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渊】(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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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酒杯,杯中的红酒带着冰冷的凉意从口腔顺流往下滑过喉咙。

将喝空的杯子放置到旁边的茶几上:

「过来。」

对着妈妈拉下自己的裤链、拉开自己的裤裆、掏出自己的阴茎:

「给我口交。」

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没给男人口交过吗?a片总看过吧!」

是有看过,不过并不多次,而人生至此,从头到尾只有过爸爸一个男人的妈

妈,别说从来都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在现实里,连第二个男人的鸡巴都没有见过。

眼前男人的鸡巴,还是她在现实里见过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都是从那个年代

的乖孩子走来的妈妈和爸爸,都是比较传统的人,做爱都是如同行礼和完成任务

一样的,永远是那最常见的两三个姿势。所以何谈什么更夸张的举动。

第一次见到老公之外的男人的阴茎,羞愤的同时,她又确实免不住一些好奇。

这种心理,大概就和哪怕见过玩过用过再多的阴户、和再多的女人做过爱、对阴

户的结构再多了解,对其他不算讨厌的女人屄,却依然感兴趣和想要看一看的男

人的心理差不多。

大概是想到什么可以期

待的内容,原本如同一条很没神气冬眠的冬蛇一样软

趴趴趴着的阴茎,如同被什么唤醒了一般,复苏着,在以一种肉眼可以看得出的

景象在膨胀、硬直。很普通,哪怕很有钱,和别的男人比起来,鸡巴也没有什么

更特别的地方。没有很粗,目测比老公的略长,但是已经因为兴奋充血完全鼓胀

圆润、如同刺出的枪尖对着她的龟头部位,显得比较黝黑,显现着一种很深的暗

紫色的亮泽。

以前她就一直很难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可以那样若无其事的把男人们的鸡

巴含到嘴里,她们真的不觉得很脏和很臭吗?像她的话,只是想一想这样的场景,

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和反胃感在随之而来。她一直很坚决的认为,自己这辈

子是不可能给任何男人含鸡巴的,哪怕这个男人是自己老公,也不能。

她是真的很抗拒这样的事。

但是看着虽然是以一种很懒散的坐姿靠坐在沙发上、却无处不在隐隐地透露

着霸道和强硬、用看似轻佻实则流露着一丝残忍和酷烈的目光、像一只正在盯着

自己已经打上印记的猎物的秃鹰一样阴鸷地在看着自己的男人,妈妈知道自己无

法拒绝。

学着a片里女忧的姿势,蹲在男人跟前。

尽管有些踌躇、尽管有些不爽利、不干脆、有些抗拒、不甘愿和屈辱,几次

三番,但是妈妈终究还是埋下头,嘴朝男人的下体和龟头凑了上去,将男人掏出

来的鸡巴含入嘴中。

略微刺鼻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

不再刻意去想和特意抗拒、漠视心理障碍引起的反胃感后,抛开龟头处带来

的略带异样的咸味,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抗拒和难以忍受。

也确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忍受。

妈妈到底还是给别的男人含鸡巴了,这个男人还不是她老公。

用手给男人手淫地进行配合,妈妈含着男人的阴茎,无师自通地如同舔冰棍

那样地舔着,舌头卷住插在自己嘴里的男人的阴茎,如同给男人的阴茎做清洁那

样搅动。

男人可以感觉得出来妈妈动作的不熟练和生涩。不只是现在,从一年多的接

触下来,男人明确地知道,和很多美丽却已经久经沙场、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

过和用过的女人不一样,面前女人在男女之事上的经历是多么的单纯和匮乏,这

么漂亮还这样,在今时今日的都市,这简直是比彩票中头奖还要难得的异数。以

男人这样身份和地位,不说所有,但是可以说大部分男人们梦想中的女人他都上

过,单纯的做爱、单纯的感官刺激,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已经不大具备什么吸引

力,他们更多追求的是心理上的刺激,追求的是那种调教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中,优质和极品的实施对象更是难以觅到和碰到,所以一旦碰上,

那将是非常难得和走运,所以他们将会绝不放手并且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妈妈的命运在碰上刘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

对付良家,对付妈妈这样的女人,刘总很有经验。进行之前,不能让她们觉

得危险,以免还没开始就让她们因为害怕而吓跑,进行之时,不能让她们觉得过

于屈辱,以免让她们承受不住直接吓跑,不能给她们太多时间犹疑,以免她们因

犹豫不定反悔吓跑,不能让她们没有屈辱,以免她们无法习惯褪下自尊。先泯灭

她们的戒心,让她们深陷,再用难以舍弃的利诱,让她们犹疑,接着用言语的蛊

惑,降低她们的抗拒,这些都成功之后,在女人可能再度反悔反复之前,先用最

直接的一击,击碎她们的坚持。再逐步地用各种屈辱地调教,一步一步敲碎和瓦

解她们的自尊。

将手探出隔着礼服去摸妈妈的奶子。

妈妈身体一僵,不管是给男人含鸡巴还是让老公以外的男人玩自己的奶子,

对妈妈来说都是第一次。从未有设想过自己也会要经历这些的妈妈,在觉得无尽

羞辱和屈辱的同时,脑中早已经是不能够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的嗡嗡嗡的一片混

沌。

站起来拉起妈妈,撩起妈妈的裙子,让妈妈自己双手抓住裙子在身前举起,

不让裙摆落下的露出她的下体。

很浅淡的肉薄连裤袜,没有很强烈的视觉效果,但是套在妈妈器官诱人、线

条完美的下体和踩着尖头高跟鞋、修长结实的两条大长腿上,却依然展露出分外

吸引人的感觉。连裤袜下,却是一条不算老气但是却也完全谈不上艳丽、和其他

以外的外在相当不搭的很普通的棉内裤。感觉就好像看到很高档的西餐厅因而走

了进去,却在装修得很高级和奢华厅堂和餐桌上,看到一份东北乱炖。可以想象

吗?长得这么漂亮、这么美艳、工作背景这么时尚、这么商务,外在看起来也和

这些完美的契合和融入的女人,内里却是这么传统和守旧。

不过没关系,以后他有的是机会和时间慢慢地去调教和改善。

透过那虽然不算薄,但被拉扯后同样会显得有些稀疏的内裤,可以看到妈妈

凹陷下去的三角部位上,一大团浓密的茂盛的乌黑在内裤下毛茸茸的隐隐隐现。

是妈妈的阴毛。可以看出来,妈妈并没有修剪过。也是,如此传统的女人,怎么

会有想要修剪和美容阴毛这样羞耻的想法。

不过刘总就喜欢这种原生态并且特别浓密茂盛的,这样会给他一种这样的女

人特别淫荡性欲特别强的感觉,他就喜欢操性欲特别强特别淫荡的女人。

蹲在妈妈身前,将妈妈的连裤袜和内裤一起扒下,抓掌扶住妈妈的下身两侧,

将脸贴上去,鼻尖贴住妈妈的阴毛,嘴唇吻在妈妈的阴户上,舔妈妈的阴毛、吻

着妈妈的屄。

妈妈的身体微微的僵硬、颤抖。屄被男人亲着,这是第一次,妈妈这样被男

人亲着和舔着自己的逼,还是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那是和手指玩弄以及阴茎

触碰完全不一样的、柔软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触碰带来的感官上和心理上的双份

异样的奇异触感。

拉过妈妈朝沙发的方位将妈妈推倒,使妈妈坐到沙发上,举起妈妈的双脚摘

掉妈妈的高跟鞋,撩起妈妈的裙子,捉住妈妈的脚腕将妈妈的双腿分开摆成m字

开脚的形状,掰开妈妈的阴户露出下面的洞口,男人就要将阴茎对准它插进去。

看着男人就要真正地来了,这一瞬间,妈妈莫名地突然产生出比之前所有时

候都强烈的、连自己都难以说清是为什么的巨大难以安宁、不安静和慌张。就仿

佛面临着抉择命运的时刻,原本已经下定觉悟和决心要一鼓作气跨过去,但是真

正事到临头的时候,又因为害怕那不确定而可能充满危机和风险的未来,又想要

畏缩回去。和刘总之前碰过的很多一开始并没想过要出轨的良家一

样,口交和亲

屄的时候都没什么,但是真正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她们却又突然地反复和后悔以

及抗拒了起来。

但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由不得她们了。

妈妈猛地一推男人,将男人稍微地推开然后跳起来想要跑离,却被早有准备

的男人大力地抓住手腕拉住。妈妈推攘着、挣扎着、流泪着、抗拒着,但是到了

这个地步,男人已经不再理会,如果不是礼服的布料实在太好,难以撕开,妈妈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成一条一条。肩带被向两边拉下,胸罩被扯开,两粒吊钟一

样圆润的奶子甩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弹跳着,妈妈被推攘着趴按在一

旁的置物桌上。

撩起妈妈的裙子,将妈妈原本已经被拉下的连裤袜和内裤更低的哗啦地扒下,

掰开妈妈的屁股,在妈妈的两腿间找到妈妈的屄的位置,掰开妈妈的屄,将阴茎

对准她的屄洞,刺啦地一下插了进去。

阴茎整根没入妈妈的屄里。

不管妈妈的踢腿、哭泣、哀求,如同一块无情的大理石岩石,大力、强硬、

冷漠地将妈妈按在桌子上,像是操着一个不需要为对方做任何考虑的玩偶工具,

下体啪啪啪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对着妈妈的屁股,男人一进一出地操起妈妈来。

阴茎在妈妈的阴户里来回的进出着,一拔一插的来回抽送。

事成定局,妈妈的哭泣声开始慢慢变小,慢慢变成抽泣。慢慢的,身体也开

始来了感觉,妈妈也开始认命了,开始慢慢地配合了起来。

…………

男人开始换着地方、换着姿势、换着情调插起妈妈。妈妈开始学着适应、学

着习惯、学着配合地和男人做着爱。

从一开始的置物桌,到后来的沙发,再到后来的阳台、浴室、卧室,男人操

她操了近两个多小时,她趴着、仰着、躺着、跪着给男人操过,以及用着各种和

老公从未用过的姿势,和男人做着爱,替男人手淫和口交。她的嘴里、脸上、屄

里,都有射了男人的精液,这是她以前从未想象过的事。幸好她为了节孕曾经上

过环,即使被内射,倒也不用担心避孕的问题。

男人在她身上整整射了四次,真是让人难想象,一般来说,上了点年纪的男

人,一夜能来一两次,已经很不错,三次就相当了不起,四次的话那真的是非常

厉害。或许这就是有钱有闲没有压力和烦恼、有时间和精力去健身和保养的有钱

人和每天都需要为生活劳碌奔波心力憔悴的小市民的差别。原本男人还想让妈妈

留在那边过夜,一整夜地去操她。甚至没回家的理由都帮妈妈想好了,但是这样

突如其来的盛装出来,又这样毫无交代地彻夜不归,她难以想象爸爸感觉到不对

劲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坚决地没同意。

妈妈再次回到家时,已经是过了晚上11点半,爸爸也早已经睡去。在阳台找

出换洗的衣服,妈妈走进浴室关上门。

将花洒开到最大,任有些温热的水粒淋在自己身上。倒上沐浴露,妈妈在身

上拼命地清洗、拼命地搓着,像是要把某种看不见的脏东西从身上搓掉一样,娇

嫩的肌肤都被搓得通红。

蹲下张开腿掰开自己的屄,妈妈将手伸入屄洞里拼命地抠着,仿佛要将里面

的什么东西抠出来一样,哪怕什么也没抠出来,却如同机械般麻木地不知道停止。还用手指将自己的屄洞撑大,将花洒对着洞口往洞里拼命冲洗着,冲洗着,像

是要将什么冲洗出来、冲洗干净一样。

这样地冲着冲着,没来由的悲戚就自心底而来,黯然涌动,不知为何地忽然

很想很想要流泪。妈妈全身一软,手中的花洒无言地掉落,默默地无力地瘫倒在

地上,双手张开地捂住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