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生命的奇迹(1/2)

梁红玉此时再次跪倒在地,她歇斯底里的哭喊道:“怎么办?怎么办呀?老天爷,我哥可是做了那么多好事的,你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呀。阎王爷,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带走我哥,我就拆了你阎王殿,毁了你的十八层地狱,让你做不成阎王,让你无家可归,让你成为孤魂野鬼。”

梁红玉狠狠地说着,她手里握着的手机,随着她不断在地上的锤打,已经是面目全非全都整个手机的零部件全都被磕飞了。

特别的人物、特别的受伤,加上极其特别的血型,让海口市第一医院所有人的心口上压上了一块极其沉重的石头。但是医生此时已经是毫无办法了,因为他们已经倾尽全力了。

第一医院的院长、抢救萧逸的主持医生,面色很无奈可是也确实毫无办法地摇摇头说:“说句我不应该说的话,现在只能看伤者自身的生命力啦。如果他不想活过来,恐怕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救于世的。唉——”

院长的一声长叹很无奈,可是却让梁红玉突然想到:虽然哥的血型很独特,可是他再怎么独特也会受父母的遗传呀。这里没有跟哥一样的血型,可是哥的妈妈至少可能跟哥的血型会一样吧?

梁红玉想到此,便要拨通梁副司令的电话,可是一看手里的手机已经被自己磕飞。于是梁红玉便从左卿的手里像抢一样拿过她的手机,然后拨通了自己老爸的电话。

“爸,我哥—哦您都知道了。可是我哥的血型很特别,咱这里没有符合他的血型呀。爸,您可不能看着我哥就这么走了呀,他可是为了海南社会的治安才做出的牺牲呀。爸——”

电话一通,梁红玉便立马哭着说道:“什么,啊?爸、太好了。我这就给我冯莉姐电话,嗯、我知道了。”

萧逸的红颜老婆们,听到梁红玉在打电话,便立刻停止了哭声。当听到梁红玉最后一句的话,立刻都眼泪擦干了等着梁红玉的吩咐。

“华姐、各位妹妹,我爸跟我都想到了咱们的婆母娘的血型可能会跟咱老公一样,已经跟t市军方取得了联系,马上就派专机接冯莉姐跟妈妈飞抵海南了。我先跟冯莉姐通个话,你们等着啊。”

梁红玉说着就用左倾的手机拨通了冯莉的电话。

电话一通,里面立刻传来冯莉的声音:“喂,你好,请问你是那位?”

“姐,我是小玉,”

梁红玉听到冯莉的声音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她急忙回应道。

“哦,小玉妹呀,你怎么还没睡呀?怎么有事呀?”

冯莉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姐,我、我、我想问你,你知道咱妈的血型吗?”

梁红玉稍微犹豫了一下问道。

“嗯,我想想啊,应该是ab型的吧,上次咱妈做手术时验过的。怎样你忽然想起问这个呀?”

听完冯莉的回答,梁红玉的心是彻底的凉了。连哥亲妈的血型跟哥都不一样,还能上那去找跟哥血型一样的人呀?

听到电话那端没有了声音,冯莉似乎感觉到萧逸可能出事了。她连声呼叫着:“小玉妹妹,是不是萧逸出什么事啦?不管什么事,你可都要告诉我呀。”

“姐,这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一会儿有车去你那儿接你。其他的事等到海南再说吧,姐、姐你先别告诉咱妈,赶快飞过来吧。”

彻底绝望的梁红玉挂断了电话,因为此时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除了悲伤、心痛之外,她的心里已经没有别的了。

刚才还很坚强的华姐,此时却已经瘫软在俞莉的怀中了。再坚强的女人,面对自己的爱人身受重伤,而自己却丝毫地没有任何能力而为,那样的心情该会是怎么地呢?萧逸的女人们都没哭,可是每个人的眼里都含着泪。此时除了无助还是无,谁也不能做些什么,只能干等着、等着生命的奇迹出现。

除非有生命的奇迹出现,否则伤员的生命谁都难以留住。这是参与抢救萧逸的第一医院院长在无奈状况下说的一句话。这话是真话,虽然让人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生命的奇迹快些降临吧,所有的人都开始在自己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冯莉是个聪明人,在这深更半夜接到梁红玉的电话,她便已经感到海南那边出了大事了。当梁红玉问起萧逸妈妈的血型时,她就已经判断出萧逸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了。而当她在听到有人前去接她并让她早点赶到海南时,她感知萧逸的生命正面临垂危的考验。

冯莉想哭,可是此时她却不能哭,因为她要编好瞎话糊弄住娘和妈,然后还要赶到海南见萧逸的最后一面。

强忍住心痛和悲伤,冯莉假笑着来到萧逸妈妈的住的房间,敲敲门后说道:“娘,您睡了吗?因为公司那边临时有紧急的事要处理,所以我的赶过去。恐怕一两天回不来呢。我得赶紧走,等明天您起床了再告诉我妈吧。”

“哦,公司有事你去忙吧,真是的这晚了还得让你去解决事去。明天我会跟你妈说的,你就放心去吧甭惦记着我们。”

冯莉听了也不再答话了,捂着自己嘴强忍住才没有哭出来极快地离开。锁好别墅的门,冯莉来到别墅社区的大门口。刚到门口。冯莉便看到一辆军车开了过来,想也不想地张开双臂拦住来车,等车在自己跟前停下后冯莉便问道:“你们是来接冯莉的吗?我就是冯莉。”

“冯莉?啊,请您赶紧上车吧。还有萧逸的母亲——”

车上的一位军官说道。

“哦,我妈的血型是ab型的,也不能给他输血。现在请您尽快把我送到海南。我想跟我老公见最后一面。”……

从被子弹击中到自己的右胸被穿了个洞的那一霎那,萧逸便感到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一阵云里一阵雾中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颠簸了一阵,然后又被人抬到一辆很硬的车上推到一个四壁洁白的屋子里。刚才穿过人群的时候,看到许多自己感觉非常熟悉的面孔,可是就是想不起他们都是谁了。许多东西感觉离自己很近,可是伸手去摸却又是怎么摸也摸不到。哎,自己怀里的孩子呢,孩子哪去了?萧逸想着便想用手摸着去找刚才还抱在怀里的孩子,嗯,这手怎么抬不起来呀?我这是怎么啦,我怎躺在一个我不认识不知道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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