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刀客本是色中鬼夫妻小别胜新婚(1/2)

却说黑娃和采儿一前一后地走在黑灯瞎火巷子里,采儿突然地问道:「你就这样……把俺荐给刀客,一点儿也不心疼?」

黑娃怔了一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咋不心疼呢?俺的心也是肉长的,可是俺村两百多口人都指望那点玉米,要是被山贼夺去了,都得饿死,这番你遂了刀客的意,打退了山贼,你就是俺村的菩萨哩!」

走到舅妈家的而院子里,听得屋里闹哄哄的像煮沸了粥一样,便没走门去,站在院子里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俺们要收成的一半,少了半粒都不行!」有个洪亮的声音高声大气地嚷道,想必就是舅妈那个做刀客的表弟了。

「爷!你就可怜可怜俺们村的人罢,」这是二叔的声音,显得很是低三下气,「二百多口吃那点玉米,还要紧裤了腰带才够,牲口都不敢喂粮食的了,俺们可指出得起二十担,再多也没有了!」

「那有什么办法?俺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罢!」那人不耐烦地说,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虎子!虎子!你就看姐的面子上,帮他们度过这次难怪罢!」舅妈屁颠屁颠地跟在三个壮硕的黑衣人后面撵出门来。

领头的大汉气咻咻地往外走,被脚底的石头绊了一下,一个趔趄直冲到虎子跟前,差点撞在虎子的身上,「娘的!」他狠狠地骂了一声,站稳脚跟后看见了站在夜色中的虎子,大喝一声:「谁挡着爷的路来!」

黑娃正生着气,也不搭理他,看见舅妈从后面跟上来,把采儿往门口的光线推了一下,「舅妈!这人,俺给你找来了,不过事儿没办成,俺还是把人给送回去罢!」说完拉起采儿往外就走。

「哎!等等,等等!」大汉连忙叫住虎子,「给俺看看这姑娘如何?」他大踏步地跟上来,围着采儿旋了一圈,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便落在姑娘的屁股上、胸脯上离不开了,「不错!不错!你叫啥名字?」他摸着下巴点点头说道。

「俺叫采儿!」采儿怯怯地回答道,浑身怪不自在,连忙躲到了黑娃身后。

「黑娃!这是你虎子表舅,快叫呀!」舅妈朝黑娃挤了挤眼睛说道。

「表舅!」黑娃把脸别向一边,一拱手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

「好!好!」虎子舅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像破锣一样难听至极,「难得黑娃子对俺有这番孝心,俺就让一步罢,二十担就二十担!成交!」他重重地拍了拍黑娃的肩头,长满了络腮胡的黑黪黪脸抽动着笑成了一团。

「好了!好了!既然这样,快快往屋里请罢,饭菜都快凉了!」舅妈点头哈腰地陪着笑,看得黑娃一阵阵地心疼,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随众人一道走近屋子来。

饭桌上摆满了各种野味和好酒,这大旱时节,平常人家哪能吃得如此美味?看来黑娃舅妈为请刀客这事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呢。秋生和二叔看起来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黑娃回来的及时,要不这事就成不了啦!

吃饭的时候,那刀客的头领不住地把眼来看采儿,采儿却不住地拿眼偷偷地瞅秋生,正所谓「国舅肚里有仙姑,仙姑肚里另有人」,黑娃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转念一想,总比看那奇丑无比的表舅要好得多了,心下便宽慰了许多。众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客套话,因为明儿还要起早赶回葫芦村去,酒喝到半酣便都下了。

半夜鸡叫头遍的时候,秋生穿过院子到茅厕去解溲,原路返回来的时候,却听到院子另一边的角落里有奇怪的声响发了出来,刚还以为是老鼠弄出来的声音,竖起耳朵来听,似乎在是从柴房传出来,「噼啪」「噼啪」地很有节律,像极了男女交媾的声音,抑或是猫舔浆糊的声音。

「啊……啊……」压抑的呻吟声传了过来,秋生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那刀客的头领等不及到明日,把采儿拉到柴房里面来弄?昨晚吃饭的时候他是看见了采儿的眼神的,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表明了对他的爱慕,想着这茬,秋生隐隐地觉着很是失落,怔怔地站在皎洁的月光中思量了好一会儿,要是不去看过究竟,就这样回去他肯睡不着了。

秋生就这样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猴了胆子蹑手蹑足地朝柴房走去,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动着,一步一步地接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待走的进了,才透过那扇破木门的门缝看见里面摇曳着微微弱弱的烛光,心里不由得暗暗欣喜。好不容易捱到了柴房门口,额头上都冒出了热热的汗,那呻吟声和喘息声来得格外地清晰。

「噢……虎子……虎子……许久不见,你愈发的厉害了!」女人低声浪叫着,吓了秋生一大跳——这可不是采儿的声音,倒像是黑娃舅妈的,难道是她和这个刀客表弟有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秋生屏气凝神,忐忑不安地眯着眼睛逆这烛光射出来缝隙望进去,那圆圆的杏子脸赫然就是是黑娃的舅妈!白日里觉得黑娃舅妈那张脸平凡至极,秋生倒是没有细看,如今看到她那硕大结实的乳房和丰满结实的臀部,还有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也不由得暗暗地称奇!

只见靠墙的柴草堆上,一对白花花的叠压在一块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在上面的黑娃的舅妈,甩动这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手拄在男人毛茸茸的胸脯上欢快地起落不止,胸前两个丰满的奶子在昏黄的烛光里跳跃着。

「啊哟……啊哟……表姐,缓些儿!缓些儿」下面的男人嘟嘟哝哝地叫道,短粗的小腿上满是黑乌乌的汗毛,大腿根部软软的肉袋子夹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大半截深入了肥肥白白的屁股里面,「噼噼啪啪」地直响。

「俺明儿就见……见不着你了,你得好好地服侍俺!快活!」女人断断续续地哼叫着,提起肥硕结实的屁股,像夯土墙一般,一下一下地撞下来,提起来的时候从那肉团扯翻出鲜红的肉唇来,装下去的时候那肉褶又被塞了进去,随之发出「啪嗒」的一声水响。

「嗷……嗷……亲亲,俺的小亲亲……」男人喘得像头牛一般,伸出结实的臂膀勾住女人雪白的脖颈,拉下来伏在胸脯上,不停地亲她的嘴,「月英姐姐,你的屄咋那么烫?水儿咋那么多呢?」他哑笑着问道。黑娃从来也没有说起过他舅妈的乳名,大概是不知道,秋生今儿才知道叫月英。

「俺想你想的呗,这十天半月的,也不见你来一回,姐姐想你都想出心病来了!」女人喃喃地说道,在男人那油乎乎的脸上乱蹭。

「想么?想么?俺也无时不想着你哩!」男人说着狠狠地入了几下,直插的女人闷哼不已,那声音听起来像低低地哭泣,又像是欢快的呻吟,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这么奇怪地动着、叫着。

「噢……噢噢……你这死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还拿话来糊弄俺!」女人骂道,复又从男人身上直起上身来,「看俺今儿怎么收拾你?」她甩了一下满头的黑发狠声说。

女人腰一直起来,那胯间皮肉交接的地方便看不到了,秋生觉得有些可惜,不过目光却渐渐适应了柴房里面昏暗的环境,加上门缝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能看全里面的情况,倒是弥补了看不见那小小的缺憾。

「每次你都在上面,你不觉烦俺可烦透了!」男人挣扎着一把女人掀翻在柴草堆上,拨转身子来压了上去,「说好的换俺来服侍你!」男人低吼一声,屁股一送,「叽嚓」一声干了进去。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双脚着了地,努力地撑在柴草堆上支起上半身来,翘了翘肥硕的臀部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男人在地上站稳了脚跟,一手卡主女人的后颈,一手扶着屁股,开始耸动着腰胯抽送起来,黑油油的肉棒像条黑蛇,一下又一下地粗鲁地刺进去,发出「叽嚓」的一声响,显得沉着而有力。

每抽一下,女人就咬着嘴皮「啊哦」地闷哼一声,脚尖努力地从地上撑立起来,让屁股抬得更高些来将就男人肉棒的高度。

过了一会儿,「噼啪」「噼啪」的声音紧凑起来,男人抽送的速度渐渐地加快了,把女人那白花花的屁股撞得直晃荡起来,看着煞是有趣。

「噢……噢哟……达达,可抽的奴家快活死了!」女人欢快地呻唤起来,硕大的乳房吊在胸脯下方晃悠着,被男人卡着脖颈的手滑下来揪住,拉扯变了形状。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噼啪」声和女人的欢叫声也越来越密集,忽然男人「哎哟」一声叫唤,原来是抽的太急,粗大的肉茎滑脱了出来,水淋淋地戳在的屁股缝里。

好大的家伙!秋生见了那肉棒,不由得暗地里喝彩——翠儿一直说自己的肉棒很大,听得多了,便真以为自己的已经够大的了,不曾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黑娃表舅的比他的还要大些,心中不由得隐隐地生出些自卑来。

「俺还忘了这屁眼儿呢,好久都没招呼它了!」男人掰开屁股瓣儿,挺着肉棒朝着那后门戳过去,看样子是要将错就错。

「莫要!莫要!」女人扭过头来,一脸的惊恐,「这么长时间没弄,弄起来痛死俺哩!」

「没事!」男人「噗噗」地吐了几口唾沫在那屁眼上,用龟头蹭了蹭,「俺就好的这口!又不是没弄过!」

秋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暗地里为女人捏了一把汗,这么小的孔儿被偌大的肉棒塞进去,不撑裂了才怪呢?

「你可要慢些!缓缓地朝里面推入进来……」女人颤声说道,两脚朝边上分了分,自个儿伸手掰着屁股瓣,凛凛然地等待着。

「俺是武夫,亦知怜香惜玉的!」男人嘟哝道,握着肉棒根部一挺腰抵在了钱币大小的肉圈上,像女人说的那样,慢慢地往里推去,一点一点地,竟也推进去了三分有其二。

只看得外面的秋生胆战心惊的,屁眼看上去那么小,竟也纳下了如此粗大的物件,这收缩可让他着实十分吃惊。

似乎再也不能前进了,女人便松开了手,肥肥白白的屁股瓣儿便合拢来,紧紧地夹住了股间的肉棒。

男人并没有即刻抽次,而是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看得秋生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以然。只见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出来,如此三番,绷紧了腰胯才松懈下来。

「好了吗?」男人扶着屁股沉声问道,女人「嗯」了一声,男人便缓缓地摇动臀部轻轻地蠕动起来,女人咬紧牙关、蹙着眉头苦苦地忍耐着。

好大一会儿,秋生才听到股间发出了「嘁嚓」「嘁嚓」的声音,大约是里面变得湿润了才会有这般声响的。

那小小的穴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这男人的肉棒越入越深、越动越快,过了好一会儿,肉棒竟能全根插在里面缓缓地推动了。

女人大约完全适应了对方的肉棒,张嘴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挺着屁股一抖一抖地迎凑过来,「快些儿!快些儿!俺要快些儿!」她似乎不满足这样缓缓地抽送了。

男人如临大敌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抓紧了女人的臀肉,似乎在极力抵制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得了女人的许可之后,他便大开大阖地纵情抽插起来,熟悉的「啪嗒」声复又响起来了。

「哇喔!哇……哇呀……」女人甩着蓬松的黑发嚎叫起来,声音里带了点哭嗓,殷勤地地挺动屁股迎过去,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男人撞击。

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当做屄来插,秋生还是头一遭知晓这稀奇的事儿,这番开了眼界回去,可要强着翠翠弄她的屁眼才好呢!

男人就那样浪插着,女人就那样浪叫着,鸡圈里的鸡扯开嘹亮的嗓子,开始了第二轮的啼叫,预示着天快亮起来了。柴房里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节,听了着鸡叫声,也急迫地抽插起来,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啪嗒」声混杂着浪叫声响成了一片。

「啊——」黑娃的舅妈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叫唤,秋生慌忙定睛看时,那肉穴你就如撒尿一般,一股白液「噼噼」地喷洒在了柴草上。

与此同时,男人牙关一松,白眼仁一翻,沉闷地哼了一声,臀部奋力往前一低,把女人推倒在柴草堆上,魁梧的身躯便如残垣一般塌在女人的背上不动了。

秋生见好戏已经收场,慌忙缩回头来,在声声鸡啼的掩护下,像个得手了的小偷一般,三下两下逃回房间里。

「你是见鬼了?!惶惶急急的。」黑娃被他惊醒之后,突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嚷了一句,不待秋生回答,复又仰面倒下「呼呼」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黑娃舅妈就早早地做好了饭菜,让黑娃一行人吃饱喝足了,还在褡裢里放了足够的烧饼让他们在路上吃。采儿由于特殊照顾,一人独坐一辆马车,由刀客头领亲自驾车,其余五人——黑娃、秋生、黑娃二叔还有两个刀客随在马车后面。一行人出了眉县县城,望葫芦村逶迤而去。

在离葫芦村还有一里的时候,黑娃离了队伍,提前到村里去报讯。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没见过刀客长什么模样,全跑到村口来迎接,刀客在一片欢呼声中雄赳赳地穿过人群,受到了葫芦村有史以来最隆重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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