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引诱,破处)(1/2)

某天晚上,困惑不安的情绪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的病一直没有好,但也没有更糟。和荷鲁斯骗过了仆人们恶意的监视,翻过城堡一面断墙矮垣,隐身在一片草丛中。透过高大的树木,一群萤火虫在我们头顶、在细长的树叶剪影中闪着幽昧的光。

“是,我让他上的,没什么理由,非要说的话,我喜欢他的马,就这样,我们特别愉快。”

“我不想听了。”荷鲁斯神经质地甩开头,他的身体微微弯斜,几乎是强硬的表达自己的怒火。

我幽幽地靠近,企图用我的唇摩挲他的,荷鲁斯躲开,然后他颤栗的嘴扭曲了,象受了一种神秘药性的刺激,朝我的脸颊靠过来抽吸一口气。

“你要么就多做一点,要么什么都别做。”我的心、我的喉、我的五脏六腑,都被烧的难受,“你知道,我可以把一切交与你。”

轻软薄罩裙下的身体赤裸着,我的双腿合得不很紧。我引导他的手放在寻觅的位置上,用裸露的膝盖紧夹住他的手腕时。一种怪异的表情,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显现在荷鲁斯的脸上。

“你不会吗?”

“嗯。”荷鲁斯有些微妙的不自然,他认真的问一个愚蠢的问题,“如果我能学着取悦你,是不是你就不会跟其他人尝试做爱了?”

“你要求一个魔女守护贞操?”

“那我们最好什么都别做。”荷鲁斯将手取出来,他的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微弱的光焰,“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洛,我是一个魔鬼。”

“谁不是呢?”

我吻了他,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把黑裙褪至腰际,木瓜型的乳房在红月的照耀下映射红色的火光。我躺下时,后背被带锯齿的小草割出一道道痕迹,并不深,那些些微的疼痛就像助兴的春药。我张开大腿,嫩白的腿根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在其他人手下总湿哒哒的小口却很干涸,因为欲望是冒着热毒的气泡,我被火烧的难以湿润,我渴望他,渴望他用强壮填充我的孤寂,渴望他粗暴而干脆的进入,剧烈的骑乘。

“我想要,阿鲁。”我抚摸着自己,看着他,“你给我,或者我去找其他……"

毫无疑问,我的顽固和任性早就将荷鲁斯搞得憔悴不堪。在他绅士的风度之下,有着完全等同于正常的男子的欲望。

“你早就捕捉到了,是吧?”荷鲁斯苦笑着,说着奇怪的话,“没错,我每晚都梦着与你苟合,我在迷幻中玷污你,像个懦夫一样看着你跟别人调情。”

“少说多做。”我捂住他的嘴,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如果你的床技没有你的魔力那么绚烂,我会感到厌烦。”

说出来也许没人会信,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在那些被压在其他男性的凌辱的日子里,在我被炽热的欲望狠狠切割的日子里,在我迷茫而无能为力的日子里,他是我为之坚持存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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