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会偷情(03-04)(2/2)

什么意思,被我开苞以后当然就明白了,结果这次当影片演到这儿的时候,突然

跟我说她终于明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了,她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影院内很清晰,

结果逗得週围很多人都乐了。

经过几次做爱后,蔚蔚终于适应了,同时也明白这是男女之间非常美好的事

儿。我和蔚蔚都是搞音乐的,我们做爱的同时也经常播放音乐,这使做爱变得很

轻鬆,蔚蔚适应得很快。

蔚蔚的身材与冬冬相似,都是跳舞的坯子,不过蔚蔚比冬冬高10公分,而

且腿特别长,因此更有气质,每次和她呆在一起都让我有冲动的感觉,因此只要

条件允许我们都会做爱,我也不断训练着蔚蔚的做爱技巧。

与冬冬一样,蔚蔚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可以去尝试我们所能想到的所有姿

势。我们越来越默契,而且频率很高,有时候每天要做三、四次。我和蔚蔚做爱

的场所是不定的,宿舍、琴房、教室甚至公园的长椅都留下了我们的痕迹。有意

思的是原来对性毫无感觉的蔚蔚,后来竟然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而且经常高

潮不断,淫水多得一塌煳涂,这是过去我和冬冬所不曾有的。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在地质部地震研究所,那个工作实在无聊,不久我就辞

职了,和几个朋友组了一个乐队,在北京各个饭店巡迴演出。不久我和蔚蔚想到

了结婚,尽管我们的年龄还不够成熟,但两个人都希望能尽早生活在一起,那时

候不像现在这么开放,同居的现象还不普及,更不能让老人所接受,蔚蔚的父母

是老知识分子,蔚蔚说,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婚前发生了性关係,他们

会噼了她的。

第一次去蔚蔚家作客的时候很紧张,蔚蔚的父母曾经给她物色过男朋友,但

是蔚蔚拒绝了,据说她父母对此很生气。

主考官主要是蔚蔚的母亲,她对我的外形和气质很满意,只是对我的工作不

接受,搞音乐的似乎离知识分子远了点,尽管她的女儿是音乐教师。她明确表达

了她的观点:如果不去找一个像样点的工作就别想让她女儿过门儿,我这种工作

在知识分子圈内跟没工作没什么两样,她女儿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万多人等着

娶呢!

我那时也年轻气盛,自觉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身边的女孩也是随便抓,

于是非常明确地表达了两个观点:第一、我喜欢目前的工作,不会轻易换的;第

二、我也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而且我们家的知识层次只会比她们家高。结果可

想而知,我被轰了出来。

从此蔚蔚就只能在我和她母亲之间受夹板气了,因为她是父母的乖乖女,可

又深深地爱着我,当然我们见面的机会比过去难觅得多。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

长一段时间,我甚至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

90年代初正是国内精神领域发展最迅勐的时候,人们的观念发展太快了,

尤其是性,普通男女朋友之间打炮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我的工作环境更是近水楼

台,尽管我刚开始还抵制了一段时间,但终究被週围的朋友逐渐同化。如果说以

前搞冬冬的同学是为了心理平衡,这时候的我则是有些身不由己。

一个小有名气的青年演员经常来看我们的演出,一天晚上我禁不住搞名人的

诱惑去了她的住处。那时候北京还不流行别墅,她在市区有一套三居室,装修得

很豪华,我进门的时候还有点发窘,感觉自己是别人的玩物,但是演员的热情融

化了我。

她是第一个替我口交的人,而且绝对熟练,舌头很灵活也很有力。我坐在沙

发的边缘,她跪在我的两腿之间替我口交。她先舔我的蛋蛋,然后舌头顺着我的

矗立向上盘旋,当她舌尖在我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不住地颤动时,我的傢伙已经

变成紫色了,她用手套弄了几下,笑着说:「好大啊!」

我不知道别人勃起后是什么样的,问她:「真的比别人大吗?」

她再次笑了:「是啊!怎么,是不是感觉特自豪?」

我也笑了:「那倒不是,我只是没跟人比过。」

她微微一笑,勐地把整条都含进了嘴裡,我能感到龟头顶在了她的咽喉,简

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禁噢了一声,她笑道:「再大我也能吃到底。」说

完,就用嘴开始强力套弄起来。

她的力量恰到好处,同时继续用舌尖刺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并不时用手

指抚摸我的肛门,我哪裡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喊道:「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她更加快了套弄的节奏,头部拼命上下波动。

我感到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龟头,在一刹那爆发了,她张开了嘴,继续

用舌头舔着龟头下方,同时用手上下套弄,我的精液仍然在释放,随着阳具的脉

动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的脸上,鼻孔、睫毛上到处都是。渐渐的,她手上的动作逐

步放缓,但是舌尖仍然没有放过我,酸酸的,让我抵受不住,我惊异于口淫的威

力。

她用毛巾擦掉了脸上的精液,笑着问我:「舒服吗?」

我半眯着眼,一把把她搂在怀裡:「你太厉害了,哪儿学的?搞得我都快疯

了!」

「是吗?刚才让你舒服了,等会儿你可不能辜负我。」

「当然,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认真地问。

「嗯,后面。你喜欢吗?」

「喜欢啊,后面插得深啊!」我确实喜欢摇着女孩的屁股做爱。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互相抚摸对方的生殖器,她那儿早就湿得不行了,我知道

她已经受不了了,急切盼着我插她,而我刚刚软去的傢伙又开始了跳动,她兴奋

地说:「小子,身体真好。」

我得意地说:「我可以干你到天明,信不信?」

她高兴地大叫道:「太棒了!」

她把我拉到床边,自己跪卧下,我站在她的背后,学着毛片裡的镜头用阳具

敲打她丰满的屁股,她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同时嘴裡嗷嗷不停。我趁她不备突

然插进她的阴道,她发出了期待已久的叫声。

她的阴道有些鬆弛,我猜她经常乱搞,不过她很会用力,阴道收缩自如。她

也很会协调节奏,配合我抽动的

距离感非常到位,我和她从床上干到桌子上,又

从桌上回到沙发上,最后乾脆倒在地板上,不管怎么换地方,我们交错的部位始

终没有分开。

这一炮大约搞了一个半小时多,最后我们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双双爬到了最高

点,我清楚地记得那次的感觉,眼前红红的一片,浑身暖洋洋的,像从太阳上跌

落下来一般。

早晨起床的时候,我的头还感觉晕得很,演员睡得很香,我知道她也不少辛

苦。我很知足,多了搞名人的经历,当然也就多了吹牛的资本,但真正让我高兴

的是,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