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第二章 山居岁月(二十一)(二十二)(2/2)

华、申小卿一起送走了她。

三人望着于红初消失的天际出了一会神。

李萼华首先回过神来,对申小卿道:「小卿,你吃了药后,好好运功,我也

要去运功疗伤了。」看了云知还一眼,取出一袋东西给他,道:「云师弟吃了早

点睡。」

云知还笑道:「师姐对我可真好,还记得我没吃晚饭。」又道:「师姐晚安。」

李萼华不置可否,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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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申小卿也回了房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于红初与那三人的大战,

向往了一会,便吃了药丸,盘腿坐于床上运功。

她受的伤比李萼华轻不少,半个时辰过去,已睁开秀目,下床走动。想起还

没洗澡,便点上蜡烛,用法术弄来一桶热水,沐浴一番,才舒服地躺到床上。

平时这个时候她还在与云知还做饭后闲聊,所以一时倒是睡不着,就胡乱想

些事情。忽听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懒懒地问道:「谁呀?」心里却开始怦

怦乱跳,知道定是云知还来找自己了。

果然是云知还的声音:「师姐,我进来了。」

申小卿坐起来,道:「进来吧,门没闩。」

云知还小心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申小卿此时穿着细白绸子裁成的宽松睡衣,云发蓬散,如烟似雾,赤着一对

小巧雪足,坐在床上神色慵懒,模样甚是迷人。

云知还见了,色心大起,几步走近,抱着玉人香软娇躯,在她小脸上亲了几

口,赞道:「师姐真美。你的伤好些了吗?」

申小卿道:「我没事了。你过来干吗?小心被师姐发现了。」身子却没有任

何抗拒的意思,任由他抚弄亲吻。

云知还道:「师姐在疗伤呢。」把她侧抱在怀里,空出一只手来,轮流握揉

她的两只玉足。

申小卿的脚儿绵滑无骨,肤触细腻,摸起来手感极好,十根玉颗似的脚趾尤

其可爱,云知还把手指插进她柔嫩的趾缝里,夹揉阴蒂一样动个不停,把它们弄

得微微发红才肯罢休。

他嘴上也不安分,从她额头渐渐亲到樱唇,噙住了,一阵又深又长的蜜吻,

把申小卿吻得情迷意乱,眼波似醉。

云知还对她的身体变化已是了如指掌,见她动情,便把两人的衣衫都剥光了,

让她坐在床边,两条玉腿勾在臀后,自己手撑床板,膝顶床缘,弄湿了,用力一

挺,深深地进入了她。

「唔!唔……」随着云知还的不断顶弄,申小卿开始细细呻吟,她的声音平

时只是清脆中略带妩媚,一旦动情,却是娇媚到令人一听就骨酥体软、魂销魄融

的程度。

云知还听得欲火中烧,抱着她雪滑玲珑的身子,越耸越快,床板开始嘎吱嘎

吱地加入呻吟的队伍,似是不堪重负。

申小卿被床板摇晃的声音惊醒,勐然记起自己还没有设置屏蔽声息的法术,

急羞之下忙喊了声:「停!」

云知还又抽添了十多次,才停下吻了吻怀中满脸绯红的玉人,道:「师姐,

怎么了?」

申小卿道:「忘记施法了。」

本来她是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只是以往的施法是跟若耶峰的环境连在一起的,

习惯之后就成了一整套的流程刻在她心里,现在换了个环境,一时却是没想起来。

云知还等她施完法,便又抱着她大耸大弄。这下没了顾虑,申小卿便放开了

娇音嫩嗓,大声呻吟起来。

她却不知道,早在她刚开始口发细吟的时候,窗外便有人在看着了。

李萼华的伤势虽比申小卿重一些,但也无甚大碍,又吃了于红初送的疗伤药

丸,在申小卿洗完澡时,便醒过来了,她同样是个爱洁的人,也用法术弄来一桶

热水,把身子洗得乾乾净净,换过了一身新衣。哪知便在此时,左侧厢房处传来

了一阵咿咿唔唔的奇怪声响,李萼华以为申小卿那出了什么状况,就自然而然地

过来看看。

因为久无人打理,申小卿那个房间的窗户破了个洞,李萼华透过窗洞往里一

看,霎时犹如一道天雷噼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申小卿的脸被云知还肌肉结实的背部挡住了。烛光照耀

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男人腰上,男人操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紫

红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少女雪臀间夹着的一只玉穴。那只玉穴看起来十分精

致,两片薄唇被撑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肉圈,随着大棒子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

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人心酥腿软。

李萼华当然知道房间里此时在发生什么,只是她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知

道申小卿与云知还之间有一种情愫,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申小卿是个十分怕羞的

人,怎么也没想到她已经跟云知还发展到了这一步。只听她那叫人面红耳热的呻

吟声,便可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欢愉,很少很少的羞涩。这就意味着,这已经

不是他们第一次交欢了。

李萼华心里升起一种溷合着酸楚、懊悔、羞涩、悸动甚至嫉妒的复杂感情。

她是若耶峰中最早与云知还发生关系的人,但是现在被师妹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不可能了,她自嘲地想到,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表现得跟第一次意识

到一样呢?

床板被热烈交合的两人弄得砰砰作响,很快又没声了。李萼华知道这是师妹

施放了屏蔽声息的法术,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却又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的男女,觉

得怪异中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男人每一次的冲刺是那么地用力,她能通过震动

的床单和纱帐看出来,也能从少女紧紧蜷起的白嫩足趾中看出来。

她开始浑身发热,像是高烧一样,脑子里渐渐陷入溷沌,玉手不知不觉地伸

进最痒最空虚的那个地方,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

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李萼华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

么的那一刻,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可是那一对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喘息呻吟声、

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清晰无比,忘也忘不掉。

她无所适从地在床边坐下,想起申小卿方才就是在这个位置,被云知还抱着

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了一场大火,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她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在那座山上,那个夜晚,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

把她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插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当时那些情形,白天她不

敢想起,深深地埋藏着,但是一到夜晚,梦境之中,身体深层的记忆却不受控制

地翻涌上来,让她一遍遍地回味、体验。有时早晨醒来之时,她感觉到下身的湿

凉,实是无颜再去面对等待着她传授功法的云知还。但是她在他面前仍得装出一

副长徒如师的面孔,加倍严厉地对待他。

其实……李萼华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

的嫩肉,想到,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再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进来啊……

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狠狠一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窄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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