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 番外篇 第一章 月落水痕收(1/2)

章·月落水痕收

2020年2月2日

月朗星稀。已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京都守备府才闭了衙门。终于忙完了

手头事务,韩归雁疲倦间脚步仍轻盈欢快。

能坐在这座府衙里居高临下,多赖吴征劳心劳力,又亲犯险境。韩归雁担任

此职可谓东山再起,她分外地珍惜,也分外地上心。

不过比起吴征来,京都守备又不是那么重要。因雨霁山上的种种因由,吴征

在朝堂上四面楚歌,还是韩归雁挺身做保,才得以转危为安。

每每想到这里,英气勃勃,在府衙里威严的女郎都不由撅起红唇。那是女儿

家为爱郎情丝百转,又爱又恼时最动人的模样。

次闹别扭,次神伤,却总为他担忧。谁能想得到他大胆到这等地步,

不仅把师门长辈收入房中,连燕国的准太子妃都没放过。

韩归雁幽幽叹了口气,木已成舟,过去无法改变。有时候连她也搞不懂吴征,

像他这样的出身,又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身边就算成日围绕着莺莺燕燕也不为

过。可他偏偏没有,家里连侍妾都没一个,青楼都不去,简直堪称自律之典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可不做便罢,一做就惊天动地。从自己这个外人唾弃连连的【破鞋】开始,

吴征就在事不惊人死不休的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陆菲嫣,冷月玦……我的

天……好吧好吧,做都做了,自己将来可是要做吴府女主人的,郎君要做的事情,

自己只好陪着他,还得有容人之量。

一边安慰着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十分头疼于吴征的出格。若是正常人家的女

儿,她哪里会这般左右为难?偏生是两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女子。

但转念一想,以吴征的眼光,寻常人家的女儿又哪里入的了眼。且不论如何,

两人争吵过后重归于好,情意还更进一步,也是件大好事。韩归雁嘴角忍不住扬

起微笑,今夜吴征会等在自家府里,就像郎君等待妻子归来。自己和陆菲嫣,冷

月玦不同,京师里盯着的人太多,夜不归宿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朝堂上被人挑三拣

四的理由。皇城里也不能保证半夜没有旨意来到。加之自己的名声已经够坏,可

不能再坏下去,韩家还是要脸面的。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年轻男女初尝情爱滋味,总是蜜里调油腻得难以分

离。两人现今常常夜半幽会,颇有番偷尝禁果的刺激。比之在京都守备府的公案

上的感觉,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倍觉期待,便让归心越发迫切,入府时便觉脚步发飘,可又不得不端着架子

有板有眼地行步。好容易转进自己的闺阁院落,便见吴征已笑吟吟地在等候。

韩归雁心中一甜,又一暖。两人其实并非每次幽会都要欢好,有时也仅是相

拥到天明。也或许是从前得孤独滋味已尝得太多,太烦,只需他陪伴在身旁便已

全是快活的滋味。韩归雁回以妩媚大胆又羞涩的一笑,也张开怀抱,与爱郎深情

相拥在一起。

被爱郎回环着柳腰抱起一旋,胸前隆起的山峰里被他的脸庞深深埋在沟壑里,

热热的呼吸即使隔着厚厚的官袍都喷得双乳痒痒的。亲昵之间,韩归雁还是立时

发现情郎与平日的不同。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吴征的克制力会骤然降低,也会把

心情写在脸上。现下的他,说不上担忧或是难过,可是心情却分外地低沉,所以

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久久不愿起来。

女子的胸乳十分神奇,尤其是像韩归雁这般挺硕的胸脯,埋首其间时有着极

佳抚慰之力。韩归雁也深知这一点,更知道在此时她需要做些什么。于是她任由

吴征闷在自己胸前,反以双臂抱紧了他的脑后,听他一点一点地诉说心中的烦闷。

美人的温柔,知心友人的善解人意,还有清晰的头脑与眼光,韩归雁全都具

备。而且她对吴征有着深深地了解与认同。吴征将心中苦水诉说,她一边倾听品

味着其中的苦与乐,一边开解,很快吴征阴郁的心境便抒朗了许多。

自与暗香零落开始对决以来,吴征近期接连遭到挫败。他敬之重之的孟永淑

在雨霁山惨死,被定为奸细的索雨珊又在今日坐化。一位有道女尼居然会是贼党

奸细,看上去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幸好在自家的宽慰之

下,本就开朗又不畏艰难的吴征也略微驱散心中的阴霾,从一对美乳间抬起头来。

帅气又阳光的脸庞,眯着眼展露笑容,韩归雁心念忽动。他对自己是真心相

爱,否则不会一下山就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既然相爱,当然也对自己的娇躯颇

为迷恋。从他埋首于自己胸前开始,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也唯有这一刻,

他才会将脆弱

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年岁很轻,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韩归雁柔情顿起,自己是他的第

一个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由自己来陪伴,宽慰于他。

「人家累了……」想要宽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示弱是绝好的办法。没有男

子能抵受这样的【示弱】,越是厉害的女子示弱起来,诱惑力越大。与吴征相处

日久,韩归雁早已深谙此道,她知道何时最适合示弱,又该怎样示弱。

「香汗也是汗,洗干净了才睡得踏实。」吴征深嗅了一口,女郎身上的幽幽

体香带着潮糯微甜的汗味。又耳听她的撒娇声中带着求欢之意,也不由心头大动。

「有热水么?」

「我帮你洗。」

「嘻嘻,不准放我下来。」韩归雁的一双长腿原本就盘紧了吴征的腰杆,娇

躯却是挺着,才刚好将一对豪乳送在他面前。如今顺势向后一【坐】,弯折了长

腿,让他手臂卡着膝弯,双掌却正巧托举着后撅的臀儿,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

头。

「雁儿辛苦了一日,当然要我抱着你去。」

两人如胶似漆地前行,韩归雁娇躯结实有力,放松了身子之后重量全落在吴

征的一双手掌上。撅起的臀儿更是首当其冲,丰美的臀肉令十指都陷了进去,嫩

软香脂从指缝里满溢出来。

韩归雁放松身心地闭上了眼,只觉吴征一个跨步之后停下,又踢上了房门。

室内自有股温热的水汽,熏人欲醉,想是浴池里装满了热水,温暖宜人。那一双

大手就此解开了自家腰带,又去松脱衣扣。女郎微撅着唇瓣,软趴趴地靠在情郎

身上任他施为。

身体感知着情郎的动作,脑子里想象着接下来令人耳热的亲昵。韩归雁嘴角

翘起一抹漂亮的弯弧,两个人欢好无论有过多少回,每一回仍是无比的期待。正

是这样的期待与激情,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对身体也格外地满意。

即使放松了全身缓缓沉入水里,这一副娇躯最动人之处也没有丝毫改变。女

郎全身都浮现出自然的线条,紧致,有力,充斥着健康当然魅力。这样一匹胭脂

烈马,尤其是那是笔直,长及常人腰际的美腿,谁又不想尝一尝被她紧紧盘在身

上时的快意呢?

吴征没有着急,韩归雁虽性情不让须眉,可女儿家爱的事情也没有一件不喜

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温柔又细致的调情,这些于她而言一样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严肃,可也一样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来让女郎不仅一身香汗,

更是四肢酸疼。虽被脱得一丝不挂,她仍然树袋熊似地挂在吴征身上。吴征下水

时动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惊扰了正迷迷糊糊的佳人。可这样缓慢的动作,

也让感官分外地敏感。

温热的水先触及玉足。纤长的玉足白里透红,被热水一烫瞬间便布满了艳粉

的血色,更让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缩,又渐渐舒张开来。再碰至臀尖,丰满挺翘的

臀儿像一颗熟透的蜜桃,高撅着依然圆润非常。最突出的瓣顶刚刚入水,酥麻之

感便钻心而至。

吴征的动作至此便越发慢了。这般姿势让幽谷与后庭大开全不设防,只消入

了水,身上最私密的两处禁地时刻便将被热水润透。比起旁的东西,无孔不

入的水流会让人有一种彻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会引起任何不适。

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

声。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一紧又

一松,可盘着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温柔

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

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着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

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着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

而结实。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

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

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着脊柱的方向按揉。推挤的力道袭来,韩

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

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奶儿不住地挤扁。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

非常,被这么两端挤着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帮着女郎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

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着唇瓣,

似乎十分难熬。原来吴征正顺着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

雁也不例外。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

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着将手钻入女郎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步入青春

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女郎的天生丽质,

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着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

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

不是你的?」女郎喘着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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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么可能?」

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着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

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么?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

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么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么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着,朝着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仿

佛掌握着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

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么?」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

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

事。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

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着。这种地方一

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着,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

道者被寻着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

征按着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着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

将……怎么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么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么胡说,人家哪里有那么肮脏……」

「额,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

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么?」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么瞿姐姐要这么说……」

「她懂个什么,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

制不住的呢……」

「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

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

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吴

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

「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着,被轻易地挡开。男儿粗糙的大

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

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着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粘

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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