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1/2)

(十九)原形毕露

「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刘满等细妹穿上衣

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

「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

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细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

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

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

「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刘满大手

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见了。

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

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

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

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细妹。

「嗯。他去买车票了。」细妹声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

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细妹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

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

的只有姐亲情,难以割舍。

「小,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

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细妹眼眶里泪花

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刘多的眼泪夺眶而

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细妹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

嘴里叨念着:「,可怜的。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

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垂下头来,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

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

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

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胴体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

「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

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

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

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

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

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

了。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

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

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

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

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

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

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

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

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吱嘎的

响声。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肏出高潮来,难

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

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

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

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

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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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

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

了恍惚的亮。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

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

全身赤裸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

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

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

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乳房,凑下嘴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肏,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

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

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云雨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

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

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

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

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木兰微微叹着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

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

处悉悉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

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

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常常使得他,清

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

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

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

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

艰难。

「咋了?」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

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

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

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

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

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

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二十)木兰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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