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喜欢射在本宫脸上?嗯?(1/2)

如被鬼魅蛊惑,梅杳玉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自己有了主意向江云妨走去。等到那人的手已经覆上了腰带她才反应过来,红着脸颊梗着脖子问:“瞧什么?”

看看,一副孩童模样。

江云妨手下对那挺立一拍,“不瞧了,你快走罢。”

梅杳玉连忙软下来抓起那要移开的手腕往自己的下体处放,糯糯的说:“母后给儿臣好好瞧瞧。”

隔着那衣料都能感受到勃起的腺体的炙热,还有那傲人的轮廓。想到早上就是如此被她欺辱过的,怎么受她一点柔情便心软了?莫不是自己寂寞久了,受不住撩拨?

她在心里劝说自己,如此作为不过是为了哄未来权倾天下的太子欢心,就当做是让她出气得自己日后受更多的苦。这样想着,她隔着衣料用掌心托着傲然耸立的腺体上下抚动。

“呼…母后…”梅杳玉双腿打颤,轻声哼唧着。一双美眸含着水雾,眼尾是情动的嫣红,嘴唇被自己齿尖噬得尽显媚态。

看她这样快便是如此动情模样,江云妨抬手勾了勾耳发,挑了挑眉手下动作更重些。

“嗯~”梅杳玉还咬牙挺着。

“本宫起不得身,你跪在榻前。”

本就腿软,听着江云妨端着腔命令着都不必过脑身体直接就跪下了。梅杳玉真的想哭,自己这是完蛋了,未必败在别处,可这眼前美人她是败定了。

那素手点了点腰带慵懒开口:“解开,自己拿出来。”

梅杳玉气息不稳,手也跟着抖。她太激动了,清晨是强迫,现在是母后自己主动当然不一样。多亏这是母妃绣的海底云顶的腰带(绣图是绣娘绣的,菱妃只封了边。),不然肯定不管不顾就将它扯坏!

腰带落地,伸手一挑那傲人的腺体便弹出来,它激动的抖动两下顶端还吐出一口清液。柔软的指尖点上小口揉蹭着,指尖都被濡湿了。

“哈…再、再多碰碰它…”

江云妨到底还是有些羞涩,心底还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怕,又有些期待和激动。眼前这人是她的庶子,她之前侍奉过女帝,眼下竟还抓着女帝之女的腺体把玩……

她将手回舌头顺着自己的掌根开始舔,舔到指尖时尝到了梅杳玉的味道,有些咸腥。手掌被舔湿她便又抓住那人的性器,自根部到冠首有节奏的撸动着。

“嗯~母后…”梅杳玉配合着挺腰,冠首因兴奋又肿胀了几分,小口处又吐出点清液。整体由粉白转为有些慑人的紫红,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

江云妨手腕转动着撸动,五指时而重重的握着,时而轻飘飘的仅用指尖撩拨。撩动得梅杳玉抑制不住的呻吟,耳后和脖颈一片粉红,眼眶都是红红的。

“哈…啊~嗯嗯…嗯~别那样轻呀~啊!不行了、不行了…太重了~”

梅杳玉情动不已,翻滚的信香浓重而来。

被一阵浓郁的松枝香气笼罩着,江云妨只觉得自己快软成了水。她手里重重的揉捏一下那人性器,娇声抱怨着:

“小混蛋,别放出信引来啊!”

被她这样一捏,梅杳玉差点泄出来,可还差一点火候。不上不下的折磨的很,她控制不住的娇喘着不断挺着腰,哼唧着说:

“我、我控制不住的呀…母后啊…别停下来,快些握住它,快了…我快了…”

气味是淡雅的,信引浓起来味道也不太重。只不过梅杳玉自身性格气质使然,那信引徒添太重慑人的凌冽,身为未被结契的坤泽江云妨实在受不住,又要被这信引勾得发情了。

江云妨气得咬牙,她狠狠地撸动着手下的滚烫性器,最后在梅杳玉舒爽的表情下一下子掐住性器的根部,另只手的拇指堵住了小口不让她泄出来,凛声斥道:“快别再散放了!”

梅杳玉眯着迷乱的双眼,微昂着头下颚紧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衣襟散乱露出凸起的锁骨和一片似露不露的酥胸。她胸口起伏娇喘着,眸中含泪睫毛濡湿,鼻尖和眼尾一片桃红委屈又娇媚的看着她。

“儿臣、儿臣控制不住啊母后…”

江云妨认命的松开掐住根部的手,一手在性器上转动手腕撸动着,另一手用虎口抵住冠首沟壑敏感处转弄,拇指刺激着小口。

腰眼开始泛软发麻,然后一股战栗从尾椎骨一直顺着脊柱冲上后脑,堆积已久的快感在脑中炸开倏地又冲下而去汇集在腺体之上!

“啊!!啊~嗯~母后!”

双手捧着的腺体在跳动喷射,江云妨侧过脸可还是被强劲的射力喷洒到脸颊上些许,她来不及去擦掌心又连忙握住那腺体轻轻撸动着余下的液体叫她好好射出来,然后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套弄着冠首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梅杳玉像只幼兽一般哼哼唧唧,明明射过了可还是被延长着快感娇喘呻吟着,嘴里不断咕哝着“母后~”

江云妨斜了她一眼,抓过她的衣摆便开始擦手,手掌上手腕上小臂上都是她的水,哪怕是床榻上和自己脸上都有些许。

“就那样喜欢射在本宫脸上?嗯?”

缓过来的梅杳玉跪坐在地上,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然后伸向前,用手指擦拭着江云妨脸上的白浊。

江云妨眉头一跳有些不悦,咬牙切齿的说:“怎还?怎还帮本宫抹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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