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秀兰白昼舐玉棒采儿深夜奔旧人(2/2)

采儿怯怯地瞅了秀兰一眼,斜签着身子把屁股歪在板凳上,用手抚着胸口,嘴皮子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大半天才张口倒出原委来:「俺……本来是和头领睡一间房的,半夜肚子忽然不舒服,就摸黑到外面去上茅厕,恍恍惚惚地看到几个黑影闪进宅子来,还以为是眼睛花了看不真切,没着意,在厕所里面听见屋里有打斗的声音,还以为是谁在发酒疯,完事了出来要回屋子里去,才走到走廊边上,一群黑衣人拖着光赤赤的刀客出来,把明晃晃的刀夹在刀客的脖子上吆喝着,俺心里害怕,爬在台阶石下面不敢抬起头来看,直到人都走出了宅子,马蹄声响着远了,大半天,俺才回的屋子里,一看桌椅被刀劈成了几大块,地上还一汪汪的血水,忙头也不回地跑了出来,一路上鞋都跑掉了一只……」

「瞎!还挺会编故事的嘛!然后你就到我家来了?」秀兰嗤了一声,前日里听人说这小妓女是黑娃请来的,黑娃还不承认,看他这回怎么说。

「俺一个外地人,就知道黑娃哥住这里,又不敢回去收拾东西,只能往这里来!」采儿解释说。

「你是说……刀客被带走了?」黑娃等了女人一眼,着急地问道,「都看见是些什么人了?」

「没看清……」采儿抬头看着女人一脸将信将疑的神情,便说道:「姐姐要是不相信的话,现在俺可以带你们去看,那血块怕是还在地上,俺可没撒谎!」

「别理你秀兰姐,她是天塌下来也不信的,」黑娃冲到房间里就穿衣服,一边朝外面嚷:「怕是那些刀客着了刀客的道了,俺这就去看看去!」

「看你着急的,这大半夜的,去找鬼打你?」秀兰骂道,「等明儿天亮了,人多一起去看不就得了,非要这个时候?」她担心黑娃运气不好,遇上山贼的话可就倒大霉了。

黑娃的衣服才穿得一半,想想也对,复又脱下来,走出来说:「采儿妹妹,这一下可把你吓得不轻哩!要是饿的话,俺生火煮碗面条给你吃?」

秀兰眼睛一楞,挖苦道:「哟!你呀!平日里懒得像头猪一样,你采儿妹妹一来,就变的勤快,要抢俺妇道人家的活计了?」扭头对采儿满脸堆下笑来,柔声问道:「妹妹怕真的是饿了,想吃什么?面条?米饭?跟姐姐说,姐姐给你做去,男人那手脚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得下么?」

「那就有劳姐姐了,采儿吃点面条就好!」采儿莞尔一笑,看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大腿看,便撩过裙子来遮住,脸儿微微地烫了一下。

「这说的啥客套话里!来到秀兰姐这里,就当是自家一样!」秀兰把从灶膛子里抽出一小把乾草来,就着蜡烛点燃放了进去,灶膛里「哔哔咂咂」地响了一会儿便「忽忽」地蹿出火苗来,「刚好俺也饿了,煮两碗,你一碗我一碗,两姊妹吃着香!」她笑吟吟地朝采儿挤了挤眼睛说道。

这女人的心还真是海底针,一忽儿横眉怒眼的,一忽儿又风和日丽的了,黑娃在摇曳的烛影里苦笑着,见女人说只煮两碗,便知女人有意排挤他,一赌气转身回屋里上床睡觉去——反正也不怎么饿。

「黑娃!你出来!出来!你睡了等会儿俺姐妹两个睡哪里?」秀兰支好了锅,回头来舀水的时候见黑娃没了踪影,便扒在房间门口叫起来。

「俺出来?俺出来了睡哪里?咱们就这间屋,就这张床!」黑娃嘟囔着扯过被子来蒙在头上,懒得听女人在那里数落。

秀兰见他不出声气儿,也拿他没法,气咻咻地对采儿说:「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一点也不懂得待人接物的规矩!」

「秀兰姐!没事的,俺这么叨扰你们,心下很是过意不去,俺在这桌子上打个盹儿天就亮了!」采儿抱歉地说道。

「说得到轻松,这鸡才叫头遍,离天亮还早着呢!再说夜里风寒露重的,女人的身子可比不得男人,要落下病根子的哩!」秀兰关切地说道,见她很是为难,便知她心里担心别人说闲话,「就将就睡吧!我睡中间。别人又不知道,再说你是别处来的人,俺是在葫芦村扎根的,都不怕,你怕啥呢?」

黑娃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是黑咕隆咚的夜,好大一会儿才听到另一头有人在窃窃私语,声音很低,仿佛不愿意让他听到似的,一时才想起采儿和秀兰睡在他身边,很惊讶两人这么快就成了知心的的朋友,在被窝里家长里短的大半夜还不睡。

「黑娃哥的呼噜声好大呀!像打闷雷一样,平日里你是怎么睡得着的?」这是采儿的声音,细小而清晰——黑娃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打呼噜闹得她们睡不踏实的,怕她们知道自己醒过来了,复又把鼾声放出来。

「这个嘛……习惯了就好了!特别是很累的时候,就没有关系的了……」这是秀兰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听得不大真切,「你知道,有那种时候,特别……特别……累的时候,睡起觉来不会翻身!」她压低声音「咯咯」地笑着说道。

「怎么算特别累……干完活的时候?」

「啊哈!不是啦!就是那种时候,你知道的!」秀兰低声笑着说。

「唉!有夫君真好!」

「好什么哦!像头牛一样,一有空就要弄你,一点都不好哩!」秀兰嗔道。

「那才好哩!只有……一根……哦!一个人弄,哪像我们这种女人,男人像走马灯似的,俺连别人的面孔都记不住!」采儿失落地说,听得黑娃心里酸酸的难过起来。

「也不是姐姐瞧不起起你,说实话,姐姐挺羡慕你的,能和那么多男人干,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全见识过了,那才了不得哩!」秀兰羡慕地说道。

「姐姐这是不知道俺的苦楚,要不是这日子难过,谁爱做那事儿?」采儿说道,一点也不在意秀兰说话冒犯了她,「姐姐这是发骚了哩!黑娃哥就在后面的,你想的话,我不碍你的好事吧?」

「俺才没有呢,只是说说而已,你这小妮子!还敢拿姐姐寻开心哩?」秀兰低声骂道,被窝里一片「窸窸窣窣」地响,两人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片,「啊……」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声音刚一出口就被生生地截断了,似乎是用手捂着了嘴巴。

「嘻嘻,还说俺哩!原来你才发骚了,那话儿上全是水,湿了我一手心!」秀兰得意地笑道,大约是刚才伸手摸了姑娘的下面一把。

「姐姐好坏!好坏!简直坏死啦!趁奴家不注意就……」采儿懊恼地说道,「你还不是一样的,水都流到外面来了!」

「好啦!好啦!扯平了,等下他醒过来听见就不好了,你这浪蹄子!」秀兰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慌忙央求道。

「好吧!好吧!俺就饶了你罢!赶快睡会儿,明早要和黑娃一起到宅子里看看的!」采儿低声笑着说道。

一时间都没了声响,一片均匀的呼吸声先后交错着响了起来。黑娃听了她们一番言语,心里早火热起来,那话儿在褥子里得了热气,竟直戳戳地翘起来在裤裆里脆生生地疼痛,伸过手去摸着了一双小脚,心想必是秀兰的,便在脚板上轻轻地挠了挠,那脚跳了一下缩到褥子深处够不着了,呼吸声只剩下一个的了,另一个半响不见动静。虎子正在纳闷,床那头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秀兰却在黑暗里爬到会黑娃这头来挨着虎子身边躺了下来。

「大半夜的,你挠俺的脚板干啥?还要不要俺睡觉了……」秀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手一下就搭在了男人的裤裆上。

「你说俺要干嘛哩!都怪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拉家常,吵得俺都醒了。」黑娃知她故意这般说,便怪在她们头上。

「呀!俺们女人自己说私房话,你都听见了?」秀兰轻叫了一声问道,手便钻到裤裆里摸着热乎乎的大肉棒。

「俺又不是聋子,听得明明白白的哩!」黑娃见她想干,便将手伸到女人的怀里想摸她的奶子,谁知女人「嘤咛」一声躲开了去。

「你就不怕'隔墙有耳',被你的采儿妹妹听了去?」秀兰话虽是这般说,却把身子坐直起来,在底下「窸窸窣窣」地把衬裤脱了。

「你听!她不是睡得正熟的嘛?再说,俺自己和娘子亲热,干外人何事?」黑娃听她在脱衣物,便把裤子往下褪到大腿上,掀开被子在凉幽幽的空气中等待着。

秀兰摸摸索索地翻身骑上来,「噗噗」地往手心里吐了些唾沫涂在龟头上,双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把屁股抬起来,在黑暗中用那阴户去凑那龟头。

「娘子!你那屄里还没干哩!」当龟头抵在潮乎乎的肉缝上的时候,黑娃低声说道,看来女人那鼾声原是作不了数的,成心要瞒过采儿来和他弄一番。

秀兰也不答话,只是缓缓地将臀部往下沉落,龟头浅浅地没入进去一点儿又提起来,再陷深一点又提起来,如是三番五次过来,感觉已无大碍,便一咬牙坐了下去。

「哦……亲亲!」女人把屁股在胯间坐实了时候,黑娃发出了一声长叹,肉棒整根儿埋入了女人的肉穴中,原来女人的入口本就窄小,进到内里却别开天地,火热滑腻的肉壁上有肉贴下来簌簌地蠕动不止,一时间暖洋洋的痒得快活,犹如吞了仙丹妙药一般,全身通泰无匹。

秀兰见男人入了港,便趴下来搂着男人的头没头没脑地亲起来,亲男人那宽阔的额头,亲他夜里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还有分明的脸部轮廓,最后把双唇盖在他那张火热的嘴巴上,贪婪地舔,贪婪地吮,一边还迷迷糊糊地低声欢叫:「俺要……要……」

唉!这女人,入睡之前才来过一次,现在依然激情如故,看来俗话说的「三十如狼」真是不虚呀!黑娃听不清女人说的是「痒」还是「要」,不过都不打紧,他只知道女人的在身上扭得跟水蛇一般,肉棒在肉穴里歪来倒去的开始了愉快的跋涉。

兴许是因为旁边睡着个姑娘的缘故,秀兰显得急迫而隐秘,动作上虽是热情奔放,声音却不敢大放出来,就连胯间的声音亦如绵绵细雨般淅淅沥沥地响,身下的床板被弄得微微地晃荡起来发出一片「嘎吱」「嘎吱」的响声。

黑娃一想到采儿在客栈里的模样,一时间性发如狂,努力地挺动着肉棒往穴里挨磨,胸中闷闷地憋了一团火,呼吸越来越浊重,渐渐变得有些为难起来,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从掉落在了万丈深渊的路途中,沉沉地往下醉落,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

女人浑身的皮肉渐渐的火热起来,犹如搂着一团炭火一般,肉穴里竟如火窟似的,要把黑娃的肉棒烫得化开了去,淫水发着「咕唧」「咕唧」的声音沿柱而下,流得他的胯间淋漓一片,凉飕飕地冰着了他的肌肤。

良久,秀兰的嘴里开始发出咬牙切齿的「咯咯」声,鼻孔里「呼哧哧」地冒着热气,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一阵接着一阵。

「哇喔!俺快不行了!不行了!……」女人伏在他耳边喃喃地喘息着,声音就如这夜色一般温柔,一般粘稠不堪。

「就不行了?」黑娃惊讶地问道,现在他还射不出来,这不合规矩,「能再忍忍……再忍忍么?一会儿就好!」

「嗯呐!俺……俺……忍……忍不了啦!」秀兰嗫嚅着说道,小腹里潜伏着的热流开始不安分地涌动,股间那肉穴口子已经开始紧张地翕张不已。

「唉!好罢!俺给了你罢!」黑娃叹了口气,伸手抓紧了女人滚圆的肉臀,一时间快马加鞭,「劈劈啪啪」地在女人的肉穴里奔突不休。

「呜哇……嗯啊……啊……就这般……这般……」秀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唤起来,也顾不得有什么采儿妹妹在身边,她呜咽着、呻唤着,「黑娃啊……俺……这样要……要快活死了……死了……」

黑娃听这声音销魂,一时兴起,把臀猛地往上一送,肉棒便深深地抵着了肉穴深处软软的肉垫,那里炙热如火,似乎有火热的浆液在内里翻腾,刚要拔出来的时候,女人「啊呀」地长嘶一声,双股紧紧地夹拢来不让它出来。一阵筛糠似的战栗过后,女人紧绷的身子如断了的弦一般锵锵然松弛下来,内里的热流倾泻而出,迎着龟头「汩汩」地浇灌而下。

秀兰瘫软得如同面条一般趴在男人的身上动弹不得,嘴里犹在呢呢喃喃地叫:「黑娃!黑娃……」粗大的肉棒依旧坚硬如初,在肉穴里一抖一抖地动。

淫水不断从结合之处的缝隙间流溢而下,濡湿了黑娃的卵蛋,流到了屁股旮旯下边的床褥上,那肉穴还在不服软,一张一合地咱弄着肉棒,只是节奏越来越加舒缓。他在夜色中伸手摸着了女人的额头,汗涔涔的竟如水洗一般,「娘子!快活了吗?」他爱怜地低声问道。

「嗯!黑娃,你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干得俺真快活!真快活!」秀兰把脸庞贴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满意地呢喃着,伸手揪着他小小的乳头玩耍。

「唉!你倒是快活了,却把俺忘了!」黑娃在黑暗中叹了一口去,摇了摇屁股让她知道肉棒还硬梆梆的,「你看,它还没吃饱哩!」他坏坏地笑着说道。

「不来了!不来了!」秀兰慌忙一提臀,肉棒「劈叽」一声滑脱出来,她翻身倒在男人身边说道:「这一宿干过了,明日里要肿半天的哩!你就饶了俺,让俺歇歇儿罢!」

黑娃虽然心头不快活,但也没有法子,只好闷着不吱声了,扭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竟开始有了微光,听鸡笼那边的公鸡又开始在引吭打鸣,大约是鸡叫三番,离天亮还有好一阵子,真不知如何渡过!半响,女人朝他身边拱了拱,伸上头来在他耳边低声说:「看你憋着怪可怜的,旁边不就有个现成的练家子?看你敢不敢上了?」

黑娃暗地里吃了一惊,没曾想女人竟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不知她真在可怜他还是故意试探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