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婚礼的泪与血(1/2)

冬天的田野很干净,干净得像处女,杂草很少。一阵刺骨的风扫过,能看见裸露的大块大块土地,好似女人的背脊。隆起的田野袒露在眼前,那是女人浑圆的大腿。

我和梦婵起早披着大衣爬到山顶去看冬日,冷冽的风钻进脖子里,凉得打颤。

不过我抵不住娇妻的哀求,好好的暖被窝不躺,跑来这边受这份罪。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像水洗一般碧透。转眼间一丝光亮从巨大的蓝色罩杯钻了出来,把田野边际镶上了一道金边。太阳很努力的从那个缝隙挤了出来,红彤彤的似一张小孩的笑脸,很灿烂,很温暖。

我从后面抱住梦婵的腰,让她轻轻的倚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后背也贪省力气的靠在大大的树干上。

冬日的阳光照在田野上,给赤裸的田野披上一件蒙羞的金色纱衣。梦婵的脸也给染成了金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笑一如既往的阳光。

我突发奇想,如果在这人迹罕至的山上干一炮那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我用力搓搓双手,摩擦生热,然后一只手潜入梦婵的内裤里。

梦婵穿着吊裆裤,裤裆肥大,而裤脚的收尾很紧。我轻松的进入里面,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擦她的外阴,不一会儿,淫水就流到我的手掌上,也濡湿了旁边的小草。小草柔嫩滑顺,被水打湿了软塌塌的贴在她的两股上。

「大仁哥,你又使坏了。怎么都不节制一下呢?」

梦婵把头转过来,侧着脸埋怨我。

我就势一吻,噙住她的薄唇,不再让她说话。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长舌头直入她的口腔。梦婵早已老马识途,很熟练的吮吸我的舌尖,她的舌头顶在我的舌系带,刮擦我舌头最脆弱的部位。

我的另一只手隔着厚厚的羽衣,大力的按揉她的乳房。虽然隔靴搔痒,但也好胜于无,她衣服穿的厚实,我不方便从她衣底进入,如果生病了,我可心疼死了。

舌头被她咂得生疼,我赶紧退了出来。吻了吻她有些冰凉的面颊,然后转到她小巧的耳朵上。

梦婵的耳朵小巧白嫩,垂着一对金闪闪的耳环。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都十分匀称,像是刻刀雕出来的艺术品。

我的舌头卷了起来,然后努力插入她那细小的耳洞,当然是进不去的,不过在外围打转也不错。梦婵的耳朵很敏感,不一会儿耳朵就通红了,像打了鸡血,细小的血管因为充血而微微显现出来,可爱极了。

我让她趴在树干上,用双腿岔开她的双脚,然后把她的裤子扒下一截,她雪白的屁屁就暴露在这寒冷的天气下。

拉开自己的裤门襟,掏出热烘烘的鸡巴,把它递给梦婵,让她牵引着塞入她的阴道。温热的腔道里与外面截然相反的温度,让我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意境。

我怕娇妻雪白的屁股受冷,脱掉自己的大衣,盖住裸露在外的两人的肌肤,寒冷的气流直钻我的身体里,不由的抖了一下。

梦婵好像已经沉浸在欢愉中,发出的呻吟之声也比平常大多了。这里离村庄那么远,即使大声叫喊,山下的人也是听不到的。

此时,前面远处的田野里已经有少许人在忙活,但不多。冬季里估计不用怎么忙活田间的作物吧。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在大自然面前性交,抛开世俗的道德,抛开人体的羞耻,啊!我出生的时候就是这般赤裸裸的,现在身体虽然没有赤裸,但精神已经坦荡荡了。

在最后的关头,我忍住强烈的快感,拔出阴茎,把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面团般的屁股上。

用手抹掉精液,随手涂在大树上。整理好衣服后,我们说了一堆的情话。

「丫头,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我深情款款。

「不够!我们起码要相爱三生三世!」

梦婵环住我的腰说,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站起身来,然后从自己头上连拔了三根头发。然后又要让我也拔三根。

「丫头,你怎么了?」

我看她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她的意,拔下三根来。

「老公,我们把它们打成结,不就是代表三生三世吗?」

梦婵煞有其事,头头是道,还从口袋里拿出了她平时吃的薄荷糖盒子,把里面的糖果倒了出来,并把打了结的头发塞进去。

「老公,我们把这个埋在这颗大树下吧!」

梦婵好像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我看她这么认真,也很配合她。找来一块尖锐的石头,在大树下挖了一个深深的洞,把糖果盒放进去,把土盖好,又抓来一把风干过的沙土和枯叶做伪装。

梦婵看见这边大树这么多,而且都长得这么像,叫我刻上记号,以免以后找不到。她说,就刻上「三生三世结发夫妻」,然后署名:「婵仁之恋」。

我兴致勃勃的照做,把字狠狠的刻进去,入木三分!树干被划破了伤口,少许的树汁流了下来。我一时又觉得好像哪里出错,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梦婵高兴愉快的样子感染了我,我把那一丝怪异抛到脑后。

我亲了亲她的笑脸,然后相拥一起下了山。

梦婵不挑食,农家菜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不过母亲的厨艺不是盖的,简单的炒萝卜都能让你吃出肉味。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是上厕所了,所谓厕所,就是一踩踏式的茅坑,还没有门挡着,但从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除非进入到里面。茅房里只有一个蹲坑,在如厕的时候,如果有人要走近时,里面的人总会咳嗽一下,提醒外面的人。

厕所里不必用水冲,秽物能顺着斜斜的便道滑下去,所以蛆虫免不了爬上来,吓得梦婵都不敢上厕所,每次都要我陪着她。

梦婵是个孝顺的媳妇,帮着母亲煮饭、洗衣、喂鸡,好像事事都很新鲜,事事抢着干,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稀饭煮成干饭,白衬衫染成红衬衫,喂鸡的时候还被鸡啄。公主般的命是做不来这些的,母亲总是怜惜她娇贵的身体,不让她干活。

在老家呆了一个多星期,我们就开车回x 市了。梦婵家里一共3 辆车,一辆奔驰,是她父亲的座驾。一辆奥迪a4是她父母公用的车,大多是明月在开。而这辆雷克萨斯车是梦婵梦娟姐妹合用,不过现在几乎已成梦婵和我的专车了。

梦婵是我隔壁学校某某大学的学生,学的是服装设计,然而只差最后一年就毕业,她却怀孕了,到现在就有了我们的女儿。我劝她婚后再去把学业上完,她一直不肯,说有我和女儿就够了,她读大学也没意思。

而梦娟竟然是我同校的师妹,她是读财务的,怪不得以前都不知道她,我在学校里除了学习就是和苏洵美泡在一起,很少与人交流,没见过她也是正常吧。

宝贝女儿缠着她妈妈喝奶,女儿蓁蓁现在已经长成粉嘟嘟可爱的样子了,我看着她们俩,思索着今后的事。以后可能没那么多时间陪伴她们,我的事业还没起步,手里拿得出手的就一份文凭而已。

车子到家,梦娟开的家门。她还是那么羞涩,不怎么敢看我的脸。她现在与梦婵相比,除了衣服不一样外,乳房可能稍微比她小。毕竟梦婵刚生产,还在奶孩子。

梦婵一直想去做头发,想改变她的样子。但我不让,我不许她把这么美的秀发弄成卷毛或则黄毛红毛的。自然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梦婵在我严重声明下,就不敢去做了。女为悦己者容,如果弄巧成拙,岂不是违背她的初衷?

进了门,家里人都不在,估计都上班去了。梦娟刚毕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先在他们父母为她们姐妹俩开的服装店上班。今天我们回来,特地在家里等着的。那家「柳梦衣橱」就像给她们过家家一般,可见她们父母对她们不是一般的溺爱。

「小娟,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啊?」

梦婵看见梦娟在那边盯着我发呆,好像很不悦。

「哦,再看吧,不行的话就去爸的公司上班。」

梦娟回过神来,去接梦婵手上的女儿,「姐,宝宝让我抱上去吧。」

时下已经快到中午,桌上也简单的准备了一些饭菜。梦婵换了一套居家服,而我也脱下外套,招呼梦娟一起吃饭。

我和梦婵相依而坐,梦娟坐在对面。说实话,我对梦娟的感觉很奇怪,她就像妻子的影子一般,双胞胎长大后还能长得这么像的少有,而梦婵和梦娟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脸蛋手臂都无一点斑点和痣,如果她们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还真的辨别不出来。

梦婵胴体洁白无暇,不知道这小姨子是不是也这般。其实两人还是有区别的,梦婵性格明亮大方,梦娟羞涩可人;梦婵拿筷子是用右手,而梦娟刚好相反,是个左撇子。

我看过她们俩之前照的所有照片,两人从小到大都是穿一样的衣服,两人手腕上都戴了手链,梦婵是戴的是金色,而梦娟戴的是银色。我猜想,不会连她们父母也分辨不了她们谁是谁吧,只能依靠手链的颜色?

好像从我回来后,再也没见过她们穿过一模一样的衣服了。陪她们两个姐妹逛街的时候,我建议她们跟以前一样,着一样的衣衫,可是梦婵死活不让。虽然带了一对双胞胎去逛街已经够风光了,但她们着装不一,震撼的场面还是没有想象般的大。

我给梦婵夹了一个鸡腿,梦婵会心一笑,她很享受我给她的关怀。看着默默扒着饭的梦娟,忍不住也给她夹一些菜在她碗里,不能这么冷落小姨子,起码人家还给我们做饭呢。

这时,我脚下一痛,被踩了一脚。我看着梦婵的脸,她还是一副专心吃饭的样子。我想起古龙的一句妙语:世界上不吃饭的女人可能有几个,可是不吃醋的女人一个也没有。我知道梦婵之所以吃醋,那是她爱着、关心着、在乎着我。

桌子底下。我除下拖鞋,用我的脚勾住妻子的脚,两个人的脚缠在一起,互相摩擦,时而轻碰,时而碾压,玩得不亦乐乎。

餐桌上我们却各吃各的,有点「食不言,寝不语」的意味。

中午的时候,我再打了一遍电话,通知被邀请的各方朋友来参加婚礼,再有一个礼拜,我们就要在这边再举行一次婚礼了。人生大事,繁文缛节,琐琐碎碎,但结婚之事,事无小事。你如果没有请别人,下次别人也就不会请你,很多人就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吃过饭后,岳母打来电话,说是已经派人采买了一些结婚用品回来,等下让我帮忙去接应一下。

我们打算在别墅宴客,不去酒店了。别墅室内宽阔,室外庭院也大,花草遍布,树木鳞次栉比,花园式的小区,风景独好。

一辆白色的金杯面包车开进庭院,从车上走下两男一女。经过介绍才知道他们是岳母公司里采购处的员工,两个男的,一个姓黄,一个姓张,那个女的姓陈。

看他们的干练的样子,想来岳父招来的员工都是精英了。

我吩咐他们把东西抬进一楼的仓库里,然后招呼他们喝茶。三人好像还有事,连口茶也没喝就走了。

买过来的东西有烟花爆竹、喜字红贴、气球彩带、塑料鲜花等,都是一些非食品类的,酒水饮料会在前一天送过来。这次是请专门的厨师过来打理的,餐饮全部包给他们来做。

我、梦婵、梦娟三人利用下午的时间把楼上楼下都布置得花团锦簇,喜气连连。

净几明窗贴着大红喜字,各个房门都挂上了鲜花,楼梯的扶手用彩带系上气球。大门口弄了两个圣诞树,树上却挂着结婚的祝福卡片。

在给气球打气的时候,梦婵梦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一时不慎爆炸开来。我故意在她们身旁刺破气球,两个小丫头吓得四处躲藏。我们互相追逐,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

当我抓住其中一人时,恶魔之爪已经覆盖在娇挺的乳球之上,使劲一捏,好像有点不对,乳房不是那种奶孩子时涨涨的饱满,而是软滑挺翘。

「姐夫,呜……」

梦娟转过身,满脸通红,羞涩的看着我,却一动也不敢动。

我呆了一呆,鬼使神差的又捏了一把。心里一荡,椒乳坟起隔着奶罩子竟然这样的柔韧幼滑,手感极好!

「对不起对不起,摸错地方了。额,不不不!是摸错人了。」

我慌不择言,手接着像触电一般缩回,心头一阵狂跳。

对这小姨子,我其实没有半分的非分之想,因为她长得太像妻子了,我总对她敬而远之,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梦娟人怕羞,所以跟我更没过多的接触。

这一次阴差阳错下,才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

梦娟红着脸没再说话,这时梦婵才从楼梯下来。刚才她逃得太快了,一下子串到楼上去了。看着我们的神情,她一阵狐疑,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妹妹不会这样脸红。

我赶紧上去抱她,往她胳肢窝上挠痒痒,她「咯咯」直笑,用手止住我的使坏。我偷袭了一下她的小嘴,她忙偷看了下她妹妹,发现梦娟没往这边看,才笑骂着说:「净欺负我,坏蛋!」

我见她的注意力被我引开,才放心下来。

晚上,岳父岳母都回了家,岳母很喜欢蓁蓁,说她好久没看见宝宝了,想死她了。她用光洁的额头轻轻顶住女儿的小脸蛋,痒得小女孩儿直笑。

我们在饭桌上再次商谈了一些结婚的细节,保证万无一失。

晚上梦婵不让我碰她的身子,说是月事来了。我无奈,不过最近房事太频繁了,可能在国外压抑久了,迫不及待的要把欲望完全释放出来。

深夜,我烦躁得睡不着觉。梦婵和女儿都睡得很安稳,女儿只要不是饿醒或尿床,都不用怕吵醒她,小孩子深眠是非常好的。

我走下楼,楼下的浴室里竟然亮着灯。他们家的浴室有四十多平方,很大很豪华。一个浴缸都大得像小游泳池,里面还有梳妆台,长条椅。放东西的柜子,还有一个按摩的躺椅。

浴室门没有关紧,微微的亮光从门缝中泻出。我本来想到庭院走走的,刚要打开大门,这时竟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贱狗!你皮痒了?」

声音很小,但这句粗俗的言语竟然从这个知书达理的家中传出,我一时以为听错。我身子顿了一下,没有去拉门把。侧耳倾听,清喉娇啭,嘤然有声,只是声音很小,断断续续。

我往浴室门走近几步,想凑到门缝去看,但又不能,也不敢。里面肯定是岳父岳母吧,人家在行敦伦之乐,而你是他们的女婿,算半个儿子,你能这样做吗?

如果偷看了,不仅对不起他们,也对不起爱你的娇妻。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紧张的情绪,还是不看了。偷窥的恶趣味很爽很邪恶,但怎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呢。我刚下定决心要转身离开,但这时一声「贱狗!」

却清晰的再度传进我耳朵。

好奇害死猫,可见好奇这个毒药有多猛。我反正是中毒了,迷迷糊糊的像被牵引的人偶,不由自主的把门缝拉大了一点,极目望去。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岳母明月穿着一身黑色的蜘蛛网衣,邪恶的蜘蛛网包裹住体态丰满洁白无瑕的肉体,高贵的女人仿佛被世间最肮脏丑陋的秽物所玷污。丑陋的交错的丝织爬满了圣洁的胴体,给人一种极其淫荡邪恶的感觉。

她仿佛化作蜘蛛精,两个洁白硕大的乳房被两张蜘蛛网给兜住,两粒暗红的乳珠破出蛛网从中央挤出,像婴儿微微吐出的舌头。离乳房越远,蛛网的密度越疏。整个娇躯都被蛛网给包住,密的地方像丝袜脱丝,疏的地方像丝袜扯破。透过大大小小的缝隙,能见其淫肉泛光。小小的肚脐眼里还串了一个金属圆环。

岳母明月像个女皇高高在上,她手拿皮带,一下一下的拍在地上跪着的丈夫柳董贤。岳父柳董贤像一条狗一般四肢着地,头垂了下去。由于是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岳母明月却是一脸的淫荡与鄙夷。

她吐了一口口水在她白嫩的脚背上,然后命令脚下的丈夫去舔。我只看见明月雪白的脚丫在他头部的动作下,一隐一现。从我这边是看不到柳董贤舔她妻子脚丫的样子。

明月手托自己的乳房,伸出舌头轻舔,呻吟声连连。她纤长浑圆的玉腿一勾,脚弯箍住她男人的脖颈,使得柳董贤的头靠近她的下阴。

柳董贤小狗听话般把头埋进明月的下腹,明月舌头伸出檀口,无意识的润湿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双玉手如爪子般抓住男人的头发,欲求不满般用力把男人的头颅当做龟头往下体塞。

一会儿,他们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便双双站起来。柳董贤从旁边梳妆台上放着的香蕉掰了一根,然后剥开皮,我以为他饿了,要吃水果。却看到他从桌上拿起一瓶东西,从中倒出液体然后涂在香蕉上,多余的就抹在明月那已经翘起玉臀的肛门上。

只见柳董贤先用手指捅了捅明月的屁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剥开的香蕉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股间。到最后,五寸左右的香蕉竟然尽根没入她的肛洞之中。后门还可以这样玩啊?两位前辈真是前卫。

随后,柳董贤举枪挺入玉人的体内,拉住明月的手,来了一式「老汉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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