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杀了你(1/2)

“什么?”

梅杳玉没反应过来,方才两人哭成泪人怎的转眼就…

她本人没反应过来,小杳玉的反应倒是很大。

江云妨梨花带雨的面容上挑起个笑,略带鼻音可一点都不违和,“怎么?不敢?”

梅杳玉看着她喉头滚动一下,向后撤一步可撞到了凤座又连忙站好。几个动作间她的腺体一直被那人攥在手里,甚至随着动作撸动了两下。

“唔…”

江云妨突然扑进她怀里一手没放开小杳玉,另一手拥紧她的背。她用脸颊蹭蹭梅杳玉的耳朵,自己后颈契口正露在那人眼前勾引意味十足。梅杳玉难耐的反方向侧头,忍下。

正好这个侧头将耳朵展现给怀中人,那人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昨夜看在你怒火攻心的份上本宫不同你计较,再有一次你胆敢那样对本宫,本宫——”她轻笑一声说:“——杀了你。”声音柔情缱绻,可说出的话竟是如此。

这人许是还在意自己方才的失态,有些面上无光此刻将面子捡起来再好好戴上。梅杳玉当然由着她,不仅由着她——

她听了并无怒色,反而小杳玉不可控制的抖了抖还吐出一口清液打在江云妨的手心。江云妨感觉到了垂头看一眼,复又贴着她耳朵细语:“瞧瞧它,好生下贱,激动什么呢?”

“唔啊~母后…”

仅仅两句话,梅杳玉顿时腿软的不行,又怕自己怀里的美人儿站不稳,她只能背过手扶紧了靠背不撒手。

江云妨心虚软下来的时候,梅杳玉好似胆子涨肥了般的敢强硬起来;一旦皇后娘娘又强硬了,她又没出息的软成一摊。

江云妨松手后踏一步,梅杳玉贴上来将她扣住转身按压在桌案上,她披的敞袍被掀上去亵裤被褪下随后腿间插进了粗长的炙热,她了然的夹紧双腿身后人的腺体便在她的腿心磨动,整个阴处都被摩擦着,冠首不断磨蹭着花蒂。

仅仅是缓慢的摩擦江云妨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发颤,梅杳玉的手探过来一手握住她圆滚软弹的胸乳,一手虚扶着她的小腹。

被小杳玉磨蹭着淫液沾湿了两人,梅杳玉的动作渐渐变快了些,她咬着江云妨的肩头低声闷哼。

“啊~杳玉~”

江云妨侧头用布满情欲的双眸望着她,她笑说:“杳玉…我们这样好像…好像第一次你和我…”

梅杳玉的腺体又涨了涨,抵着那点花核快速的挺动腰身去研磨,然后心满意足的听着美人儿支离破碎的淫叫声。

“嗯…也是在这里…”

“嗯啊~”

梅杳玉揉捏着熟悉胸乳发现了不同往常的变化,乳尖丁点相思红豆变得比从前大些稍稍剐蹭便羞答答的冒出头来顶在掌心。拢掌心抓了抓,嗯,更丰满些。

腺体涨得紫红穿梭在江云妨的腿心,她低头看着冠首时隐时现顿时羞成一团,她想趴在桌案上可被梅杳玉扶稳只让她手撑在桌案,说:

“小心肚子。”腰下动作不停。

江云妨小小哼唧一声,似不满似娇嗔。

气温渐升,梅杳玉额头浮起一层薄汗。她启着红唇难耐的呻吟着,轻声哄着:“母后腿夹紧些…”

“嗯~不要~”

梅杳玉听了有些好笑,眸中柔情更甚手下捏着乳尖不断地挤压揉蹭,“好母后,夹紧些嘛~”

“啊~嗯啊~就不要~”

梅杳玉调整一下姿势冠首抵在花蒂便开始大力的顶弄磨蹭,又快又狠。她轻轻咬住圆润的耳垂磨人的开口:“母后也说了这东西下贱的很,非要您狠狠夹住它,它才心满意足。”

江云妨都快撑不住胳膊,仰起头放声叫着。正殿格外空旷声音带着回响,听在耳朵里比在室外更叫人面红耳赤。

梅杳玉回了抓着乳肉的那只手,扶着腺体试探的刺进花穴里小半冠首,还说:“母妃说你是个骗子。”

江云妨意乱情迷扭着臀去迎合,她张着唇涎液挂在唇角格外淫靡,双目迷离含羞带怯:“进来啊~”

果然。

腺体缓缓推进没有深入抵着穴壁上的一点,开始有节奏的抽插顶弄,梅杳玉在她的身后低声抽噎,扶着小腹的那只手不断的抚摸着爱意满溢。

“啊啊啊~杳玉!嗯啊~好舒服…”

江云妨好似才反应过来,忍着灭顶的快感扭过头看她,那人哭成泪人可还笑得开怀;笑的嘴角都拢不住微尖的皓齿傻乎乎的露着。

江云妨曲起手肘抬起手腕去摸着那人的脸颊,“哭什么,杳玉?”

梅杳玉吸吸鼻子将眼泪尽数蹭到她的掌心,问:“不到两月?”江云妨笑,去咬她的下唇又含在嘴里舔吻,将那唇欺负得红肿才放开,说:“叁月有余…该是…该是在御景行宫时…”

江云妨似迷雾,你深陷其中不得逃出之法。她看似一团柔和又紧紧包围你的周身,无处不在。你愤怒,怨恨,不满皆无用,迷雾散出一条线引得日光投进,你便平复心绪;心想,若言喜悦,合该如此。

梅杳玉插入一半不过对现在的江云妨来说足够了,况且那人顶着穴壁上那点放肆的顶弄,快感流经四肢百骸直冲脑海。

手掌下的楠木桌案被汗渍染湿了两块,滑腻都抓不稳。被身后人不断顶着身子向前倾,手掌也从桌边滑到了桌中,两条湿润痕迹蜿蜒,桌案笔架上的狼毫摆动,笔杆相互碰撞是木质的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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