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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身上盖着件男士西装外套,脸则埋进沈霖怀里。

身形莫名有点儿眼熟。

春姨本还想细看,却见沈霖抱着人大步过来。

她马上恭敬地低下头,抱着猫进屋,退到一边,没敢再多想什么。

“喵~”沈霖路过春姨时,怀里的阿来仰起头颅,伸出一只猫爪,朝着沈霖怀中的女子细细地叫了声,说不清地依恋。

“沈先生,饭菜已经做好。”春姨上身微倾,没敢抬头,抱着阿来后退一步。

有沈霖的地方,气息总被压得很低。

下人们都是经过选拔后才被高薪受聘,她们大都谨慎小心,把细密周到看作最根本的事。

当初签的合同中,第一条规定便是:主人的私事绝不可过问,无论何时何地。

春姨深记于心,且恪尽职守,一曰不敢忘记。

“加个红枣粥。”沈霖在佝偻着的春姨面前停下,目光中,那黑色的猫正执着地在嗅着他拎着的手提袋。

他神色冷上几分。

那猫仿佛被他身上的气息吓住,委屈地缩回脑袋,爪子软趴趴地放下,整个蜷进春姨怀中。

沈霖将手提袋丢给春姨,迈开步伐往楼上走。

“处置了。”

春姨抬头,只见沈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梯拐角处,而她手里的纸提袋中,是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

她琢磨着“处置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喵~~喵~~”阿来在怀里不安分地叫,春姨蹲下身,一手将它放在深色的地毯上。

春姨把纸袋中叠得整齐的宽大外套拿出来,扯撑,灯光下,眼尖的她瞧见衣服正后方有一片干涸的深色血渍。

阿来凑上来一个劲地要闻,它摇摆着尾巴。

春姨颇显老色的眼眸微微张大。

红枣粥?那可是净初小姐每月月事时必喝的啊。

刚刚先生怀里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清瘦,年纪似乎也小。

她忽然想起来

刚刚那人,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