裸裸中,一时又不知所措,只一下子,个个都便成了『危机重重』了。

在毫不设防的情况下,众女就要被强度玉门关了。

南飞雁正好适时出现,这一现,突地一声大吼:「住手──」

这一吼,又从内力并出,只吼得众人一阵心跳耳鸣。七名大汉如失了魂般,一时都呆住了。

六女抽空,拼力的滚出避开,一个个如哭爹丧娘,纷纷扑上南飞雁,哭泣不已的。

「南哥哥┅┅呜┅┅」

「呜呜┅┅南哥哥┅┅」

「南哥哥┅┅你要替我们报仇呀,人家小洞洞差点被他进去了。」

「南哥哥┅┅这┅┅这是怎麽回事呀,我们众香谷从未有男人来过,而且一下子来这麽多男人?」

众女嗔叫着。

南飞雁忙提醒她们进入洞内先穿上衣服。六女这才羞急急的奔入内洞里去。

「咳咳」

南飞雁这时故意咳了两声,好叫那一群呆住的色狼如梦初醒。

「小┅┅小子,你是何人┅┅竟敢管我们水昌派的好事?」

「水昌派?」南飞雁大叫一声。这一下,轮到他呆住了。

他本就是水昌派的出身,而水昌派只传一对男女,除了他就是那个师妹春兰一个,如今怎麽会有这些大男人┅┅

其实,南飞雁自与六女进入洞内之後,洞中无岁月,不知不觉过了数月之久,而这期间江湖中,已大大起了变化。

南飞雁出了一会神,待那七大汉暴叫一声,出手围攻上来时,南飞雁不由警觉的施出一记『天雷掌』。

只听又是轰然一声,一阵飞沙走石,惨叫声过处,只见乱石地上东倒西零的,七名大汉碎骨分尸,血流一地。

南飞雁又是发了一阵呆,暗想:「天啊,这是什麽掌功,这麽惊人」

南飞雁摇了摇头,看看满地的碎尸,不由又有些後悔不该施用天雷掌。

如今一地死尸,毫无活口,如何追问那水昌派一事?

「哎呀吓死人了!」石洞中,六女穿衣出来,一见满地惨状,尖叫一声,呆呆看着南飞雁。

南飞雁苦笑道:「各位宝贝们小兄今後不再轻易施用天雷掌了」

过了不久──

当他们一行往众香谷回奔时,却发现了一件空前浩劫惨事。只见在进入众香谷前,那两旁路上的树上吊死着好几个武林人物。那些个武林人物,南飞雁仔细一看,每名死者颈上挂有一个『名牌』。

上面分别写着──

少林派俗家高手『金龙手』贺形。

武当派高人『传靖道人』。

天龙派『独行浪人』孤独。

青山派『浮流居士』。

威灵派『斗双剑无影』之一龙耀天。

众香谷『奴仆』花姑。

南飞雁看到此,身後那六女哀叫一声:

「天啊那是本谷一向善良可亲的花姑姑呀!」

六女悲伤着。

南飞雁这时心中已略为明白什麽的,他立即止住众女哀叫,低声道:「奶们先别哭,这事不大对劲。」说着,他要六女避入一乱石处。

当他正想进入谷内看看时──

从谷内通道上,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会儿──

谷口出现了两名黑衣大汉,及一名中年白面书生。而令众香谷六女激动的是,那中年白面书生,如抓小鸡般的,手中抓着一名众香谷中的丫环。如此三男一女,走到了谷外,大路的中央。

一名黑衣大汉淫笑道:「小丫头,我们是奉副派主令,要吊死奶这捣蛋的小丫头片子,一方面以奶这众香谷一名,多增添一个武林中名人,好教那些同我们水昌派作对的人有所警惕,现在,你就觉悟吧」

「不不┅┅救命呀┅┅饶命啊┅┅我是奉了谷主邢娘娘的使命,要送信去求援外人的,这不能怪我呀!」小婢才十三、四岁左右,早吓得大哭。

另一名黑衣大汉,突然抓住小婢女淫呼呼的道:「好小穴儿,大爷看你长得也不错,奶那群婢女姐妹们,连奶在内,虽已被我们长上们开苞,玩过一阵了,不过大爷还是喜欢你这小巧的模样儿,嘿嘿!奶只要乖乖的,大爷就放奶一条生路。」

小婢女听得呆呆的。

那名黑衣汉子已迫不及待的,就三下两把的,把她撕了个精光。他看得口水流出来道:「嘻嘻┅┅好肉儿┅┅嘿嘿┅┅」

小婢女吓得缩作一团,慌叫着:「哎呀┅┅不不┅┅我还小,你们又三个人┅┅」

那名黑衣大汉却不由分说,从裤子里拖出一条粗黑的大鸡巴,就在这光天化日下,按着可怜的小婢女奸淫。

另一名大汉一面观战,一面与白面书生淫声说:「小浪穴儿,奶还怕什麽呀,照说奶已被水昌派上下人,奸淫了十几个次了,现在才三个,奶怕不够吗?」那黑衣大汉淫呼呼的说道。这还不算,只见他向白面书生一打眼。两人立即又从裤中拖出鸡巴。

那地上正狂奸小婢女的大汉,回头一看,淫淫笑着,抱起直哭的小婢女,使她伏到他身上。那大汉躺到地上,小婢女穴儿就在上方套着他的大鸡巴,小婢女一面咬牙,一面哭着说:「你们说话算话,一定要放我走啊」

「嘿嘿小浪穴,奶只管放心来吧!」大汉怪叫着。

小婢女无可奈何,咬牙伏在他身上紧套着。不想,她那屁股後,这时掩上另一名黑衣大浪。只见他的大鸡巴一顶,顶住了小屁眼儿,那小婢心一惊,才叫了声:「不不那有一齐弄两根束西啊!」

那黑衣大汉狂笑道:「嘿嘿小丫头,让奶尝尝异味」双手抱紧小婢的玉股儿,大鸡巴猛刺。『滋』一声,一刺未中屁眼,滑到股沟上。

那大汉狠一狠心,口吐口水,插上女人小屁眼上,再用力翻着女人两片臀肉,那鸡巴又一顶。『滋咕──』又一声。

只闻小婢大叫一声:「妈呀┅┅」

那小屁眼大开,狠插入一条鸡巴,她的小嘴一叫,那中年白面书生,阴阴的一笑,就趁势将他的鸡巴塞入她的小嘴中。

这上下,前後分三路直攻取小穴儿,只弄得小婢没片刻已昏了过去。

「这些该死的杀人淫贼」南飞雁看得忍不住大吼一声,人已跃到。这回,他并未施天毒一掌,但功力大进的他,一个猛扑而上时,双手连连挥下。「拍拍拍」三名恶徒立即各中一掌,两名黑衣大汉闷哼一声,已重伤倒地不起。

那中年白面书生武功较高,硬接一掌,人已滚出丈外,只受了点轻伤,滚地爬立而起,一面大叫:「来人报上名来,此处是水昌派新副座的地头,谁敢乱来」

南飞雁闻言更怒上心来!哼了一声,一面吩咐紧随过来的六女,扶起小婢女,他仰天怒道:「恶徒,你听清了,我乃卧龙山天台峰,真正的水昌派主──南飞雁岳剑峡是也。」

这一报上名号,那中年白面书生呆了。他心想:「这水昌派,自我加入以来,数月之久,从未听过派主是年青的男人呀!况且数日前,我曾与副派主上官莽上总坛见过派主,那派主分明是个女孩子,这┅┅这个人┅┅」

中年白面书生细细打量南飞雁。因为恐怕是派主女扮男装而来,但一会儿,他愈看愈不像之後,这才又胆大狂妄起来,恨恨说道:「小子,你敢冒充本派主之名,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想我水昌派数月以来,横扫武林,已消灭了不少门派,除了今天这个众香谷一派是近日方收拾的,你这又算是什麽东西?」

南飞雁这一听,又惊异无比。想不到众香谷已被毁,武林中亦已闹得腥风血雨了。如此这个水昌派为害武林,杀灭各门各派,到底是谁在主使,竟有如此惊人威力,难道会是师妹春兰吗?

南飞雁想到此,不由打个寒颤,心中道:「以水昌派的武功,加上群魔助阵,天啊,那将是一场武林浩劫,莫非是师妹由爱生恨,造成杀孽┅┅」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感责任深重的,突的一个奇快进扑,一把抓住那吓呆了的白面书生,大喝一声道:「从实答话,否则这一抓下去,必会脑门开花的。」

白面书生吓得大叫:「大┅┅大侠饶命┅┅你问吧!」他口里说着,全身直在颤抖。

南飞雁恨恨道:「你叫什麽?」

「我我┅┅我叫白骨书生,是白骨灵魔的大弟子」

「哼数十年前臭名远播江湖的探花灵魔白骨老鬼吗?好,你们算是水昌派的什麽人?派主是谁?」

「我┅┅我师父亡骨灵烧,乃水昌派十大护法之一,水昌派主是一个姑娘叫什麽春兰姑娘的。」

「你此话当真?」

「真的。」

南飞雁说:「好,再问你一次,你们水昌派总地在何处,还有此众香谷的女人生死如何?快说」

「水昌派总地在淮阴断魂岩上,众香谷女人多半安全的,被禁在谷内的後房之中。」

「好,饶你半个狗命!」他恨恨的放开了白骨书生,并废了他一身武功。

那中年白骨书生费力的往谷外逃去。

「哎┅┅」南飞雁忽地仰天长叹。

「哎这一场武林浩劫,该算是我南飞雁引起的,如今,也唯有我去消弭了,以免长期血腥下去。」南飞雁沉思着。

那六女又围了上来。南飞雁看看她们,这才想起该先救救众香谷遭劫的女人。

於是──

在进入众香谷时,被水昌派的手下发觉,而立即陷入一片混乱中。

以六女现在的功力,一套绝世金刀法、神龙步,对付二十馀名黑衣水昌派的爪牙,已足足有馀。

南飞雁则趁此时混入内房中去查看究竟,过前房大厅时,又见了一幕令他十分愤怒的『活春宫』。

那大厅之上,围坐了七八个武林高手,这些人南飞雁虽不识,却已看出是邪派中主要骨干人物。

这些水昌派高人,此时正沉迷於玩弄女色之中,毫不关心房外的大混战。

这些色狼们,各人怀中抓着一个赤裸裸的众香谷美人婢女,一面玩弄着,一面在饮酒谈笑:「嘿嘿灵魔老鬼,你说我们要等上官莽副座吃上一遍众香肉,才轮到咱,但副座为何还不来?」

「黑无常,你急什麽,那些美人个个如天仙般,不好好品尝,岂能胡乱的搞一通。」

「嘿┅┅去你的,我黑无常只要有个洞入,管他什麽美不美,就算她娘的五代同堂,老子也上下通个劲。」

「嘻嘻,不错,我白无常就喜大小通吃,我们黑白无常就好此路,才合得来大干一番。」

黑白无常也是武林中再现的魔头,他们正在色谈着。忽地身边传来一声惨叫。两人一看,更是淫笑连连。

但见另一名黑脸短下巴的老者,生得个大阳物,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屁眼中去了。那粗大的东西终於整根插入了女人屁眼了。她哀叫一声,活活昏了过去,那屁眼的血水流出。

但那黑脸的汉子,却仍自顾自的刺激,抓紧她的白屁股,狠狠的抽插着,且一面淫叫道:「嘿嘿我这飞天鼠,就偏与你们不同,老子偏好後庭花,干门儿,嘿嘿嘿痛快┅┅」

「呸你这爱吃便门的老鼠!」一名红脸突眼的大汉,正拿着鸡巴硬插着一名婢女的嘴巴,他一面顶着,一面回头淫骂着。他另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抓得女人痛哭起来。

那婢女拼命的给他含鸡巴,含得他乐道:「大爷我『赤面虎』就爱看女人吹箫,如何?比你们更有味,更刺激肉感吧,嘿嘿嘿┅┅」赤面虎淫笑着。他一面狠狠的插着小婢女的嘴。

一旁那坐前边的白骨灵魔,这时也按着一名婢女坐上怀去。『滋』的一壁,小穴插入了大东西,他一面按弄女人的屁股套动,一面笑对赤面虎说道:「赤面老鬼,你爱这吹箫法,小心弄住女人的气,就没得乐了。」

赤面虎正拼命顶动着身躯,一听,忙拨开她的头发,一推她的头,『叭』的一声,阳物也滑了出来。

婢女的小嘴涨得大大的,那一只妙目早翻白了半天,活活的被他的大鸡巴插断了气,真的没乐子寻了。

「去奶的,装死!」他不由愤怒咆喝一声,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接着,向房内大叫道:「一来人呀再抓一名婢女来。」

厅堂门一开,爬进来一名手下道:「不┅┅不好了┅┅各位护法爷┅┅外头突然来了些年青高手┅┅好┅┅利害呀┅┅我们挡不住,已快到房中来了!」

那赤面虎一听,更是大怒。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这名爪牙道:「滚你娘的小小的年青人就挡不住,那如果又来了各派高手,你们不通通完了吗?」

「不不不┅┅这回来的年青人┅┅大不相同┅┅」

「去你的,什麽不同」赤面虎叱喝一声,他一脚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门时,却不由得呆住了。

原来那锦致六女,已杀近门前来。

那六女一个个美如天仙,只把个赤面虎看得猛一呆,接着,如见到糖蜜般欢呼一声说:「我┅┅我的小妈呀┅那来这麽多吹箫的货色?」他这一呼,呼得内厅群魔争先恐後的跑出来。

南飞雁看看事不宜迟,不再理外面的所事,忙向後房而去。

不一会,到了後房中,果然发现了那些有过肉合的大美人们。

而最令他愤怒的是──

这些个美人儿,一个个都被『大』字张开四肢,特别垫高臀部,凸起下体,绑在分列成一排,排列起来的座椅上。

正在对她们肉体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竟是曾经被他一掌击走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如此看来,上官莽既为副派主,那麽一定和春兰师妹合奸,而也陷师妹火上加油中,才弄得如今这腥风血雨。

南飞雁这一怒,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但他忍住气,静静地看他在做些什麽。

但见娘娘绑坐在正中,那一边,六女徒们在她身旁分两排下去也坐绑椅上,玉门大开的,也时而愤怒、时而哭泣的羞恼着。

她们的的大腿都在最开的位置,无论阴毛长短疏密,都可以见到那充血的肉洞口,那洞口大张,清楚的见到从洞里流出淫液浪汁,顺着会阴流到椅子上,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

其实在南飞雁未到这里之前,上官莽早将这七名众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这上官莽也从春兰那里学得一招忍精大法,这七名女子在这种羞人的绑姿下,虽然恨得要死,却无可抵挡,任上官莽想玩那个就奸那个,要插就插,要抽就抽。那根大鸡巴行功後粗硬无比,对着这群女人狂舞了一轮,莫说众香谷六名女弟子吃尽苦头,就连谷主邢娘娘在心犹不甘的情况下,也痛恨交加。

这时上官莽又拿出一支羽毛,对着谷主邢娘娘那迷人的肥穴儿,一阵勾挑,刷弄着,并淫笑着道:「大美人儿,奶这只妙穴儿,比奶那六名大女徒的穴儿,肥美多了,我劝奶还是乖乖的顺从了,好好的同我一乐,否则,嘿嘿本副座就挑逗得奶欲仙欲死,吃不着,浪水丢尽而死,嘿嘿嘿┅┅」

邢娘娘怒骂着道:「该死的东西,你尽管沾污我们师徒吧,不久,你们将遭受武林公愤,得到恶报的下场」

上官莽闻言大笑道:「什麽武林公愤,嘿嘿,各门各派,数月来已在我们各个奇袭下,元气大失,那还有心力起什麽公愤」

他得意的笑着,又道:「嘿嘿!老实告话奶吧,过些时日,天下就只归我们水昌派了,那时┅┅嘻嘻,别说奶们归我用,本副座还要搜尽天下女人,好好干一场,嘻嘻┅┅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那时你上官莽早成枯骨了!」

他吓一跳,忙道:「什麽人?」

「哼曾经赏你一掌之人。」

「啊──」上官莽只感全身一凉,硬着头皮一看──

南飞雁就住地破窗而入时──已如鬼魂似的出现在他的身後。

「姓上官的,老实说,在下师妹搞这一水昌派,走火入魔是不是你从中助焚引起的?」

「哼南飞雁,你少神气,上官大爷现在可不怕你你那师妹!由爱生恨,是我火上加油,你又能如何?嘿嘿┅┅大爷告诉你,你那师妹可肉紧得很,大爷连玩了她三大件,可真有趣呀┅┅嘿嘿┅┅」

南飞雁暴喝一声:「住口!」

然而,那上官莽持着在春兰手头学得一点武功,不知死神已来临了,以为趁此羞辱南飞雁,也等於是报了那一掌之恨,他继续说道:「你那师妹,已在和我耍乐时,被我制服,现在还关在天台峰石洞,等我在这玩够,再去和你师妹┅┅」

「闭上你的狗嘴」那南飞雁这一激怒中,突地大喝,就要施出天雷掌。

上官莽竟低吼一坚,突然先下手为强,伸手抓住壁上的一把长剑,『刷』地一声,剑花千朵闪光猛刺而上。

南飞雁急怒攻心,一出手就是狠招。他一咬牙,脚用神龙步奇学,一闪而过,大喝道:「你这该死的贼种,去吧」

只见南飞雁双掌如惊涛巨浪般猛推出──

『轰┅┅』又是一声巨响。但见那上官莽直如断线的风筝般,合着破窗墙倒中,一路狂飞出去!到处是一片血迹肉酱,看得人心惊肉跳。

南飞雁仍馀怒未平的,直盯着那破窗外。

直到房中众女回过神来,邢娘娘一声惊呼:「天啊南哥儿,你哪学来百年失传的天雷掌呀?」

邢娘娘毕竟是老江湖。她早年出道即风闻此天雷掌之失传与其惊人之处。

邢娘娘这一呼──

南飞雁这才回过神来,对着一字排开的那一列美女肉门阵,不由苦笑了笑,忙着替她们解绑,恢复自由。

诸女这一获救,自然免不了畅谈一番。

然而事正急中,南飞雁只略述了那困住石洞内经过,一面要诸女手提兵器,立即追到前房来。

邢娘娘怪笑说着:「哎呀┅┅小色爷┅┅你说困在魔洞,达数月之久,那麽,我那六个小女徒岂不┅岂不┅┅」

南飞雁不由得捏了她一下尖肥肥的酥胸,道:「这也是顺其自然,孤男寡女处一处,自然通通吃了也。」

「哎呀,南┅┅」邢娘娘几乎要变脸了。但等她一出前厅──傻了。

她的六名小女徒,竟然用的不是她众香谷武学。而且,使出的奇异刀法与身法,竟使几个老魔头连连後退。

邢娘娘大惊叫:「这┅┅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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