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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玩坏了!」但是她的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她还在迎合着我的抽chā,洞门大开,接受着残忍的侵入。

我开始扇她的乳房,扇她的耳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的yín荡的声音;把手指捅进她的嘴里,呛到她干呕。

我杀红了眼,但似乎期待着她能够说出安全词。

只要她愿意说安全词,我就能够被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只要她愿意说。

快说!我在心里呐喊着。

但是她没有。

她任由我把她的脸和乳房扇得通红,留下隐隐约约的指印。

不住地哭喊和求饶,但是就是没有说出约定好的安全词。

像bào风雨中一只苦闷的燕子,麻雀在我的身下抽搐。

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求饶声和高cháo即将来临前夕的愉快的歌声夹杂在一起,像极了汇流的河口,所有湍急的水和湍急的欲望都翻滚而来。

我压住她的双手,调整好姿势,开是做最后的冲刺。

一下下重重的拍击,像是报复性地发泄。

「说,你是贱bī,sāobī,烂bī!」我吼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快说!说!」我觉得我要坚持不住了。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我重重地扇了她一记耳光,比之前所有的耳光都要脆,都要响。

我的理智已经不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兽性和占有。

「说!」「我是!我是你的贱bī,sāobī,烂bī!cào烂我,让所有人都cào烂我啊!」麻雀发疯一样地喊了起来,眼泪和鼻涕都在飞舞,「你的女人就是让人cào的,是贱bī,sāobī,烂bī!cào烂我!cào烂我啊!」我仿佛看到了宾馆的一张大床上,被别的男人后入并且中出的水野,和她无助地喊着我的名字的样子。

我看到她拿着手机,手机的另外一头是迷惘的我。

她没有顾忌,而是任由自己被yín荡的欲望和不可抑制的快感所占据。

她的臀部的曲线霸道而且夸张,她的yīn户光滑而且肥美;男人粗糙的手抓着她细腻的腰身,不断出入她的身体,释放她罪恶的快感。

她的理智已经不存在了,乱得就像她原本jīng致的头发。

那本来是柔顺的秀发,但现在已经变成浑浊的河流。

河流流淌过她的狐媚的眼角,流淌过她诱人的嘴chún,喊着我的名字却任由别的男人占有的嘴chún,又流淌过她汗津津的脖子,流淌进她的xiōng脯。

她喊着,木村先生,请狠狠地cào我,请不要怜惜我,你想怎么样都行;请把我的小xué玩坏,请射进来,每个人都可以射进来;我是你的贱bī,sāobī,烂bī,我就是让你cào的,让你们cào的,请cào烂我,求求你了。

这到底是水野,还是麻雀?我再也忍不住了,拔出yīnjīng,摘掉避孕套,一下一下,像河流入海一样,射向了麻雀的腹部。

七、再见水野绿就总会有一个瞬间,让我觉得自己正在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大江健三郎《万延元年足球队》当所有的欲望都退cháo而去时候的感觉,并不一定比所有的感情都退cháo而去来得更好。

这是我被小日向和保人一起带出去堕落腐败之后所得到的结论。

在jīng神的层面,我不希望自己沉迷在这种无所节制的肉体宣泄中。

人给自己找理由总是最简单的,也是最粗bào的。

欢乐的时光之所以欢乐,是因为它的短暂。

没有这种不可控制的徒劳,它就会变得平淡无奇。

所以,虽然麻雀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是一个很懂得做爱,懂得激发男人内心欲望的女人,但恰恰是这些品质让我感到害怕。

所以我决定要保持点距离。

因为我在麻雀身上做的事情,是不健康的。

她的短发让我对现实和虚幻产生了疑惑,让我误以为自己实际上还深陷于水野绿而不可自拔。

在经济的方面,这个消费也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

我不想我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儿子在用他们的血汗钱嫖娼。

我想起郁达夫的话:我和这个女人见过三次面,这最后一面,倒不如不见。

归根结底,我想,都是水野绿惹的祸。

但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了水野绿。

那是在五月下末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独自一人去上西方哲学史。

我到的有点早,前一堂课还没有下课,教室还被占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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