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醉酒（1/2）

15

失落的情绪从宴会中期一直持续到结束，宫洛辰发现颜皖衣对谁都有不同的面孔，不同的姿态，唯独和颜风眠聊天时眼里才有几丝真切的笑意。

宫洛辰以为自己很了解颜皖衣，现在才发现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自我以为。

颜皖衣在宴会上喝了一些酒，不至于失去理智，反应却还是有些迟钝。

今晚虽然安全度过，宫洛辰的心情却没有任何好转，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十年的记忆。

十年间会有很多东西改变，比如这个功能复杂到他现在都用惯的破手机，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和秦扬的关系会变得这么恶劣，他们一起长大，就算有过争吵也不曾记在心上，现在秦扬却用那种令人不爽的眼神注视着他。

还有颜皖衣，他很喜欢她，自然也认为十年后的自己喜欢她，就算不喜欢，按他的性格也不会做出什么恶劣出格的事。

但从宴会中，颜皖衣对不同的人露出的不同面貌只为获得一些有益的事情，他意识到，她在自己面前也是如此。

颜皖衣能从他这得到什么有益的事情？宫家的资助，宫二少奶奶的身份。

怒火没来由的从心底冒出直冲脑门，太阳穴顿顿的疼，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些破碎的片段，是穿着婚纱躺在床上哭的颜皖衣，洁白的婚纱凌乱不已，裙身还有几丝血迹，整片胸膛露在外面，白的刺目。

画面一闪就过，脑袋像被针扎般疼，宫洛辰没忍住“啧”了一声，不再去想那些事，揉着太阳穴放空思绪。

这时他才发现颜皖衣的裙子有点过于暴露了，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深深的乳沟，和记忆中的抹胸婚纱完美重迭了。

宫洛辰很烦躁，心里憋着口气又不知道怎么发出来，把手指掰的咔咔作响，低着头去看颜皖衣。

她的脸颊有些红，眼睛似是在认真的盯着前面，却没有任何聚焦，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酒味一起涌入鼻腔，灼烧着他的理智。

“皖衣。”他低沉如大提琴的优雅嗓音在昏暗的车内带着几分暧昧的勾引，“我有问题想问你。”

过了好几秒他才听见颜皖衣如梦初醒般的声音：“什么？”

轻轻的，糯糯的，像初生小羊般单纯无知，全然没了平时的矜持冷静。

宫洛辰很想现在就压着她做一场，但司机还在前面开车，他不想颜皖衣的模样，颜皖衣的叫声被任何人听了去。

车子很快开进熟悉的别墅，他的运气很好，第一天上班就是周五，明天双休日，今晚有的是时间玩。

司机离开后，宫洛辰没下车，颜皖衣似是以为车子还在开，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叁分钟后才有反应，啦开车门就要下车。

宫洛辰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裸露在外的手臂接触到他的西装外套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问你，”宫洛辰滚烫的气息钻入她的耳朵，痒痒的有些难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是处女吗？”

颜皖衣点头，想起过程结局都不太好的初夜，她开始挣扎想脱离宫洛辰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