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一个人(1/2)

苏情怔怔看着离去的背影,神恍恍惚惚,将地上的粉色药片一颗颗捡起来。

一颗、一颗地进手里,脑海里猛地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果手里的是毒药,现在她会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还没有完,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被她忽略的情药早已经在发酵、沸腾。

酥麻柔软的身子蠢蠢欲动,温度渐渐变高,双腿间不由自主地空虚骚痒起来。

她无可奈何的夹紧修长的双腿,拧开花洒,冰凉的水柱从头倾洒而下。

掌心无力摊开,那粉色药片也在在冷水冲刷下,纷纷滚滚滑下下水道。

她闭上眸子,原本致的妆容被洗刷,脑海里一遍遍的过他冷漠的脸庞。

还有那些凉薄的话,就像是用锐利的刀子一样,一刀刀划在心口上。

“何必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

“你还能怎样?你都已经嫁给我了!”

他到最后,连话都不想听她说。内心泛着苦楚的酸涩,贝齿紧紧咬着唇瓣直到发白,破碎的呻吟逸了出来,她强压

下体内翻腾的情欲。

那她还能怎么办啊……

第二天清晨,薛姐过来打扫,敲了很久的门,没有回应。

卧室里潺潺流水声一直不断,等了好久,她觉得不对劲,进去才发现倒在浴室昏过去的苏情。

半梦半醒之间,苏情鼻翼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有一瞬间,她以为是梦见来医院见母亲的小时候。

耳畔一直传来低低的讲话声——

有些恼人…

她无力地睁开眸子,眼前是一片纯白的天花板。四处环看了一下,果然是医院!

她最讨厌的地方。

病房窗外,是一大片灰蒙蒙的天气。她到底在这里躺了多久?

病房门外,传进来的声音很熟悉。

她只记得,最后眼前一黑,就倒在浴室里。

胸口闷闷的,脑袋也沉沉的,她难受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右手还输着吊液,她正想拔掉的时候——

刚才在门外讲电话的薛姐打开门走了进来。

“少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医生说要输完才能拔针头啊。”

手上的动作一顿,苏情放弃了。看见薛姐,她就知道,原来是薛姐发现她晕倒在浴室,送来医院。

薛姐看见她停住了,松了口气,现在想起早上她浑身冰冷躺在浴室的景象,她还是觉得可怕。

苏情安静坐着,低敛着眉目,脸色苍白无力。

“少夫人,我刚才打电话给夫人了,她说等下过来看你。”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薛姐还是要知会一下。但她不清楚什么原因,也不好说得太清楚。

苏情没有接话,薛姐犹豫了一会,才接着说:“我用了你手机打给少爷,电话打不通——我才打给夫人。”

苏情只是点了点头。

病房里,安静地只剩下速度适中的输液管滴落声,凉凉的液体通过针头输进静脉,融进血液。

她知道,昨晚他怒极走人,想是连她的电话也不愿意接。胸口一直有些沉闷闷的,她还是不喜欢在医院待着。

眉头紧蹙着,苏情开口:“薛姐,我身体好很多了,等下就出院吧。你让我婆婆不必过来了,她那边……”

“少夫人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了解,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出院——”

薛姐在余家多年,懂得察言观色。这种复杂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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